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同修因自己的常人丈夫不肯「三退」而著急,想著換一個外人勸可能好些,便請我幫忙勸其夫。我見到其夫後用《九評》的理說開去,他很認同。進入勸退時,我卻動了一下心眼:如果用他對女兒[同修]的親情作切入口,可能更容易達到目地。於是開始說其女兒如何如何關心老爸,是女兒囑咐我幫勸父親退黨的云云。渲染得活靈活現。其實他女兒並沒有委託過我做這件事情。雖然這位父親是退了,也接受了我給的《九評》和一些資料,同修也很感謝我。但後來,同修告訴我,她丈夫竟然說我給的資料是亂七八糟的。給我的感覺是她丈夫對我的印象不是很好。
我聯想我曾經向一個外省的官員朋友勸「三退」碰釘的事。那位朋友千里迢迢來我市,跟我講了很多貼心話。對我很信任。我說真相她也還聽得進,可她突然問起我家買房的事,問我是多少平方。我脫口回答的數字竟然憑空比我房子實際尺寸大了二十多平方。她聽後很快表現出不耐煩,並且對我說的煉功後多種疾病不翼而飛的事實表示了懷疑,最後不歡而散。
兩件事情一聯繫我震動很大。講真相、傳《九評》、勸「三退」是那麼神聖的事,怎麼能給人留下這樣的印象呢?
當然,同修的丈夫不會知道委託我幫勸其退黨的是其妻而不是其女兒,那位外省的朋友,也不會知道我的房子實際是多大,但是為甚麼他們都表現出了不同程度的反感?
過後我問自己,當時為甚麼要憑空把自己房子加大?這尺寸和說真相本來毫無瓜葛,可我為何卻不由自主的說假話?原來我看這位朋友在常人中是特權階層,我憑空加大房子尺寸的潛意識是想製造我在常人中地位也不比她低的感覺。我終於明白,講真相、救度眾生,眾生明白的一面是不會反感的,是我在做事的過程中夾雜著的那些不真、不純的因素,讓眾生微觀中等待得救的那一面察覺到了。
我們大法弟子講真相、傳《九評》、勸「三退」表面上是人對人做工作,在另外空間,發出的都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巨大能量場,這個場越慈悲,越純正,就越能打進眾生先天明白的一面,使其突破後天被邪惡矇蔽的一面,返出先天的本性。如果我們為了達到目地,用夾雜著種種不純的心態與手段來做,那麼發出的場必定不能完全同化宇宙真、善、忍特性。沒有同化、甚至背離的那部份,就必定會被宇宙真、善、忍特性所制約。這就是明明在做神聖的事,卻達不到效果,還反而給人不好印象的原因之一。
我們這些「同修阿姨」年齡段的人,泡在惡黨的宣揚中,從小飽受惡黨洗腦,邪惡的黨文化已經侵蝕我們整整一代人的靈魂,給我們的道德、人格造成了極大的傷害。稍不留神,早年被灌輸的惡黨文化就馬上乘虛而入。如以上的例子,我在做如此神聖的事情中竟然走了黨文化中「不問過程、只求結果[貓論]、為達目地不擇手段」的路,玩弄了虛假、浮誇的手段,這正是隱藏在體內間隔裏的惡黨文化病毒的發作!希望「同修阿姨」年齡段的同修,多讀《九評》,清查自己體內的惡黨文化餘毒,更重要的是靜心學法,用大法洗淨我們身上的一切餘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