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前被同修批評,還沒釋懷呢,這道題我做錯了。原委是這樣的:我被工作中的人事攪的七上八下快一年了,每次以為提高了心性、過了關,就去找一位同修把自己如何水來土掩的應付過程講一遍,最後總要強調:從人的角度自己是沒有錯的,在邪黨體制下工作太痛苦了。她也附和。可事情繼續演變。一天早上痛苦中思索為甚麼老過不去的原因時,突然明白了自己那句口頭禪:「從人的角度我是沒有錯的」,本身就是最大的漏,我是修煉的人,不等同於常人,怎麼能用常人的觀念爭高低呢?痛苦是覺得委屈,可委屈的度量是根據幾十年血旗下灌輸的概念,那不也是我們修煉人早就應該擯棄的嗎?用邪黨體制內說的那一套與它們做的另一套較真兒,這是修煉嗎?我到底要甚麼?問題不在於體制內、體制外。深陷泥沼,是沒有認真清除邪黨文化的餘毒,沒有正念造成的。
事件不斷升級,不就是在點化我要從根本上放棄名、利、情,要我轉變常人的觀念,清除自己思想中沾染的與人鬥的習氣嗎?悟到這些,我非常高興的去找同修,說真是自己的問題,那麼多大事要做,我卻在這個陰溝裏撲騰。她邊聽邊讚許的點著頭,我很受用。可是最後她竟然說,她們議論過我的情況,認為我沒她們修的好,進步不大。還說她們單位的比我們單位的修的好。我聽了真是火呀,到家了自己還在心裏嘀咕:大家都是迷中修嘛,路不相同,憑甚麼說別人低。再說了,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怎麼能用單位分你們、我們的。不服也罷,還閉門了,藉口是以法為師。
過了兩天,想起師父要大家珍惜同修緣份的教導,就說服自己不要得理不讓人,要維護分享心得的這份友誼。然而,我真的得理了嗎?師父說:「修煉就是向內找,對與不對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總是不接受指責與批評,總是向外指責,總是反駁別人的意見與批評,那是修煉嗎?那是怎麼修的?」(《洛杉磯市講法》)這才是理啊。聽不得意見,偏愛挑剔,是我的老毛病了。也曾自嘲,怎奈積習難改。然而作為一個修煉人,師父已經嚴肅指出了,而且退路都封死了,師父早就講過人家就是不好也可以提批評的道理。我當如何?只有闖關!
當看到《洛杉磯市講法》中師父說的:「不管敏感不敏感,師父叫你做了你就做,它一定起作用,決不是一個形式!師父決對不會叫你幹沒用的事。」我心甚至有點雀躍,彷彿師父表揚了我。想當初,聽說當地同修提出要整點發正念,自己又不得要領時,告訴自己就說:「我來了。」雖然不知道幹甚麼,但是同修的願望就是我的,這是肯定的。後來知道了發正念的道理,那聲「我來了」雖幼稚但不離譜。我把發正念比喻為積分、後來知道是積威德。我告訴自己:即便是小小的我也要溶入同修們的大場之中。俗人還知道有錢出錢,有力出力。我雖不知自己有沒有作用,但要到場,要助威。看到師父關於發正念問題的解惑,估量這個問題自己能得3分吧。當然這個及格只是理論上的,真正靜下心來發正念,尚待每日研修。不過心底確實蕩漾著欣喜,因為當標準答案展現在面前的時候,我看到了天高任鳥飛的憧憬。
還說印證正念的喜悅。我在給親朋講真相、傳《九評》時,無一例外的會遇到一個問題,就是他們認為法輪功是有組織的。我反問:誰能組織的了我?對方表情都是先一怔,然後會意的一笑。凡事要問為甚麼,不理解就不理會的個性彷彿是我的標籤。小時候,奶奶笑我牛頭旋兒,外婆罵我有反骨。因為這樣的秉性,在共產社會我身心疲憊;還因為這,在7.20以前雖得法數年,卻沒有嚴肅地進入修煉人的狀態;也還是因為這,7.20以後很久沒接到師父的講法,但不曾被妖言邪說蠱惑。作為人,這種秉性無所謂壞,也無所謂好。可是作為修煉人,這是拿愚昧當聰明,拿未來當兒戲。不趕緊脫胎換骨,真的只有眼睜睜的看人家白日飛升了。怎麼辦?迷中蹣跚的我沒有捷徑,但可以少走彎路,那就是逐字逐句的背《轉法輪》。請大法賜予我智慧和力量。大法是本次人類文明第一次傳出,當然是乖乖地跟著學,拿幾十年常人的經驗和知識去質疑,根本就是愚,是不通。這一悟可花了我十年啊。聽師父的話,身心和諧、事半功倍,這是我現階段的受益。
因為有法會的印證,令我有了成熟的自信,從硬著頭皮修煉,到心生難行能行的勇氣。常人聽天籟之音沉醉當時,而我們聆師父講法是為了溶入大法。只有注意正念的養成,才能修成新宇宙獨立的神。也許文章的題目用的不當,儘管修煉的路山高水長,但沒有「明月何時照我還」的感傷,因為我們有師在、在法在、有修煉中不斷證悟的喜悅和被點化的感激,我們一定能走向圓滿。就藉「春風又綠江南岸」應時、應景吧。寫到此,真有點不好意思投稿了,大家都在證實法,而我還在個人修煉階段。同修的批評沒有錯,我當跑步追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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