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學好法 在證實法中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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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四日】每次寫法會投稿文章,都是一個從新審視自己的機會。可以靜下心來,回頭看看自己走過的修煉路上有哪些不足,有哪些是做的好的,正如師父講:「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洪吟(二)》〈理智醒覺〉)。所以再一次感謝偉大慈悲的師父和明慧同修,謝謝每一次給我們大陸同修大型交流和提高的機會。因為每一篇文章都能促使自己內省,找到自己修煉中的不足,能讓我們在邪惡瘋狂的迫害中更能走正正法修煉道路。

這次文章我想交流的是學法的重要性。因為在我十年的修煉中,就是緊緊的把握著大法修煉才走到了今天,道路上雖然有坎坷,但是在大法和師父的時時看護中我堂堂正正的走到了今天。我深刻的體悟到學法、學法、學好法、溶入法中就能走正正法修煉道路,就能走過重重魔難,就能走向偉大的圓滿。當我們看到有誰走不過來了,有同修放棄了,有的走向反面了,歸根結底就是沒學好法。

師父在《精進要旨》〈學法〉中就告訴我們應該以甚麼樣的狀態來學法,就是要以「無所求而自得」的狀態來學法。而且要通讀大法,「要想學好大法,只有不抱有任何目地去學才對。每當看完一遍《轉法輪》,明白了一些就是提高;哪怕你看完一遍只明白了一個問題,那也是真正的得到了提高。 其實,你在修煉中,就是一點點、不知不覺中修上來的。記住,要無所求而自得。」十年來我就是按照師父對我們學法的要求來做的,摔過跟頭,也從中有許多切身的感受,證明了就是按照師父講的話去做,就是最正確的。

我是屬於關著修的,任何另外空間的景象都沒看到過,身體也不敏感。只是偶爾在夢中感受一下,那也是極少數。我在修煉中,都是在遇到問題時用大法的法理衡量,做對了還是做錯了,或是要做甚麼事時法理打到大腦中,一下子就明白了。能達到這點,我知道,這都是我多學法的緣故。

這種感受是從我得法開始的。九七年六月的一天,我在父母家無意之中翻看了《轉法輪》,我被深深的吸引住了。我當時不明白大法講的是甚麼,但是我的感覺是李老師太了不起了,可以把所有的問題解釋的如此清楚,這本書簡直太好了。比任何專家、教授、那些當大官的講的都好,句句是理啊,條理清晰,邏輯性強。哪像那些人講一件事,東一下西一下,說了半天都是廢話,還說不到點子上。我母親看我這麼喜歡《轉法輪》,當時就把她才請回家的一套四合一的小書(有《轉法輪》、《轉法輪(卷二)》、《經文》、《法輪大法義解》)送給了我。回到單位沒事了我就把大法書拿來讀啊讀。首先看的是《轉法輪(卷二)》,然後看了經文,最後才開始看《轉法輪》。那時看《轉法輪》也沒通讀,我挑著看,但是讀的很認真。有一次讀到:「只要你修煉法輪大法,我們就把你當作弟子帶。」。我一下子覺的太好了,我也要修,我要有師父。所以我就在心裏許個願,要煉法輪功,但是為甚麼要修煉我一點概念都沒有,就想有個師父。

一個月後,我去旅遊,我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同時大法的法一下子就反映到了大腦中,就是《轉法輪》中關於大周天通了後的感覺,「可是你會覺的一身輕,走路生風。過去走幾步就累,現在走多遠都覺的很輕鬆,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也不累,保證是這樣的。」(《轉法輪》)為甚麼會有這麼大的感觸?因為我從小體弱多病,從我七個月大開始,病就沒斷過。從我懂事起就覺的自己是台破機器,沒有一個零件是好的。我是吃著藥長大的,從小就氣息奄奄的,沒精神沒力氣走路。別看我是女孩子,最討厭的就是逛街,走一小段路,就會出現頭暈、噁心、想吐的感覺,所以一提到逛街我就怕。可是那天我們走了一天,我一點不良反映都沒有,真的是一身輕鬆,心情也愉快。當我丈夫告訴我他走不動了,我們坐車回去吧,那一刻,我一下子體悟道:啊,師父在管我了,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師父已經把我當弟子帶了。我內心幸福高興的沒辦法形容,決心回家就讓母親教我五套功法,我要煉法輪功。

從得法我就喜歡看書,有了這一切身體會,我更是愛學法了。當時還不明確看書就是學法,但是每天只要一有空就在看《轉法輪》。因為在看書中,那個心態是從來沒有過的平和,想不起來要生氣,想不起工作中受的冤枉氣,想不起一切過去為之痛苦的事。當我溶入到大法中時,我是無法形容的幸福,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覺的人活著還是有意義的。所以在九九年七月迫害開始以前,我真的是達到了「大法不離身」(《洪吟》〈威德〉)的狀態。

通過不斷學法,我漸漸的對修煉有了一定的認識。明確了修煉要達到的目地就是得道圓滿,修煉的圓滿就是要修成高級生命,就是佛、道、神等。而修煉的過程中就是要去掉各種各樣的人心和各種慾望。也就是師父告訴我們從做好人做起,做更好的人,達到修煉人的標準,最後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法正覺。真的如師父所講,在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就把我們推到位了。以後還有正法修煉的道路要走,在助師正法中、救度眾生中,從修煉中樹立「大法徒」的威德,成就圓滿。

這些很理性的認識,是通過學法認識到的,而那時主要是個人修煉階段。主要是修煉心性,很多事在實踐中讓我認識到,怎樣在法上去認識法,怎樣叫實修。師父在《精進要旨》〈何為修煉〉中告訴我們:「修煉法輪大法的弟子切記,絕不能只把法當作常人或出家人的學問研究,而不實修。我為甚麼叫你們學、念、記《轉法輪》呢?目地是指導你們修煉哪!至於那些只練動作不學法的,根本就不是大法弟子。只有學法修心,加上圓滿的手段──煉功,確實從本質上改變著自己,心性在提高,層次在提高,這才是真正的修煉。」有一件小事給我的感受最深,從這件事我悟到了怎樣是實修,怎樣在法上認識法,大法是如何來指導修煉的:大概是九八年,有一次工作考試,本來我已經練習的胸有成竹了,當我埋頭很快的答完考題準備交卷時,抬頭一看,哇,所有的同事都在作弊,有的甚至拿著複習題在抄。我心裏就不平衡了,心想都在作弊,我還有三個填空題沒答上,我抄不抄呢?思想中鬥爭:我如果不抄那太不公平了,猶豫了一下我還是作了弊把空格填完了。可就從我一開始作弊,右眼就開始疼,持續的疼。因為我沒悟到是甚麼原因就一直疼,直到下午上班了,我又經過考場,捂著我的右眼一邊走一邊念,右眼疼、右眼疼……,突然我一下想起了《轉法輪》〈關於天目的問題〉中講的:右眼下面沒有副通道,「因為這和法有直接關係,人們做不好的事情好用右眼睛,所以右眼睛底下沒有副通道。」哦,我一下子明白了我考試偷看作弊做了不好的事,這種行為違背了做好人的標準,違背了「真善忍」大法。做好人不只是有人看見的時候做好人,沒人看見時也要做好人,人看不見,師父看的見啊。「三尺頭上有神明」果然不錯。於是我趕快承認錯誤,心想:師父,我以後再也不作弊了。師父見我認識到了錯誤,已經悟到了,所以我的眼睛真是立竿見影馬上不痛了。我高興的邊走邊跳。

漸漸的我對大法有了理性的認識,知道作為一個修煉人就是在常人這種環境中按照大法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做個好人,生活中所有的麻煩和魔難就是我們要過的關,就是要放下名、利、情。個人修煉時期法學的好,真正能從理性上提高上來,對於走好以後正法修煉道路是很重要的。就如師尊在《精進要旨》<警言>這篇經文中講的:「我傳大法已經四年了,有一部份學員心性、境界提高得很慢,還是停留在感受上認識我與大法,總是從身體的變化和功能的體現上對我的一種感恩戴德,這是常人的認識。你們不想改變人的狀態,從理性上也昇華到對大法的真正認識,你們就將失去機會。你們不改變常人那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你們就退不掉人的表面這層殼,就無法圓滿。」我對於這段法的真切理解,是從迫害開始以後慢慢在實踐中體悟到的。在鋪天蓋地的邪惡瘋狂迫害中,抱著人的理確實是走不過來的,而邪惡的舊勢力的所謂考驗,也都是針對著我們的人心而來。

九九年七月後,那時層層壓向三界的邪惡太多了,感覺另外空間的壓力很大。但開始時我對這場邪惡的迫害並不在意,仍舊學我的法、煉我的功。對於流氓政府造謠誣陷,我也是不屑一顧,因為我清楚的知道這都是造謠誣陷。因為中共這個流氓政府是甚麼壞事惡事都幹的出來的。當我得知同修們早已陸陸續續的去上訪為大法討回公道,討回大法和師父的清白時,除了對同修的敬佩外,內心還覺的同修們還會相信這個流氓政府,簡直是很天真,修大法修的太純潔了。對這樣一個腐敗的政府,對那些道貌岸然的貪官污吏,有甚麼道理可講?我們家從祖輩就被邪黨迫害,到了我這輩,在那個工作環境中更是把那個邪黨的流氓政府看了個底破,要讓我相信中共政府,除非我是個白痴。

在這種心理作用下我安心的在家裏學法,可是在我學法時出現了一種很矛盾的心情。每次翻開《轉法輪》或其他講法,我都不敢看師尊的法像,總覺的心裏怯怯的,很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哪裏做錯了。有一天師尊在法中點悟我,讓我看到《挖根》經文中講:「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我當時就想我到底是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的呢。難道是我的基點站錯了?我不是很明白。當時師尊一句話都沒有講。九九年底,我得到了一份一九九九年廣州法會的交流文章。我看到同修們放下生死,明知道去跟那個殘暴的政府說句公道話要付出生命作為代價,但是為了維護大法,為了討回師父和大法的清白,他們義無反顧的去了,目地是為了維護大法啊。這時我看到了自己維護自己感情的心竟然超過了維護大法。我為自己的麻木感到羞愧,為同修的壯舉感動。當我淚流滿面的讀完交流文章後,發出堅定的一念:我一定要走到天安門去,匯入維護大法的洪流中去,不然有何顏面見師尊啊。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一日,我和同修們衝破了來自家庭的圍困,終於走到了天安門廣場。在那裏見證了大法弟子維護大法的壯舉。那一刻永恆的留在了我的心裏,留在了我正法修煉的歷史上。我很慶幸我邁出了正確的一步。

從北京被遣返回來後,我被非法關了兩個星期。單位迫於政府強大的壓力以一千多名員工的利益相要挾,逼我辭了職。

不能上班了,我有了大量的時間來學法。到二零零二年以前我每天要讀三講《轉法輪》,要背法,還要抄法,還要學經文,自己又感覺到了個人修煉時期那種全身心溶入到大法中的喜悅感。可是卻有一個明顯的感覺,就是不管我怎麼精進學法,總覺的自己提高的不快了,沒有了突飛猛進的那種狀態。我覺的可能是沒有實修吧。師父講的法我已經不能全部領會了,所以我想要做點甚麼了吧,但具體要做甚麼沒一點概念。因為這一念,師父就給我安排機緣。

二零零二年,在師尊的安排下,我開始參加資料點的工作。做證實法的工作我沒有太多的顧慮心。通過一年多的學法,雖然當時還是有點害怕,但我清楚的知道這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所以很快就投入到做資料的工作中了。可是當時邪惡迫害很瘋狂,在另外空間裏資料點更是邪惡生命集中力量破壞的重點。雖然那時可以做到一天十多個正點發正念清除邪惡生命,學法保持強大的正念,可是有很多時候睡覺時都是被嚇醒的。夢中不是被抓,就是被邪惡追的四處躲。做了還不到兩個月,和我們聯繫的同修就被邪惡抓捕了,其他同修面臨著安全問題,很多麻煩就出來了。資料點要轉移,一切聯繫方式都要更改,人心開始浮動。最開始那次我還能保持正念:任何邪惡都動不了我們的資料點,加持被綁架的同修,工作很快恢復了正常運轉。可是還不到一個月,邪惡再次綁架了其他資料點的同修;而這個點和我們有直接聯繫,馬上一切又被打亂。人心被帶動,正念也不足了,資料無法傳遞,馬上又面臨危險。當其他同修決定馬上轉移資料點後,我出了怕心,當晚就跑到了外地。

當我羞愧難當的被同修找回來,繼續正常工作還不到半個月,才聯繫了兩次,當地的資料點就被邪惡「一鍋端」了。我所有認識的同修全部被綁架,機器、設備、耗材全部損失。接二連三的打擊,我真的精神快要崩潰,正念在一點點的消失。在當時情況下真的不知所措了,學法根本就學不進去;因為沒辦法定下心來,不知道自己將要面臨甚麼結局的恐懼感牢牢的控制著我。自己的學法沒有了保證就不能保持正念。這時面臨的困境是:沒有一個信的過的同修幫我;做出的資料也不知道要交給誰;被抓的同修有沒有出賣我?我現在的處境危不危險……等等等等問題折磨著我。那時真的是很茫然,白天在街上溜達,晚上驚恐的久久不能入睡。那段時間真的是太艱難了,但是也很鍛煉人。環境逼迫著我要獨自走下去。只剩自己了,這條路該怎樣走?真相資料點的工作還要不要繼續做下去?我心裏苦的就像吃了黃連。但我相信一點,師父會安排同修和我聯繫的。證實法的道路一定要走下去,因為這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啊。所以我一直開著我的傳呼,希望它再次響起。就是我堅定的這一念吧,又隔了一個月同修找到了我,一切又從零開始。

但是這以後的路卻沒走好。因為沒能靜心學法,陷在了幹事心和怕心裏。怕自己被迫害就用人的辦法保護自己,越來越重視安全措施,卻忘了在法上才最安全的根本;也忘記了個人的修煉,脾氣越來越急躁;遇事很少向內找,都是找別人的不是;整天背著沉重的心情做事。因為不在法上了,外界壓力過大,迫害太殘酷,又產生了對時間的執著。希望這場迫害早一點結束啊,監獄裏、勞教所裏的同修能早點出來;我當時脆弱的甚至都不願再聽到看到任何同修被迫害的消息。如果我看了迫害真相,一整天我都會陷在悲憤當中;完全陷在感情中理智不起來。那段時間完全感受不到了大法和師父的偉大;看不到大法弟子光明的前程,前途似乎是無盡的黑暗。一次外地同修來和我們交流時我沒多問甚麼,我只是請他們告訴我到底這個法有多偉大,師父有多偉大,因為在魔難中我快要失去了對師父和大法的信心。

是的,這麼大的漏!我被邪惡的舊勢力找到了迫害的藉口。看似偶然,我被邪惡綁架,被宣布勞教十五個月。所幸的是,摔了這麼大的跟斗我及時的清醒過來,始終保持強大的正念走了出來。在師尊的巨大承受和呵護下,我沒有遭甚麼罪。因為每當我念一正的時候,師父把一切魔難都給我化解了。

當師尊在《2004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告訴我們,「整個正法的形勢變化也很大」。「大家正念正行中、在證實法中,清除了邪惡,到現在為止,邪惡的生命已經少之又少,它們只是在躲藏了。」我真的是切身的體會,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和邪惡因素真的是很少很少了。為甚麼呢?因為當再次打開電腦,進入明慧主頁時,我沒有了往日那種恐懼感。心情是那樣的輕鬆、自然。我知道最艱難的時期已經過去了。

經歷了魔難,我開始從新系統的通讀大法和所有的師父講法。其實,我學法一直沒有間斷過。但是在高壓下,被監禁的環境中學法我並不明白師父在講甚麼。我連大法表面的法理,最淺顯的理都不明白。那是因為我的思想雖然沒有脫離大法,但是我沒辦法投入到證實法的洪流中去,跟不上正法進程,脫離了師父讓我們走的在做好三件事中修煉的道路。沒有人身自由怎能救度更多的眾生呢?師尊說的是三件事,而我只能做好兩件。這怎麼能行呢?所以,我能體會到那些在家學法煉功不走出來的同修,那種想要提高卻提高不上來的著急的心啊:法在學,卻不能明白法理;功在煉,可是還覺的自己在往下掉。這和站在岸上看別人游泳的人,自己不下到水裏永遠都學不會,是一樣的。因為缺少熔煉自己的環境。

回家後,我靜下心來好好學法。每天靜心讀一講《轉法輪》,然後抄《轉法輪》,再從《精進要旨》開始系統的學師尊的講法。我還認認真真的看《明慧週刊》。在這個過程中,我發覺自己在突飛猛進的提高著。對大法的認識真正達到了從內心認識到大法的偉大,能在法上認識法。我自己能很清醒的、很冷靜的看待事物,用大法法理來衡量對錯。同時在學法中我也認識到了,自己之所以被邪惡迫害,是因為自己在正法修煉中,忘卻了對自己個人的修煉。我更加明白了師尊在《轉法輪》開篇就告訴我們的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作為一個修煉人,無論是在正的形勢下修煉,還是在大氣候反過來的情況下修煉,都是要去掉我們在千百年轉生中,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去除一切人的觀念和思維,真正的從人中走出來,成就大法造就的生命──大法徒。

當我真正認識到了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巨大責任後,我發自內心的想要從新承擔證實法的工作。和二零零二年不同的是,第一次是迫於大法弟子的責任,同時隱藏了想要提高、求圓滿的心,不得不出來做;而這次確實是發自內心的。當我看到還有那麼多老同修走不出來;當地的資料點超負荷的運轉,而出於怕心誰都不願參與資料點的工作;資料點遍地開花只是停留在嘴邊,根本沒有同修願意承擔做資料的工作;當地一盤散沙,邪惡一放出風聲,同修就往回縮,同修之間很淡漠都是各顧各的,交流很少,有同修被迫害,消息的傳遞和及時營救都不到位,很多很多都達不到師尊讓大法弟子形成整體的要求,所以我決定再次走出來承擔起協調人的工作。

這和我以前做資料工作大不相同,要求更高,特別是對自己心性要求更高。做協調工作要有更寬廣的胸懷,更大的寬容之心,遇事要更冷靜、平和;要有從大法中修出的智慧,能在危難的時候清醒的按照大法的要求走正路的理智。當然嚴格的要求更能促使我學好法,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走正正法修煉的路。表面上看是做協調的同修在幫助別人,實質上是在修煉自己。剛開始做時,我經常被各種各樣的心性和矛盾折磨的痛哭流涕,找到別的協調人訴苦;有一段時間在協調人之間,因為都放不下自我,還矛盾重重;對待和幫助當地的邪悟者更是把我搞的焦頭爛額。

還好,通過兩年多的磨礪,在證實法的洪流中,在同修的相互扶持中,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中,漸漸的當地證實法的形勢越來越好,慢慢的形成了整體。當有同修被迫害,其他同修會馬上通知形成整體發正念加持同修並解體邪惡迫害;學法小組三三兩兩的成立起來。隨著對法理的不斷認識提高,當地講真相和三退也做的很好,有的同修甚至達到了經常去國安大隊講真相;有的學法小組不限於在當地講真相、講三退,她們坐著車到鄰縣講真相;在同修遍地開花講真相中,明白真相的世人越來越多,很多同修都遇到過講真相時,人們告訴大法弟子:我已經退了,我已經有護身符了。有些不好的常人一聽大法弟子講真相就說:哎呀,每天都有人給我講,煩不煩?當然,不是我們同修不好,從中我們可以看到當地整體大法弟子都在做好了。

其實我知道師父就是看我們這顆心,當我和同修們都想要為別人付出,為整體負責時師父就在給我們安排。一個問題出現,大家都在想辦法解決時,都在為他人著想時,能放下自我時,師父就把一切有利的條件、一切方便給了我們。所以,這兩年我經常都有「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在學法和證實法的實踐中,我和同修都漸漸的成熟了。但我知道我們每走一步都離開不了師父的巨大承受,我知道那是我們用甚麼都無法報答的,唯有精進圓滿才不負師恩。

當我再次回首這七年來大法弟子被迫害中所走過的路,沒有了過程中的悲苦和辛酸,心中有的只是對大法和師尊的無限崇敬和感激。我時常在心裏感恩著師尊,我深深的知道正法中一切都是師父在給我們做,我們只是有這個願望,有了在世間救人的表現,而真正在救度眾生的是師父。沒有師父我們能做甚麼?修煉這麼多年都是師父牽著我們,甚至是背著我們走過來的。我深信大法弟子的未來是無限美好的,因為我們有這麼偉大慈悲的師父。在這場有史以來最邪惡的迫害中,師尊用偉大的宇宙大法煉就了千千萬萬個走在真理路上的宇宙中偉大的生命──大法徒,成為新宇宙最榮耀的生命。那麼就讓我們更堅定,更精進勇猛的走完這最後的正法修煉道路吧。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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