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問題不繞開走 講清真相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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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五日】我所在單位是中央直屬企業,被惡黨牢牢操控,對惡黨邪惡政策言聽計從。九九年「七﹒二零」後,追隨惡黨,直接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二零零二年我被非法勞教就是他們參與綁架造成的。

闖出魔窟後,我去單位(縣公司)上班,他們便以沒有解教手續為由,不恢復我的工作,隨著其他職工買斷也不行(因為我所在縣公司由於虧損,百分之八十的人下崗買斷),幾次與縣、市公司交涉,他們態度不變。由於長期被關押,法學的少,法理不清,再加上長期與外面隔絕,好像話都不會說了,自己說的話,別人接受不了。一下子出現這樣的問題,我不知如何去做,我問妻子(同修),她說:「這些都是舊勢力的安排,辦了手續就承認了邪惡的迫害了」。

我又反覆學習《轉法輪》,把師父的各地講法也從頭到尾的學了一遍,頭腦逐漸清晰起來。師父在多次講法中都提到遇到問題不能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相,又告訴我們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我怎麼不利用這一法寶呢?問題出現了不正是講真相的機會嗎?因此,我不在乎單位讓不讓上班,開不開工資,我每天照常去單位,與每位領導、員工講真相,我覺的也有了語言智慧。我向他們講我修大法帶來的身心變化,自己平時的為人和工作中的表現,這些他們都是有目共睹的,然後接著講我在惡黨勞教所、看守所遭受的迫害,講《九評》及國內外退黨大潮,有機會就勸退。他們在聽了我講的真相和看了我身上的傷痕後,都十分驚訝,沒想到××黨勞教所會這樣惡毒的對待我們這些好人。最後單位領導與我說:「其實當時沒有上面命令我們也不會那樣做,我們與那些警察不一樣,你的工作問題我們實在沒權解決,咱們是報帳制,一切權力歸上邊。」其他職工也說:你去找市公司,跟那裏的領導談,得讓他們給你解決才行。

我看在縣公司講的差不多了,我又到縣信訪辦、監察局、人大、工會等相關部門以反映問題的形式,有機會就講真相,揭露迫害,其中縣工會還派人去單位作調查,幫助協調我的工作問題。

我覺的應該把講真相工作推向市公司,於是給市公司領導、人事部門負責人打電話、去信,我先提工作的事,然後接著講真相,他們聽不進去,一再喊:我們現在還是歸××黨領導,得按××黨的規定辦,你現在屬於勞教人員,沒有手續不能接收你。我一看自己在講的過程中遇到了困難,就繼續學法向內找,同時把市、縣公司所有電話號碼、郵編、部份個人手機號碼上了網,請同修幫助,國內外同修紛紛給他們打來了電話講真相,寄《九評》。一時間,市、縣公司很震驚,慌了神,私下議論紛紛,市公司就給縣公司加壓,縣公司經理見到我說:「你這不是干擾人家工作、生活嗎?我們又咋迫害你了?」我說:「你們不讓我上班,不給我開工資,就是在經濟上迫害我,你們想在經濟上壓垮我,讓我沒法生活,從而向你們妥協,放棄修煉,這是在執行江××經濟上截斷的迫害政策,國內外正義人士這樣做,也是為你們著想,不讓你們參與迫害好人,將來落個被清算的不好的下場,這不是在救你們嗎?」聽我這麼說他態度緩和下來說:「別救我們了,還是考慮自己吧,把自己事處理好吧。」我知道這些人害怕惡黨,心裏明白也不敢說真話。

後來我覺的應該去市公司,看看他們癥結在哪裏。我先在家學法、發正念,然後乘車去三百里以外的市公司。人事部門負責人接待了我,他們按上訪對待,找來兩人作記錄,我先談工作的事,要求上班。那位負責人說:你不要信法輪功,國家已定為X教。我看講真相的機會來了,就問他們為甚麼不能信仰法輪功,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有甚麼不好,我就講我在單位的為人,工作的表現,取得的工作成績,他們說這些都知道。接著我講在勞教所、看守所遭受的迫害,並讓他們看我因電擊留下的傷痕。他們都表現出驚訝,除那個負責人外,其餘兩人都投來同情的目光,我知道他們嘴上沒說,但心裏已經明白了。在我的正念下,人事部門負責人不再強調信仰問題,只要我辦解除勞教手續,就可復職。我給他們說明我是冤枉的,對我勞教是非法的,我是不承認的,所以我才不去辦那個手續。

我又去市公司正職領導辦公室,他受邪靈的控制還堅持原來的說法:「你給我寫的信我都看了,但我們歸××黨領導,得聽××黨的,沒有手續不能接收你。」又邪惡的說:「你們法輪功以後不要再往我這打電話,寄《九評》,講退黨的事,如果再這樣,我們就向政府報告。」我看他中毒太深,就沒再深入講,其實當時是出現了怕心,把他當成領導而不是一般眾生,從而錯過講真相的機會。我又去幾位副職領導和工會主席處講,他們普遍中毒較深,對大法不接受,聽了真相後,個別人似乎好一些,但普遍還是不行。在回來的路上,我心情壓抑,自己的問題沒解決,講真相效果不好,也沒救了人。

回家學法。師父講:「你覺得治好了病,別人叫你一聲氣功師,你高興得沾沾自喜,美壞了。這不是執著心嗎?治不好病時垂頭喪氣,這不是名利心在起作用嗎?」(《轉法輪》)我為啥不高興,這不是求名的心嗎?意識到後把這顆心去掉,然後根據每個人的癥結給他們寫信。後來與幾位副職領導見面時,我感到他們對我的態度比以前好多了,但那個正職一直未變。由於一年來工作的問題沒解決,來自家庭、親屬、社會方面的壓力越來越大,都認為我這個大男人,不去工作,是煉功煉的,人家要個解除勞教的手續也不給,也太不盡情理了。妻子那邊由於來自親屬、單位同事的不理解、說三道四,思想壓力也較大,有時對我態度也不好。常人都說:要個手續就給吧,又不是辦不來,監獄都呆了。有的同修也說:為了恢復工作,就答應它的條件吧,又不是「保證書」。可是我想:師父讓我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不承認這場迫害,那不得在實修中、在遇到的每一個問題中去做嗎?如果滿足他們的要求,那不是繞開走了嗎?這場迫害不是人對人的迫害,是另外空間邪惡生命操縱人幹的,那我們不得講清真相,清除邪惡嗎?當人們明白真相後,自然就會去做他們應該做的。修煉到現在,我們還會執著於常人的利益不放嗎?

為了緩解矛盾和壓力,有的同修建議我先找個工作,一邊工作一邊寫信,我想也有道理,就去幾家企業找工作,但都沒結果,有的讓我在家聽通知。我意識到找原單位解決工作問題是我修煉中要走的路,是不能迴避的,因為這其中包含著講真相,救度眾生。於是在今年農曆新年過後,我又一次到市公司,準備找那位正職領導談談,並向他講《九評》,揭穿惡黨邪惡面目,我準備這樣做。可一進他的辦公室,沒想到他說:「我與你沒甚麼好談的,你拿來手續我就收你,沒有手續說甚麼都沒有用,你們法輪功與政府較勁,但我們得聽政府的,以後你不要再找我了。」我說:「不是我們與政府較勁,是××黨在迫害我們這些好人,我們反對它的迫害。」他邪惡的說:「你別跟我談這些,我給你半年期限,你不拿手續來我就開除你。」然後說:「我還有事,我得走了。」我一個人呆在屋裏,心裏不是滋味,為甚麼多次講真相,他還這樣,難道他就是那種不可救的人嗎?還是我心性上有問題。我又去機關書記處講了一上午的真相,他勸我快辦手續,時間長了怕出意外,實際就是怕開除我。

我回來後,回味兩個人的談話,他倆分明嫌我時間拖得太長,並以開除相威脅。肯定是我在這件事情上拖的時間太長了,心性有問題。我向內找:是啊!我從勞教所出來,工作問題拖的快一年了,講真相時緊時鬆,上來勁就寫信,其它事一耽擱就忘了,有時一封信寫上半個月。同時心也不純,一直以來,講真相是為了解決自己的工作,而沒把心放在救度眾生上,所以講真相,就是針對掌管權力的那麼幾個人,好像把一切希望都放在他們幾個特別是那個正職領導身上,而其他有關眾生卻沒有去救度。而且還存在怨心,認為真相我也講了,電話也打了,信也寫了,辦公室也去了,問題還沒解決,是他們太邪惡了,不可救度?回想寫信時,開始還能心平氣和,寫寫不平和怨恨就上來了,言詞也激烈起來,結果是不但問題沒解決,市、縣公司對我的態度也越來越惡化,言詞越來越激烈,最後達到以開除相威脅的地步。

我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這樣下去不但救不了眾生,還要毀了眾生。因此我從根本上調整了心態,首先把心放在救度眾生上,徹底放下求工作,圖安逸的心,其次要擴大救度面,通過這件事,給更多的相關人員講真相,寫信,救度一切可以救度的人。我不再侷限市公司幾個人,又開始給上一級省公司寫信,從公司正、副職領導、工會主席、紀檢書記,到各中層幹部,只要知道有這個機構或有這個職務、人名的都寫。開始時也有怕心,省公司的人我都不認識,我真名實姓寫大法真相和揭露迫害,特別是揭露惡黨邪惡本質和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黑幕,他們會不會不講情面藉機舉報迫害我。我意識到這念不對,馬上正念排斥:我做的是救度眾生,最神聖的事,怕甚麼呢?害怕的是邪惡,人們都明白真相後,它就解體了;同修說他們的打印設備都是法器,那我寫的每封信也都是法器,同樣負有救度眾生,鏟除邪惡的使命。與此同時,我又給省內各市公司寫呼籲信,介紹我得法受益情況和揭露惡黨對我的迫害,並請他們幫助制止我所在公司對我經濟上迫害。因為是本系統職工的事,又真名實姓,我相信會引起他們的關注,從而了解真相,同時他們與我所在的市公司屬於同一層次,領導之間總有接觸,也是給我所在市公司邪惡勢力曝了光。果然,我去單位時,領導說我正在找你,你不但給省公司寫信,還給其它市公司寫信,信都轉到我這來了,你這不是寒磣我們嗎?我說,不是寒磣你們,是為了幫你們。

不久,省公司以工會名義給我來了封信,說甚麼經請示領導還是需要勞教所辦解教手續,然後適當安排工作。針對來信,我不迴避,我先給省公司工會回了封信說明不開解除證明的原因,然後又給省公司領導班子每人寫了封信。首先告訴他們我為甚麼不辦這手續,因為我是冤枉的,所謂罪名是栽贓陷害的,對我的迫害耍的都是土匪流氓手段,我是不能承認的。其次介紹法輪大法在世界洪傳情況,揭露國內惡黨發動的這場迫害給法輪功學員和國家民族帶來的災難,惡黨在歷史上對中國人民犯下的罪行,曝光中共秘密集中營、監獄、勞教所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黑幕,還告訴他們目前國內外正義人士對這場迫害的反對,警告他們江氏一夥在國外已被起訴,繼續追隨將沒有好下場。

寫完後,我不再等他們是否給我解決問題的回音,理順思路後,又抓緊給中央總公司寫信。這時心裏又亂想:總公司直接受惡黨控制,毒害嚴重,我身份暴露會不會遭到不測。但馬上意識到這是一種怕心和保護自己的私心。師父讓我們放下人心,救度世人,別看他們在常人中職位較高,他們也是眾生的一員,在救度面前是平等的,他們身居邪惡中心,受害嚴重,就更該去救度,也許他們都在等我們去講真相呢?

我在大陸網站上搜集到了總公司行政管理人員、董事會成員、監事會成員及一些部門負責人的名字,共三十多名。我逐一給他們寫信,同時我又給全國各省一級的公司寫信(共七十多名),在寫的過程中,心性在提高,正念在增強,執著心在去除。到最後感覺一切怕心和執著心都沒了,只有一顆救度眾生的心,與開始寫信時的心態、境界完全不一樣了,當初那種氣憤、不平、求工作的心全沒有了。這時我意識到寫信也是修煉,同樣可以去執著,提高心性,昇華層次。由於我心性的轉變,大法的威力展現出來 。

就在給我所掌握總公司名單最後一人寫信時,事情發生奇妙的變化:這天上午,某一企業電話通知我明天去那裏工作;當天晚上單位同事來我家通知,要我明天去單位,說市公司來人解決我的工作問題。次日去單位,市公司給我辦理了買斷手續。然後我到新的單位報到,繼續我的修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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