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法的經歷和師尊對我的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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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五日】我是九七年十月份得法的大法弟子,有許多在修煉中的神奇故事想把他寫出來,但是修煉這麼多年來經歷的事情太多。別說寫就是坐在哪兒不停的講也能講他兩天。我就簡單的說一下我得法的經歷和師尊對我修煉中的慈悲呵護吧。

苦難的人生

我是一九六六年出生在山東一個農村,出生時正趕上剛搞完「四清」,接著又是「文化大革命」,聽母親說那時候不讓燒紙、燒香、上墳,「四清」時砸廟、砸佛像,共產邪黨大搞破除迷信解放思想。

等我記事時,看到村子裏的大樹上用麥稈紮的草人綁在樹上,草人頭上戴一個一尺長的大紙帽子,身上寫著打倒劉少奇,到處烏煙瘴氣,大喇叭整天喊要鬥私批修打倒地主反革命。戴毛像章學毛語錄。備戰、備荒、為人民,吃大鍋飯,自力更生,艱苦奮鬥不要吃老本。大字標語牆上樹上到處都是,就連一個火柴盒上都寫著自力更生。真是生逢亂世我冒這天膽來到這個世上。

三歲的時候下大雨發大水,我到外邊玩掉到大灣裏淹死,母親聽到有人喊孩子掉到水裏了,看了一眼愣沒認出是我,因為我水喝的多人也變形了。後來鄰居提醒俺娘,俺娘才把我拎回家扔在一個大石頭上,已不指望我能活過來了。母親回到屋子裏只管哭。誰知過了一會我竟活過來了。鄉親們都說我命大有神保祐著。從那時起就開始了我的苦難人生。

父母性格不合經常打架。母親有病,五歲時母親有病我就給母親做飯,九歲的時候挑水,十多米深的水井我提不上來一桶水,每次只能往上提小半桶。十四歲的時候就不上學了,我就挑起了一家的重擔,成了家裏的頂樑柱。在生產隊幹活供弟弟上學。由於生活中的苦難,從小養成了倔強的性格,以致後來修煉在破除固執的觀念中吃了不少苦。

後來結婚了,丈夫品行不正,吃喝嫖賭,稍不順心對我非打即罵。我上過吊也喝過藥,但都沒死成。二十八歲那年我離婚了,這段苦難遭遇使我看破紅塵。想出家當尼姑可哪有淨土。後來我事業比較順利,可這段苦難的婚姻歷史使我有多少錢都感到悲悲切切。就在我最失落最痛苦的時候,我認識了我現在的丈夫。我不敢找有錢人怕男人花心。他矮矮的個子表面看起來端莊老實,就和他相處了。誰知結婚後他同樣是一個賭鬼,我的心一下掉進了萬丈深淵,活著沒有出路了。我開始怨天怨地怨命運對我不公。怨老天有眼無珠好人為甚麼沒好報。最痛苦的是我在他家適應不了這邊的氣候,因為我一直是在海邊長大的,高山反應太厲害心臟也不好。生活上也不習慣,並且他生理上還有缺陷。這是結婚後才知道的。屋漏偏遭連陰雨,我才二十八歲以後的日子怎麼熬啊。想來想去想到了離婚。就在我憂鬱苦悶的時候。身體也越來越差甚麼病都來了。風濕關節炎,從小就頭疼、腰疼心臟病、胃病。生不如死百無聊賴。

絕望使我感覺人生沒有我能走的路了。就在這時一個老鄉到我家談生意,和我說起了法輪功。說法輪功是宇宙大法。我從沒接觸到任何功法。說的我雲裏霧裏的,就這樣抱著試試看的目地進了大法的門。看了一遍《轉法輪》,當我看《精進要旨》的時候我明白了,這就是我幾年來要找的東西。

學法後做生意誰都愛幫我,生意做的好做的順。有一次煉功煉沖灌的時候,眼前啪嚓一下像下雨打閃,在我眼前炸了一下。嚇的我一屁股坐在地毯上再也不敢煉了。後來輔導員和我說是師父給開天目。還有一次煉功看見窗戶外邊站著一個人,頭髮長長的披到肩下滿臉是血站在那裏,我看了它一眼它就不見了。這時候還風風火火的做生意呢。法學的少不知道精進。

九九年「七﹒二零」大法和師父遭到污衊和誹謗,我還在家裏埋頭學法呢?身體的病全都好了,再也不想離婚的事了。日子也過的安穩了。心想政府肯定弄錯了,等它們知道錯了就一切正常了。誰知電視報紙越演越烈,同修被綁架的越來越多。就連我母親也被抓起來了。我心想江澤民是不是昏頭了。九九年十月份我再也坐不住了,我收拾行李準備上北京,當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中師父告訴我讓我一個人坐火車走,可我悟性低想找個伴。沒走師父安排的路,找了兩個同修上北京,到了北京就走散了。橫幅沒打開就被警察抓捕。關到了懷柔看守所。

師尊慈悲呵護闖關

第一次走出來證實法不知該如何做,師父慈悲讓同修帶我闖關。有一個走出來最早的女同修。帶我不穿號服、不背監規點名、不答到、給警察講真相。不報姓名地址絕食絕水。我每天早上招呼同修起來煉功,晚上背法打坐。警察來打我踢我我也坐哪兒不動。只覺的皮鞋踢在腿骨上噹噹響卻不覺的疼。身上澆上涼水也不覺的冷,被警察拖出去光腳站在雪地裏。北京的冬天寒風刺骨,凍完後回到號裏我雙腳熱的用涼水洗身上只穿一件襯衫。警察以為我發燒。不吃飯背法的時候唾沫幹的在嘴裏像棉花,邪惡知道大法弟子不喝水,灌食的時候在玉米粥裏多放鹽。讓大法弟子口渴。灌食以後我就用功能吐出來。師父在夢裏演化無花果給我吃,無花果大的像大饅頭那麼大。我也想不起來吃,摘了一個最大的想帶給母親吃。在看守所做的好的時候晚上就往起飛飛的很高很高的。一關一難一層天。夢裏看見路邊都是農民在幹活,可誰也不去動那些果子。

在第十二天的時候,家裏人找到了北京各個看守所,把所有非法關押的同修像片都在電腦裏調出來了,也沒認出我來,後來托人到了懷柔看守所,我心想有師父我自己闖出去。不跟你們走。就這一念第十五天的時候我和我丈夫同一天回到了家,他坐轎車我坐火車我到家了他也剛到家。絕食半個月人也打的全身沒個好地方。可在師尊的呵護下甚麼問題也沒有,在看守所最擔心的惦記的是同修。

回家的時候正好是要過年了火車票特緊張。晚上八點到火車站買票還買了一個正座。因我坐反坐暈車。更神奇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從懷柔到火車站怎麼走,順著人流穿過地鐵就到了火車站了。到了火車站有接客的想把我接走,正好我突然肚子疼上廁所,等我上廁所回來正好錯過了那趟車,否則就讓人給騙到瀋陽去了。我知道都是師尊在呵護我。

回家後被和我一起上北京的同修說出了我。他們倆因承受不住拷問說了姓名地址。被辦事處打電話接回了當地。這就是沒走師父安排的路所留下的後果。

回家後警察不斷的騷擾我,並把我帶到了派出所,在派出所裏我聽見有一個聲音告訴我你走吧!我和我丈夫說它們想把我關到看守所,我走了。就這樣我在三個警察的監視下堂堂正正的從派出所走出來。第二次又到了北京。被關押了十五天,回家後身體還沒得到調整,到了北京又冷又餓。心裏想師父啊我怎麼辦,約好的同修一起打橫幅的都沒來我到哪兒去,正在想著的時候過來一個男的。問我住宿嗎?我說:「嗯,可我沒有身份證。」他說好樣的我知道你是法輪功,了不起。他把我帶到他家住了一宿。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到了天安門,打開了橫幅喊出了「法輪大法好」。被警察綁架到海澱看守所。警察為了逼出姓名住址對每一個大法弟子都用刑,我被警察拽住頭髮,往牆上撞打。在有一次邪惡給我綁在床上輸液的時候,醫生說你不是不吃飯嗎?他拿著針對我斜著眼不懷好意的說,給你打針兌點紅的藥水再兌點藍的還有黃的。我親眼看到他給我兌的各種顏色的藥水,我知道不是甚麼好東西,我也沒怕心想不好使。強行輸液後每滴一滴疼的我渾身哆嗦,藥水從我嘴裏一口一口的吐出來了,好苦好苦的,輸完液後大夫過來看看我很吃驚的神態。回到監室躺在板鋪上渾身軟軟的,腦袋昏昏沉沉飄飄悠悠的就往起飛,都是在旁邊的犯人招呼我才醒過來,最嚴重的一次不知昏睡了多長時間醒不過來了,師尊用兩個法輪在我的腳心旋轉,轉的力度非常大,我醒來後感覺到師尊的呵護,我兩行眼淚流了出來。在看守所元神離體四次,都是師父打出法輪給我調整才活命。我知道是師父一次又一次救了我。後來它們又把我送到結核病院迫害我。給我戴著手銬子腳鐐子,走一步腿都疼,兩條腿被鐵鐐子拔的冰涼冰涼的。腳鐐子帶時間長了人會患風濕。到了醫院警察把我鎖在鐵床上,腳帶著鐵鐐子鎖在鐵床上。在醫院我很想煉功,就和同病房的同修說我想煉功,同修說那你就煉吧,就試著想把腿盤上,可是鐵鐐子不夠長腿盤不上。我在心裏和師父說,師父我想煉功,念一出雙腿就盤上了。鐵鐐子長出了一段。同修看著我高興的不得了。說師父慈悲你做的真好。我盤腿坐在哪兒警察來拽我,怎麼也拽不動。整個人像千斤墜定在哪兒。

在海澱的肺結核醫院裏,說是給你治病實質是迫害,每天抽血抽兩次,抽到第四天的時候,身體明顯體力不支。我和同修說不對勁,化驗不可能每天抽兩遍,大法弟子的血是珍貴的不能讓他們抽,我們一屋子三個人開始拒絕治療反迫害。這樣又逃過一劫。下床的時候我天旋地轉,一頭栽倒在地上。醫生警察亂做一團。經檢查我身體各個部位全部都逆行,腎、心臟、胃都有病,胃萎縮的像一個拳頭。晚上整宿不睡覺也不睏,像個植物人。邪惡一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每個人執著的不同,這一下我有點受不了了。我從小就怕別人對我好,一對我好我就甚麼也不會了。大夫每天來和我聊天,實質是觀察我的記憶力,給我買好吃的,號裏的犯人伺候我,給我洗衣鋪被扶我刷牙給我倒水,從小到大都是我伺候別人,哪有別人伺候我的時候。誰要打架只要我瞪瞪眼,他們就老老實實的。我堅定的毅力開始搖擺,每個人執著的不同,邪惡舊勢力就按照你的執著來迫害你,我也明白了許多所謂不怕挨打的大法弟子為甚麼後來會邪悟。關鍵時是情放不下。被人心帶動著而走向了反面。當我明白了這一切我很害怕,背叛師尊是決不可能的。搖擺的過程中我又跳不出情去。就在心裏想師父我退一步過關吧。說了地址回到了當地看守所。後來才知道邪惡當時已經拿我沒辦法了,準備放我。我如果在忍一忍堅定正信。就無條件釋放了。

回到了當地看守所驚動了所有的家人,他們來到看守所一起圍攻我,當時鋪天蓋地的那種壓力幾乎把我窒息。結婚後從沒打過架的丈夫當眾人面給了我一個嘴巴子,我在當地也是小有名氣,何況那天去了那麼多的人,當官的不當官的親戚朋友,看守都快所成了我家的了,哪受過這委屈比在北京還難過。我一頭向暖氣片子撞去。家人一看全都散去。回到看守所繼續絕食。在看守所這段時間最惦記的是同修能不能看到明慧網,有沒有真相資料。回頭看看自己走過修煉的路,就是學法學的太少,幹事心太重。在看守所又絕食七天,當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一條平坦的大道,道的一邊有一排大柿樹,我的父親坐在道口,柿樹長的像修剪過的很漂亮。我伸手去摘柿子,這時過來一個女的一把把我手裏的柿子搶了過去,說這是她的,我笑著對她說你吃吧。正在這時樹上的一個柿子飛到我的手裏。我盯著柿子卻想不起來吃,我看到柿子上還有一個黑的地方,柿子一下飛到我的嘴裏,早上醒來嘴裏甜甜的,不餓也不渴。柿子黑的地方我知道那是師尊點化我在修煉中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我和號裏犯人說我該回家了。真的早上出現了病態,血壓和脈搏全沒了。被法醫送到了醫院,我心裏知道有師父沒事。在醫院醫生給我輸液,我拔掉了針頭說回家,走出了看守所。就這樣中午我就被無條件釋放。出了醫院的門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我對家人說我餓了。家人帶我到了飯店。二十八天沒吃沒喝。看到了水就喝,一連喝了三暖瓶水,吃了一碗麵條,家裏人害怕我把胃吃壞,讓我喝稀的。我說沒事,我是大法弟子。下午四點鐘,我又吃了一個蘋果,喝了一碗粥吃了一個饅頭。又喝了一暖瓶水。胃也不疼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回家煉彌勒伸腰的時候手一往上抬,聽到自己的胃咯吱咯吱伸開了。兩次絕食,人一米七二的個子只剩下幾十斤。皮包骨頭的我一個月的時間恢復了正常體重。一天長一斤一兩。一個月體重增加了三十三斤。在修煉的路上我親身體驗了大法的超常,使我對師父對大法越來越堅信。

通過這幾年的魔煉,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學會了向內修,在法上精進,圓容好家庭環境,從一開始不敢讓家人知道我上網,到公開在家做資料,買耗材,學裝機,教同修技術建資料點。一路走來就像師尊在《轉法輪》裏講的:「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也明白了為甚麼做人要吃那麼多的苦,都是在還業債,「亂世冤緣皆得善解」(《精進要旨(二)》〈法正人間預〉)。當我溶入法中的時候,從內心升起的那種快樂慈悲喜悅,是在人世間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師尊就像慈父那樣。當我三件事做好的時候,師尊會點化我很多事情,讓我做好。打坐的時候會看見一個金佛盤腿打坐做在我的對面,我知道那是師尊在鼓勵我做好。我從不對師父對法產生半點懷疑。我知道大法是宇宙中真實的存在。

我的親戚朋友幾十人都退出了邪黨組織。並且我平時很少在家,丈夫也理解我;同修來了,住在我家他也不反對。有時候七、八台電腦擺在家裏,他會笑笑說開賣店哪。但我不會動心,人做甚麼都是在為自己做的。他只是在擺放自己的位置,在選擇自己的未來。寫到這裏還有很多話要說。比如如何圓容家庭環境,如何放下自我,如何放下對情的執著等。在修煉的路上師尊的慈悲呵護我無以為報。只有精進報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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