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在正法修煉中見證大法的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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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四日】我是九八年十二月得法的,在幾年的正法修煉過程中,我親身經歷了大法的殊勝與神奇,寫出來與大家分享。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惡黨開始大規模迫害法輪功。我想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讓煉了?我和同修還是到外邊煉功。七月二十五日,來了一車惡人把錄音機拿走了,記上我們的名字。

有的同修建議上北京上訪,我也跟著去了。好多人都沒有到北京,就被綁架回來了。 我和另一個同修坐在同一輛車裏,半路上警察只是打開車門看了看,也沒說甚麼就放這車走了。

到了北京,出站時惡警逐個問你是幹甚麼的,我們說是上貨的,我那時剛煉功,甚麼也不懂。到了北京不知道去哪裏上訪,就坐上公共汽車,坐了幾站就下車了。我們一路走去,抬頭看見了公安局,同修說就上這裏也行,我們向公安局大門走去。結果也沒讓我們進去。找到了門衛,他問我們是幹甚麼的。我們說要討個公道。他們問有甚麼公道上這來討,我說為甚麼不讓煉法輪功了,我才煉了半年病就都好了,國家不是說讓人民身體健康嗎,我們沒錢看病,煉功能夠身體健康,這有甚麼不好。他們問哪來的,記上名字地址,把我們用車送到一個辦公室,出來一個幹部模樣的人,給我們講了許多歪理。我們說你講那麼多也沒用,我們也不懂,我們就知道這個功法好,要煉功。他們沒辦法,把我們送到一個體育場。

體育場裏都是全國各地上訪的大法弟子,可多了,大體育場大半圈都是。有七十歲的老人,最小的才幾個月。看我們的警察熱的老換班,說是四十二度,我們都不熱。當時天空嗡嗡老響,聲音特別大,有好多人說是天鼓,警察卻說像青天打雷。大家都哭了,說是師父鼓勵我們呢。

到了晚上用車把我們都送回各地,把我們也送回來了。那個同修被單位接走了,我被關了三天,跟我要了五百元錢,說是看我的費用。讓我寫不再上北京上訪的保證,我說不會寫字,他們找了五個我的家人立保證,說我特殊。

一天早晨,剛坐起來,抬頭看見大法輪在頭頂轉呢。我讓家人看,他們看不見,我知道這大法是真實的了,也知道以後應該怎麼做人處事了。

二零零零年,我學法煉功中遇到了睏魔,很苦惱,我用了許多人的辦法,一直也解決不了。看完書不知道看的是甚麼意思。我努力學法,遇到問題要忍,有師父的新經文,同修都給送來,使我更知道法的神聖。我的心臟病就不再犯了,可是家裏的矛盾不斷。我跟老同修說了,她們說你向內找,修自己,該去除執著心了。我漸漸的認識到還得好好學法煉功,出現矛盾我忍著很快就過去了。有一天早晨,五點來鐘起來煉功,突然脖子憋的上不來氣,腦袋脹的難受,要去廁所,走出去不遠,眼前出現一個大光圈,黃色的、六尺大。走出去好遠了還把我罩在中間。

我越來越感到無病一身輕是多麼的舒服。

在學法中,看到師父在《轉法輪》裏講到,「因為兩個空間的時空概念不一樣,我們這邊空間的一個時辰,就是現在的兩個小時。而在那個大的空間當中,我們這一個時辰就是他的一年,比他的時間反倒慢。」我悟到煉功人應該突破這個空間,突破這個睏。在我們這個空間睡上幾分鐘,在另外空間就睡了好長時間了。用這個理突破這個困,逐漸的看書不睏了。後來學法又悟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是師父在幫助我。

在突破家庭親情的時候,外面非常邪惡,家裏人都怕,不讓我和外人接觸,不讓我證實法。我要不和同修來往就接不到經文,跟同修一接觸丈夫就和我吵。我控制我的脾氣,我說我煉功都受益了,我得聽師父的話證實法。

我對丈夫說,我的命是我師父給的,不然的話我早就死了,現在沒吃藥,也一直沒犯病,只要我活著我就證實法。

從那以後家人再也不管我了。在這期間我們發真相資料,做著各種證實法的事。這時同修給我拿來一張真相資料,我在一個打印店印完給同修發。印一張要兩毛五。後來他們不敢印了,有的被惡警給抄了。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們建了資料點,和同修切磋後悟到得去北京證實法了。我們共去了七人。二零零一年一月份我去北京,不但沒有怕,而且激動的老想哭,感覺就像回家,別提多高興了。我在學法中看到,「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我們到天安門喊了「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打橫幅時,惡警把橫幅搶了,惡警指著我的鼻子連問我三遍你要幹甚麼,我說我要證實法,他扭頭就走了。

當時我想惡警為甚麼沒有抓我,我腦子裏瞬間就想起了在經文《理性》中說:「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我再回頭一看把一個常人給抓了,人家跟他們吵起來了,結果又給放了。在吵的時候另一個同修也走了,另五個同修被綁架沒回來。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倆一起回來了,在回來的路上,想起《轉法輪》中說:「修煉我們這一法門,只要你心性把握的住,一正壓百邪,你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每天努力學法修煉,我們發傳單,掛橫幅。有一次,全市共同掛橫幅,每一條路都掛。結果西郊被抓了 十二個同修。因為分片掛,我們東郊的都掛完了。第二天才知道出事,後來都找自己,發現還是不在法上。一同去做的同修從心性上不到位,但愛面子不說,覺的不去又不對,所以造成了很大的損失。

有的同修在埋怨,我們都很痛心,吸取教訓決不允許邪惡再鑽空子。集體學法,我們在一起互相切磋找差距。「再艱苦的環境、再忙的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學法,一定要學法,因為那是你們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證。」(《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在二零零二年師父生日前,我們去北京證實法,我悟到故宮是師父呆過的地方。我和同修說了。我們去了六個人,早八點就到了,還沒人。我和一個大姐說先去故宮看看去。

我倆一直轉到售票時,大姐說回去吧,我抬頭往裏邊一看,一下看到遠處很高處有座山,山上有樹,樹上開著大朵大朵的花,特別漂亮。我一下驚呆了,不知為甚麼眼淚流了下來,心酸的哭出了聲。我說沒到地方不肯走。大姐說不是旅遊來了。回來後都坐在草坪邊上,一會兒有個同修站起來了,過來兩個便衣問她是幹甚麼的,她還沒說話就被抓走了。這時同修都走了,只有一個我不認識的同修沒走。怎麼辦呢?

這時天下起了小雨,我們到天安門外買了傘,回到天安門。我倆喊了「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好」。喊了一圈,在師父的呵護下安全返回。回來後到大姐家,她和一個同修已經回來了,有一個男同修沒回來。我們交流為甚麼會出這樣的事,我們甚麼都沒做就被抓走一個,這不是針對我們每個人的心嗎。大姐說你們倆人都做了,我們甚麼都沒做,她們還要去。明天才是師父農曆的生日。晚上又來了幾個同修也要去。一共去了兩幫,一幫五個人,我們這幫六個人。我們一路上背《洪吟》〈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師尊是在高境界點悟我們,我們證實法,邪惡再瘋狂也嚇不倒我們。我們在故宮後門喊著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在喊的過程中周圍的常人都驚呆了,給我們拍照。我們順利的都回來了。當我悟到師父處處都在看護著我們,只要我們互相圓容,互相鼓勵,就能做好我們該做的,我感覺自己高大無比,好像沒有甚麼困難擋得住我,心中的一切疑問都煙消雲散了。

我越來越懂的法的偉大和怎樣信師敬師。我悟到好多法理。在學法中我看到師父說:「弟子們,精進吧!最偉大、最美好的一切都在你們證實大法的進程中產生。你們的誓約將成為你們將來的見證。」(《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有同修說我們還得去北京證法去。我們準備了兩米多長和一米多長的兩個橫幅,準備掛到故宮裏邊。我和一同修到了故宮外邊,同修的小水瓶漏了,她悟到自己有漏,她說心不穩。怎麼辦呢?我說我自己去掛吧。

我想把橫幅掛到金水橋欄杆上,可是這裏布滿了惡警和便衣。怎麼掛呢?我心想所有看到我掛橫幅的人都是要救度的人,所有邪惡的人都不配看。我求師父加持我一定掛上去。這時正好過來一群旅遊的人,我趁機把兩米長的掛上了。旅遊的人群一過,惡警一下看到眼前掛了那麼大一個橫幅,他們都亂了。有打電話的,有拿橫幅的,不一會兒排著隊往故宮裏跑去了,一個橫幅把他們嚇的這樣。

掛第二個橫幅時我和同修發正念,誰都不許動,這是救度眾生的。我掛到展覽館欄杆上,我們喊了一圈「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回來一看橫幅還在那裏,我們倆人都激動的流淚了。

回來後找自己,為甚麼同修會那樣,我找到自己的觀念和人心,看同修有心性關過不去時,幫同修也是帶著我的觀念,認為同修不行才幫的。細想把自己看人不行的觀念帶著能量給人家加上,不但沒幫好又加上一個不行。我想:師父,我又錯了。從這以後無論遇到甚麼情況都先肯定她們行,只不過這是她的一關。從法理上再交流很快就能突破過去了。

二零零二年本市整體提高整體配合,開創環境勇猛精進著,和各縣的大法弟子一點一點的就聯繫上了。給他們送資料,有給外縣送的,有在本市送的。這時有好多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都是住在我給他們租的房子裏,讓他們做資料。後來越來越多,就幫助各縣城建資料點。來的有不少是大學生,我們在交流切磋中都從法理上講不能消沉、懈怠,不能耽誤了做資料,所有做資料工作的人上午都學法,再忙也得學法。忙的時候晚上多做點。

我們形成整體,就是在邪惡瘋狂干擾的情況下,發好正念,學好法,互相彌補著,協調著。遇到每一件事都要向內找。

我利用自己的便利條件配合資料點,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從各方面多幫助做資料的同修提高心性,還要設法配合彌補漏洞。有一次同修定好了明天給縣城送資料和交流,可是第二天下大雨。怎麼辦呢?人家都等著,還有經文呢。我倆只好去了。去時發正念,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誰也不許干擾,我們的空間場我們說了算。結果我們出去雨就小了。等我們一上公共汽車就大了。半路倒車又不下了,倒上車又下了,三次都這樣,沒澆著資料和經文,我們都激動的哭了。謝謝師父幫我們,這都是符合大法後法的展現。

可是有時思想不正也做了許多錯事,如我在發真相時,晚上八點出去早了,到一樓聽裏邊有說話聲,就想往門上放。這時心想他們要是開門出來怎麼辦?在一樓想的,到二樓真的我一伸手裏邊就開門了。我想:師父,我又錯了。過後我想可不能隨便想了。有一回做了一件最大的錯事,現在想想心都難受。有個同修送資料特能幹,但就不學法和發正念,說他多少回也不聽,還不高興,不在乎,我想出了事他就好了。結果沒有兩天就出事了。從這以後我更加把握好我的一思一念,吸取教訓,不能不在法上想,每時每刻都是修煉人,要正念。

到了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五日,有個同修說她還沒去過北京,讓我陪她去北京證實法,順便再買一些耗材。我說行,我們一起發正念,我們去北京證實法誰都不配破壞我們,這是師父讓做的最正的事,不會出現任何差錯的。我更加知道這不只是我個人證實法,還帶著整體的責任,我必須保護好她。我求師父加持我,到了天安門我們一路喊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同時也貼了大法好的標語,而後買了耗材順利返回。

我真的感受到是師父牽著我的手走了一程又一程,激勵著加持著,別提多喜悅了。我去北京從沒有過怕,而是非常高興,這都是法的力量。

有一次晚上送資料十點了,回家天要下雨,同修說拿傘吧,我洋洋自得的說它澆不著我,我能抑制它。我剛出去不遠連風帶大暴雨就下來了。別提有多大了,根本就走不了,站都站不住,我想剛才又說錯了,我說不管哪錯了我改,我有師父管我,我是大法弟子,誰都不許干擾我證實法,解體一切邪惡。

大雨澆的我喘不上氣,我說天在給我洗澡。不一會兒雨就像沐浴一樣舒服了。遠處有照過來的光,我一看周圍有個大彩虹,連地上的水泡也是彩虹的。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正自己的每一步路,才保證在這混濁的大風大浪中不迷途。

這時本市證實法救度眾生講真相的事做的轟轟烈烈。我市也有一部份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她們都做整體協調和建資料點。我不想做集體工作,可是甚麼都得參與。

因為我家的生意特別忙,家庭也得圓容好,家裏有很多親人對我不公平,不支持。因為我做證實法的事他們不理解。我要解開他們的心結,理解原諒她們。我千方百計把家務做好,利用一切時間學法,重視發正念。我感受到我的心靈最深處的呼喚,是我明白的那一面對法的渴望啊。我身心在如飢似渴的讀法時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時時刻刻感到溶在法中,心裏渴望學法。我學法時很少走神和睏了。可是時間少我也著急。我把《洪吟》、《精進要旨(二)》都背下來,利用走路沒人買貨時背。我出去做證實法的事,說走就得走,家人不能管我。可是我儘量做好家裏的活。

二零零二年惡黨的十六大召開前,由於同修放鬆了學法,被邪惡綁架。後來許多同修被綁架,資料點都被破壞了。同修承受不住把我說出來了,我也被綁架,共有二十多人。到了看守所,我開始絕食。看守所有四個號,每個號有八個大法弟子。我這號有九個。

我們五個人開始絕食。惡警說你們再絕食就把《轉法輪》拿走。有的同修就吃了。因為這是以前同修絕食要來的。同修說得珍惜這書,她們就放棄了絕食。我絕食到第七天,惡警找了一些邪悟的給我洗腦,我不聽她們的,隊長叫惡醫惡警往我鼻子裏插管子灌食。我不讓他們灌,他們就打我,找五個人摁著我把管子插到鼻子裏。

他們怕我拔出來,把我的手和腳帶上三十斤重的手銬腳鐐,壓的我直不起腰,只能坐著。因為怕我用手去拔管子,就把手銬和腳鐐上的鐵鏈子纏在一起。我的手腕像刀割一樣的痛,腳腕也痛的受不了。我就發正念清除它們,不許迫害我。可是不管用。我想起師父說:「修煉我們這一法門,只要你心性把握得住,一正壓百邪,你不會出現任何問題。」(《轉法輪》)

我還是發正念,還是痛的我受不了。我也緊張了,我想起師父說:「我告訴大家,真正修煉的時候,剛一進去就會出現很多功能,你已經進入那麼高的層次了,所以功能是相當多的。」(《轉法輪》)

我求師父加持我的正念,我接著背法:「一個修煉的人所經歷的考驗是常人無法承受的,所以在歷史上能修成圓滿的才寥寥無幾。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我為在能否圓滿的考驗中走過來的大法修煉者祝賀。你們生命不滅的永遠以至未來所在的層次,那是你們自己開創的,威德是你們自己修出來的。精進吧,這是最偉大,最殊勝的。」(《位置》)

我一直在背法控制疼痛,在想平時悟到那麼多法理,關鍵時刻應該怎麼做,我流淚了。漸漸的迷糊睡著了,能暫時抑制住疼了。插進胃裏的管子紮的胃生疼。我清醒的知道只有達到法的標準才能夠解脫了疼。師父說:「我們講修煉,往高層次上修煉才能管的。」(《轉法輪》)我是修大法的,我身上是有能量的,有功,我就和手銬腳鐐說你們都得同化大法,不許迫害我。後來奇蹟出現了,胃也不疼了,手銬腳鐐像海綿一樣軟綿綿的。

後來我絕食瘦的只剩皮包骨了。惡警叫惡醫給我查體,我發出一念,讓我的心臟換位,讓血壓低出極限,不讓他們查出來。結果他們真的查不著我的心跳,血壓也沒有了。惡警趕緊找辦案單位放人。

就在放我出去時,舊勢力仍然不放過我。讓我的身體突然出現異常頭痛,心絞痛,眼睛甚麼也看不見了,周身出大汗。我心想我真不行了,就在這一瞬間我馬上悟到我有師父管我,我不能死,師父讓我怎麼走我就怎麼走。家人和辦案單位讓我去醫院,我和家人說回家就好了,如果去醫院真的死了。他們沒辦法只好把我拉回家了,回來後眼睛漸漸看見了,身體五天恢復原樣。

我真正感受到是師父在給我承受,更加堅信師父堅信法。家人說我自私,自己修煉不管別人,我說我的病好了,省了多少藥錢,還能幹活又掙了多少錢。這回他們看到我一粒藥沒吃,身體恢復的如此之快,他們真正的心服口服了。這都是大法威力的展現。

我在家學法發正念有一個多月後,又準備把以前建了一半的資料點建好,在外地開始找人。由於我的做事心切,找了兩個大學生,都是流離失所的。其中有一個是剛從拘留所出來的,是別人介紹過來的,我收留了她。

此房子是專門收留出走的大法弟子。我找一個同修和她同住。此人住下後總是白天出去,到晚上十一、十二點鐘才回來。我們說她,她也不聽,就沒有讓她做資料。

我和同修把東西準備齊了,準備第三天運走建資料點。結果第二天就有惡警查戶口敲門。我們事先都約定好的,每人一把鑰匙,誰來自己開門,敲門的一律不開。結果我收留的那人把門打開了。自稱找房東去就走開了。我一看不好,就叫另一同修去買早點,把她支走了。過了一會,她們都沒有回來。惡警開始搜查房間,資料電腦都被拿走了。還有約三千元現金也被搶走。我被綁架到看守所,他們問我叫甚麼名字在哪住,那兩個人是誰,這期間我一直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一切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讓舊勢力黑手爛鬼淘汰至盡。我隨時找出自己的漏洞和執著,自責不該做事心起來了。本來就沒有學好法又去做事,正念也沒發好,又讓邪惡鑽空子了。

我不再去考慮自己了,把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都承擔起來,不能給整體帶來任何損失。我想起師父的法:「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沒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就認為沒有功能。但是無論能否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不管他們怎麼問,我就是背法不說話。我說不知道,你們不配問我。

後來,出來一個惡警,打我耳光。當時我發了一念,你打我多重,你就多疼。打了幾下,果然他手疼了。他用一條大毛巾綁上胳膊,掄起來使勁往我臉上打。打了一會,發現我臉上不紅。我當時想起了師父的法,「大法弟子在正法中已經充份發揮著功能的作用。比如在正法中正念很純時功能運用得很全面,而且很多弟子都能在正念中隨心所用,幾乎是用甚麼有甚麼,如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壞人定住,只說一聲『定』,或者說『你站在那兒別動』,或指著一群壞人,就一定動不了,過後想一下『解』就解除了。」(《甚麼是功能》)

這時,他們換電棍,開始拿個小號電棍。他們說,「你說不說?再不說就電了你了。」我說,「我們大法弟子不會出賣好人的。他們把我的手背銬著,把我摁在地跪著,踩著我的腳,用毛巾勒我的嘴往上拽我。另一惡警拿電棍電我。這時我發出一念,人間的電它不配電我,誰電我我電誰。

當他電我時我大喊師父電他,這時出現火球把他電了。他們說電棍漏電,又換了一個中號的。他們怕我喊,把我弄到二樓上,又開始電我,他們用毛巾使勁捂我的嘴,第一個人不敢電了,又換了一人惡警,我還照樣喊,又電他們了。再換人,他們照樣挨電,他們垂頭喪氣的說,「電棍又漏電了。」他們又使了更壞的招,用電棍發出的藍光晃我的眼,人的眼睛是受不了的。我突然想起《轉法輪》中有一段法:「走到外面很亮的地方,瞳孔要急劇縮小,不然的話,晃眼。」當我想起這段法時,眼睛不難受了,而且一眨一眨的看著他們。他們說她的眼睛也不怕電。電我的地方一點都不疼,反而冒涼風,我知道是師父在管我。

到中午吃飯時他們都走了,又來了一個女惡警和指導員。我背《忍無可忍》,「但是從目前邪惡的表現來看,它們已經人性全無、正念無存,就不能再容忍其邪惡對法的迫害。」我長時間發出一念讓他們頭疼。當我一停時,他們才明白過來,說你再念就電你的嘴。

不一會兒他們倆個就頭疼了。在地上轉圈說頭疼。後來女惡警就走了,我對那個指導員說,「你如果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五分鐘,你的頭就不疼了,你信你就念,不信你就疼。」

後來他坐在椅子上呆了一會兒,他看看表圍著我轉了兩圈,他說你甚麼也不用說了,你說說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是甚麼意思?你還說現世現報是甚麼意思?我說,「你們電我你們自己也都挨電,這就是現世現報,現世現報是讓你明白真相,別迫害大法弟子。」

我說,「就像你頭疼,你念大法好頭就不疼了。真善忍是宇宙大法,你迫害他你就得挨報,現在報是叫你別迫害大法弟子,不聽以後報那是真的惡報,以後不迫害大法弟子會有福報的。」

這時惡警們都來了,又買了一個最大的電棍,我腦子一直背法、發正念、背《大法堅不可摧》:「大法弟子為甚麼被邪惡殘酷的折磨,是因為他們堅持對大法的正信,是因為他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為甚麼要正法,是因為宇宙的眾生都不符合標準了。作為大法弟子,堅定正念是絕不可動搖的,因為你們更新的生命就是在正法中形成的。」他們說,「你再不說用這個最大的電你。」我的心一點都不動。我有師父管,電的一點都不疼。又換人電我,我照樣大喊,「師父電他。」又電了他們。這回發出的火球好大,拿電棍的人把電棍扔到地上,抱著手轉圈。五個人都離遠遠的,其他人都嚇的躲開了。他們氣急敗壞的都走了。

後來幾個惡警拿著我的照片說,「已經找著你了,你還不說?」他們說不歸他們管,歸北區管,讓他們處理去吧。沒有辦法扔,如有辦法扔,扔出去算了。

後來北市區派出所派人把我接走,讓我的家人認我。關了兩天,我一直給辦案人員講真相,他們都說:她確實可憐,給她辦一個行政拘留吧。十五天後我回來了。

二零零四年,遵循師父叫我們做的,我們這裏資料點「遍地開花」,都在做著證實大法的事。我們不斷提高著,實修著。到《九評》出來後,我們又準備開始印《九評》。零五年四月開印,同修都在看《九評》,但發《九評》都有抵觸。我們集體學法,交流怎麼樣破除這變異的觀念、緊跟師父正法進程。

我們集體學了《新年問候》:「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全世界大法弟子,新年好!乙酉年開始了,在這一年中,正法洪勢會給人類帶來變化。為此,大家要更加做好大法弟子要做的三件事,放下執著,不要用人心看待大法弟子必須認清的迫害與迫害我們的邪黨的真面目。」在學法切磋中,我們解決了相當一部份同修的舊觀念,都理智了。大家都認清了,「怕」是共產邪靈在起用,發正念解體邪靈,大家都發《九評》都講三退了。在邪惡瘋狂時期,我們一直做著各種救度眾生的工作,有的同修以為只要一插播電視,就得被抓,這也是這幾年來迫害造成的狀態,可是我們也做出了很多成績。同修怕給本地帶來麻煩,我們只好自己摸索著做了。

零五年七二零那天去了一個地方插播,沒成功。過了兩三天又去了,我想打壓從這開始的,也要在這堂堂正正的正過來。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一切障礙和干擾。我們都向內找,還是做事的人心重,沒有真正的用我的本性,用慈悲救度眾生。我動真念求師父加持一定成功,這要救度很多眾生的。這時,我感受到眾正法神和師父的法身在幫助我們。我激動的流淚了。因為常人播甚麼沒有干擾,我們要救度眾生,另外空間層層都干擾,我們解體一切障礙,結果順利播了好長時間。

我悟到我們在救度眾生中要去掉舊的一切人的思想,符合大法造就我們思想的標準去運用他,法的威力就展現給我們,越向內找、淨化自己,去掉人的一切殼,法就會美妙的輕鬆展現。回來後因為家裏忙,整體也有事,我放鬆了對這方面發正念,最重的是執著起利益來了,因為我為兒子掙學費忙的不行,到八月,我在做買賣的路上,有五個人問我親屬的名字,還沒等說話,他們就把我推到車裏了,把我的眼睛蒙上。我大聲喊,「抓人了,救命啊!」他們開車就跑。

我問他們為甚麼抓我,他們誰都不說話。我一路上給他們講真相。怎麼講他們都不說話,我就發正念背法:「我的法身一直要保護到你能夠自己保護你自己為止,那時候你將走出世間法的修煉了,你已經得道了。」(《轉法輪》)我悟到我是有能力的,我發正念要他們都惡報,可是我又一想,師父告訴我們不要看他們職位高低,他們也是要被救度的人。我想起師父的法,「當然,修煉人沒有敵人,誰也不配做大法的敵人,揭穿邪惡是為了制止行惡為目地的。」(《向世間轉輪》)我想他們抓我就是要救他們,用我的威德善化善解我們的淵源。求師父加持,發正念解體他們背後的邪靈爛鬼,我就是要救度所有一切應該救度的眾生。

他們輪班問。我說,「你們家也有老人,有兄弟姐妹,就因為做好人天天這樣抓,你們忍心嗎?你們還有人心嗎?」他們問我,「誰是頭?」我說,「我們沒有頭,迫害我們五六年了,我們都沒有說甚麼,現在說說你共產黨是個甚麼東西。」我說,「頭都是你們身邊的某個人,因為從九二年到九九年有一億人煉功,你們這些人中不可能沒有煉功的,他們都知道好。這比方說你的母親在家裏煉又給你們省藥錢,她身體健康,你不也省心嗎?可是三天兩頭的把你的親人抓走,抓一回、打一回,你是甚麼心情。你不知道你的親人是好人嗎?時間長了,你也會說個公道話,你不也是頭嗎?只要是人都會這樣做的。」他們說,「你還不說?他們已經甚麼都說了。」他們問我上山幹甚麼去了,問那東西是從哪來的,錢是哪來的,買甚麼的。我說,那東西不知道哪來的,錢是我借來,給兒子上學的學費。我想把漏洞都堵死,不牽扯整體一點。因為那錢是買刻錄機的,我要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不許對別人有傷害。讓自己的一思一念都得達到法的要求和標準,不看重任何一個人和事,我要救度這些眾生。他們說,「人家都說了,這是給你個機會。」我說,「不要你的機會,你不就是迫害嗎。」他們說,「上級有令,你是重要人物,得好好招待。」

我一進去就不吃不喝,絕食二十天,晚上我暈過去了。他們把我送急救中心醫院,住了幾天院,還把我女兒接去了。我知道這都是偽善。出院轉到另一個看守所。我接著絕食,看著我在那躺著又不行了,惡警送我去醫院檢查說是心肌梗塞,血壓也沒有了,又住院了。警察二十四小時輪班看著我,白天兩班四個人,黑天兩班六個人。把我擱到十七層樓,說怕我跑了。我想求師父加持一定得走。發正念清除這一幫人背後所有的邪惡和解體干擾我走的一切因素,跟他們所有人的本性溝通,大法能解我們所有的人的冤怨。你們不干擾我走,就救了你們了。

我想在《轉法輪》中講「有壞思想的人,想不正確的東西的時候,在你場的強烈作用下,也能改變他的思想,他可能當時不想壞事了。可能有人想罵人,突然間改變思想,不想罵了。只有正法修煉的能量場,才能起到這樣一種作用。」第一次沒走成,我哭了。我求師父加持,解體一切障礙,讓他們三個都睡著了,師父加持我把手銬脫下來了,所有纏在我身上的醫療儀器的線也都拽下來了。我動念不讓門發出聲音。我想,「來個人告訴我怎麼下電梯。」真的來兩個人告訴了我,

這時黑天根本沒有人。到外邊門鎖上了,我到欄杆那一看有兩三米高,怎麼上呢?這怎麼辦呢?我想師父加持弟子出去吧,我把著欄杆真的飄起來了。出去有車在那等著。師父又點化我上哪去。到晚上我看見到處都是要抓捕我貼的我的像片。我發正念,所有拿我像片的人身上的黑手爛鬼全都解體,把我的能量和功發到所有的像片上,因為那是我的形像,我的信息,我要救度這些有緣人,他怎麼還能找到我呢。

出來後看《明慧週刊》,同修都在背法。我悟到這是在點化我也得把法背下來。我就開始背《轉法輪》。第一講一天背一段還挺費勁。背了一個星期才背三段。我就不想背了,太難了,還是通讀吧。可是後來每次看週刊都看到同修在背法。我想人家都能背,我為甚麼不行呢?我下決心背。一天背二段就開始鬧心。我向內找為甚麼會這樣,自己還是認為沒文化,才上過小學三年級,跟人家比不了。甚麼都用法衡量,為甚麼這個就忘了呢?還是人心,我得用我達到的法的思想標準,神的念去背法。

漸漸的一天背一頁開始鬧心,以後每突破一頁鬧心一次,最後一個小時背一頁,鬧的我受不了,再也沒有往上突破。在背法時,好像這法就沒看過一樣。通過背法更加悟到法博大的內涵。我用了三個多月背完。現在抄《轉法輪》,因為我寫這個體會有很多字不會寫,我到處找。我突然想起要是把《轉法輪》抄一遍不就都會寫了?因為他是法呀。

後來,我又悟到邪惡去找我的地方我也得去救他們,不能讓他們聽邪惡的謊言。去了之後,他們都怕,通過聽真相,看真相光盤,他們都退出了邪黨組織,還有好幾個人得法煉功了。

師父把最好的都給了我們,同時把我們的身體淨化到最好的狀態,只留那麼一點魔難為我們提高心性用的,還告訴我們怎麼修。我悟到只要學好法,身心都同化好法,出現問題時,法就從腦中展現出來,用法破解這一魔難,這都是讓我們成熟的過程,一次關是一個層次的昇華,看我們能不能達到標準。

現在到最後了。讓我們向內找,淨化思想。給我們留這一點點這一層人的思想,是能在這裏救度眾生和生活的,可是我們必須和達到法的要求和標準,在自己證悟這一層次中運用法的威力,一思一念都得自己主宰。我工作和生活用這一層理,我不做人的工作時,任何一思一念,不符合法的都不允許動,它要自己動,那還是我嗎?所以得明明白白的主宰任何一思一念。要會運用法的要求標準,人的髒思想還能有嗎?我們是向內找,放下人的心。我們能做甚麼呢,都是師父在給我們往下拿不好的東西。師父看的就是我們的心,一切都是師父在做。

因為我文化有限,這只是大概的寫寫,還有好多沒寫出來,不當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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