2001年的一天下午大約五點左右,當地派出所及公安分局一共七,八個惡警闖入我家中,當時正在看近日的大法資料,來不及收藏。一進門派出所指導員就把搜查證展示在我面前說:我們要搜查你的家。並叫我在上面簽字,我拒絕簽字,說:沒有你們要找的東西。分局政保科大隊長說:有法輪功資料,自己主動拿出來,如不交出來我們搜出來了,那性質就不一樣了。
七八個惡警翻箱倒櫃找了個遍。我當時心態很不穩,正念也不強,生怕他們找到大法書籍和資料,心老往放大法資料的地方想。政保科大隊長等東一句西一句的問我話,分散我發正念的精力。這時其他警察都停止找了,坐在客廳裏。派出所指導員特別賣勁,還不甘心。最後終於找到了我的一大包大法書籍和資料。正在與我談話的政保大隊長把臉一沉,兇狠的對我吼叫道:你不是說沒有嗎?這是甚麼?把手銬起來,給我銬上帶走!不關你幾天你不老實。指導員說:我看戴手銬就免了吧,帶幾件衣服跟我們走。
我當時心裏特別難過,心想2000年9月去北京上訪拘留一月出來還不到一年,又這樣。我一邊換衣服一邊想:就這樣被他們帶走,丈夫還沒有下班,我得給他留張條子。大隊長催促說:快點。我潦潦草草寫了幾句換了一身比較得體的衣褲,拿著衣服走在大隊長的前面,他叫我坐前一輛車,其他警察坐後一輛車。到了派出所。派出所領導辦公室在二樓,我和大隊長走在最後,其餘警察都上樓了。這時我卻出奇的冷靜,一邊穩步上樓一邊想,我是大法修煉者,我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我在怕甚麼?大不了就是一個死,有甚麼好怕的。想到這裏,我渾身全是力量,似乎所有的一切在我眼裏都不屑一顧似的渺小。進到指導員辦公室,我把衣服放下,這時感到口渴得不行。對大隊長說:我想喝水。大隊長說:純淨水就在你身後,你拿一個杯子自己倒吧!指導員給大隊長拿來一瓶礦泉水。大隊長對指導員說:你出去吧,我來和她談。我們一邊喝水一邊談話。
此時的大隊長與抄家時的大隊長判若兩人,此時他態度溫和,沒有了盛氣凌人的樣子。他說:我也不做記錄,我們隨便談談吧。於是他先後問了一些關於我的家庭、工作與修煉的事。由於心中沒有了怕,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我們的談話既輕鬆又自然。想起師尊說的:「哪裏有問題,哪裏就需要我們講真象。」於是我抓緊這個機會把我通過修理後全身疾病不翼而飛和心性提高後如何做好人,以及去北京說一句公道話後回來遭受的一系列不公正待遇和處理。說到動情處,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眼淚。
可是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們的談話是很溶洽,很投機。他說:原來我們是同齡人。在談話中他對我說:通過我們的談話,看得出來你的綜合素質很不錯,這麼年輕就息崗了,孩子又還在讀書,假如你能配合我們,我保證叫單位領導給你恢復黨籍,恢復工作。我聽了這話立即警覺起來,不加思索回答道:不可能,共產黨的天下沒有一塊藍天,它錯了,它也是一貫正確的。它絕不會自打耳光的,謝謝你的好意,你的心我領了。他聽後若有所思的說:你說得對,是這樣的。
說話間,天已經黑了。他對我說這樣吧,我看你很不錯,說的話也很在理,本來他們的意思是想把你弄進去關幾天的。我放你回去,指導員那裏我去說。我謝謝他,心裏很高興又平靜,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慈悲呵護。這時指導員進來說天都黑了,還是弄起走吧。大隊長把指導員叫出去,兩人說了一陣子,我清楚的聽指導員要堅持送我去拘留所,但最終他還是服從了大隊長的意見。
我們下樓來,他們說天都黑了要請大隊長吃飯。大隊長說:吃飯就不必了,天黑了你還是把她送回家吧,人家是一個女的,不方便,去吧!指導員只得很不情願得把我送回了家。我剛下車,大隊長的車就緊隨其後也到了,說要我家的電話,以後方便聯繫,有甚麼事還可以找他,我把電話告訴了他。
這以後我們成了朋友。通過幾次交往,我不斷跟他講真象,他對我說:他曾在辦案中放了幾位同修。他還說:他也想修煉,只是盤不上腿。我告訴他,只要持之以恆,慢慢會盤上的。
通過這件事情事後我深深體悟到,師尊講的「正念、正行」以及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慈悲呵護和點化我們,進一步認識到:「正念、正行」在證實大法途中是多麼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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