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師父指引的路標精進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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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五日】幾年的風雨中,內心感觸難以言表,每一步的前行都離不開師父的辛勞,每當迷茫之際,當我走在十字路口的時候,是師尊給我指明了路標,就像一座燈塔照明瞭我前進的方向,快步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現將自己的點滴體悟向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學好法才能同化大法

師父的經文我越學越覺的是對我說的,自己有很多不足,已經遠遠的落在了後面。從這一刻起我下決心追上去。2003年9月份開始,我停止了午睡,用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學法,剛開始比較困難,吃過午飯就睏,眼睛睜不開,讀著讀著眼睛就閉上了,我洗把臉再接著讀,坐著容易閉眼,我就站著學,走著學。經過近兩個月後就不犯睏了。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夜間12點發正念精神不起來,嚴重時出現倒手現象,同修見狀告訴我:甚麼事都不能強為(我早上4點多起床晚11點左右休息),中午休息休息,別影響了發正念。我想同修說的有道理,不妨中午學過一講法後,還有剩餘時間,就躺下休息一會兒。從10分鐘到能休息30分鐘,可夜間發正念的狀態並未改進。一星期後,學法情況反向變,學法就開始困,清早起來學法也困的難受。我察覺到這種狀態不對勁,清早學法困並不是睡覺多少的問題,一定是另外空間的邪惡搗鬼,睏魔阻止我學法。為甚麼魔能干擾得了我呢?查找自己,發現學法的心態不純淨,有一種為學法而學法的心,法沒入心走了形式;還有很深很強的爭鬥心並含有一種妒嫉。我知道有一位同修學法遍數是我的2倍,就暗地摽勁,要趕上他甚至超過他,總抓住同修的缺點不放,心裏耿耿於懷,時不時的丟出一句敲鑼邊話。我只注重表面形式不去修心,沒有真正的同化大法呀!魔就是死死抓住我那些不正的心,阻礙著我學法,阻止我發正念。這時我默默的對師父說:師父,我要去掉一切不正的心,要振作起來,決不能在發正念時打敗仗,請師父加持弟子。從此中午一直學法不再休息,夜間站著發正念,也不睏了,手也立直不倒了。

在靜心學法中,法理就會顯現出來,有時某一句法非常明顯的突出出來,好像以前從未見過的感覺,一下子就明白了,啊,是這麼回事。在同化大法中使自己很快的提高,講真相也順心得手,煉靜功時總是一股熱流通遍全身。認真按師父要求做。《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發表後,主動找回幾個失散同修;我感到時間的緊迫,抓緊一切時機講真相,通過講真相已有六人得法,三人已教會五套功法,並能獨立學法煉功。

二、在講「三退」中昇華

師父《向世間轉輪》打開了我思想中封閉已久堅固的一把鎖,好像一下子推開了一扇門,使我隔絕於世的目光看到了遠方的明亮。我知道師尊的正法進程已推向了新的階段。我沒有猶豫,立即寫聲明退出邪黨組織並馬上準備回老家親戚家勸三退,他們中很多是邪黨的黨員。可是遭到丈夫的強烈反對,說全國都這樣跑不亂套了嗎?開始有些不服氣認為我救人沒錯呀,慢慢冷靜下來後,我想到師父《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中解法:「神要做的事一定是周全的,每個人給的機會是同等的」,「人都會知道的,一個人都不會落下的,選擇甚麼那是他們自己的事,這是最關鍵的問題。」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我的第一念是這世的親人,而不是眾生,這是一種多強的分別心哪,這是一種擴大的私,要知道那裏也有同修,他(她)們會做的更好。我放棄了回老家的想法,安下心來在這裏勸三退救人。

記得第一次是從陌生人開始的,我轉了很長時間也開不了口,就想師父加持弟子,救世人退出邪黨組織。然後鼓足勇氣,給一個賣菜婦女勸退,沒幾句話她就同意退了,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從此我就不間斷的講真相勸三退。一次去農村救人,在快離開村子的時候,見一位小學生往盆裏裝土,我過去給她講真相,並勸她退出了少先隊,還給她一張護身符,又幫她把一盆土推回家。這時一位老人急切的喊我,我邊走邊應聲,這位老人隨後跟了過來。等我從小學生家門口回來時,這位老人已在村路邊的大石頭旁邊坐定,還有一位老人早已坐在這裏。我走近她們,知道喊話老人93歲,在這坐著的老人已經95歲了。我告訴她們大法真相,兩位老人聽的很認真,最後剩下的兩張護身符給她倆一人一張,這時95歲老人突然眼含淚花,雙手捧著護身符,大聲喊了起來:「哎呀,這是行善的人哪!我可給你點啥呀?你吃飯了沒有,到俺家吃點飯吧!」我說:甚麼也不要,也不吃飯,我希望你能記住、法輪大法好!老人連連點頭「記住了,記住了。」這一幕深深的印入我的腦海,眾生多麼盼望能得救哇!我離開村莊一段剛要上車,不由回頭看去,老人還在目不轉睛的望著我的身影。看到眾生的渴望我加快了前行的腳步。

在勸三退中,有我的知心朋友,同事,還有傷害過我的人。我按師尊講的法去做,做師父要我們做的,圓容師尊所要的,一切用法衡量。過去有一個人對我家傷害很大,以前心裏暗暗恨她,更不願與其接近。勸三退後我幾次碰到她。我想這決非偶然,都是師尊的親人,一定是師尊安排我救她呢。

就主動接近她給她講真相,並很快勸她退了惡黨組織,後來又給她送去了護身符。還有一位是在眾人面前暴罵過我的人,當時我沒吱聲還把她送出大門。這次也主動找到她講真相並勸退了惡黨組織。

只要你有一顆救人的心,有緣人都在找你。一次我在買物品時給一位售貨員講真相勸三退,退完了準備走,身後一位大娘對我說:「你剛才跟她說的是啥?」我反問她你是黨員嗎,她說是,我就開始給她講共產黨怎麼邪惡。天要滅它,好人快退出來。她很高興地同意退了。

還有一次我給一位相識的人勸三退後,告訴她回去跟家裏人親友說說,趕快用化名退出邪黨組織保平安。她當時很害怕的樣子,說她家沒有黨團員都不信那一套。幾天後,我去菜市場買菜,遇見了她愛人散步(當時不知是她愛人),他是個知名的老教授,他熱情的跟我打招呼,非要和我一起去菜市場,一路上他主動的自我介紹家庭的各種情況,並告訴我他妻子是誰,我一下對上號了。仍沒說甚麼。他繼續介紹,他有電腦,還能上網那裏說的都是真的,九評好退黨保平安。我問他一句:你是黨員嗎?他急迫地說,是啊,還是個老黨員呢。我知道他是明白了真相想退邪黨,又不知咋辦,聽他愛人回家一說,就主動找上來了。我告訴他起個化名退了吧。再見面他還是主動打招呼,我告訴他用××名給他退過了,他才放心了。

2005年12月份的一次勸三退給我留下最深刻的記憶。自三退開始我心裏一直想著一位科級幹部,他為人正直,不貪不佔,可算是常人中的好人,得勸他退出邪黨組織。可又怕他性子直給我悶回來,遲遲沒有行動。11月份我開始給他妻子講真相也退出了邪黨的團組織,並告訴她天要滅中共,好人趕緊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12月份的一天,我發很長時間正念,清理他空間的邪靈因素並請師父加持我今天一定要把某某人救出來。我去了這位科級領導家裏,寒暄幾句後,就轉入正題講真相,當我講到天要滅中共,共產黨的邪黨徒將要被淘汰的時候,他卻急迫接了一句:「那好人可怎麼辦呢?」看到他的表情,聽到他的問話,我簡直不敢相信這真實的一幕,當時我激動的想哭:啊!原來是師父在做呀!弟子心到位了,一直想救他,師尊就把甚麼都做成了,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層理。以前我想我就按師父說的做,師父說的是法,師父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任何時候任何事都沒劃過問號。也以為我按師父說的做的很好。心底都在想是師父說我在做。這一下我徹底明白了,正法中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只是要弟子同化法的那一顆心啊!我感到思維一下子變了,思想在法理上昇華著。回過神來,我把早已想好的化名告訴他退出了邪黨,他還叫孩子也都用化名退出了邪黨組織。

這是我第一次到別人家勸三退,也是我突進的起點。通過這個事實,掃除了我心裏的障礙。而後,去了在黑窩裏幹事的朋友家退了一家七口惡黨黨員;去了單位總書記家,勸他退出了惡黨;還有廳級部級的頭頭們;也有五十多年邪黨黨齡的老人,有參加邪黨六十多年的「三八」老幹部,師級連級的軍人;工人,農民,大中小學生,有手術台上的癌症病人(已康復),有急救室裏的吸氧者。在12月份裏退出了480多人。幾個月前遇到一位原病危不能自理的處級幹部散步,前去問他身體好嗎?他激動的說「好哇,好哇,這都是托你的福啊!」這是大法救了他,他幾次聽到真相,得到過《九評》又退了邪黨,默念法輪大法好脫了險。

三、深刻的教訓

一次我去貼標語,去前我就思考去甚麼地方貼,後來想到了有一處掛著邪惡標語的地方,就說:這個地方真邪惡,我就貼那去,消滅邪惡。到地方後,剛貼第一張,不遠處的胡同口有人喊你貼甚麼哪,當時心裏有些慌趕快貼完,貼完後,徑直往前走要路過喊話人面前,手裏還有沒貼的標語。我就轉身從來路返回,未到路口就上了自行車,還要在出路口處彎個直角彎,由於心急也沒下車就想快點騎出去,出路口是個下坡,小路很窄一邊是房子,房角還放著三輪車,另一邊堆放著幾塊蓋房子用的大石板。我拐過了直角彎,到下坡處自行車失靈,朝著石板方向撞去,我急忙喊師父快救我。這時車子已經摔倒,我左腿擦地,褲子壞了一塊,左膀撞在石板上,右大腿把手指粗的不鏽鋼閘桿彎了過來。當時我想快起來,把標語貼完,一下子就起來了,又騎上車子把標語貼完,只是再貼標語時發現右手舉不高了,我也沒在意。回到家裏我一看在左腿小腿外側皮擦沒了,右腿內側有兩處硬塊,左臂抬不起來了。我知道這是師父保護我,讓我安全回到家。不然人與石板相撞得是啥結果?那不鏽鋼的閘桿都得把大腿穿透,怎麼是兩個小硬塊呢!

回家後我靜靜思考我錯在哪裏?師尊告訴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講法》),回想這次去貼標語,是帶著憎恨心去的,目地是消滅邪惡,沒有救人的心,基點錯了。還沒去就說:「這裏真邪惡」這不是在給它加能量了嗎?把自己的位置和邪惡生命放顛倒了。把它看的比你還高,你怎麼去消滅它呢?黑手爛鬼就盯著你的一思一念鑽空子哪。還有這幾年來在做三件事上,特別是講真相上比較順利慢慢的生出了歡喜心。這時我看到了事態的危險性,我真誠從心裏對師父說:師尊我沒做好,我會從新做好,決不承認邪惡對我的迫害,我把一切交給師父,任何生命都不配插手。

心裏沒有了身體不好的概念。就繼續做著三件事。煉功時,左手臂不到位,我就慢慢做,一定讓其到位,煉抱輪和靜功時,就把左臂扶到位後定住,不讓動,又掉下來的時候,就再次扶到位,加強大念力將其定住,直到做完每套功法。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我仍然騎車,這一隻胳膊使不上勁,又摔過三次,我也不理會,想讓我承讓這假相沒門,我就按師父的要求做好。

二十幾天後,身體全部正常。這一跤把我摔清楚了,更加清楚修煉的嚴肅性。每次都是師父的呵護,過了一關又一難。作為大法弟子,今後每做一件事,把起點放在零的位置上,過去做好的就已經過去了,夠標準的也就隔開了,再做還得從頭來。更要心繫眾生,把眾生放在第一位,才救的了更多的人。

四、跌入山谷 師父將我扶起送上征程

師尊在《轉法輪》139頁講了這樣一段法:「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如今學起備感真切。我母親98年得法,當時她很激動說這些年我一直想這真佛可在哪兒呀,真盼到這一天了。母親不識字只能聽師父講法帶,也去煉功點上煉功。沒多長時間她過去撞傷的腿好了,不疼還能雙盤了,多少年的附體師父都給清理了。99年我帶去了師父講法錄像帶,我們一夜沒睡看完了講法帶。母親一直說老師講的真好。99年7.20迫害後,附近有的人不煉了,而且很快去世了,經常和她一起煉功的一位大姐,不煉後舊病復發也去世了,對母親有了一定影響。母親也不敢聽法了,書都收起來了。

2000年母親突然出現病狀,被兒子(我弟弟)送入醫院治療。我再次勸她繼續修煉,她卻說我知道大法好,可這很緊到處抓人,我不能牽連我兒子呀!兩年前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母親在路邊站著等我,她找不到路要和我一起回家。隨後我去家鄉辦事回到母親家裏,到家後,我把師父法像請了出來,每天學法煉功。第三天早上,母親說我也要煉功。但動作忘了讓我教她,我急忙買了隨身聽,放錄音教她動作。只有半天時間我辦完事就返回來了,回來後不久,我夢見母親在一塊田地中間還在等我,她腳下放了兩捆柴火。一大一小等我幫她搬走。醒來後我明白了,母親家有兩個佛像一大一小,是妹妹生病後供在母親家裏的。這時我開始每天發正念清理母親的環境。

這次我專程去了母親家,正好妹妹也在這裏,當時我們就決定了把供在母親家的東西搬走,妹妹訂好日期搬走了。我開始給母親讀師父的部份新講法。母親跟我說雖然煉功動作不會了,心裏一直想著大法呢。我就開始放師父講法帶。第一盤A面聲音很好,翻到B面就沒有聲音了。母親說是不是受潮了,我心裏在想是不是心性不到位,母親按錯鍵給抹掉了?這可不是個小事。沒辦法只好中斷,就抓緊趕回我的住所,想把師父濟南講法第一盤磁帶重新錄製一盤,錄了幾次都沒成功。這事就放下了。

今年我們去老家勸三退我住在母親家裏,又開始放講法錄音,結果磁帶好好的,兩面聲音都很好。我想這次可以了,母親有條件學法煉功了,就每天放一盤講法讓母親聽,一聽講法母親幾年的耳聾又好了,母親高興的說:我耳朵沒聾啊,我說你好好煉吧,師父還等著你跟上來,爾後,母親跟我一起煉功。二十天後的一個下午,因一件小事,給弟弟家搬磚她不同意吵了起來,我就頂了幾句也沒搬成磚(沒守住心性)。三天後我回家了。到家後我突然想起來,在母親家把師父的法像放在了櫃子上的一個角的位置上,前邊還擋了一個紙盒子,這不是對師父的不敬嗎?我難受極了。又知道母親一個人也沒煉(動作她還不能獨立做下來),還說我「都煉傻了,連她媽都不管了」。我心裏難受極了,這不是敗壞法了嗎?我沒有做好哇!就想立即返回去,把沒做好的做好。可丈夫堅決不同意,說你要陷入其中,越陷越深。我迷茫了,不知所措,一直在落淚,左眼及半個頭都在疼痛,覺睡不好,飯也吃不下。我想振作起來去講真相,結果沒人愛聽。

我含著淚,站在師父的法像前說:師父呀,弟子有罪,不敬師,也敗壞了法,還因為我沒做好把母親往下推了一把。弟子現在咋辦哪?師尊給弟子指個路吧!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回味這個夢,悟到這是在點化我,讓我扔掉那沉重的脫不開身走不出門的柔情之網,放下所有包袱,快去救人。這時我才發現自己早已跌入深深的親情山谷之中而不能自拔。幾年來都為母親發正念,經濟上更是大力支持,心底都在想拽也得把她拽上去,因為她是我母親,看到她的很多不足和錯誤也不說,認為她是老人,一直遷就她,根本沒把她當作大法同修對待。使我一錯再錯,險些倒下!是師尊又一次及時扶起我,斬斷了拴在親情上的纜繩,把我送出了山谷,回到了證實法的大道上,開始了新的征程。

我的每一步溶進師尊的多少艱辛,我決不辜負師尊的期望,按您指引的路標奮勇前行,走好最後的路,用慈悲去救更多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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