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除人心闖過生死關 脫胎換骨重返正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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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三日】我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學員。今年年初,因為自己思想觀念上執著有漏,給一些邪魔、舊勢力鑽了空子,從而造成身體上病業過關的假相,經受了一次生死關的考驗,最終正念正行戰勝了邪惡,去掉了執著。在師父慈悲的加持下,我又回到了正法的路上。現將我的修煉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修煉路上正念行

得法之前,我可以說是一個百病纏身的人,冠心病、植物神經失調、過敏性鼻竇炎、肩周炎、腰椎間盤重疊(摔傷過)等等,可謂苦不堪言。喜緣結識了大法,使我在以前地獄般痛苦的生活中解脫了出來,讓我感受到了生活中還有陽光的存在。我以前也練過氣功,但都沒有能從身心上有明顯的改變,唯有法輪大法使我身心有了明顯的變化。我感謝師恩,不停精進學法,只上過小學還沒有畢業的我,堅持把《轉法輪》、《精進要旨》、《洪吟》大部份背了下來,每天打坐從一個小時到兩、三個小時,三九天在外面煉功也不覺的冷。

九九年七二零,邪惡的迫害鎮壓開始了。看到好多的同修都能到北京去證實大法,我心裏甚是著急。家裏老伴開始不同意我去,兒女也都擔心阻攔著我。此時我眼含著淚水看著師父的法像,內心裏如同油煎火烤一樣的難受。師父為了我付出了那樣多的心血,給予了我那麼大的幸福,在這大法遭到攻擊污衊、師父的名譽受到誹謗的時候,我卻逃避而不能站出說一句公道話,這將是我生命中最大的恥辱和遺憾,我還能是一個大法弟子嗎?於是從來沒有出過遠門的我義無反顧的踏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車。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日是我永遠不能忘記的日子,當我在天安門前打開我寫的大法好的條幅時,我內心生命中的一切好像都變的那樣神聖和寬廣,我為自己沒有留下生命中的遺憾和愧疚而感到自豪,為自己真正加入了千千萬萬大法弟子證實大法的隊伍而榮幸!

在拘留所裏,開始還是很兇的警察在我的善念下變得能夠聽我的話語,於是我就從開始得法修煉到身體的改變都說了出來,並勸說他們要善待大法弟子,是法使我修出的善念抑止了邪惡的操控,最終警察叫了一輛出租車把我送到了火車站。三天後我平安的回到家裏。丈夫、兒女們都非常驚喜,他們認為我能夠順利平安的回來真是一個神奇。是呀,只要你能夠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師父就能時時看護著你。

在師父提出做好三件事的要求後,我學法煉功、發正念不曾間斷,講真相中我粘貼宣傳單從開始每天的幾張到十多張,面對面講真相從開始的顧慮幾個人到去市場買東西隨時隨地的講,並且面對面的送出《九評》的真相資料。從中我真正感悟到正法修煉的神聖,去掉了常人中的怕心。

記得一次去市場買東西,一位賣東西的婦女招呼著我:「老太太,不認識我了嗎,你這個老太太真是個好人,你以前發的材料還有沒有新的,再給我一些……。」簡單的話語中證明每一個眾生都在渴望著被救度,即使能夠真正使一個生命被救度我也沒有白做。

正念闖過生死關

在邪惡迫害的這個階段裏,最初我覺得只要精進學法、按時發正念,講真相,邪惡的這場迫害就很快會過去的。但迫害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短暫的結束,再加上不斷看到邪惡迫害大法弟子致死的報導不斷出現,內心就變得有些消沉。不知不覺在思想上出現了漏洞。

「一個人在修煉中會有很多關要過,造成的原因是從人出生以後就在不斷的對人類社會認識中產生著各種各樣的觀念,從而產生執著。」「可是還有一少部份學員,甚至是老學員,卻在此時或多或少出現了消沉的狀態,鬆懈了精進的意志,沒有意識到這也是對正法時間的執著或不正確的後天觀念干擾造成的,從而被舊勢力先前在人類空間表層留下的干擾因素與邪靈、爛鬼鑽了空子,加大加強了這些執著與人的觀念,從而造成了這種消沉狀態。」(《越最後越精進》)

今年農曆新年期間,由於這些觀念的積累而沒有真正的正視或者去除掉,從而在身體上表現出常人的一些病業過關的假相。修煉以來多年沒有犯過的冠心病突然表現出來了:胸口憋悶的厲害,身體不由自主的在顫抖,手腳冰涼。這時的我只認為是邪魔、舊勢力的干擾,而沒有認識到是我自己在常人觀念上的執著有漏造成的。家裏兒女看到我的樣子都很擔心,對大法也產生了負面的想法。

最為嚴重讓我難過的是,四月初,我腰和右側的大腿突然如同火燒一般疼痛不能動彈,連翻身都非常困難。這時的我還在認為是自己的病業,並用已經含著常人執著的念頭在發所謂的「正念」以解除身體的疼痛:這樣可以繼續出去講真相呀。

這種不自覺的執著,反倒使身體的疼痛更為嚴重,並無時無刻、毫無停止的在折磨著我,電擊般的疼痛轉為鋸裂般的疼痛、在一陣痙攣抽動後又是鑽心的刺痛,簡直如同在油鍋裏烹炸一般。夜晚在寂靜無聲的時候更是疼痛加倍,整夜無法入睡。

這時常人的觀念更是加緊往我的腦裏鑽,自己以前腰椎的尾骨摔傷重疊過,是不是增生壓迫神經了……,如果是這樣那我要是起不來怎辦?師父已經不管我了(我曾經在看到同修不斷的被迫害致死時說過對大法消極的話),我還有啥指望能好起來呢?剛強一輩子的我卻要遭受這樣的結局……。這時人心的悲觀和消極使這場「劫難」越演越烈。

這期間我雖不停的聽法,但疼痛的襲擊使我不能按下心來聽。這樣持續了一週左右,丈夫和兒女們不忍看到我遭罪的樣子,他們決定送我上醫院,並請來了大夫要給我打針。這時我回想起我修煉這些年走過的路,多少次的過關消業不是也闖過來了嗎,師父的慈悲苦度使我的生命整整又延續了十年,即使我真的到了生命結束的時候,去留由師父把握,堅信就要堅信到底,我曾經發過誓言,世界上任何人不相信法時,我都相信,我都要緊跟師父!師父說過一個神怎麼能讓常人看病呢?!

這其實就是在考驗著我修煉最後的底線──信師信法,因為修煉自始至終都在考驗著你對法的堅定,信與不信的問題。

這個期間常在一起的功友也都來看我,她們鼓勵著我,並給我送來了《明慧週刊》。有了這次的正念,我的行為也就越發正行了,原來白天我從除了大小便以外都不敢起來,但是我覺得如果這樣就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我要起來看書學法!這樣我就一點一點的看起了師父在各地的講法和《明慧週刊》,累的時候讓家裏人給我念,夜晚再疼痛的時候我就躺在床上煉動功。

師父在《導航》( 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中指出:「我們大法弟子所承受的痛苦、所承受的魔難,我告訴大家,不只是針對個人修煉,是有高層生命藉著學員有業力和提高為由利用低層敗壞了的生命進行迫害從而考驗大法的因素,其實對正法來講都是破壞。」

對呀,在這個關口上我怎麼忘記了師父說過的話呢,我們證實法、講真相不就是要否定舊勢力、邪惡對我們的安排與迫害從而揭露他們的邪惡本質嗎?這突然發生在我身體上的迫害我能承認它嗎?人的這層肉身不就是為了修煉才覺得有價值嗎,如果作為常人那就是常人的狀態,只有神才能做神的事情,只有正覺無私、超出常人的才是神。我是人還是神?是神就要有神的狀態。

這時我的腦中響起師父的詩:「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之〈別哀〉)。於是我不再受疼痛的擺布,從開始坐起到下地走路。我堅決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我要做神所能做出的一切!大約一個多月的時間,我走出了生死關。

修煉是嚴肅的,正法時期的修煉道路是神的正法之路,只有卸除常人的一切觀念和執著才能走好這條路。去除觀念意味著甚麼,每個弟子修煉的路不同,每個弟子從而產生執著的觀念也不相同,但是都是在人中的一些執著不放,說的更深一些就是人的私。正法時期的弟子只有先正自己,正自己一切不正、不符合法理要求的執著方能走好這條神聖的正法之路。

我從人心的低谷到正念正行的復出,使我真正領悟到大法正念的威力,是師尊用法力加持著我又一次正念闖過生死關,使我脫胎換骨重返正法路!人心、後天的觀念是正法之路上的一道道溝壑,也是拴在每位同修身上的無法圓滿的繩索。「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

希望同修們以我的教訓為戒,不要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在正法的道路上走好我們走向神的每一步!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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