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想從科學方面談起。我原來是個深思熟慮型的人,對事情總喜歡尋根究底,而不是簡單的全盤接受。從童年和少年時期開始,我就對那些我不能完全認同的事物有自己的看法,而且與成年人的看法相差很大,儘管我不經常表達出來。比如我在宗教教育及信仰方面經歷過一些很深刻的心理歷程。在我的家鄉宗教信仰非常普及,但顯然很多人心裏並非真正明白人為甚麼應該做某些特定的事情,以及在生活中應該按照甚麼準則做人。在我上過的各種宗教課程中也體現出這一點。
由於我的這些在宗教中的經歷使我困惑,我很快的把對認識世界的渴求轉移到科學的層面上。我形成了無神論的世界觀。對於我來說,我從宗教中感知到的東西離看的見摸的著的現實太遠了。科學雖然不能使我得到所有的答案,但至少提供了很多有趣的發現並啟發了人類知識的快速進步。我因此參加了一個技術培訓,並從事技術工作。但我對我的工作最終還是不能真正滿意,因為一直有太多的疑問在困擾著我。最後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決定上工科大學去學習。大學生活的經歷從多方面來說對我以後的生活都是有很大影響的。我也在這段時間裏認識了不同文化背景的人群,而我的眼界也相應擴寬了。而最奇妙的是我認識了一個當時對我來說來自一個遙遠而陌生的文化的精粹──法輪大法。
必須說明,那時我認識了大法,並沒有立刻認真的對待。雖然書中的很多事情我並不能真正理解,甚至不符合我的世界觀,但我的本能的好奇心驅使我不停的讀下去。相對於許多同修讀《轉法輪》後的恍然大悟,我對大法的認識卻是一個漸進過程。隨著學法的深入改變了我對科學的理解。我現在更多的是思考科學的認知理論和哲學層面的問題,這對我的思想轉變也起了很大作用。我越來越明確的一點就是,現代科學的觀點所能反映的,只不過是人類社會不斷發展演變過程中的一個短暫時期中的現象。我直覺的感到,就算一些被人看作偉大的科學家和數學家的人也沒有發展到高層次上去。同樣有一點我也更清楚了,那就是科學本來就只是從理論上發展起來的,是人們通過對觀察和推測後的闡述中推斷出來的。
也就是說,「知識」這一詞的含義在我們的日常運用中並非我們認為的它原本的含義。事實上,當人們談到知識的時候,他們所指的永遠只是他們相當確定的能看到的事物。而科學作為學科也不能稱為一個主要搜集事實,然後推斷出邏輯上必然的結論的學科。更確切的說,我們的科學世界觀絕大部份是建立在很多推測的基礎上的,而這些推測又建立在精確性有限的觀察之上。說到最後,在理論問題上人們都在談建立理論模型,用來說明一個理論能夠把一些觀察結果解釋到甚麼程度,也就是說解釋的有多麼精確,是否有可重複性。在很多領域人們甚至同時運用多種理論,因為他們知道,每一種理論永遠只能從一個角度,在一定程度上給出一個滿意的解釋,換一個角度它就說不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來。
從科學的角度看,這個看法不是甚麼新事物,因為這本來就是科學的本質。但作為大法修煉者,認清這些卻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我由此而清楚,當涉及到我們行為的存在和意義時,用科學方法去取代人的精神層面是多麼的不可能。我也更清楚,科學對人類的道德倫理也沒有任何貢獻。雖然它在不同領域對道德倫理也有足夠的形式上的準確的定義,但仔細想一想卻只是一個缺乏內涵,沒有生命的空殼。這些思考使我摒棄了無神論。
我也經常想,怎樣用一種簡單明白的方式能讓人知道這一切。但思量再三我還是沒有去嘗試,因為用現代科學的語言去表達精神的內涵幾乎是不可行的。對於人來說,最難的就是看到一個超出特定的,普遍承認的領域的事物的重要性。這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作為法輪功學員我應該經常有意識的反思自己在常人社會中形成的觀念,任何事物都首先在心中用大法衡量。人的思想很容易被很多邪魔爛鬼所影響左右,以至無法得出客觀的判斷。
以上我談了我對否定人的觀念的重要性的淺顯的認識,也就我以前的觀念和認識舉了一些例子。還有一個問題想和大家交流,是我在修煉中經常碰到的現象。我是指在思想中和在生活中隨處可見的馬克思邪靈意識形態的影響,很多時候很難分清意識形態和現實之間的區別。我和一些來自共產國家的同修的交流讓我看到共產邪靈思想產生的常人社會觀念對人的滲透有多深。在這個時期,我們都在認清共產邪靈的本質和對人的影響,而還有一些來自共產國家的同修很難跟上。看上去這個共產邪靈思想的根在很多人心裏還很深,它還在障礙著人,使人不能客觀看待這些事情。
對這些現象的觀察令我擔憂也使我驚訝,我開始更進一步的研究邪黨思維方式對人的影響和毒害。首先我得說明,其實我是個對政治從不感興趣的人。從少年時代起我就無法理解,為甚麼人把意識形態這些東西看的這麼重,這甚至導致了這個世界的人四分五裂。修煉後我就更加明白了,共產邪惡主義根本就不是政治領域方面的甚麼研究探討,而是一個把全人類當作附體對像的體系。當越來越多的人上當受騙的時候,它就形成了一個場,幾乎沒有人能夠在精神上擺脫它的控制。
作為大法弟子我們在清除邪惡迫害的最後階段,我們自己能否在內心真正認清共產邪惡主義和共產邪靈思想的本質就尤為重要。因為我們在實際生活中,有意無意之中都極可能接觸到帶著強烈的邪惡烙印的人和事。如果我們要徹底否定對法輪大法的迫害和告訴中國人這個政權的邪惡,我們自己首先必須得清楚。
就我自己而言,認清邪黨本質後也就明白了這個邪黨搞的共產邪惡主義帶給人類的只有痛苦和魔難。師父在《轉法輪》中多處明確指出,絕對平均主義和人類社會的狀態是多麼不相適應。以前我讀到這幾段的時候,都沒有深入的思考過。這段時間再讀就明白了,絕對平均主義的原則在人類社會是多麼盲目的被運用著。為了便於更清楚的說明,我引用師父在《轉法輪》第四講中的一段法:
「過去有個說法,甚麼「十商九奸」,這是常人講的,我說那是人心的問題。要人心都擺的正,公平交易,你多付出,就應該多掙錢,那也是在常人中你付出才得到的,不失不得,勞動所得。在各種階層都可以做個好人,不同階層存在不同的矛盾。高階層有高階層的矛盾形式,都可以正確對待矛盾,在哪個階層如何做個好人,都可以放淡各種慾望、執著心。在不同階層都可體現出好人來,都可以在自己所在階層中修煉。」
師父這段法使我理解到,邪黨所宣傳的平均分配原則是多麼無理智和瘋狂。我想再引用師父在《轉法輪》第七講中有關妒嫉心的一段法:
「這和我們過去搞的絕對平均主義有些關係,反正天塌下來大家死;有甚麼好處大家均攤;長工資甚麼百分之幾的,一人一份。這種思想看起來好像挺對的,大夥都一樣。其實怎麼能一樣?做的工作不一樣,盡職盡責成度也不一樣。我們這個宇宙還有個理,叫不失不得,得就得失。常人中講不勞不得,多勞多得,少勞少得,付出的多,就應該多得。過去搞絕對平均主義,說那個人哪,生出來都是一樣的,後天改造了人。我說那說的太絕對了,甚麼東西太絕對了就不對了。為甚麼人生出來還有男有女?長的還不一樣呢?有人生出來是有病的,畸形的,不是一樣的。我們在高層次上看,在另外空間存在的人的一生在那裏擺著呢,能一樣嗎?都想平均,他那人生裏沒有,怎麼平均?不一樣的。」
我的理解是,這段法更進一步點明,邪黨的意識形態的基本特徵已經深入到人們的思想中了。要想真正明白共產邪黨政權給中國人民遺留下的是多壞的東西,那我們必須從共產邪靈思想的根挖起。現階段正法向著更表面推進,而常人也越來越能夠認識到中共政權背後隱藏的邪惡本質以及它在世間策劃的對法輪功的毫無人性的迫害。
《九評共產黨》對人們來講就像一劑良藥,清除人們頭腦中被邪黨灌輸的謊言和虛假宣傳。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應該能夠在這個講清真相的過程中帶著慈悲盡最大的力量去幫助世人。從中我也認識到不受常人社會的觀念左右的重要性,我也認識到了清除摻雜在人們思維中的共產邪靈思想因素的重要性,正是這些在阻礙著人們去認清邪黨本質和它一手導演的對法輪功修煉人的迫害。
我感謝能有機會在這裏交流我的心得,同時也希望能夠引起對否定常人社會觀念和跟上正法進程的進一步的討論。特別感謝尊敬的師父把大法傳給我們,和在這個重要的正法時期給予我們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