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挖出不純的「私」心 抓緊時間救眾生
在與同修的交流中,我看到很多同修的孩子、親朋好友都退出了惡黨,而我的女兒對我還不理解。記得一次回家,女兒對我說:「你看人家那麼多學大法的,誰像媽,今抓、明抓的。」我知道,是因為邪惡對我的迫害,對女兒的傷害太大了。再一個就是我的根本執著在障礙著她:我得了大法,知道大法的珍貴,知道這件事一結束,人類就要進行大的淘汰,我著急,恨不得一下就讓親朋好友、子女走到大法修煉中來;看到同修的親人、親屬默默為大法做工作,自己也為他們著急,恨不得讓他們一下全退出惡黨,恨不得讓他們都出來反迫害;偶爾回家一會兒,恨不得把話全說了,著急想讓他們得法的心成了執著。記得兩年前,自己渴望想買個小電腦,第一念想的就是,用這小電腦給女兒、給親人們放大法的內容、讓他們看到大法的美好多好啊,這一念表面看來不錯,而這一念是來源於舊宇宙的理,是為私的,想的多了,就是執著,導致後來我就是冒著危險回去給女兒放,女兒也不看。
為了救女兒,搞的我很煩心,學師尊的法我才明白,自己越是執著自己的親人,舊勢力越是擋著。師尊講過,來在世上所有的人都是師父的親人,師父惦記著所有的人。而我哪,想的、惦記的第一念卻是女兒、妹妹,就是自己的私而導致他們遲遲走不進來。今年以來,邪惡還到我的女兒、妹妹家騷擾,恐嚇他們。師尊啊,都是自己的私心太重了,才導致舊勢力在障礙著他們。
我的命都是師尊給的,我的一切都應該是用於救度眾生的,我要挖出舊宇宙為私、為我的根,將在層層輪迴中污染的不純了的東西全部都排除出去,從內心深處,對誰都一樣,救誰就像救女兒一樣,抓緊時間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
當找出自己隱蔽很深的私心,放下對女兒的情,放下對親屬的情,將自己的身心全部容入救度世人中,情況就發生變化了。我身邊的同修想辦法找到我女兒,給她講真相;我的舅舅還告訴我:你女兒、女婿三退的事,我給她們講吧,你給她們起個別名吧;女兒身邊的人告訴她:你母親是最好的人。女兒對我說:人家對您評價可高了,真想不到,在這種環境中,還能說您好的話。弟弟、弟妹,姪女、大妹、妹夫、等親朋好友當我去掉急躁心後,也陸續相繼退出惡黨。
最難就是小妹夫,一天的清晨我趕到他家,小妹對我說:「我跟他說了,他不聽,愛退不退,咱們走吧。」我想:我是冒著危險救你們來了,人還沒救,怎麼能走?九點多,妹夫起來,說:「姐,你就管好你吧,別管我們,我今天沒想通,可能明天我就想通了,你就別操我們的心了,給你找個眼鏡,或給你搭個車,我要到單位去了。」這不明擺著在讓我走嗎?從她家出來,我心裏說不出的苦,心灰意冷,眼淚唰唰的流,救人真難啊!心裏說:我再也不管他了。
晚上,學法中看到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中講:「你們在偶然中碰到的人,在生活中碰到的人,工作中碰到的人,大家都要去講真相。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其實很多大法弟子講真相時說,我現在去講真相,好像現在是去講真相,你平時就不是講真相。救度眾生貫穿在你們現在生活的每一件事中,如果大家都能夠認識到、認清其重要性,我想,那可能會救度更多的眾生。」
看到師父的講法,我想到由於自己多次被惡黨人員綁架、非法關押,被開除、離婚、勞教、被迫流離失所、邪惡到家騷擾、恐嚇、雖然自己都堅定的走過來了,可是舊勢力的這些迫害給自己的親屬造成了負面作用,使他們對共產惡黨產生恐懼、害怕心理,給他們得法造成障礙,這些我都沒有給他們講清。幾天後,我來到妹妹的婆母家,推心置腹的對妹夫講:「你們不用怕,在你家我最多待二十分鐘,你們看姐過去一身病,煉法輪功十多年了,沒吃一顆藥,現在全世界八十多個國家都在煉法輪功。都是姐做的不好,偏激,沒給你們講明白,請你們原諒。江氏與共產惡黨互相勾結迫害法輪功犯下滔天大罪,如果不退出就是其中的一份子,姐給你起個小名,保你平安,甚麼都不影響。」二妹夫聽了說:「姐,就按你說的辦吧,別給我往街上貼就行。」
師尊啊,其實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當去掉自己隱蔽很深的私心,就是抓緊時間救度世人,做好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真是甚麼都擋不住。師尊都給化解了。
六、看到自己的不足
與增增在一起做大法的工作中,我看到大法弟子對大法堅定的心,無論嚴寒、還是酷暑,無論路途多遠,他飢一頓、飽一頓的,總是按時將資料或同修需要的耗材送到同修手裏。有時實在忙的顧不上學法,脖子上掛著MP3,抓緊時間,一邊幹一邊聽。待該做的基本完成後,增增提出要分開單做,我有點承受不了。當時我還有嚴重的怕心,當地認識我的人多,我怕人認出我帶來麻煩,怕自己租房不方便。
我從小因為父親受邪黨迫害給定的出身高,我們都跟著受牽連,多年來總是在壓抑中活著;後來找個貧農出身的丈夫,脾氣不好,成天大呼小叫的,形成我膽小、唯唯諾諾的習慣;參加工作後,總怕出差錯,因為我的職業出了差錯就是人命關天。我總想事事都做的好好的,讓別人挑不出毛病來,平時說話辦事,都恐怕傷害到別人,同學說我好,同事說我好,同修也說我好,大家看我很溫柔。
而在修煉中,你越怕啥越來啥,你越怕做不好就越是做不好,越怕發生矛盾就越是來矛盾。在矛盾中,特別是說的重時,別人對我發火時,骨子裏形成的嚴重的愛面子心就受不了,總是想解釋解釋,總是強調自己的理由,而沒有按照師尊的要求真正的向內找自己,導致被舊勢力的因素鑽了空子。
在不斷的學法中,在與同修的交流中,我才清醒的悟到:甚麼是真正的善?當別人發火時,能夠為對方著想,做到退一步,才是真正的善。特別是我們都在抓緊時間救度世人,還有舊勢力的干擾,舊勢力就想讓我們亂起來,想起我與增增在矛盾中的表現,自己做的不好,雖然在殘酷的邪惡迫害中沒留下污點,卻因在與同修的矛盾中,沒有按照師尊的要求真正的向內找自己,致使矛盾極化,在修煉的路上留下的污點。
二零零五年七月中旬的一天,增增不在家,家裏的東西都吃光了,出去買東西又怕不方便,天下著雨,我穿著雨衣騎車回老母親家找點乾糧,回來後,增增告訴我:此地不能呆了,各自找地方吧。這個嚴肅的教訓告訴我今後遇到任何情況,必須嚴格的按照師父要求,真正的向內找。
我從增增那出來,天下著小雨,人世間的家我已沒有了,去閨女、妹妹、弟弟家,他們害怕。去外地吧,回來時又該到哪裏落腳?總不能背著書包在街上轉吧?在茫茫的小雨中,一個妹妹對我說:「你敢不敢到英英那去?」
英英曾幾次放下生死,抱著孩子到北京證實大法,被非法勞教,出來後她沒有怕心,但她一度受情魔、色慾的干擾,走了彎路。英英將我接到屋裏,考慮到我的安全問題,一進門就將她用自己打工錢租的房間鑰匙給了我。
那天就那麼巧合,剛當到英英那裏,同修李明(化名)過來辦事,他說:「姐,先到我那吧,我那還有一外縣的流離失所的同修,他們的資料點被抄,我剛把她接到我那。」就這樣,冒著茫茫的小雨,他幫我抱著東西,叫住一車,將我接到他那。
在他所住地遇到的同修,正是我要找的、想讓她幫助一塊核實、共同定稿完成的揭露當地迫害的同修。在她的身上,我看到大法弟子對師尊、對大法堅定的心,一整夜她不合一下眼,一直幹到天亮,第二天又照樣到外地幹大法的工作,這些我是比不了的。就在這一段時間,我學會了一般軟件的安裝、熟悉了打印、學會了編輯、排版,製作真相等,為更好的證實大法打下基礎。
因我出入不太方便,這同修配合幫助外地同修修機子、買耗材、購護身符、只要同修提出的,這同修都盡力很快的幫助買到,千方百計的幫助修好,及時將外地同修需要的東西購全,將他們需要的送去,並將我在大法中所學會的、我知道的及時傳給外地的同修。盡心盡力按師尊講的以一當十、以十當百,做好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一走一過把美好留給世人。
在我所遇到的同修身上,我看到自己修的不足的地方,看到他們關鍵時刻,想到的是同修,沒有怕心。有一天我一出門,看到一警車在大門口停著,同修告訴我:「姐,別怕,我都不怕,你怕甚麼?這個車經常在這停著,你就堂堂正正的該幹甚麼就幹甚麼。」一天我出去辦事回來,因我頭戴一太陽帽,進到所住的院中,一個身穿警服的回頭看我,我理智的將自行車推到住家前邊的樓道口,到家和同修李明說今天院裏有一警察,他對我講:「咱們住的樓上就有個警察,應該邪惡怕咱們。」後來,我再看到警車、警察也不犯嘀咕了,就堂堂正正的做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
從同修的身上,我還看到他們有條不紊的安排工作,忙而不亂,並敢於將自己的不好說出來。而我一忙起來,就有點暈了,忙的自己的內衣晾出好多天甚至都忘記往回收,師父講過「懷大志而拘小節」的法理,小節上做不好,也會造成損失。與同修接觸的那段過程,我還找到了我愛面子、總怕人說、膽膽突突的心等,並想辦法把不好心的修下去。
師尊在《芝加哥法會》上講:「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修煉者不能帶著人心、帶著業債、帶著執著圓滿。」我悟道:跟誰接觸也好,到那裏也好,看似無序,其實一切都在師尊的有序安排之中,一切都跑不出師尊的手掌心。
我們所走的修煉過程,就是去執著心的過程,就是師尊讓我們提高的過程。當時看似艱難,只要我們一堅定,師尊都給我們轉為最好的。
七、叫醒同修 跟師尊回家
在同修李明他們那的一段,我也看到他與另幾位同修沒放下的執著及色、欲、情對他們的干擾,他們本身不願要這些東西,為擺脫舊勢力的安排,艱難的、苦苦的在往上修。
我想,我們每個同修,只要走進大法,都有修的好的一面,也有沒修好的一面。在這裏,真誠的希望每個同修看別人就看他好的,找自己的不足,給他們帶良性的信息。看到同修的缺點,如果真心為了他好,應善意的指出,而不是指責。指責就會把我們的精力陷入內耗之中,影響我們整體救度眾生的這個主題,特別是在這瞬息即逝的重要歷史時期,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肩負著重大的歷史使命,師尊在期盼著我們,眾生在期盼著我們,還有那麼多的人需要我們去救度,那麼多的講真相工作需要我們去做,更不應該把精力陷入內耗中。
舊勢力抓住同修沒去掉的色慾之心,加大、加重,妄圖毀掉他們,希望同修們真誠的幫助發正念,鏟除控制他們的舊勢力下的不好的因素。師尊是一個弟子也不想落下呀,不要不和這個接觸,不和那個接觸,把更多的同修推出去,你想過沒有?如這樣就會在大法弟子中製造間隔,消減我們整體的力量。
我想,在邪惡的殘酷迫害中,同修們前仆後繼、並拽著身邊的同修,放下生死,走出來證實大法,都是為了圓容好我們師尊所要的,無論以前做的再好,如果現在整體配合不好,就會延誤我們所在這一方的眾生的被救度。為了完成我們在師尊面前所立下的史前大願,為了圓容好我們師尊所要的,請同修不計前嫌、齊心協力、抓緊時間,救度更多的世人。
八、放下自我 為整體提高
二零零六年五月,我市出現多起大法弟子被綁架事件,我身邊的幾位同修,連續被邪惡綁架。當時外地同修讓我去時給捎去粉,是先到外地送東西?還是在這裏堅守?還是將屋裏的東西轉移出去?我當時的第一念是:不能讓外地同修的耗材受損失,而且人家還等著用呢?
在外地我遇一女同修,她的情況和我近似,她知道我在我們那是明面人(在邪惡的花名單上)後,認為在哪都是救度眾生,哪安全就在哪裏做,並希望我能去她那裏。這時,又遇幾位同修,希望見見我地同修,整體連成一片。我理智的分析了一下,外地做資料固然也重要,但只能做好這一部份。而我呢?與姐一直整理當地迫害真相,對我們這的情況心裏有數,我悟到:你個人做再好,只是個人修的好,如果大家都提高上來,配合好,就能發揮更大的作用,就能救度更多的眾生。我市身邊的幾同修已被綁架。在外地做大法的工作,對我個人來說是安全,但是當正法那一天結束,自己所在地區那麼多眾生沒有得到救度,那將是最大的遺憾和痛心。
我經常背的師尊的《洪吟》:「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我也曾想:為圓容好師尊所要的,我願獻出自己的一切。我決定馬上回去,主動配合同修,走出一條整體配合、整體昇華的路來。
當時我根據自己流離失所的具體情況和當地的情況,編輯當地資料,如真相小冊子幾乎每月一期。回來後,需要做的工作很多,而且要的很急,為了去掉間隔,整體配合好,我將自己做的項目放到後邊,將個人需要煉功、學法等都往後放一放,主動並用心做好同修提出的證實大法項目,當自己真正放下自我,第一念先想到別人,完全為別人著想,主動圓容好同修提出的,心裏是那麼輕鬆、那麼敞亮。做出的當地資料內容豐富了、全面了、準確了,而且甚麼都不耽誤,當學法時師尊的每個字都能入心了。
我深深領悟:師尊讓我們「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的深刻含意,當放下自我,甚麼都不執著時,真是甚麼都擋不住了。
我知道,我還有沒去掉的人心,還有許多沒修好的地方,如:不願發生矛盾,當發生矛盾後,不理智,特別是知道大法的珍貴,可到今天還沒背下來,發正念有時被困魔干擾等。我要爭取把時間安排好,不浪費分分秒秒,與每一位同修配合好,積極主動的圓容好師尊所要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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