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0邪惡鋪天蓋地而來,當時常人都說:電視天天說法輪功,沒別的,說的那麼煩死人了……我反覆學習師父新經文《見真性》。99年9月我的大兒子、兒媳、孫女三口去北京上訪被抓,孫女還小,放了她。兒子、兒媳兩人被關。我去看他倆,回來後心裏久久不能平靜,我哭了,這麼好的大法遭迫害,師父受誹謗,中國老百姓遭受毒害。
我退休了,啥事沒有,學法煉功後,我就出去騎上三輪到處走,走哪兒把真相講到哪兒,見修車子的工人,我前去打氣和工人講,還給他個護身符;見從農村來市內辦事的農家三口,我就上前搭話,幫他們帶東西,他們先是不敢搭乘,怕壞人騙他們。我說我是修法輪功的,大法好,師父讓我們行善做好人,遞給他們護身符,他們接受了,並說「謝謝」。
我單位99年下馬,絕大部份人下崗失業,生活很苦,做生意不好做,很多人愁眉苦臉,積勞成疾,有的年輕輕早逝……一天某某見到我說:「多年不見了,你還那麼年輕。」我說我是修法輪功修的。我70歲了,耳不聾、眼不花(可我以前42歲眼就花了,修煉後眼睛好了)。我給他真相材料和《九評》,他接過來放到皮包內說,「我回家好好學學看看」,我說,「你還要叫你的鄉親們也都看看,真好。」我還告訴他,如果是黨員的話快退黨。
2005年8月我回到了闊別68年的老家,帶些真相資料、《九評》和護身符。我給一位遠房叔叔一本《九評》,他看了說:「這本書寫的真好。剛解放不久,我因說了一句『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來會打洞。』他們說這是反動的血統論,把我打成反革命,大會批、小會鬥……」說著鄉親們圍過來了,我就向他們講:這就是共產黨的邪教本質。中共建黨後就開始鬥地富、三反、五反、整風反右、文化大革命、六四,它們殺害多少好人,現在又開始打壓修煉法輪功的好人……鄉親們明白了很多,紛紛要看《九評》,我很高興,我的家鄉親人有救了。
一天我碰見一位教師,送她一份真相材料,她接受了。給她《九評》,她不要,說:「反黨」。我說:「我昨天晚上在街上看見幾個小孩在玩耍,碰著一個孩子哭了,他家大人氣勢洶洶的過來說:『你個子大,還打不過他們嗎?』我上前說:『小孩子們是鬧著玩的,不小心碰著了,沒事沒事。』」我問這個教師,像這樣的事該怎樣教育孩子?是按「真善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好呢?還是像那位家長一樣讓他們打架呢?這是共產惡黨的邪教流毒害了大人又害小孩,遇事就是打打鬥鬥的,該評評它吧,這怎麼叫「反黨」呀?
我最喜歡背誦師父的《洪吟》。見到熟人說著說著話,開口給他們背上幾首。他們聽了好,就說:你再背背,我把他寫下來。有的說:你給我寫下來。他們還說:我把他放好,也背,真好。
不修煉的常人也學、背《洪吟》,我真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