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才會真正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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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6年4月29日】在此就自己幾年中經歷的一點修煉感悟,寫出來與同修切磋,共同提高。

一、大法的神奇

作為一個記者、編輯,讀本書應該是輕車熟路的事,可97年得法第一次學《轉法輪》時,在沒有任何外界干擾的情況下,整整用了12個晝夜才讀完一遍。以前老失眠,可當時一學就睡,越迷糊越看不懂越想學,就這樣學完後只知道應做個好人。

在人中我是個「賢能」者,越不懂越想鑽,接著學《轉法輪》第二遍、第三遍……,不知不覺中,我的頸椎、腰、關節疼等毛病都好了(我家幾輩都有當醫生的,卻沒能給我治好)。解除了我身體上最大的難關,尤其解開了我為甚麼活著?怎樣活等人生無法知的心結。

我對社會中各層面人的差異、人生差別產生的根源明白了,心理平衡了,真如師尊在《轉法輪》講的那樣:「你會覺的像另外一個人一樣,保證你的世界觀都發生轉變了,你知道你將來怎麼樣去做人了」。二個多月裏我天天都像有特大喜事似的,我那個歡喜心呀極強,隨著學法深入才知歸正了。

當時我在一全國大報刊上從祛病健身角度發表文章,同時把這最珍貴的大法捧獻給家人和親朋好友讓他們都學,真希望全社會的人都來學這麼神奇、這麼好的大法,都來沐浴、都來感受師尊的慈悲。從此我的一切都在發生著變化。法中講的有驚無險的還債、干擾、心性上的過關、去吃上的執著等等,我都一一在不斷的經歷中,法也在不斷的從本質上改變著我。

二、嚴冬的冷酷

這麼好的大法,竟受到打壓!99年4.25我在場,7.20我也去上訪了。當時給大法列出的所有誣陷我都看了,從對照和辨析中,經過了一個理性的選擇,更看到了社會的黑暗與虛假,更讓我堅信大法。有明白人說,哲學叫人理智,歷史叫人冷漠,政治叫人殘酷。文革中我親眼所見「走資派」父親的悲慘,被奪走生命的經歷,更告誡自己始終不介入政治。我知道大法全是公開的,就是教人做到「真、善、忍」,放淡名、利、情,做真正的好人,與己、與人、與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黨頭目們這麼顛倒黑白,欺世壓人,真是孰不可忍!像我這樣受過益的人還有甚麼理由不站出來說話呢?得用我的心讓人知道真正的法輪功是甚麼!

我曾準備過考取律師證懂點法律,當時我堅信說了實話,即或把我抓起來,我沒違反法律上的任何一條,根本判不了我。況且這麼好的大法!大法所包容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做好人的大法弟子憑甚麼讓它們抓呢!就憑這一念,我當時用別名、別地址大量的寫信給黨政要人及國家各主管機關,講大法的祛病奇效、講大法真正教人修心向善、講大法帶給人們和社會的祥和與幸福。同時我利用夏天趁涼的便利,常約出同修切磋,互相鼓勵共同精進。大法的所有資料包括別人送來的不少書我全部無損。7.20不久我們那的幾個輔導員都被強制洗腦所謂「轉化」了,對同修影響很大。通過多次切磋,大家認識上清楚了,認定大法,機緣難得,堅定實修!

在那些歲月裏,當地有的同修有甚麼事都喜歡來找我,互相切磋比學比修。有兩人想「轉化」這些同修,第一個來找的也是我,讓我抵制後自覺無理,再不來了也不去干擾同修了。「當靜下心來用大法衡量一下就可以看到事物的本質。(《理性》)」由於緊隨師尊抓緊實修,幾年中我們從未見過甚麼假經文等不是大法的東西。2000年臘月三十晚,我和同修去天安門護法,回來了;在外地弟子來北京最多的時候,我們與外地同修在天安門連續三天切磋也回來了;有次大年初一,我去天安門發正念,完後正接一長途電話,警察到我身邊偷聽,啥事沒有也回來了。有一同修被警察跟蹤抓捕過後半小時,我又去送資料,認識我的常人很吃驚催我趕緊離開,我邊發正念坦然對待有驚無險。

那幾年我身邊送和做真相資料的同修接連被抓,有時我怕心也上來了,當時有弟子說:上了警車、進了監獄才算是護法。理念中知道這說法不一定對,但聽多了又開始懷疑自己了。知道師尊會在身邊,但隱藏很深的人心總覺沒見過師面,又沒被抓,也不知道是否真正護法走出來了?有天晚上在夢裏是戰爭場面,我為掩護一小孩,主動衝出來,讓小孩跑掉,結果我被圍殺,臨死時覺得無所謂我還會轉生來學大法的。醒來後心裏直感謝師尊也知道該怎麼做了。還有一次突然冒出一念,不知自己的功柱有多高,沒隔兩天,也是在夢裏師尊點化我,讓我心服口服的知底了,並鼓勵我勇猛精進。

得法前我是個人中強者,名利情都得到過,造業不少,受惡黨毒害很深是無神論者,從來不服人也不崇拜人。剛學法時不知道修心,層次低,定力差,師尊多次在夢裏點悟我,有時煉功起不來,就用鳴笛或其它聲音點醒我。我思我行,事無巨細師尊都為我操心著,師尊啊,你為弟子付出了太多的心血,把我從地獄裏撈上來,又給了我最好的一切。真讓我感恩戴德,無以言表!人就那點事,就那點難,算甚麼呢?有師在,有法在,我已經修大法了,還有甚麼比這更榮幸的呢?

三、邪惡是心虛的

有年秋的一天,同修來告訴我片警從單位把她愛人抓走了,她說去要過人,惡警謊稱「不知道」「不在」。那時一親友(常人、一貫對政治很敏感)為了我家小孩的安全常打電話提醒我防備點。這天又打電話來,我忽生一念,讓小孩說我不在家,問時就說我被派出所抓走了。這下親友急了,讓他單位的保衛部長給區政法委書記打電話,要求政法委書記給關人的派出所長下令放人,所長接電話後說他不清楚這事,問清後給回話。40多分鐘後,親友又打來電話說沒抓並說派出所根本沒見過我。小孩說,惡警常幹抓法輪功的人又不敢承認,附近就有實例等。這下親友又打給部長──區政法委書記──所長,繼續讓放人。所長躲閃又無奈,只說好話:「真沒抓人」並保證「就是以後知道此人學法輪功也不抓」。

從那以後當地派出所,再不刁難大法弟子,那位同修很快被放回家。有時片警碰上大法弟子,聽完真相後說:「我也不願幹這差事,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好就在家煉,就當我不知道。」

當時有同修說:「別人都避,你反倒好,自報詳細家門給派出所掛號。」我倒覺的通過這個非常玩笑,讓他們上面不明真相的人知道自己內部的邪惡,明白大法是被誣害的,讓下面的那些惡警明白他們的惡行會帶來報應,收斂一些。其實這是大法威力的展現,也是大法給我的智慧。

還有一次,一位在北京做生意的同修被抓,被送到省公安駐京辦,同修正念闖出來,讓我去接,其實也是擔保她回家。我去後面對省、地公安,給他們幾人講大法真相,地方政保科長邪惡的問我是不是也煉法輪功,我毫不客氣的說:「我是來接人的,你沒有資格問這問題,我更沒有必要回答你。」弄得科長很尷尬。我又到隔壁省公安廳的房間講真相,看到我們談的很熱鬧,科長心虛的幾次過來偷聽,怕我在他上級面前告發他。

另一次一同修在做真相時被抓後(已邪悟並搬家)出賣了我,派出所片警和社區共兩人來到我家,問被抓同修我認不認識,恰好頭一天,我偶已知情,心想這都是師尊呵護我,但眼下幫不了同修,也不能配合邪惡,就說「不認識」。片警在我家轉著看了看,我一直發正念,又給他們講真相,此後再沒來找過我。新上任的居委會主任要我單位電話,因以前我家是個學法點,想旁敲側擊,我不配合,最後他自覺理虧,從那以後再也不管不問我了。真如師尊所講的那樣:「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怕啥》)。

四、在單位學法、講清真相

幾年中,我每天晚上打坐,早晨發完正念後煉功,上班時,中午在單位學法近兩小時,晚飯後講真相,睡前再學一小時左右。辦公室的人都聽我講過真相,特別是領導聽過多次,還讓他讀過《轉法輪》。他們知道大法好,知道大法弟子是受迫害的,所以對我就像家裏常人的態度。我辦公桌裏就放有《轉法輪》和經文,每天吃完午飯就開始學,同事看見誰也不說,有時還問我真相。

在單位公開學法,幾年來對我對同事來說都習以為常了,只是做真相傳送資料的事不能告訴他們。我們那片同修較多,那時每週得拿四、五十斤重的一大包資料,當時路遠圖順路省事,我都固定時間接過來背單位去,下班再坐車背回家分好送出去,領導看見也不吱聲。這樣持續了兩個多月才改變。有天領導不無擔心的跟我聊天說:通過幾年來你的行動,當然知道學大法的都是好人,我對你也很放心,我也知道法輪功根本不像電視上說得那樣,但如今××黨就這麼黑暗,亂抓人,我總有點擔心你的安全,如果在單位出事了,我可以保護你,要在社會上有啥事,我就不好說了,還有可能牽扯到把單位封了;還說有一個新來的實習生,因為聽真相告發我,讓我以後注意點安全。我說你要覺的我做得好,那都應該感謝大法;有人告發我,那是我沒講清楚做得不好。為了解除領導的顧慮,我誠懇的說:如果出甚麼事,我一人承擔,就說你們甚麼都不知道,我不想連累任何人,更不想連累單位,何況我們從不參與政治,沒有任何政治活動。

領導聽後踏實了許多。隨著時間的改變,我們化小成三、四個資料點。我得牢記師父的話用行動證實法,通過我的言行,讓周圍的人知道大法好。我在出差時,在出差費沒有任何限額的情況下,別人住四、五星級賓館,我住三星(規定最低三星級;地鐵、公交車費不報銷,出租車和餐飲費報銷且不限額),去上海時,自掏地鐵費,減省出租車費,經常自費在外面小店吃飯,既實惠又節儉餐飲費,所以無論何時何地領導對我都很放心。出差在外大法書和真相資料走哪帶哪。小孩放假時我常在家,可不去單位坐班,為此我硬退掉一千元工資,領導很感動。我說這都是大法教我這樣做的。

上下班每天路過天安門,牢記近距離發正念,我想既然有這個便利為甚麼不很好利用呢?幾年來一直堅持西單到王府井之間往返兩次發正念。我每天下班在回家的路上,給化緣的和尚講真相、給有緣的路人講、給公交車上的乘客和售票員智慧的講、給出租車司機講、給生意人和碰到的熟人講。去寺廟遊覽,給寺裏的老和尚講真相,當我解開他大法為甚麼在常人社會中開傳的疑惑,他知道大法很高很大時高興的稱我為師父,我說不能這麼叫,大法的師父只有一個,希望你們也專心學性命雙修的大法,即世圓滿。他高興的笑了。

我發揮自己的優勢給很多媒體和企業老闆大量寄信,有的收到很好的反饋。幾年來發資料、貼真相、掛條幅、勸退好幾次都是有驚無險,心裏明白都是師尊和大法在保護著我。我也知道自己有好多地方做的不好,執著不少,但只要精進大法會歸正一切。我們只需按師尊叮囑的正念正行,只有救人的份。

五、沉痛的教訓

有天下午發現一串邪惡的展板,心想讓我看見不是偶然的,講真相這麼幾年了,竟然它還出來害人,也發正念了但心裏著急不能讓它待到明天。半夜到那拽不下來,給劃和潑上很多墨汁,早晨一看全擦沒了,用刀劃也不管用,又去同修處找不乾膠準備改關鍵字貼上。同修看見也去貼,就這麼用人的行為折騰了兩天,結果那位同修被抓。我這才驚醒並為同修因受我影響而受累倍感內疚。修煉人應該用正念做事。便歸正自己靜下心來學法、發正念,沒過兩天展板消失了。不久知道別處同時也有展板,通過發正念很快消除。被抓同修半月後雖正念闖出來了,但對比之下人心太重偏離了法的教訓卻讓人難以忘懷。

去年九月的一天我拿出10多本《九評》和同修去發,快完時看見保安在路口燈下往過來看,當時心不穩,人的一念出來了,心想裝九評的塑料袋很透明,還是別從燈下走了。剛一回身沒走幾步,保安反而警覺的追過來。我清楚的感到邪惡在背後操縱著他,盯著我的人心不放,控制保安衝我們來了。我馬上發正念沒事了,同修被抓,這時我又被人情所牽,過去為同修辯解,保安把我也截下叫來公安把我們送到派出所。當時我最擔心的是第二天應分送資料,公安從我家搜出好多東西要蹲坑……因我而連累不少同修(後知沒蹲坑)。我不停的發正念,又請師尊加持。在派出所我堅決不配合,那晚一警察當我面看完了九評,我正好給他們講真相,那位警察說他親戚就有學大法的。

那段時間自知狀態不好,工作上的事比較繁瑣,執著太多,學法沒入心,被邪惡嚴重的放大執著鑽了空子。一進看守所甚麼也不想了,只有一念:「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別哀》)。這不是我該呆的地方。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做的再不好也應該在大法中歸正,任何邪惡都不配考驗、迫害我。堅決不配合邪惡,一定能出去。應用法律,智慧的不留證據、不要所謂的立功、不牽連任何同修、不托人情送禮、不請律師。

我正念正行,抓緊背法、發正念、講真相。在師尊和大法的威力下,不到十天,在「十一」前,正念闖出,回到了證實法的行列。這次教訓更深,抄家帶來的損失很慘重,因我被抓給本已得法和善待大法的親友帶來怕的陰影。

幾年的正法經歷,可能不少同修有同感:信師信法正念正行,三件事都做好,才會有真正的安全,否則人心、人的觀念越重越無法得到安全。神在人中,邪靈爛鬼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邪惡必滅。如果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都能成為世中的覺者,蘇家屯集中營這類的邪惡魔窟它能存在嗎?它還敢存在嗎?因為我堅信:「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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