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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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二日】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於一九九四年七月有幸得法,在人生的長河中我終於找到了一條通向回家的路──返本歸真。

我出生在一個偏僻的窮山溝,記得大人說我四歲時一頭老牛受驚,將在院子裏玩的我撞倒在地,牛蹄從我後背上踩過,大人們都驚呆了,抱起我來一看安然無恙;六歲時隨母從老家來西北時,騎的毛驢到半山腰摔倒,把我掉下來,從半山腰一直滾到山溝,大人找到我時仍是有驚無險。我從小體弱多病,幾次大病、幾經魔難能活下來並有幸得大法。我非常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與苦度。

一九九四年得法後,我慢慢才悟到我的生命是師父賦予的,是大法造就的。我的一切都是大法給予的,我要將自己的全身心投入到證實大法的洪流中去……

下面將自己在正法修煉的情況向師父、向同修作以彙報,不當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一、學好法 跟上正法進程

師尊每次講法時都諄諄教誨弟子們要學法、學法、一定要多學法、學好法。尤其在經文《排除干擾》中更語重心長的告誡大家「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我們只有學好法,才能堅定不移的精進實修,才能做好「三件事」, 才能跟上正法進程。

一九九五年一月我就有了寶書《轉法輪》。從那時起,我就開始讀《轉法輪》,當時我沒有更深的認識,總是經常讀,讀了一遍又一遍,不知讀了多少遍。那時我還經常記載一月之內讀了多少遍,一年讀了多少遍。後來我明白了,這是人心。在自己的潛意識中,有種炫耀、顯示心存在著。後來我明白了,我們學法不能只講數量,更重要的是學法要入心,處處事事要按法的標準要求自己,用法衡量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用法來歸正自己,指導自己修煉。

有一段時間,在學法時思想不夠集中,容易犯睏,受到了干擾。我想起古人說的一句話:眼過千遍不如手過一遍。於是我就動手抄《轉法輪》及師父的經文。我一句一句的念,一筆一畫的抄,感覺注意力也集中了,而且好像自己的全部身心都溶到大法中了。這樣我前後抄了四遍。抄法的過程是更好的學法。

在二零零五年明慧網上有同修倡導背《轉法輪》。我立即想起自己曾經幾次背法的經歷,但每次都是受到自己的畏難情緒、人心的干擾,每次都只有開始沒有結果,而感到懊悔!指導我們修煉的大法,只有記在自己腦中,注入自己心中,才能時時指導自己的修煉。常人為了功名利祿都能發奮苦讀,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學法、背法無論花多少時間、付出多大的精力也是應該的。更何況我背的是一部天書,是指導我修煉的宇宙大法。決心已下,十二月初我就又開始背《轉法輪》了。

剛開始背法也有不少干擾。第一講中有一段用了兩天的時間才背會,我對老伴(同修)說:我以前背的不這樣慢,怎麼現在背的這麼吃力。老伴說:這說明你老了。我想:修煉不分老少,學法、背法也不應有老少之別吧!向內找自己還是有貪多求快的人心在干擾。心不淨,老執著於速度,欲速則不達。我雖已年老,但精進之志不能衰,別人下一分的功夫,我下十分的功夫,只要橫下一條心我一定要背會! 也一定能背會!

背的過程中一個字都不能含糊。有時為了一個字或一個詞沒記清,一段要反覆背好多遍。我認為背法不能單求快,而一定要準。真正達到一絲不苟,一字不差。因為大法是金剛不動的。

我用了四個多月的時間,終於背完了第一遍,現在第二遍也快背完。

我體會到:背法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也是不斷提高心性的過程。在背法的過程中可去掉很多心。當自己的心特別純淨時,背法的速度就比較快,也容易記住。每行字、每句話的開頭在哪一行的位置都能記的清楚。

在背法時心境要特別淨,此時在我面前好像只有我和一部大法書。順著師父講法的思路背下去,我覺的這是學法的一種最佳狀態。也是以前自己從來沒有過的狀態。在這種狀態下學法、背法,法才能真正入心,才能使自己的全身心溶於法中。才能真正的「學法得法」啊!

在學法中,由反覆通讀到抄法再到背法,這不僅僅是學法過程中方式的改換,是大法弟子緊跟師父正法進程的體現,也是大法弟子在正法修煉中對自己更嚴更高標準的要求。

我記的在看守所那樣邪惡的環境中,當時就是背腦子中記憶的《論語》及《洪吟》。我背了一遍又一遍,不知道背了多少遍。大法弟子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在風風雨雨的反迫害中一步一步走過來的。

保證學法時間不受任何干擾。不管是講真相、發資料或處理一些其它事務,先學法後辦事。擠甚麼時間都不能擠去學法的時間。在當今諸事繁雜的情況下,要把學法擺在第一位。

二、維護大法 作為己任

有一件事在我的心中印象最深:記得那是二零零一年在看守所裏,一天下午,獄警當著全隊人,先是讀了一會兒報紙,接著又讀了兩封大法弟子的家信(後來才知道是大法弟子家屬通過熟人送進去的信落在獄警手中) 。其信的內容完全是編造的謊言誹謗師父、詆毀大法的。事後我埋怨當事人為甚麼不站起來抵制其邪惡的行徑,任其大放厥詞毒害眾生?但後來我又想,自己也是大法弟子,為甚麼不向內修、不找自己,而是一味的埋怨別人呢?當邪惡之徒對師父、對大法不敬時,作為大法弟子的我,自己為甚麼不挺身而出維護大法呢?這不正把我自己的私心、怕心暴露無遺嗎?當找到了自己強烈的執著心時我感到剜心透骨的難受,萬分的慚愧。我愧對師父、愧對大法、愧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殊榮!從那時起我痛下決心,這樣的事絕不能有下次。

後來,有一次在公共汽車上,有兩個人正在大聲談論說法輪功學員如何殺人等事情。我一聽是在講北京的精神病人傅怡彬殺人之事。我當時制止他們,不要再說了。並告訴他倆那是謊言。那個殺人的是個精神病人,根本不是法輪功學員。你看那眼神都不正常。就連「天安門自焚」也是假的。法輪功學員都不殺生,更不會去自殺或殺人。當時其中有一個人說:那就再不說了。

前年去參加同學聚會,在聯誼會上,有一老師提到了大法並說了一些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當時,我立即發正念,這時他已語無倫次了,很快他就停止了發言。作為大法中的一個粒子我不能再沉默了。當時我想:在甚麼場合下有人對師父、對大法不敬,就在甚麼場合及時消除人們頭腦中的流毒。

我不停的發著正念並請求師父加持。我將話筒要過來,對著與會的老同學先說了幾句客套話後,接著說:「大家所了解的法輪功都是電視、報紙、廣播上宣傳的,真正的法輪功大家並不了解多少。現在法輪功不僅中國人在煉,世界上已有六十多個國家和地區的人也在煉。」

這時會議主持人害怕了,大聲吼著制止我發言。我沒理他,接著說:「法輪功不參與政治,不反對政府,只是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我們所做的只是向大家講清受迫害的真相。希望大家明白真相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六、七十人靜靜的在聽著、思考著……

此時我帶去的真相資料,還有一半沒發出去。我想我講真相救世人的大事,不能受常人所動。我也找了找自己在講真相發資料過程中的不足和不理智的地方。會後我該講的,該發的全部發到老同學的手。

證實法有不同的形式。我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我經常將同修在證實法和講真相中的神奇事寫成文向明慧網投稿。把邪惡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行予以曝光。以更好的揭露邪惡,震懾邪惡。幾年來,我堅持這樣做著,先後共投稿被選用的有三十多篇。

以前,每次稿件發出去後,從第三天就開始注意力特別集中的在網上查找,自己的文章出來了沒有。後來通過學法,我悟到這是有求之心。師尊教誨我們「做而不求」。當時想我寫了就得登出來,這難道不是有求之心嗎?總是期盼著自己的文章發表,這難道不是執著自我嗎?

當悟到這顆心不符合大法的要求時,自己就歸正思想、調整心態,真正做到「做而不求」。支持大法網站是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真正按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不再想了,把心徹底放下了,突然有一天文章卻又登出來了。

一般情況下稿件登出後,我都要和自己的原稿對照,編輯部的同修哪兒給修改了,為啥修改的,找找自己的不足,尤其在法理上悟一悟,自己明白了,也是提高。

一次,我看到明慧網上揭露出我們所在這個省的惡黨頭目是從別的省調過來的,該頭目在前兩個省時,在迫害大法、大法弟子上血債累累,來本省也兩年多了,文章中沒提到在我們所在省的迫害情況。我當時想:不是沒有,而是未予曝光而已。我要將其曝光。發出這一念後,我就著手搜集材料、組織、編寫一直到明慧網採用登出,前後就一週的時間。按照我自己的水平、能力根本不可能在這樣短的時間內寫出幾千字的文章來。

我清楚的知道,因當時我這揭露邪惡的一念很正,是在師父的加持與幫助下才寫出來的,所以才能有這樣比較好的效果。這是自己在修煉中師父給弟子開啟的智慧,是大法的威力。

三、建資料點 修好自己

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們看的資料都是同修費盡周折從資料點上冒著風險往來傳送的。每遇到所謂的敏感日或資料點出事,很長時間都看不到資料。大家就有迷惘的感覺。每當這時我們就萌生自己做的念頭。但每次都是私心、怕心障礙著。總想著反正《每日明慧》我能看到就行了。

其實,二零零一年我們就零零星星也在編些小冊子(選用的文章都是明慧網的)等資料,自己編好後在別處印製。後來傳遞中也有些不便,再加上當時明慧網提倡資料點遍地開花。我們利用自身的條件,又一次有建家庭資料點的想法,以更好的證實大法和大家共同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這個時候我們的心態也穩定了、心理上也有了一定的承受力,各方面的條件也具備了,我們的決心也就更堅定了。

剛開始出資料時,心情特別平靜。一週一次按步就班的將資料送到同修的手中。我們的修煉環境也相對穩定了下來,也不用專人東奔西跑的去找資料。回想起來那時是抱著做事心在做資料。

聽同修介紹買耗材時最好選在快下班時,沒人過問,買上就走。開始我們也是利用這個時間去買。後來我們覺的這也是用常人的辦法去做事。大法弟子辦事要用正念、神念。大法弟子辦事怎麼能讓人的觀念約束住呢?我們甚麼時候需要就甚麼時候去買。只要正念強,不讓壞人看見它就看不見。

我們從來沒有批量買過耗材,用多少買多少。經常是去買耗材時順便買些其它東西帶回來。每到敏感日時有同修就建議少做點或停一段。剛開始我們覺的壓力比較大,有時也想停一停。但轉念又一想,這不又是人心嗎?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都覺的有些跟不上。正法進程能停下來嗎?救人能停下來嗎?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關鍵時刻怎麼能隨便說停就停呢?所以我們沒有因自身的原因停止過。一直堅持平穩的運轉到今天。

在打印過程中有時難免出差錯。每當出錯後,以前我們都互相埋怨,都怪對方的操作不對。很少找自己,有時明明自己錯了還要辯駁一番,所以同修叫我「常有理」。我還覺的你承認是你錯就行了,自己還心安理得,挺滿意的。

在背法時師父的教誨深深打動了我的心。《轉法輪》中師父講:「這可不是這麼回事,它是超出常人這個層次的東西,所以對你要用超常的理去要求。怎麼要求呢?你就得向內去修,不能向外去找。」《轉法輪》中師父又講:「真正要想提高,就得真正的使這顆心得到提高,那才真正能提高。」 以前我遇到問題不是找自己,而是盡向外推。老怪別人不修自己,這個思想就已經不對了。這哪裏像是修煉的人呀?

有時,我想我自己有問題,我自己找,不用你來說。別人說我,我不介意,你說我就不行。這種想法持續了一段時間,直到學師父在二零零六年《洛杉磯市講法》時我才徹底認清到這顆人心的嚴重性。師父說:「修煉就是向內找,對與不對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總是不接受指責與批評,總是向外指責,總是反駁別人的意見與批評,那是修煉嗎?那是怎麼修的?習慣上總是看別人的不足,從來不重視看自己,別人修好了你又怎麼樣?師父不是盼你在修好嗎?你為甚麼不接受意見老去看著別人?卻不向內修、找自己呢?一說到自己的時候你為甚麼不高興?你們在座的有幾個在突然間有人指著鼻子罵你時能夠做到心情坦然的?有幾個面對別人的批評與指責心不動而找自己原因的?」我流著淚反覆讀著師父的教誨。我知道這個心態一直影響我向內找、影響我的提高、影響我精進。師父似乎是在棒喝弟子,這麼嚴重的問題再不改就不行了。不能帶著這麼強烈的常人心圓滿。

每次打印資料前,如果先發正念,打印的東西頁面又乾淨又好,速度也快。有時來不及發正念,就容易出錯。有一次我正在生同修的氣,帶著情緒做,結果出了嚴重錯誤。同修說:你的心態不對。我也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馬上調整了自己的心態,很快一切都正常了。

我以前做事很不認真,只要做了,完成了就行了。在做真相資料裝訂週刊、小冊子時,這個缺點就明顯的暴露無遺。對此同修批評過我多次。我覺的同修說的對。我也努力認真去做好。因為真相資料是救人的,它是很珍貴、很神聖的。儘管是一本小冊子或是一份週報,從大法弟子的手中送出去,它代表大法的形像,代表大法的風貌。也是為後人留下一條走正的路。所以我必須要用心去做,才能做出最好的東西,才能達到救人的最佳效果。

以後我每次裝訂時就特別注意,上下對齊,中間對等相折,兩個訂書釘在一條直線上,位置均等。封面整潔,色彩鮮明,叫人一看就有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真正起到其救人的作用。

一次,打印機接好通電後,按開關後指示燈不亮,再從新插了一次還是不行。此時同修懷疑保險絲出問題了,就要動手拆卸開機子查找原因。我認為新機子儘量不拆,兩個人正爭執著、擺弄著,我一看錶到發正念的時間了。我就建議先發正念。我們發正念時帶了一念:清除黑手爛鬼及邪惡因素的干擾。並對機子說:我們都是為法而來,為救度眾生做資料,希望你們好好配合。十幾分鐘的正念發完後。接著再次打開機子時,一切正常了。同修說:我是懂技術的。我說:常人做事靠技術,我們煉功人要靠正念。只要正念足多難的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我們每個同修都以法為師,只要在自己的修煉路上做著份內的事,每個人採取不同方式在證實大法。不一定都要經常向別人宣告,只要心態穩定,堅定在實修,不管別人說甚麼都要做到不動心。

四、講真相 救眾生

師尊早在二零零零年《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中就要求大家「作為一個學員,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想從慈悲這個角度出發也應該做這樣的事情。把真相講給人,告訴他,也是在挽救人。」《在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上講法》時師尊又語重心長的說:「我告訴大家,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講真相是救人的辦法。」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都遵師囑利用各種方式在努力做著「三件事」。

講真相救世人的過程中不斷的修自己。記得我第一次出去貼不乾膠時,心跳的很厲害,手也在不停的抖動,將一張不乾膠貼在一大卡車的車頭,一看歪歪斜斜,真不像一個大法弟子所為。當靜下心來時,找到了自己嚴重的怕心。後來不斷的學法,也明白了自己在做宇宙中最大最好最神聖的事,還怕甚麼?

平時,我只要外出碰到人能搭上話就講。早先買完東西付錢時,攤主說:你買東西不挑不撿,還那麼和氣,我小聲告訴對方:我是煉法輪功的。後來膽子壯了點,有一次我買了幾斤桔子,攤主將賬算錯多找我兩元錢,我把錢退給他,他高興的說;現在還有這麼好的人?當我提高聲音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時,周圍站的人都笑容滿面的看我。我想得救的不止他一個人。

有的人遇到問題自己很少動腦子思考,電視、報紙上怎麼說他就跟著怎麼說,中黨文化的毒太深。有一次我給一個大學生講真相,當我一提到法輪功時他隨口便說那是「迷信」。我沒直接反駁他。我就反問他:你說當代的醫學是不是科學?他承認是科學。我又問他現在醫院是不是所有的病都能治好。他說有些就治不好像癌症等。我告訴他有許多被醫院判了死刑的病人只要誠心修煉法輪功,其病就不治而癒,而且思想道德也有很大提升。你說迷信能有這樣的效果嗎?他聽了以後若有所思的說:「那法輪功是超科學。」我肯定的告訴他:法輪功不僅是科學而且是超常的科學。又講了些有關大法方面的情況,最後他表示他也要學大法。

面對面講真相,有時條件不便,但要創造條件去講。有時在公交車上我主動給行動不便者或年歲大的人讓位,我站在其旁邊講真相,哪怕讓其記住「法輪大法好」,我也覺得值!一次去監獄看同修提了不少東西,在那等人時從公交車上下來一個老太太,提的東西比我的還多,我趕快迎上去幫她提東西並在送她回家的路上邊走邊講真相。雖然我走了不少路,但我認為再苦再累也在所不辭。。

後來,我覺得這樣講真相畢竟接觸的人是有限的,範圍太狹小。為了在有限的時間內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我就用寄信的方式講真相,這樣遠的近的,相識的不相識的,能接觸到的或接觸不到的,尤其是監獄、勞教所、看守所、洗腦班都可寄去真相資料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

但都寄給誰呢?地址、姓名、郵編從何而來?我先給知道地址、姓名、郵編的人寄。後來我發現報紙、電視的新聞報導人物介紹上經常有單位、姓名,(郵編到郵電局即可查獲),還有明慧網上揭露邪惡的報導文稿中也有不少通訊信息,這樣為講真相提供了不少方便。從此我又拓開了一條講真相救世人的路。儘管其效果無法得以證實,但每發出一封真相信,我都要發出強大的正念,讓有緣的人能得救。

大紀元網站《九評》發表後,我曾覺的發法輪功真相資料這沒說的,傳播「九評」可是要慎重!後來我認識到這是黨文化在自己頭腦中的殘餘流毒、自己的怕心在作怪。在法上去認識,後來明白了「九評」像一把利劍挑去了邪黨的偽裝,讓人們認清了它的邪惡本質;「九評」像一把重錘敲響了邪黨的喪鐘,同時也驚醒了沉睡了半個多世紀的中國人。認識到位了,我很快突破這一觀念。就給親朋好友熟人送「九評」、找六一零的頭談「九評」送資料、勸「三退」,一如既往的繼續做著自己該做的一切。有時出門前,我身上帶幾本《九評》只要有適當的時機,不管是理髮店、出租車、樓道裏、自行車筐裏都要放上一本《九評》,讓有緣人看到它。

有的人,勸三退時他馬上明白了,很快提出要退,但有的人講真相後,他也明白了,但怕別人知道、怕影響子女的前程、怕邪惡找麻煩;還有的前面同意退了,但過後又打電話叫再等一等。形形色色的想法都有。在這種情況下,我就放一放,讓他再看看資料,不能急於求成。

有個人經常看大法真相資料,但講到「三退」時,總是說再等一等,後來我給了他一本《退黨手冊》,他從頭到尾看完後,二話沒說,立即表態:退出這個邪黨。說明我們在講真相勸「三退」中,沒有把真相講明白,當他(她)明白後,就能作出正確的選擇。在講真相中不僅深刻領悟師尊講過的法理,也能不斷的去掉自己的常人心,還能使自己不斷的清醒、理智起來。

作為大法的一個粒子我覺的自己「三件事」做的很不夠,今後我將全身心更好的投入救度世人的洪流中去……以後的路不管有多麼艱險,弟子一定要走正走好!敬請師尊放心。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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