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學法時,我把自己關在家裏,除了一上午的工作和操持家務外,所剩的時間,一直都是在不斷的學法煉功中度過。開始由一天學一講,到三講、六講,就這樣持續了半年的時間,其間也有過鬆懈,夢裏因此而被人踢上幾腳,或放下書準備小睡一會兒,膝蓋上被輕輕的拍上一巴掌,或是剛剛閉上眼睛就被靜電打得再無一絲睏意。我知道這都是慈悲的師父在時刻看管著我這個被正法進程落下了太多而又不知精進的弟子,這樣的學法歷程讓我在以後證實法打下了一些基礎。
一次,我和大姐談論起惡黨迫害法輪功的罪惡。大姐認為中共惡黨以前是好的,現在變壞了,甚至認為法輪功觸及了惡黨政權,因而遭鎮壓也是合情合理的。我立即與其爭論,卻又不知如何說服,同時意識到這是爭鬥心,於是閉口不語,轉移話題。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十分沉重,師父告訴我們遇到問題要無條件的向內找,剛學法的大姐為甚麼竟然認同惡黨對法輪功的迫害?如果在認清中共惡黨的邪惡本質上,不是那樣的糊塗,我還會無言以對嗎?我讀《九評》了嗎?認清其邪惡本質了嗎?
回到家裏,我拿起了《九評》,我從內心往外想知道中共惡黨到底是甚麼?從早到晚,我一直在認真的讀,我告誡自己:不許落下一個字。還沒有讀到一半,就覺的左臂疼痛難忍,當時只當是拿書時間長引起的,卻渾然不覺是邪靈干擾。
中午12點,我立即發正念,在清理自己時,清晰看見兩個大小不同的法輪在額頭裏正轉、反轉,消失後,一團不知何物,翻江倒海般的上來了,一個浪壓一個浪,一朵雲壓一朵雲,似在做著十分激烈的爭鬥,很快一切歸於平靜,祥和的佛在眼前出現了,後面佛光湧動,無比美妙。這讓我在後來才想起,這不正是「邪惡盡除,神佛大顯」(《成熟》)的情景嗎?就在這一瞬間,我忽然感覺到,雖然我只是一個得法才幾個月的新學員,但我已經跟上了正法進程。
直到傍晚五點整發正念時,我立刻產生一念:清除體內邪黨文化毒素。我知道這是師父將這一念打到我的腦海裏,於是身體像波浪一樣向外擴張,擴張……
六點發正念時,又受思想業干擾,一個男人聲音在我腦中大罵髒話,我立即排除它,反對它,最後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消失。
當我讀到第八評時已是晚上,睏意讓我放下了《九評》。頭靠牆,剛剛進入夢鄉,卻在臥室的門邊出現了一個赤裸裸的男人,其醜陋無比,雙手向我發起挑戰,嘴裏還在說:「來呀」,我悟到這是共產邪靈化身,當你認清它是甚麼了的時候,這個邪惡便來了,我立即起身清除。
早晨起床後,我才深深地感悟這個共產邪靈是多麼的可笑,多麼的渺小,活脫脫的一個跳梁小丑,「……在真正的修煉者面前,它甚麼也不是,你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轉法輪》)它真的是窮途末路了,被扒光了竟然還那麼無恥、囂張。
在認識邪靈本質的過程中,我沒有走彎路,我知道這是師父的點悟,認清它,揭露它,救更多的世人。「其實揭露共產邪靈並不是指人。「九評」是挽救一切被邪惡毒害了的眾生,也包括中共惡黨黨員與中共最高權力機構中的人和普通世人,目地是叫各界眾生都看清楚中共惡黨背後的因素是甚麼。」(《不是搞政治》)通過長時間不懈的學法和讀《九評》這部書,讓我真正理解了師父的這段話。
正是因為中共惡黨背後的邪惡因素,才有了中共滅絕式集中營虐殺法輪功學員,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後毀屍滅跡的滔天罪行,我們如何能坐視不理。
希望每一個像我一樣的新學員都能試圖著走出來,不要認為自己得法晚就甚麼都不做,甚至灰心。
「當然,作為新學員總是有一個認識過程,沒關係。只要大家能真正在法上去修、經常學法,很快就會趕上來。」(《2005年舊金山講法》)
那我們還猶豫甚麼?正念正行,做好師父讓做的三件事,在認清中共邪惡本質的同時,在講真相,反迫害揭露邪惡,將其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讓世人認清它,不與其一起做惡,從而退出它;叫醒更多的世人,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