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依維特介紹,阿戴爾牧師深受其牧眾的愛戴和尊崇。大家都知道他苦於追求真理,非常接近和理解東方的精神信仰、武術、氣功和修煉。他在美國出生,還是越戰的老兵,對人的生死另有一番見解。他是依維特和菲爾當年結婚時的證婚牧師。九八年五月,依維特和菲爾在紐約州的金士頓,一個曼哈頓以北100英里的小城,在阿戴爾牧師的見證下,對神發誓結成了夫婦。
結婚三年後,2001年7月,夫妻倆去紐約的長島度假,重回舊地、拜訪了當年為他們主婚的牧師阿戴爾。去之前,依維特還做了一個夢,夢中阿戴爾牧師告訴她:「來見我」,也沒說甚麼原因。於是她急於去見見阿戴爾牧師。當時,他們兩人正為在哪兒定居,去哪兒工作,選擇甚麼樣的職業等個人決定,和人際間的關係等很多事情操心不已,急需高人指點。這一去不要緊,高人指點的結果,是引發了一場與中國文化的奇特淵緣。
依維特生於紐約的布魯克林,有一個孿生姐妹和長她們三歲的哥哥。5歲以前,她與祖父母生活在巴拿馬,所以她能熟練的使用英語和西班牙語。她父母來自巴拿馬,還告訴她當年巴拿馬運河開鑿時的故事,那時有很多各國的工人,包括中國人、印度人、希臘人、南美人等等在那裏工作。等她上學的時候,父母又把她接回美國,進了一所天主教的私立學校。
11歲那年的夏天,她去巴拿馬探望祖父母。一天,在房前的長椅上,她調皮的腳朝上,頭朝下待了一會兒。就在這時,她突然覺得有人在看著她,不是祖父母,周圍也沒有別人,但她就是覺察到,彷彿在另外一個時空裏,有個人在靜靜的關注著她、看護著她。雖然那個人是誰她完全不清楚,但她沒有任何害怕的感覺,她並從此意識到,她不是孤獨的。等到她幾十年後開始東方的佛法修煉後,她才完全理解當年她這個11歲的女孩在中美洲的土地上所感受到的,一直難以忘懷的那種微妙的感覺。
大學裏,她開始學的是人文學,後來改學商學院的人際和企業勞資關係學。畢業後,她被著名的全錄公司(Xerox)營銷部僱用,負責紐約州羅切斯特地區的複印機銷售。工作之餘,她經常問自己,難道我這一輩子就這樣上班、下班、度假、看電視?生活難道就只有這些東西嗎?還在上中學的時候,她問過媽媽,生活的最後目地是甚麼。媽媽說,有一個好的工作、還能夠旅行,就很好了。她達到這一步了,但她覺得還遠遠不夠。
她一直認為,生活中應該有更多的東西,但那是甚麼呢?她沒有答案。看到她的同事們有的在吸毒、在喝酒,她因此情緒非常低落。很多時間她都不想做飯,用玉米粒和黃油簡單的煮一下,就當晚飯了。因此她人變得很消瘦,下班回家後,迷茫得常常就哭了起來。
後來,她從塞拉求斯搬到了紐約的首府阿爾班尼市。環境換了,但那種追求心靈解脫的感覺卻在日益增強。她描述那種感覺,一種在「家裏」的感覺,是要找一個歸宿,找一個可以感覺很舒適的地方。在世俗的宗教中,她發現牧師們的心並沒有在他們所傳的教義之內,所講述的東西仍然沒能填補她的那種空空的感覺。
一度,她試圖從祖先的文化中汲取力量,她開始了在紐約州立大學阿爾班尼分校碩士和博士項目的學習,專攻拉丁美洲研究和地區政治學。但很快她就發現,她心靈中需要的東西並不能從傳統的教科書中學到。失望之餘,她又回到了工業企業界。她先後在全錄、SPRINT等公司,甚至紐約州的教育局工作過。再後來,她在一家健康食品公司就職,是專業的食品經紀人,向各大超級市場介紹最新的產品。就在這時,她遇到了菲爾,她未來的丈夫。
依維特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工作 |
菲爾呢,出生於猶太家庭,這是一個嚴格的、具有強烈宗教背景的傳統家庭。從小到大,菲爾都對寺廟裏的拜金現象深感失望。小時候,有這麼一個噩夢反覆出現在他的夢裏:夢中,一個藍色人形的魔鬼,還帶著翅膀,在一間充滿各種儀器的「高科技」控制室內,透過玻璃窗在仔細的觀察著他。當小心翼翼的菲爾似乎撿起了一根針,或做了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時,那個魔鬼就立即高興的大叫起來,「啊哈,他終於犯錯誤了!」然後就把小菲爾給抓住了。這個讓他毛骨悚然的噩夢每次到這裏都嘎然而止。
菲爾小時候體育不好,也不喜歡競爭。因為他覺得競爭總是有人要輸,輸了後總是有人要因此難過,所以他不喜歡。相比之下,他更喜歡北美霍比部落的習俗,讓參與的人們輪流來贏。糟糕的是,15歲那年,他與上高中的同學們去野營,在同伴的壓力下,在少年時期那種迫切地要「溶入」、需要被接受的心理作用下,他第一次吸了大麻。
在紐約州立大學阿爾班尼分校讀大學其間,菲爾試圖理解自己的行為、探索人的思維究竟是如何進行的,因此他選擇了心理學和社會服務學專業。但求學期間,吸大麻和酗酒的問題越發嚴重了。後來,看到一些大學同學吸毒成癮,後果可怕,菲爾終於停止了吸大麻。八六年,他剛剛大學畢業,就忽然患上了嚴重的慢性疲倦綜合症,臨床表現為胰腺腫大、失眠、體重減輕及免疫紊亂,病情非常嚴重,醫生說他距死亡只有幾個月之遙。雖然在絕望之中,但他最害怕的倒不是死亡。他只是默默的祈禱,希望能夠內心平靜的死去。奇蹟出現了,冥冥之中,他的祈禱似乎有了回應,他居然從死亡線上又回來了。真應了中國人說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身體恢復後,他在一家醫院做社會服務,又在聯邦政府的社會安全局工作。九四年,他遇到了依維特。四年後,他們結婚了。因為他的寫作能力,他還當了一段時間的記者。他甚至寫了本小說,描述銀河系一批另外世界的生靈,因為面臨覆亡的命運,轉生來到地球上,想學一些東西帶回他們自己的世界去。這些生命甚至在地球上創立了一個社會,其社會的基本原則居然是「欠債必還」……
聽菲爾講到這,我和依維特都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話說回來,結婚三年後依維特和菲爾再度拜訪,阿戴爾牧師給了他們很多指點。但最出乎他們意料的是,臨走時牧師說:「我要你們回去閱讀這兩本書」,「他是很高層次的」。然後展示給他們兩本書的封皮:《法輪功》和《轉法輪》的英文版本。他還給了夫妻倆一些材料和網站資料,這是2001年7月間的事。
依維特和菲爾夫婦在後院草坪上打坐 |
聽從他們信賴的阿戴爾牧師的勸導,兩個人當即就訂購了這兩本書。還從網上找到了離他們最近的煉功點,參加了法輪功九講學習班。教他們夫婦煉功的是倫斯雷爾多技術學院(RPI)的一名物理學博士──吳雪原女士。菲爾說,吳博士是個個子不高,但心地極好,能量也極大的中國女士。
訂購的書到達的第一天,菲爾就把385頁的《轉法輪》讀了40頁。讀的時候,他半信半疑,還衝著在廚房裏忙活著的依維特大發議論:「親愛的,你應該看看這一段,的確很有意思。」「親愛的,這段簡直不可思議。」「嗯,如果他這麼說的話,那他一定比地球上所有其他的覺者都……」不過,不管菲爾信不信,當天晚上睡覺時,菲爾突然醒了,他的身體因為處於巨大的能量之中而顫抖著,他本來錯位的髖骨居然自動調整、神奇的復原了,他也感到體內不好的能量被一一排除。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東方的神,有六隻胳膊,浮現在他床鋪的上方。「這是真的!」他這樣想著,感到全身精力充沛,然後他又睡著了。
從此,夫婦兩人看書學法,一起煉功。但他們非常不忍心看那些法輪功學員在中國遭受迫害的畫面和描述。我問他們,按你們的背景,是怎樣接受這麼道地的中國傳統的東西的呢?
依維特說,她開始也不能完全看懂。因為她天主教的背景,業力、修煉、輪迴等名詞對她來說是完全陌生的。但她自己似乎有一面知道,如果她繼續讀下去、學習下去,裏面的道理會顯示出來的。果不其然,讀著讀著,她慢慢就理解了。一天,依維特在打坐的時候,面前突然出席一尊金色的、東方人的面孔,慢慢向她靠近。至於度人、救度等概念,她則是完全可以接受。
至於菲爾,煉功幾個星期後,他就去向十年來為他正骨的醫生告別了。原來小時候噩夢中的恐懼,一層一層,也都被剝掉了。菲爾的天目是開著的,有時他會事先看看天氣,決定他們倆度假的日子。工作中,人們也常常問菲爾,你有一種安寧、祥和的氣氛,那是從哪裏來的?
菲爾的父親是曼哈頓的一名律師,已經70多歲了。多年來,他在紐約最好的醫院內反複查過,他的心血管動脈阻塞,從原來的70%,上升到後來的90%,不得不準備做搭橋手術。在一次家族聚會上,老律師告訴客人們他兒子和兒媳修煉法輪功的事,言下多有嘉勉之意。然後,老人的心臟病就神奇的好了。老爸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醫生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有菲爾心裏很清楚,父親一念之間,得到了神佛的佑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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