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換身心 去除怕心救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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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九日】一直以來從未投過稿件,老認為自己文化低,實則懶惰、怕心在作怪,它障礙著我向明慧網站投稿。當我看到每期的「明慧週刊 」同修們證實法的心得體會,寫得非常好,很是激動。有些法理也是我所能證悟到的,可是我為甚麼就不能寫出來,與同修們相互切磋共同提高呢?這不是舊宇宙的「私」字嗎?所以我必須破除這些舊觀念!拿起筆來把我在個人修煉和師父正法時期、我在修煉法輪大法中所證悟的心得體會略述一下。

我是九八年得法的。當時是為了消去病業走入大法修煉中的。原因是我身體患有多種疾病:肝膽管結石、風濕病、胃病,表現症狀是經常頭痛、背痛、胸痛、腰痛、腿痛、肝痛、胃痛等。就是這樣我也沒下決心修煉,人啊,是很執著的。

在這之前,我曾經從《轉法輪》書的後邊小傳開始往前看,看到前邊又往後看,反、正看了一個來回。在當時我好像看懂了點甚麼,意思是叫人做好人,不吸煙、不喝酒、不打麻將、只要修煉能把病去掉。這為我後來進入大法修煉留了一個大門。我這人吸煙、喝酒都嗜好,尤其特別愛玩麻將。我曾經給家人說過,退了休沒事,騰一個屋子,準備一套麻將桌打麻將。

九八年農曆新年後,胃病一直不見輕,到醫院下了個胃鏡,醫生說胃裏長了個東西,不要吸煙、喝酒,弄不好就變成了癌症。當時把我嚇的靈魂出殼,心想癌症常人醫院是不能治的,沒有根本的辦法。要想免此一劫,唯有真修法輪大法。當時我就發了一願,緊跟著師父我要一修到底。就這樣我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中。

開始我看了師父的《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照著師父的動作和書上的解釋說明,我自己就比劃著做,動作也不太規範,就這樣,我連續痛了幾個月、吃甚麼藥不見輕的胃痛不痛了!我真是精神振奮,太神奇了。從那以後學法抄法,煉功很是精進,煙、酒一下子就戒掉了,麻將也不打了,唯有過年親戚到家裏來,人手不夠搭把手,但是賭心明顯的沒有了,贏了錢都是歸還原主分文不要。

在消病業這方面,我思想有反覆,剛得法時胃病很快就不痛了,沒過幾個月胃又痛了,當時也沒悟到師父講的法,從最低到最高,層層的、無數層的法理都在《轉法輪》裏面。每個大法弟子還有師父的法身在保護我們。那時的思想是吃藥呢?還是不吃藥呢?也拿不定主意,我和家裏人就想一個辦法扔鬮。於是就做了六個鬮,有三個寫著吃藥,另三個寫著不吃藥。用雙手捧著晃晃從頭頂扔向腦後,讓離我身體遠的三個作決定,結果三個鬮全部寫著不吃藥。當時我還不死心,說這次不算,再扔一次才算。把六個鬮放在手裏又晃了晃,從頭頂扔向身後,說這次讓離我身體近的三個鬮做決定,結果三個鬮還是不吃藥。我和家裏人都感覺到驚奇、不可思議。覺的如果這不是師父的佛法在人間超常的表現,又是甚麼呢?於是我下決心把家裏的所有藥,扔的扔、送人的送人,把藥徹底從家中清除乾淨了,為此我心性得到了昇華,沒過半天胃又不疼了。

這次胃疼的反覆使我心性得到提高,也為我以後的修煉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我也認識到了只要多學法,照著師父的法去做,你的心性就會不斷的在提高。在師父的講法中有一句法理「無求而自得」。我深有體會,我得法以前身體中的風濕病是多年的老毛病,還有肝膽管結石也是很難纏,我學法煉功以後從沒有想,也沒有求,不知甚麼時候,我也沒在意,全都好了,渾身哪也不疼了。真的是感到一身輕,走起路來像是沒有身體似的,走多遠上多高的樓一點不累。

以後我學法、煉功更加精進。處處以法要求自己,在這其中我也深深的感到師父對弟子的關愛、慈悲和勞心。師父為了給弟子淨化身體,三天一小消業,七天一大消業,幾乎每個星期都給我消業。在消業中,修煉之前那些病的症狀,頭疼、背疼、胸疼、腰疼、腿疼、胃疼、肝疼、發燒輪番在我身體表現出來。有時胃擰著勁揪著疼,疼得我在床上直打滾,疼得滿頭大汗。有時發高燒,燒得蓋三床被還發冷。有時上顎起個大泡,泡癟了就殃及到咽喉,那真是一嚥唾液就疼,喝水、吃飯疼的都直掉眼淚。可是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明確的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消業,所以一次次的我都忍了過去。(師父給我消業,從沒有影響早晨煉功,更沒有影響正常工作)

通過學法、煉功,我的思想境界得到了全面的提高,逐漸的成為一個超越常人的好人。比如我買東西時,好幾次碰到有人多找我錢,我給賣東西的人說你多找我錢了,賣東西的人本能的、不加思索的說我沒有。然後我給他說,你這東西多少錢,我給你多少錢,你應該找我多少錢,你看找了我的錢多了吧?他這才恍然大悟,很是吃驚,說:還有這樣的好人,多找了錢還吱聲。他不要!很是感動。我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還有一件事使我記憶猶新。九九年冬天我下班,在回家的路上被摩托車給撞了,自行車輻條斷了幾根,我手指的肉也被撞起一塊,肉還連著,也沒流血(註﹕修煉後冬天任何手套也不用戴了)。當時我說沒事你們走吧。就這樣騎著車子往家走,騎了一段時間,我發現傷處開始流血,手上、車把上都是血,我心裏一點也沒在意,到家裏用水洗了洗手,把肉一按就完事了。過了兩天想起手了,可是創傷的痕跡一點也沒了,手撞到哪個部位,我也弄不清了。通過這件事我非常感激師父對弟子的關愛,我悟到了只要弟子做的正,師父甚麼都會幫弟子做的。在個人修煉時期我經過許多修煉提高心性的事。因篇幅所限,不詳述了。

九九年七二零,面對師父對整個宇宙天體正法,舊宇宙中的高層生命,操縱著中共邪黨和政府,開動著整個國家的宣傳機器,利用敗壞了的邪惡的人,對大法和師父進行了鋪天蓋地的造謠、誣陷。惡黨魁首為了迫害法輪功的目地,製造了「天安門自焚」事件,栽贓誣陷法輪功,惡毒攻擊師父和大法。

當時法輪功學員勇敢的走出去,到北京天安門及各地政府部門去講真相,為師父和大法鳴冤。中共邪黨指揮部隊、警察,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抓捕、毒打、拘留,那種陣勢天塌似的。當時的情況,真是對我們每一個法輪功學員,都是一個生死考驗。面臨這種情況,我腦子經過了很長時間的反覆思考。我想師父傳的法輪大法沒有錯啊!叫人做一個好人,使人得到一個健康的身體。對家庭、對單位、對社會、都是一個大好事啊!再看中共那種做法,肯定是錯誤的!一個政府,不叫人民說真話,對說真話的好人大打出手,這能算人民的政府嗎?如果我到天安門去講真相,那邪惡壞人會善罷甘休嗎?可能幹了幾十年的工作就會丟掉,甚至被抓坐牢。如果不出去講真相,我怎麼對得起師父呢?師父教會了我做一個好人,去掉了生活中的不良毛病,身體的各種疾病全都好了,而且達到了非常健康的狀態。從第一年煉功,身體就有一種奇妙的現象,冬天裏越冷身體裏越發熱,八九年了,冬天一件毛衣就過冬了。這些都是師父給予我的。所以我排除了一切干擾,到天安門講真相,為師父為大法鳴冤!

我被非法關進了拘留所,在拘留所我處處以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心態很正,給獄室的常人講真相,他們明白了真相,要我教他們煉功。獄警提審,我就和他們講真相,他們像聽故事一樣聽我講,聽完後,一個歲數大的獄警說:法輪功這麼好我也煉。不管他們是真煉還是假煉,但他們是聽明白真相了。

一個月後回單位上班,單位的壞人很是邪惡,叫我寫「三書」才能上班,我很乾脆地對他們說:在拘留所我都沒有寫,給你們寫,沒門!沒過幾天單位六一零和惡警共同把我騙到了洗腦班。對我又進一步的迫害,在洗腦班長時間沒有學法和自己執著心放不下,做了對不起師父的事。回家後我十分的後悔、懊喪。覺得太對不起師父了。在家對師父寫了悔過和保證書。後又用真名上了明慧網,公開發表聲明,在洗腦班寫的對不起師父的全部作廢!加倍努力做好師父講的三件事。

在這之後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在家裏,拉著窗簾躺倒睡覺,師父在窗戶外邊一手撩著窗簾,微笑著,另一隻手向我招手。醒後我悟到,睡覺時,我家窗簾從來不拉上,夢中拉上了窗簾,分明是師父點化我有怕心,躺著不動了,我做了對不起師父的事,師父也沒有放棄我這個不成器的弟子。

從那以後我精神振作起來了,努力的去學法、發正念、講真相。師父在《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中說:「今天所發生的這些事情,是歷史上早就安排好的,每一個環節都沒有走偏。當然這種安排,它是過去舊的宇宙中的那些高層生命安排的,而且是層層層層宇宙中的舊的生命系統安排的。」通過師父講的這段法,我證悟到了,我走的這段被迫害之路全是舊勢力安排的。因為在我沒去天安門、拘留所、洗腦班之前,我分別做了幾個夢,都到過後來我去的地方,情形很相似,當時沒有悟到,沒有徹底否定舊勢力。

師父在《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中說:「它就是壞,它就是毒,它就是邪,就像那個毒藥一樣,你叫它不毒人,它做不到,它就是這樣的東西,那麼在清除它的過程中也要毫不客氣,就是清理掉。這裏指的不是人,是指操縱人的那些邪惡的生命。我的弟子們實際上都是有能力的,包括中國和其它國家的學員,而且包括一些新學員,實際上都是有能力的。」師父的這段講法,使我悟到高一層的不好生命控制著低一層的不好生命,直到最底層控制著世間最惡的人,對大法修煉人進行毀滅性的惡毒考驗。中國才會出現這樣全國性的最卑鄙的、最邪惡的、毫無人性的迫害。師父為減少弟子們受的迫害。賦予了大法修煉人的超常能力-正念。師父給予弟子的這個正念能力,為我今後的講真相、講三退,證實法,起到了巨大的保護作用。下面我就說說講清真相,講三退證實法中的一點心得體會。

在我受迫害回來不長時間,我製作了一千多份真相。當時沒有怕的感覺,就是想讓世人知道真相,從而得救。我把真相挨家挨戶送到了世人的門裏。開始經驗不足,一次,我到了一個陌生的胡同,我從口上往裏做,沒發幾戶,從裏面出來兩個人,衝著我就來了,我轉身往回走,當時還是怕心不大,我想起了師父教弟子的發正念,我一邊走一邊發正念,解體操控他們的邪惡因素,叫這兩個干擾我做真相的惡人定住。正念一發完,回頭一看,這兩人停在那裏不動了,我換了個胡同接著做。這次真相製作和發放使我體會到人的觀念、思想業對自己的干擾很大,沒去做之前這麼想,那麼想,遇到情況如何如何,嘀嘀咕咕心裏害怕的樣子,這就是自己的執著心,人的一面。可是我又一想,自己是大法弟子,師父在《正念》經文中說:「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想到師父講的這段法,我正念正行的勁頭就十足,我不去救眾生,誰去救!在以後的講真相時,我的念很正,一路上發正念,真相做得很順利,回來的路上也發正念,解體拿到真相或看到真相人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

我再交流大法弟子之間互相協調,共同證實法的事。一次,協調人來我家,說要做助師正法的大橫幅,我爽快的答應了。師父在《轉法輪》第七講「殺生問題」中講:「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轉法輪》)。我悟到師父在宇宙天體中正法,從最高層到最低人這一層,都在被正法中發生著變化。作為大法弟子,代表人這一層的天象,我們當然也要動起來。在以後的幾年裏,我和同修做大橫幅、小豎幅共幾千個,製作不乾膠真相標語幾千個,裝訂真相小冊子近萬本,郵寄真相資料上百封。發真相資料,在一定區域走遍了大街小巷、背地旮旯。在不少住宅樓裏貼不乾膠真相。大法弟子互相合作,也有力的震懾了邪惡。

在第一次和同修合作,製作完一批真相橫幅後,感覺一條腿和腳麻木木的,不得勁,當時一念不正,心想蹲著幹活憋的,又一想不對,同修也這樣幹的怎麼沒事呢?病業肯定不是,是舊勢力的干擾迫害給我強加的魔難,我絕不承認它。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說:「因為大法在正法中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這個當師父的也不承認。當然了,我們大法弟子每個人都說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那不是嘴上說說的,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就不承認你歷史上安排的那一切,我包括你舊勢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認。」師父講的這段法使我悟到魔難發生在我的腿和腳上,我開始發正念說:我絕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是想去掉病業似的魔難。沒有從根本上(包括你舊勢力的本身都不承認)來否定它。師父《在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通過師父的這段講法,我悟到在做大法事的時候,有常人的好勝心、顯示心,叫其鑽了空子。大法弟子就應該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有甚麼好勝可顯示的?如果沒有師父法身保護,我又能做的了甚麼呢?我放不下這些心,大法的事該做甚麼,就做甚麼。不受它們的干擾。腿腳的麻木不知甚麼時候不麻了。

再說說遍地開花和講三退。隨著師父正法洪勢的推進,大法弟子證實法到了遍地開花,講三退的時期。我家也購買了印製設備,為了配合講三退救度眾生,我和同修協調合作,印製了四百多本《九評》和一些真相資料。在講三退中,我先給親戚講,親戚都講完了,再給親戚的親戚講,親戚的同事講,給我的同事講,給我父母的同事講,給街坊鄰居講,給能碰上面的人講,包括賣水果的、賣菜的、賣糧的、賣煤的及做別的買賣的人,總之有緣人我都講。我講三退時大部份人一講就退了,他們好像在等著這件事似的,當然也有不退的,有的不退,看過《九評》後也能退。通過這一年多講三退,我勸退了四、五百人。

我覺得我做的還很不夠,多少世人還等著我們大法弟子去救度呀,我一定要努力的去講三退,救度一切可救度的人。多學法、學好法,修正好自己,做好師父說的三件事,成為真正合格的大法弟子。

以上是個人所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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