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七年秋得法的。得法前我是一個藥罐子,腰間盤突出、神經衰弱、嚴重貧血、心律不齊、婦科病、胸悶,這些病折磨了我八年,花了很多錢也沒治好。九七年幸遇大法,修煉半年後身體完全康復,真正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心情也好了,家庭也和睦了,幹事也順了,生活也有奔頭了,心裏無比感激師尊的慈悲苦度。同時也明白了修煉是嚴肅的,每天的學法煉功就是必不可少的。儘管九九年七二零後邪惡鋪天蓋地的打壓,我也沒受到影響,因為師父在經文《大曝光》、《道法》、《挖根》中已經把要發生的事情點給了我們。
九九年後和同修失去了聯繫,一直處在個人修煉狀態,一直到二零零一年偶爾碰一同修給了我一本《明慧網》才明白應該講真相了。可是沒有真相資料,碰到有緣人就用嘴講,開始有些害怕,一講真相空間場就感覺黑壓壓的壓力過來了,有時感覺渾身發冷,有時渾身發抖。後來師父的經文《甚麼是功能》、《正念》發表後,開始發正念,邊講邊發正念,效果就好多了,逐漸的空間場也清亮起來了,怕這種物質越來越少,自己的心也越來越穩。
到了二零零三年,由於拿不到真相資料,心裏著急,就學電腦自己做。由於沒有底稿就自己寫,或在《明慧網》上摘一段海外新聞。由於剛學電腦,很多技術不會,所以浪費了很多時間和資金。當時著急,起了幹事心,學法、煉功、發正念都減少了,結果叫邪惡鑽了空子,被惡人舉報,被綁架到當地派出所。邪惡非法抄走我家的電腦、打印機、復讀機和所有大法書,非法關押我一天一宿。在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加持下,正念闖出,又匯入正法洪流中。
就在這四個多月的從學電腦到開始打印到走出派出所後這段時間,我真正的體會到師尊時時刻刻在我身邊,點化、鼓勵、甚至替我承受痛苦。
當時買回電腦,不會排版,不會打印,望著電腦、打印機,不知如何操作,就請賣電腦的來教我,學會了打印,打幾本也不太標準。後來逐漸摸索,做的好一些了,就起了歡喜心、滿足心、幹事心。有一天晚上丈夫喝酒回來找茬罵我,我說了他兩句,他就過來打了我一耳光,然後就開始罵我,我看他喝了酒不理智,就進裏屋發正念,他罵一會看我不吱聲,就衝進裏屋要砸電腦,我衝過去用身子擋住,我說:「我哪錯了你和我說,為甚麼要砸電腦,它也是生命,你砸它也是殺生,」他氣的就打我耳光,打我後背,但我當時心裏很堅定,很坦然。我說你打死我也沒有用,這條路我是走定了,你害怕我可以搬出去住。他氣的沒辦法,回屋坐床上罵,罵了一陣,嘆氣說:「不說了,說多造業。」就又要出去喝酒,我說都半夜了別出去了,你已經喝多了,他說你不要管我,就走了。
我回屋已快半夜一點了,就坐在床上發正念清理他空間場,發完正念後,發現他打我那麼重,我怎麼不疼啊,我想臉一定是打腫了,下地照鏡子一看,不紅不腫也不疼。當時只覺的奇怪,並沒悟到是師父替我疼,後來才悟到。丈夫一夜沒歸,第二天也沒歸家,打電話也不接。我著急了,和妹妹、妹夫一起出去找,也沒找到。到了晚上我做飯時他回來了,躺在床上,我做好飯叫他吃飯,他說不吃,我坐在床邊問他昨晚在哪了,打電話也不接,他流淚了。我說吃飯吧,他說渾身疼,各骨節都疼,我說你昨晚在哪睡的?他說在公園草坪上躺了半宿零一天。我說:唉,你知道我過去一身病,生不如死,活受罪,多虧得了大法,師父救了我,給了我一個好身體,你有個好身體卻不知道珍惜,等失去了後悔就晚了,快吃飯吧,吃完飯睡一覺出場汗就好了。吃完飯我就坐在床上給他念法聽,聽著他就睡著了。快到十一點了,我發現他喘氣呼哧呼哧的,用手一摸燙的嚇人,臉燒的通紅,我趕快拿涼毛巾給他敷在頭上。
我家自從我修煉後一片藥也沒有,大人孩子身體都好了,也不用吃藥。我坐起來發正念,一直發到下半夜兩點多,看他好多了,就睡下了。第二天又接著給他讀法、發正念。第三天早上起來好好的了。我說:好了?他說:好了。我說:好的真快,送醫院就把你當薩斯病了。他說:說句你願意聽的話呀?我問:啥?他說:借你光了。
不久,我在講真相時被惡人舉報,被綁架。從我丈夫打我到我被綁架整十天。在派出所我剛到時有點緊張,渾身發冷。警察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心臟不好,他說你有心臟病?我說以前有。他說:你不是煉功煉好了嗎?我當時驚醒,心裏對師父說對不起師父,差點給大法抹黑。我對警察說:是你們把我氣的。警察說:你們不是講忍嗎?還生氣?不一會副所長進來指著我的頭說:你真蠢,連正念都不會發。我猛醒,悟到是師父點化讓我發正念。我把眼一閉開始發正念。一天一宿,整個腦子是空的,甚麼都不存在了,有時胳膊腿都不知哪去了,只有一絲意念在發正念。我知道是師父加持我,心靜如止水,警察進來嘟嘟兩句就出去了,在屋裏呆不住。一天一宿只有一個或兩個警察在看著我,也靜靜的,不大聲說話,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我講完後,眼一閉繼續清理。
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弟子今天就是脫去這張人皮,也不給大法抹黑,不會給自己證悟的一切抹黑,今天來了就近距離發正念,徹底解體這個黑窩,全面清理610辦公室、公檢法、看守所、拘留所,以後不許它們再迫害大法弟子。第二天中午,我在心裏說:師父我今晚一定要回家,這裏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外面還有許多眾生等著我去救呢。晚上他們把我帶到辦公室,一個年齡大的對我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是為了維護法,證實法,可你也不能在我們眼皮底下宣傳吶,我們還要養家糊口,你願意煉回家煉去,愛去哪煉去哪煉,沒人管你,別在我們眼皮底下。年齡小的說:其實我挺尊敬你的,別人都得坐在水泥地上,讓你坐沙發,你簽個字吧。我說,不簽。他們也沒逼我,就讓我走了。
正法進程很快,轉眼已到了表面空間,開始清理共產邪靈了。「九評」剛出來時很多同修都悟到先清理自己家空間場,把惡黨的書籍、字、畫、像,燒的燒,扔的扔,同時師父也給我們清理了身體,在我們家非常明顯。見到師父發表的退團聲明《再轉輪》,我緊接著發表了退團退隊聲明,女兒、妹妹都退了,家裏開始清理。有一天早晨,女兒起床發現臉上長滿了紅疙瘩,叫我看,整個臉腫的眼睛和嘴都張不開了,嚇的直叫。她爸和她姨聽到後過來看她說:吃完飯領她去醫院看看吧。我心裏明白,一定是共產邪靈在作怪,我說沒事,女兒哭叫道:都這樣了還說沒事,你還不如爸和姨關心我呢。我說你找找你抽屜裏還有甚麼沒清理乾淨,丈夫急眼了,又來你那套。我說:我這套有甚麼不好,這是從根上找原因,解決問題。我又幫她發正念清理空間場。第二天早上起來,女兒高興的喊:媽,全消了,一點疤也沒落,比以前更光滑了。我說還要上醫院去檢查嗎,一查一堆毛病,多花不少錢不說,說不上還落一臉疤呢!女兒會心的笑了,丈夫和妹妹也高興了,妹妹說:真神呀!她也開始清理家裏,燒的燒,扔的扔,她的身體和心情一下好多了。
大概過了兩個多月,有一天早上起來發現右手腕內奇癢無比,一小堆紅疙瘩,尖上都是小水泡,癢的鑽心,又不敢撓,就用手輕輕的搓。第二天碰到同修,我說:你看前晚讓蚊子咬的,真癢啊。她說:那不是邪惡嗎?經她一提醒,我趕快發正念,兩天後紅疙瘩消了,也不癢了,只落下一個印。中午吃飯時,我偶爾瞅了一眼,猛一驚,我讓女兒看,你看這是啥?女兒瞅了一眼,哎,這不是錘子、鐮刀嗎?我點點頭說:這就是當時入團、隊時,向血旗宣誓,邪惡給打上的獸印,師父給清理出來。那個印痕一個多月才完全消失,很多同修都看到了。
修煉中有太多的神奇,也有很多不足,很多的故事,很多的心得體會,由於篇幅有限,不能一起寫出來,有些只能心領,無法言表。丈夫經常說:整天和你生活在神話故事裏,對妹妹說:你找個贊助商,給你姐拍部神話故事片吧!我說你可以把他當神話故事,但這都是真真切切的,你要真正的修煉,你就會發現他是真實的體現,而不是幻覺。
今天就寫到這吧!我一想起師父或聽《普度》、《濟世》就要流淚。我經常想:世人啊,大法已洪傳十四年,無數大法弟子的經歷和真相,也該驅散覆蓋在你們身上已久的塵埃,也該使籠罩在你心靈的迷霧散開。在這樣的佛恩浩蕩下,師尊的慈悲普度中,再不珍惜這萬古機緣,珍惜自己的生命,那將是生命永久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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