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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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六日】今天拿起筆來呀,也確實不太容易。現在思想輕鬆下來,覺的也該把我的整個修煉過程及修煉體會中的幾個典型事例寫出來,與大法弟子切磋交流。我文化水平有限,有不妥之處,恭請各位同修慈悲指正。

一、得法

我是初中畢業後考入銀行工作,一九九六年一月得法走入修煉的,目地也同眾多的人一樣抱著祛病健身的想法進來的。可是剛接觸《轉法輪》這本書,就被老師講的道理、高深法理和天機所吸引,立刻發誓跟隨老師修煉到底。這樣就在生活中、工作中,用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事事對照,精進不止。

記的剛得法三、四個月時,開始過大關了。四月份農村開始種地,我家有一塊田地是分了四條壟,種地時發現少了一條壟,左右別人家都種完了。我就找大隊村長,他也是修大法的同修,一量地,是左邊人家給多種一條壟,可這個人不講理,說甚麼也不給退回來。當時我心裏清清楚楚,這是在過關呢!由於不會修,就抱著試試的想法,心裏想就按老師講的「忍」,在利益上放一放。當時我就說:「不要了。」村長看我能讓步,用讚許的目光投過來,話語中帶有鼓勵。就在我們倆人回家的路上,我就感覺身體中的髒東西「刷」一下全下去了,身體立刻清爽,特別輕鬆。我一看修煉佛法,按要求做,立刻身體就發生變化,別人卻不知道,這裏存在「悟」。通過這件事在我以後的修煉中越來越堅信大法,為我時時按煉功人心性標準做,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到現在我家人還不知道地少了是怎麼回事。

我是在「悟中修」的,修煉中每個層次達到的標準,身體的變化成度,在老師講的法理中都逐漸的展現出來。在得法七個月的時候達到三花聚頂的狀態。從那時開始改口稱老師為「師父。」。在九六年底前後走入出世間法修煉。那時身體改變的相當的大,就是師父在法中講的那樣:「這時人的心性已經穩定了」、「將來隨著你自己不斷的修煉,更高層次的東西,自己就知道如何去修煉和修煉的存在形式了。」(《轉法輪》)在以後的修煉中就感覺只要嚴格要求自己,時時向內找,向內修,過關就輕鬆多了。

有一次,一個客戶取九萬元錢,我給他搭配著配款,當時他就不幹了,把我罵的別提多難聽了,還讓我出櫃台,要打我。他身邊站著兩個像是他兒子模樣的人,我一邊解釋一邊心裏樂開了花似的高興,最後大家把他勸走了。隔天他來了,向我道歉,說他昨天喝酒了,對不住。我也向他說了客套話。我知道這事也是幫我過關,提高心性呢。師父說:「大家知道,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真能做到,你已經達到羅漢初級果位了。」(《轉法輪》)也真正體會到以苦為樂的感受,是相當有滋有味。

二、洪法

到了九七年開始逐步的進入洪法階段,我們地區的集市上以煉功的形式洪法,「倆倆相繼而來,入道得法」(《精進要旨》〈悟〉)。人數越來越多,那時的群眾都認為這功法太好了,正人心。在我們地區有一個好訛人的瘸子,有一次我不小心撞上他了。他抬頭看看是我(他知道我在大院裏煉法輪功)。他說:「你走吧,要是別人我早訛他了。」可見法輪大法在人的心目中的威德與日俱增。我們地區還自願組成下鄉洪法的隊伍。今天到這個村,明天到那個村,學法交流,學員心性普遍提高的很快。我所在的煉功點是二哥家,在集市附近,周圍十里八村的學員每到星期天都來趕集,主要是到這兒來交流,集體學法。多時上百人,最遠有二十多里步行來的老年大法學員,和身體不正常走路很吃力的學員都有。煉功點的同修有時為遠道而來的這些學員預備可口的飯菜,整體的學員都感到是大法把我們連在一起,親如一家人一樣。

到了九八年六月我覺的沒甚麼突破了。我在想,差在哪了,為甚麼?當時我在單位上班,無聊就看電視,看了一星期電視,兩個眼睛各起了一個大包。我覺的這樣下去很浪費時間,為常人工作,不如為大法工作。這念頭一起,在一次聽法中,聽到了師父在國外講法(在哪國記不清了)中鼓勵我的話,第二天又去核實一下,同修二嫂說:「幹啥來了,找師父對你說的那句話呀?」可怎麼也沒找到。這時我就定下了下崗的想法,說也湊巧,就在這時來消息說七月份考試,一百人減二人的指標,我單位頓時緊張忙碌起來,我心裏這個高興,因為這正好符合常人狀態,我沒答卷就回來了,結果領導一個勁的挽留,說我學大法工作幹的好,沒想到我這麼堅決要下來,我也表了態。最後還按買斷工資給我發了補助,超出想像工資的幾倍。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甚麼都不會少我的。在家人、親戚之中很順利的過了這一關。(直到現在有的同修或常人提到這事還不理解,這樣下崗太不能使人接受、理解了)那時我是煉功點的輔導員,下崗以後我辭了輔導員,頂著壓力到各村屯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教功、洪法。萬事開頭難,以後輔導站一看可行,也就不阻礙了。接下來就是這個村沒放完錄像,那個屯又告訴讓去,我每天早六點走,晚上有的時候八九點才回來,忙了一段時間就到了一九九九年了,那時學功的人漸漸少了,就像師父法中講的那樣。舊勢力怕得法的人多,死死的卡住限制人不讓得法。

三、證實法

我和眾多大法弟子一樣,進京上訪、近距離發正念共五次。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去了北京,回來後師父的經文《位置》下來了,在這時師父點化我個人已經修煉圓滿。師父《北美巡迴講法》中說:「我在1999年的7.20就把7.20以前的學員全部推到位了,推到了你們最高位置。」可我卻發現還有很多東西沒修出來。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說:「大家已經知道了,大法弟子走過了圓滿的那個過程,而歷史今天賦予大法弟子更大的責任,不是你個人的解脫和圓滿,而是救度更多的眾生,所以才配當大法弟子。」大概五月中旬的一天,在夢中我來到一所學校,是學生放暑假的季節,屋裏桌椅擺的整整齊齊,大法弟子借學生放假期間進入考場考試。醒後我明白大約在七──八月份整體可能有大的考驗。

七月二十日,全國各地大肆抓捕各地輔導站輔導員。我聽到信兒,趕緊到市委辦公樓前聲援營救,那時樓前人山人海,到晚上十點鐘通知放人了才回來。第二天早六點聽到信兒說天津抓人打人不放人,就與幾名同修自願乘上了去北京的火車,晚上到北京剛出火車站就被布置好的警察堵住,把我們拉到了豐台體育場。我們乘機跑了出來後,分散走失了。我一人機智果敢的經過各種盤查來到府右街西胡同。這裏陰森恐怖,大法學員被一車車拉走。我不知怎麼辦,就離開那裏。路上遇到各地大法學員,有的在傳假經文。

這時已是後半夜了,我來到很遠的西邊一個四合院的窗下,就席地睡下。第二天醒來發現滿身像篩片一樣的紅點,全是蚊子咬的,可卻不覺的疼和癢。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當我來到接近中南海北邊時,就看到很多大法弟子像潮水一樣排著整齊的隊伍向中南海進發。前邊路口有公安排著幾排擋路,那場面只有在電影、電視裏見過。我也隨著人流走,那場面就像走方隊,前面被警察截住裝上公交車拉走,兩次我都被警察甩在外邊,沒帶走。這時旁邊站立的人群中走出兩位同修大姐把我拉走,讓我跟她們走,進了公園。我離她們不遠處保持一定距離,後又走散了。就這樣在北京呆了四天。最後與眾多大法弟子一樣在七月二十四日被專列送回家。從那以後天空出現厚厚的雲層,空氣中渾濁的物質到處飄盪,彗星撞地球被土星擋住就是那時發生的事。當時不知怎麼做好。

到了九九年十月十二日聽說江魔要給大法「定性」。我與同修商量,就又自願乘車去北京。臨走時家人把我心愛的女兒打發來找我,不讓我去。我這心真象刀割一樣,知道這一去不一定能回來,即使這樣我也決定為捍衛宇宙大法,不惜付出生命。我就把我女兒勸回家,當時有一個心願:能在天安門廣場穿煉功服打坐多好,多神聖(我有一套黃色的煉功服)。這樣帶著萌生的心願來到北京,一住半月,在這半月中與各地大法學員接觸、交流。安排他們吃住、接站。當時冒著危險,心裏也怕,可慢慢就磨去了。

十月二十六日晚聽說二十七日大法被定性迫害,我們當晚乘車趕到天安門廣場,那裏更是戒備森嚴,我們不知用甚麼樣的方法來維護法,憑自己怎麼悟就怎麼做。一看廣場呆不了就退回來,可住的地方被警察發現,回不去了,就與幾個同修在野外露宿了。第二天上午到天安門廣場,公安抓了不少大法弟子,下午我又輾轉來到天安門廣場,我又與別的同修走散了。我想還不錯,省的有甚麼牽掛,我隻身一人來到廣場(因當時家人看的緊,煉功服沒帶)。我一看廣場稀稀拉拉的有外國人在照像,我就直接奔國旗桿走去,腦子裏靈感一閃:這就是我完成宿願的地方。好像師父給我安排的一樣,周圍的人立刻散去圍了一個大圓圈,我腦子一片空白,向前走幾步,離旗桿十幾米遠的地方盤腿打坐煉功。等我打完手印加持煉功時,便衣警察才反應過來,跑過來把我架走。這時我睜眼看到有幾個外國人在對面為我拍照,便衣警察上前就給搶過去。我被他們用車拉到前門派出所把我放到地下室算重點,也不知他們用甚麼衡量的標準。

地下室裏有不少同修都認識,他們的舉動震撼天地,都被當作重點。到半夜我地區市公安局來人把我領走,在駐京辦事處呆了四天,一天只給一個麵包吃,回到當地後由區公安分局送我到市看守所。在看守所呆了四天被轉送拘留所,(一般正常程序是拘留所送到看守所,這種逆向程序連拘留所所長都覺的不可思議。)在拘留所呆了十一天被送到區黨校轉化班,到那兒一看有二十幾位同修也被送到轉化班。我們互相鼓勵,用自己的行為證實大法。公安局每天把我們集中起來寫體會。有的證實大法,有的寫自己的感受。第一天我寫下了對大法的感受,洪揚大法。第二天寫下了師父的詩《登泰山》。

到了第三天就沒啥寫的了,心一橫寫下了心中的大願:

心願

大覺已醒
得法世間行
凡事怎能礙我
往前走圓滿功成

寫完後輕鬆多了,再也不想寫了。公安局一看我們寫這個,立即就把兩個學員非法教養了。有的害怕就寫了「不煉了的保證」。有的修的不紮實,在各種名、利、情的干擾中寫了「保證書」離開這裏,有陸續來的又走了,有呆一天就交二千元伙食費,可見這些職能部門多腐敗、邪惡,這樣在這呆的人越來越少,最後剩下我們四人,每天由公安局一個刑警大隊長值班看著我們。

一天,我的哥哥,姐姐,妻子孩子來看我,讓我寫「保證」回去,我給他們講了很多道理。哥哥不聽,劈頭蓋臉打我一通走了,妻子、孩子用情干擾我,我也沒動心,我閉著眼,妻子坐我對面,燒紅的爐蓋子用手拿起來打我,(她已被邪惡控制失態,她的手也沒被燒傷)我一躲,打在牆上,落在床上,當時床上的毯子就冒煙了。同室的同修趕緊扒拉到地上。我默不作聲,閉上眼睛。她急了,哭著用手扒我的眼睛,由於用力太大,把臉摳下來一塊肉,(後來傷好完整如初,沒有落疤。)看看不管用,又開始掰手指,手指的角度被掰的幾乎貼著手背,沒掰斷,真是奇蹟。

這些我知道是師父保護我。以後家人一看用情打動不了我,就不來了。接著公安局就安排律師給我們四人上課。每天換一人,我們利用上課時間向律師講真相,律師一聽我們講的有道理,就應付差事的不上課了。其中一人說:下次輪到我再來,看到你(指我)不走,我就不來了。結果有一天輪到他上課,一進屋看我沒走,轉身就走了,從此就不再上課了。「轉化班」名存實亡。有一天,來了兩個過去的老學員,過去是輔導員,說是師父安排他們來的,用邪悟的理論來勸我回去,說是你們到北京上訪,破壞了修煉環境。我就用法理開導他們,破除他們的謊言,他們一看說不過我,就悻悻的走了。

值班的隊長長期與我們在一起,看我們時時處處為他們,為別人著想,都很感動。其中一人有一天晚上把我叫到他的屋裏跟我敘談,他喝著酒,藉著酒勁說:「我一拳能把人打死,我練過武,我是咱們地區公安警察有名的四大狠人之一,你聽我勸,寫個保證回家吧!」聽這話,我就表明了我的立場,他一聽沉思了一會說:「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好漢不吃眼前虧,公安局馬上商量要送你們,我是從教養院調出來的,知道那裏的環境惡劣,那是人間地獄,你們別遭那個罪。」我說:「我們有師父保護,一正壓百邪,沒事的。」最後他看勸不了我,就抱著我哭著說:「你以後進教養院有啥難事,告訴四哥一聲就好使。」我說:「謝謝你,沒事的。」從那以後再沒見過他,他說過不願意看到我們被帶走的場面。

沒過幾天我哥又來了,弱不禁風的樣子。我知道他打我遭報了。他說:「聽說最近要教養你們,我是為你好,打你不記恨我吧。」我說:「記恨啥,我理解你,公安局說的不算,是我師父說了算的。」他說:「如果兩星期內不被教養,那我就信你,再也不勸你了。」就走了。後來沒被教養,二哥就不來了。

不知不覺到了二零零零年一月快要過年了,黨校女校長說:「你們不能在我這過年哪。」一天,黨校院內來了不少汽車。公安局長帶來一幫人氣勢洶洶的進屋來,當時我姐也來了,她是銀行部門的領導,她和局長來到我屋裏說:「我跟局長說了,只要你點個頭,就放你回家。」我心裏就想著法「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就解釋給她,局長一聽轉身走了。他一走,姐姐說:「你在這堅持這麼長時間了,也對得起你師父了,看姐姐面,趕緊回家吧,要不今天就教養你了」。我說:「我不能那樣做。」她當時差點暈過去,我趕緊扶住她,把她扶到床邊坐下。(其實我心裏沒底,我也是試試再往前走會是甚麼樣,我感覺師父就在身邊,看我的選擇,當我決定的時候,腦袋一炸,明白了很多)。

這時,局長進來說:別說了,現在他寫「保證」也晚了,趕緊收拾東西上車走。我就這樣上車,車開到拘留所,在那過了年。過年後,其他同修都走了,剩下我一人。我在那很悠閒,其中一警察跟我說:你在這呆著多好、多自由,外面對你們管的很緊。沒過幾天,有幾十名同修被非法抓進來,分住各屋。沒我呆的地方了,我就搬到行李房。所長說:「這屋只許你來。」就走了。在這裏除了背法,煉功。然後到各屋門口與各大法弟子交流。

到二零零零年三月中旬,派出所把我領走,我不走,我說:「你們警察說抓就抓,說放就放,我不聽你們的,看你們能把我怎樣?」他們就求我似的說好話央求我出來。原來是拘留所所長與區分局因為我鬧矛盾,硬是讓我回來。當地派出所還不死心,就讓我到一個工廠的招待所住下,他們本廠有幾個同修也在那裏被軟禁著。

白天可以回家吃飯,晚上回來住,家人就怨我不寫「保證」回家,我就給她解釋明白了。她就找派出所,派出所說歸街道管,她就又找街道。在那裏她寫了看管我的保證。到二零零零年三月末我被釋放回家了。前後我被非法關押了五個月。

四、助師正法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我看到迫害大法的形勢還沒有被正過來,就擺脫家庭的拘留繼續進京上訪。當我走出離汽車站還有一半的路時,我頭上像有個緊箍咒一樣的東西「啪」一下炸開了,全身輕鬆。臨走時我與當地同修交流:作為大法弟子,在師父被冤枉,大法遭蒙難之時,應該站出來為大法說話。同修也認同,但沒有人再敢出來。我就自己去了北京。到了天安門廣場給我的感覺真是一場災難過去了,又太平了。

師父講法中說過:「從今年三月份以後,這個形勢逐漸的就變化了,惡人沒有那些邪惡的因素的操縱就沒有精神支柱了。現在它們認為,對大法的考驗,已經合格了,這些事也在結束當中了,只是還有一部份人沒走出來。」(《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在那兒寫了上訪信。到了信訪辦,看著這大門,心想這一走進去能不能再走出來,心一橫進去了,把信遞進去。負責人說:「國家已經定性完了,你自己回去願怎麼煉怎麼煉,還上訪幹甚麼?」我說:「國家沒有把不正確的規定撤掉,我作為大法學員就應該為大法說句公道話。」那人說:「如果你非得讓國家把它的規定撤消,找個說理的地方,那我就找個說理的地方給你。」我一聽他說「非得」特別重,我悟到是在點我呢。沒往前搶,就回來了。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四日晚,我在家,被民警騙到派出所,派出所所長說:「我今天值班,你陪我聊聊。」第二天,強行送我到看守所,被惡警非法判教養一年。在教養院,白天幹活收工回來,晚上教養院讓我們在一起交流,按他們的要求想順利的達到讓我們放棄修煉的目地。我們幾人配合,艱難的做著反「轉化」的工作,到十月一日放假期間,我們四十多人坐在操場上切磋交流,整體昇華,「邪悟」的人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明白後全部回到大法一邊。

教養院害怕了,他們就不讓我們大法弟子出工了。這時,因為有的大法弟子被犯人打的耳膜穿孔,有的被打到鼻青臉腫,有的被隊長用煙頭燒傷指甲蓋。我悟到應該把我們被迫害的經過寫出來,反映給院長。當晚就寫出來了,第二天早上我把寫出來的稿子拿出來讓同修看一看,其中一人看後拿走了,不一會把四十多名大法弟子的名字都簽上,這是每個大法弟子共同的心聲。我準備著如何把這信送到院長那,只要在法上,師父都會安排的。

結果第二天,兩位院長到各隊檢查,我及時把信遞給他們,他們問了我的名字,把信看了看就走了,下午大隊長把我找去,問我是誰寫的,我說:「是我寫的。」(他不信)他就讓我再背寫一遍。我寫了一半就寫不下去了,我說你就這樣拿去吧,是我寫的(因為我給他講真相他明白了很多,做甚麼他對我都高看一眼,他也是教養院四大狠人之一)。他就拿走了。過一會他又來了,說你再寫一遍,我又開始寫,可怎麼也寫不出來了。我說寫不出來了,你信不信都是我寫的,原來他們不相信我能寫出來。

回想起來這封信與到北京上訪的那封信,當時因為在法上寫的井井有條,完整無漏,平時怎麼也達不到那個水平。就因為這信後來給我加期五個月。我質問大隊長為甚麼給我加期,他無話可對,說你心裏明白。後來這裏集中關押大法弟子已達到一百多人,在這期間有的修的不紮實被邪惡鑽了空子,一百多人只剩下十幾人堅定正念,反迫害。

由於我時時在法上,師父時時呵護著我,正念正行,運用智慧,神通,抑制邪惡,使迫害有驚無險。惡警大隊長安排幾個邪悟人員勸我「轉化」,當時感到另外空間邪惡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一面背著法,外表象聽不懂他們說甚麼似的,可我渾身在顫抖著。他(她)們看我聽不明白他(她)們的話,認為我精神不好了,激我,我沒有被帶動,不說話,平穩的過了一難。

惡警還不死心,又安排兩人用軟的來勸我,(因以前關係挺好),他們對我太過份,我把其中一人拖出門外。這時外邊大廳裏大隊長正在給一百多「轉化」人員上課,聽到聲音都跑過來,大隊長耀武揚威在我面前耍威風。我很沉靜,心裏一直背著法。當時心靜的同時有幾個思維。他看我沒吱聲,就洩氣了,趕緊把其他人攆出門外,單獨跟我說:「你要配合『轉化』,支持我工作。」我說:「……你看外邊一百多人你做幾個月給『轉化』了,可我幾句話就能做回來,不讓他們『轉化』。」他一聽我說這話,就不再像以前那樣強硬了,說:「你好好呆著就行了,別惹事就行了。」

當時在裏邊我剛剛背會《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講法中說:「過去的一年我有多種原因不講話,我不講話中我看到了學員們做的非常好,也就是說在我不在的情況下大家都能做好。了不起!你一方面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一方面又堅定的衛護著大法,真的偉大!這是因為你們在法上了,這是因為你們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的人。」師父的話鼓勵著我,我就是靠師父,靠大法正念制止了邪惡,從此對我的迫害大大收斂,再沒有人敢找我『轉化』了,環境寬鬆了。我就通過各種機會把接觸的邪悟人員,用法理對照,開導他們,使他們心底醒悟,知道自己做錯了,礙於形勢,不敢聲明(那時也只能那樣)。

我總結一條經驗:「逢強智取,遇弱生擒」。在此我就不一一細說,關鍵是做事在法上,如意發揮大法賦予的智慧,依靠法理堅定正念,遇事不能照搬,沒有過不去的火燄山。在這一年零五個月中,使我在邪惡最恐怖高壓下,在堅定的大法弟子中第一個被釋放出來。

二零零一年九月我被釋放到家。回來抓緊時間學法、煉功,幾天後身體恢復正常,(在教養院設想能活著出去就很不容易了)白髮又變黑了。在同修的幫助下,發真相傳單,掛條幅等。剛一開始的時候,怕心就出來了,同修也都說:你在那裏邊(指教養院)能放下生死,不應該有怕心哪,要按照師父說的話做,全盤否定舊勢力。這樣怕心在正念中逐漸解體。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師父發表的經文《如來》。

看到師父的話,我悟到不能再在家裏了,應該溶到大法中,負擔起救度眾生的使命。首先,我與幾名同修一起,到北京對大魔頭近距離發正念,那裏邪惡的空間場使我們無法立足,停留兩三天就回來了,當時我甚麼也不會,只是想盡心盡力按師父的要求做,這樣接觸上了協調人,安排做資料點的工作。

我做事別人安排我怎麼幹我就怎麼幹,幹甚麼愛依賴別人,由於長期接觸機器設備,逐漸由不會用到會用,由單一變全面。當時明慧網鼓勵「資料點遍地開花,獨立運作,單線與明慧聯繫」的原則。我與協調人在悟法上出現分歧,我主張把資料點化整為零,把整體分解開,按照明慧的要求做。協調人不同意。

我就單獨成立了資料點。我與幾名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及時製作、發送、張貼真相傳單,揭露當地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效果很好。這是按師父的法的要求做的。可是,協調人不理解,到處查是誰做的,好像這地區是他(她)們的地盤,雖然他(她)們也同樣做著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但思維、執著還是舊勢力為私為我的那一套。所以,我覺的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有很多事做起來還是不盡人意的。同修也鼓勵我,讓我堅持下去,我覺的在助師正法這條路上誰都在起著好的作用,不能像常人一樣爭來鬥去的,我要時時以修煉人的心態處理面臨的問題,由於工作的關係還得與他(她)們打交道。他們把沒有經濟來源的下線安排給我,在經濟、資源等全方位對我限制(這裏有舊勢力參與和它們安排的機制造成的,後來幾個協調人由於不在法上,先後多次遭到迫害,有的到現在沒有回來。)有個協調人傳話過來,讓我把電腦等設備交出來,要麼老老實實聽話,要麼離開這個城市。我真受不了了,心裏嘀咕:我要與你們爭,那有你們的地方。可又一想,可能這幾年我有不符合大法的地方,要不怎麼這麼不順利,向內找,幹甚麼都是大法弟子,我就決定不做了,把設備處理好後,回家了。回家後明白了,應該以家庭式的資料點才符合大法的要求。

我們都是被大法救度的生命,我們每個人所走過的路,做了甚麼,做了多少,「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其實都是師父幫我們做,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應該走正自己的路,在大法中修煉。「以法為師,排除干擾,紮紮實實的修,這就是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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