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破家庭和宗教風俗的束縛,走入大法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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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八日】我是一名出生在回教家庭的大法弟子,我的家鄉是回民聚集的地方。所以回族的風俗很是盛行。因為回民不信佛,甚至特別抵觸佛,這就給我走入大法修煉增加了難度。在修煉中,由於自己學法不深,沒做到實修,摔了很多跟頭,吃了不少苦,可心性並沒有得到真正的提高。因為做的不好,從沒想寫出來和大家交流。同修提議:師父給咱們開創了這一園地,就是供同修之間相互切磋,相互鼓勵,圓容大法的。每個大法弟子都應該參與進來,於是我鼓起勇氣拿起筆,旨在拋磚引玉,和全世界的其他民族同修切磋,共同提高,整體昇華,都成為真正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我出生在一個大家庭,姐姐、哥哥多,我最小。我爸當然把我當成掌上明珠,特別疼愛我。姐姐和哥哥們也很愛我,所以我對他們很敬畏。作為一個「老回回」,我爸在孩子們的婚姻上,有一個特殊規定:就是不能找漢族人,必須找回族人結婚。我和二姐在外地也不例外。98年底,我有幸喜得大法,因自己的身體不好,便秘、時常肚子疼痛,修煉後這些病很快就好了。看到這樣的變化,我爸(黨員,老幹部)、大姐(黨員,全國人大代表)、二姐(黨員)雖不太高興,可為了我的身體,也沒強行阻攔。只是嚴加叮囑別改教。99年邪惡迫害開始了,因我剛得法不久,平時沒重視學法,學法少,被電視的造謠所欺騙,再加上家裏的壓力,我沒有了正念,放棄了一年。在這一年裏,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法輪一直在我小腹轉個不停,直到2000年8月,我才又回到大法中。

知道我又修煉了,家裏人緊鑼密鼓的向我發難。大姐先後打了幾次電話,見我不放棄,最後氣憤的對我說:「自私,不想別人的人不夠人,不要當運動的犧牲品。」我爸也強行勸我不要煉了,其他姐姐、哥哥來電話憤怒的說:「你是回民還是漢民,回民哪有信佛的?老爸最疼愛的是你,讓爸最生氣的也是你,老人不讓煉就別煉了,不聽老人的話就是不孝。別說難受有病,就是死了也不煉這個。」我當時就想:「師父,大法是最正的、最好的,再說師父讓我們做好人沒有錯,我要堅定自己修下去。」

天安門自焚栽贓發生後,家裏來電話說:「爸有病,速回。」於是,我和二姐一起回家,到家後,才知道全家人盡全力要我放棄修煉。我爸因為這事,已經兩天沒吃飯了,一提到這個功,他就氣的暴跳如雷,對我說:「我就是要大義滅親,再煉,就把你送進去,這個罪你就受定了。」我大姐當時正在北京開人大會,不在家,我二哥也有準備,馬上打電話給我丈夫說:「把書全燒了,有甚麼事,我負責,燒完給我回話。」一家人亂做一團。當時,我腦子一片空白,沒覺的動心,卻不知怎麼哭了,最後堅定的說:「我書也沒了,我甚麼都沒有了,可我就信法輪大法!」我哥大叫道:「那就別回家了,都是吃飽撐的。閒的沒的幹,在這幫著做買賣,我讓你從早晨5點幹到晚上10點,我看你還有沒有精神煉。這樣咱爸還有個閨女,回去出了事,咱爸就沒有這個閨女了。」我爸表情非常痛苦,面對這一切,我克制著自己。由於學法太少,情出來了,怕心出來了,怕他們受到連累,怕他們擔心,心裏知道大法好,可是還是妥協了。

回家後,心裏空蕩蕩的,說不出多麼難受,自己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不知道自己去向何方,自己的根到底在哪裏,一片迷茫,苦極了。好像一下子掉進了深淵。可是在我內心深處卻有一種強烈的渴望,就是想煉功,想修煉。於是我下定決心,又找到同修,回到大法中。我丈夫、婆婆和我二姐聯合起來監視我,不讓煉功,不讓看書,不讓和功友接觸,更不讓去北京證實大法,天天魔我。師父說:「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轉法輪》

是自己的情太重,有一顆懼怕他們的心,沒有做到堅如磐石,我要把這個不好的心去掉,同時鄭重的對自己說:「再不能當『不倒翁』了,總是站不穩,一定要堅定,決不動搖,我再不能失去機緣了」後來得知,大法書沒給我燒,也可能因為我當時沒動心,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呵護著我,有把我扶起來了,我激動的哭了。

丈夫知道我又修煉了,大罵道:「你們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東西。」打罵更是家常便飯,有一次,他生氣了,說要撕書。我就和他抓到一起,最後摔在地上,我才把《轉法輪》搶了過來。家裏的家務活幾乎都是我幹,我儘量做到忍,做到寬容,從我老公爹去世後,婆婆跟我在一起生活了十三年了,我也沒和她紅過臉,在我們這一片兒,我是公認的好媳婦,師父講過:「矛盾來時,不刺激到你的心靈,不算數,都不好使。」有的時候,做了很多活,挺累的,家人都不心疼,還挑三揀四。有時真是翻人心,覺的很苦,心裏特別不平衡,甚至差點離婚。後來才驚醒,師父說:「修煉人應該按高標準要求自己,不能用常人的理來要求。」於是我放下了這顆心。

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由於家裏環境緊張,更重要的是為法負責。關於真相資料的事,從不跟家人提。2003年冬,我想出去發資料,就把資料放到屋角,丈夫掃地,我怕他發現,就跟著他,這時來電話了,我沒去接,這下他可火了,氣的一邊罵一邊把我羽絨服扔到地上,拿起一茶缸水,潑到上面,衣服濕了。我急忙撿起羽絨服。放在暖氣上,悟到:這是邪惡干擾我,目地不讓我出去,我是大法弟子,我就是聽師父的,就要出去救人。於是,不停發正念,等衣服乾了,我就走了。當晚,平安返回。

2004年,因為發資料,不慎被鄰居看見,後被舉報。片警來到居委會,我丈夫知道後,火冒三丈,氣的像瘋子一樣,把沒發完的資料都毀了,對我破口大罵,我就發正念,不許邪惡干擾破壞,當時沒有任何被邪惡帶走的想法,心裏很平靜,最後片警也沒來,不了了之。通過這事,我體會到「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師父講的太對了。

為了讓老家人明白真相,我給父親買了一套衣服,裏面放上真相光盤、資料。後來得知,衣服光盤全給燒了。2005年8月,我帶著真相資料回家,勸他們三退。由於家裏人受惡黨毒害太深,怕心重,認為是惡黨給他們的好日子,說我是參與政治,也因我沒重視發正念,效果不好。晚上家人給我打電話,我不在,他們猜想我出去是幹甚麼去了,於是從此就不認我了。以後再給打去電話,根本就不接了。我悟到自己的情還沒有徹底放下,才出現這個問題,我還應該更加精進實修,不厭其煩的去救度他們,真希望他們早日明白真相。

在面對面講三退,我和同修配合默契,從不敢怠慢,在工作之餘,一有時間就出去。我周圍的同修都很精進,正念強,對我的幫助很大,我開始不敢講,出去次數多了,慢慢也就成熟了。有時看到眾生得救時他們那個激動的心情,真是為他們高興。有一次我給兩個民工講三退,他們突然雙手緊緊握住我的手,激動的說:「謝謝,謝謝!」我說:「別謝我,謝就謝我們的師父吧!」

其實我做的根本就不好,離師父提出的標準相差太遙遠了,可是我想我盡心盡力,用心去做,就不枉當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層次有限,有不妥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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