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開始迫害大法後,我進京上訪被非法拘留,此後就總是感到有種無形的東西阻礙著我精進,無論是學法還是煉功,比起迫害之前真是天地之差。心裏想勇猛精進,但付諸到行動上卻差一大截。這到底怎麼了?
二零零零年成了家以後,隨著生活中瑣碎事務的增加,本以為修去了很多的執著心,在生活中又一一暴露出來,年輕女孩的虛榮心一點都不比別人少,總也去不掉。其實就是自己的私心在作怪,學大法只注重表面,而心中為了生活的更好、過的更舒服這樣的心卻隱藏的很深。為私的一顆心符合了舊宇宙的法理,當然就精進不起來,從而感受不到修煉的殊勝與美好。
我悟到每天無論怎麼忙,都要真正的把大法擺到第一位,做大法事時排除雜念的干擾,做到純純淨淨的,大法的威力才能真正體現出來。舊勢力曾經精密安排的所謂考驗大法弟子的魔難,就會被同化法的那部份解體,從而讓自己真正神起來,主意識清晰,時時刻刻想著自己是修煉人,如果頭腦中有一些不好的念頭出現,就應該徹底解體它。新宇宙是為他的,我們的修煉狀態也應符合新宇宙的狀態,消除所有舊宇宙的因素,時刻注意自己的思想來源,區分出哪個是真正的自我。
還有遇事不要驚亂。現階段是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時期,任何干擾大法弟子正法的一切干擾都應徹底否定。常人如果認同大法都會得到福報,何況大法弟子呢!三界內的一切都是為法而來,那一切也應為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而開道。
我母親學法不太精進,今年肺裏長個瘤,做完手術後便臥床不起了,吃不下飯。我每天都要抽時間去看她。姐姐說:「快多陪陪咱媽,她說不行就快不行了」。我便下決心讓她念「法輪大法好」,但心裏也拿不準,心想:她自己不誠心念,那誰也管不了。就這不正的一念,她的病開始反反復復,這也是在利用此事來考驗我對親情的執著。
有一次,我和丈夫在母親家,母親難受的已經不行了。我忽然悟到,表面上這個病是不治之症,這個假相使我也差點失去信心,這不是邪惡在間接迫害我嗎?干擾我做三件事,利用我的執著間接迫害我。於是我發出強大的一念:「請師父加持,我母親是認同大法的,法正人間沒來到之前,一切都要以不干擾大法弟子修煉為主,鏟除利用我母親來迫害大法弟子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五分鐘後,我母親不難受了。現在我母親又從新開始學法煉功了,這都得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在講清真相中,也要經常審查自己的心態在不在法上。面對面講真相能暴露自己的很大很多執著心:怕心、恨心等等。對待平和的人,講真相比較坦然。對待所謂拔尖的人,心裏就不穩,想:他能接受嗎?就是講了,也是抱著一種應付的狀態:反正告訴你了,得不得救是你自己的事了。如果這個人排斥我講的,我的慈悲心馬上就沒了,一種恨的心就會生出來,以至發展到一見到這個人就產生了一種排斥心理,把它當作人與人之間的事來看待了。
大法弟子是修煉人,是神在人中,神面對這樣的問題應該怎麼辦?我悟到不能被常人的心、常人的假相所帶動,對待中毒很深的人應該清理他背後操控他的邪惡因素。恨心是常人心,自己有這個心態,那就不配做一個修煉人了。
還有在我的觀念中,認為知識份子不好講,這個觀念一直障礙著我講真相。比較熟的人講,不熟的不太敢講,當領導的更是不敢主動去說,其實這就是舊勢力灌輸給我的觀念。現在每個人都在等待著救度,所以我現在面對每個人都要用正念去對待,滅他們背後一切不正的、邪惡因素,不再被表面的假相所迷惑,自己認為難講的人,不應有迴避他的心理,應該主動去正視他,這樣邪惡才會被強大的正念所化掉,消除邪惡,迫害法的因素就會越來越少。
在講真相中也不能形成攀比的心,這樣就容易形成追求數量,而不顧質量,從而不能真正救度眾生,容易形成常人做大法的事的狀態。
在講真相中,我悟到大法弟子要真正做到以法為師,就要去掉自身一切舊宇宙的因素,無條件的去圓容師父所要的,這樣才能進入新宇宙中去,才能成為新宇宙的主宰者。讓我們重溫師父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