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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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0月13日】師父在講法中定下「共產惡黨」和「共產邪惡主義」等指稱後,大家便開始使用這種叫法。我與同修切磋提到時也這樣說。我知道這是應該的,但我的思想中有時會閃出這樣的念頭:這是「一口調」,「跟風」。開始有這念頭時我沒太在意,知道它不對,排斥一下,並未深究。最近我意識到這問題的嚴肅性。在大陸生活過的人都知道,中共要進行某種造勢、宣傳,以及在日常的洗腦中,上上下下都是統一口徑的,從中共的中央到省、市、縣、村,都是上邊說甚麼,下邊就跟著說,老百姓把這叫「一口調」。逐漸的應用到其它事情上,而且幾十年來,這個詞已經或多或少有了些貶義。

我還發現,我在說「中共」一詞時也有障礙。因為在惡黨的文化中,只有「反華勢力」才這樣稱呼它,(我此時才明白了為甚麼我的姐姐一看到材料上有「中共」,甚至有「中國大陸」這樣的詞時,就懷疑是從台灣來的)。可憐的中國人,向來是畢恭畢敬的叫它的全稱的,有時前面還要帶上漂亮的帽子,後邊再穿上舒適的鞋。事實上,我不論是口頭還是書面從未使用過「中共」這個詞,儘管它只是個縮寫。以至於當師父在法中已經定了它時,我仍感到澀口,莫名其妙的不自在,甚至感覺不好意思。

這表面上看似不大的事,清晰的折射出邪黨文化的頑固烙印。學法時,我看到了師父講的「中國大陸人講話的用詞、思維方式,對客觀事物的認識方式,都是中共灌輸的那一套。」真是一語中地。

認清之後,便清理了這層東西。一天,我偶然注意到「徒」字的結構:雙人旁加一個「走」。我豁然明白:原來為徒的就是跟著走。跟誰走啊?當然是跟師父走。而這形意的漢字是為大法的洪傳、為正法而造的呀。神的用意已經不言自明瞭。再一次掂量「大法徒」三個字,重量和內涵讓我感動不已。「跟著師父走」不就包含了「言師所言,行師所示」一層理嗎?通俗的說,就是師父怎麼說,我們就怎麼說;師父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我覺得用「應該」、「必須」這樣的詞都已經是有些許差距了:為徒的就那麼做,沒有如果,沒有假設,沒有為甚麼──因為理就是那樣的,這是為徒的本份。

明白了這個理,回頭再看那些具體的事,已有了全新的認識。我發現與那個變異的念頭相對而言,我當初原以為的理性認識(即師父這樣講了,我們理所當然這樣講)其實只能說是一種比較理智的感性認識,我之所以說理智,是因為這認識本身是對的,而說它是感性認識,是因為對其更深層、實質的內涵並不清楚。而我思想中存在的那個變異念頭更是讓我羞愧不已。我知道了作為被師父恩澤造就的大法徒,除了不折不扣的跟著師父走,別無其它。我領悟到為徒者遵師言,是宇宙莊嚴的理。所有不正的念頭和不順暢的思維都必須得歸正或清除──那都不是我們自己。

師父在《轉法輪(卷二)》中講到「如果真能破除後天形成的觀念,返出人本性的看法來,那就是你來的那個地方。」我確信去掉被黨文化變異了的觀念,我現在的認識就是我來的那個地方,而本性的認識與帶有觀念的認識竟是如此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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