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北京為大法鳴冤
1999年1月17日下午,我有緣得到高德大法──法輪佛法,並成為一名「真善忍」的實踐者。3月份我找到了學法煉功點,並且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遇事向內找,善待他人,自己不但無怨無悔,而且心中始終充滿了喜悅。可惜好日子不長,因為科痞何祚庥無故挑起事端,製造了天津公安毆打法輪功學員的惡性事件。大法學員們本著對政府的極大信任和善心去向中央政府澄清事實真象,這就是4.25法輪功和平上訪。然而邪黨惡首江××妒嫉心極度膨脹,在7.20開始公開殘酷的鎮壓和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普通民眾。我與同修決定去北京說明真象,一週後被家人強行帶回家。
2000年10月,我又來到北京,在天安門廣場喊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被天安門巡邏女警強行帶走,後被一男警送往駐京辦事處。隨後,興城溫泉派出所惡警將我的雙手背銬接回,第二天上午興城610及溫泉所警察對我進行所謂的提審,問我去北京幹啥去了,我告訴他們證實法去了,他們問我非得去北京證實法嗎?我說是江××不讓我們做好人,非要鎮壓法輪功,我們才被迫去的北京,在沒迫害之前誰去北京呀?下午,邪惡之徒將我送到興城首山拘留所,非法拘留15天,12月13日放我回家。
2000年12月17日我再一次依法去北京為大法鳴冤,當天晚上我走後,被謊言欺騙的家人與當地派出所聯繫,隨即葫蘆島、興城、綏中車站分別去警察抓我。我從葫蘆島車站乘車南下,在2001年元旦,我來到天安門再一次證實大法,告訴人們大法被無辜迫害。我被天安門警察非法抓捕後關押在北京牢獄。那天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非常多,監獄放不下,又將我同一部份功友用大客車分流到北京昌平監獄。
大法弟子面對生死未卜的命運,沒有人去考慮怎麼辦,有的只是對師對法的堅定正信,一路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喊聲震撼寰宇,盪氣迴腸。
二、北京昌平監獄反迫害
北京昌平監獄是一座新建的很大的監獄,各個屋裏全是大法弟子,滿滿的,沒有人組織,沒有人號召,所有的大法弟子共同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大法弟子對師對法的一顆顆純淨的心是那樣的聖潔、純真,我的淚水無聲的淌著,心態純淨。在與世隔絕又布滿邪惡的空間,卻有著大法弟子們來自偉大佛法的純正、祥和慈悲的場。
由於不斷的有大法弟子被送進來,當天下午又有一部份同修不知被分流到了甚麼地方。我被分到另外的房間,晚上我們集體學法煉功,走廊裏有很多男女警察,一道鐵門將我們與警察隔開。善良的大法弟子們在危難之中,仍舊慈悲的向他們講真象,並告訴它們記住大法好。一男警說:「如果我學,我不會像你們一樣被抓進監獄。」我說:有同修是警察,證實大法被抓,他就沒怕呀!我在北京看到的真象資料,就有便衣抓警察,兩個便衣,中間是穿警察服裝的大法弟子。說完從衣袋裏掏出真象資料給他,男警察樂呵呵的拿走了。
第二天,我同10名同修被分流到豐台區東高地派出所,先到豐台拘留所強行照像。東高地派出所很邪惡,早晨、晚上、夜裏強制我們在外邊站著,不許穿外衣。一天24小時無論白天、黑夜,隨時找我們做所謂的「轉化」工作,同時體罰大法弟子。我們不配合邪惡,一直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
晚上邪惡之徒將我們分別叫出屋,在我們面前撕毀師父的大法書,強迫我踩,被我拒絕,惡警便惡狠狠的叫我叫師父的名字,我義正辭嚴的告訴他:我的師父慈悲偉大,我不能叫我師父的名字。邪惡所長聽後狠狠的打了我一個嘴巴。惡警再次惡狠狠的讓我叫師父的名字,再一次被我拒絕,惡所長又狠狠的打了我一個嘴巴,打完三個嘴巴後,惡警見我毫不屈服,對我說:你好像江姐了,越打越精神。
三、惡警用打火機往我的臉上燒
在第六天的下午,還沒下班惡警分別將我們帶到各屋,帶我的惡徒穿皮衣,帶黑手套,身高在1.8米到1.9米之間,典型職業打手;另一個著警裝,強迫按我蹲在屋裏靠牆兩個立櫃之間的空地上,惡徒坐在椅子上,用腿壓在我的腿上,不叫我起來,揪住我的頭髮使勁往兩邊的立櫃上撞,後面往牆上撞。連續的撞擊和揪扯,我的頭髮被拽掉許多,惡徒扔掉頭髮,再抓起我的頭髮,變著花樣撞擊我的臉、眼睛、額頭。極度的疼痛一陣又一陣猛烈的向我襲來,痛苦中我一聲不吭,依舊用祥和、平靜的心態忍耐……
惡警看看招術不行,開始用打火機往我的臉上燒,用煙頭燙我的臉,瞬間被燙的部位起了一個個潦泡,火燒火潦的令人難以忍受,臉上的眼毛、汗毛、眼眉、頭髮都燒焦了,臉上被煙頭燙的部位至今還留有疤痕。惡警見我依舊保持平靜,不為所動,竟邪惡的叫囂:你知道嗎?上邊(江氏政治流氓集團)有令,打死法輪功的不負任何責任,打死算自殺。面對殘暴、恐嚇、威脅,我還是不動心,師父說過:「一個不動就制萬動」,邪惡奈何不了我。當時正值冬季,天很冷,邪惡無時無刻不在伺機而動,稍一動念,就會被邪惡鑽空子。我能做的唯一的辦法,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就是不停的背法,加持自己的正念,不為人心及外面環境所動。
暴徒們氣急敗壞的用陰毒的招數妄想摧毀我的意志,將我位到外邊,強迫我站在寒風中,扒掉我的外衣,只剩下內衣,往我的脖裏灌水,用木板子撣。過一會兒,他們來摸摸衣服看凍沒凍上,然後再把我拽回屋中,用木棒子打我的腿、身上,打完後再用棒子壓住我的脖子往立櫃上按,情急之中我用雙手推開它。惡警便左右開弓的打我的嘴巴,打完之後,再拿起水使勁往我的臉上一揚,冰冷的水潑了我一臉,淌了我一身。惡徒一見,仰頭狂笑,魔性大發,人性全無,就像電影中吃人惡魔一樣恐怖。
四、偽善
夜深人靜,寂寞、寒冷,加上邪惡,能給人心理造成極大的壓力,我的心坦蕩、平靜,心中唯有大法。師父講過:「你們雖然看不到我本人,其實只要你修煉,我就在你身邊。只要你修煉,我就能夠對你負責到底,而且我時時刻刻都在看護著你。」(《在紐約講法》)「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法輪佛法》(在悉尼講法))
幾個男惡警又來折磨我,用手胳吱我的腋窩,身上,看有沒有癢肉,面對這種流氓行徑,我仍然平靜的看著它們,心中無怨無恨。這幫流氓見我沒笑,便說:這老太太沒癢肉。隨即這群良知喪盡的傢伙,竟然毫無人性的將我的外衣扒掉,只剩下內衣內褲,強迫我光腳站在屋外的冰上。當時天上下著雪,我穿著襪子,襪子沾在冰上了。而惡徒穿著棉大衣,捂得嚴嚴的,凍得一邊捂著耳朵,一邊來回溜達。
第二天,上班時,惡警們輪番來洗腦、威脅,說:就剩你了,把你送到偏遠地方去,打死算自殺。晚上則威脅我說:「今天就是撬你的嘴巴也叫你說出地址來。」我平靜的說:不是我不想回家,也不是故意為難你們,而是江××搞株連政策,我不想連累當地的各級職能部門。眾惡警見軟硬都用過了,再聽我這麼說,都不再吱聲了。
天黑時,來一個警察用偽善的語氣說:我們也不管你了,我個人拿錢送你去火車站,你回家吧!我說我家北京有親戚,你不用拿錢給我,用電話聯繫一下就行,我等親戚接我。警察走後,我扶著暖氣片睡著了,半夜11點時他們將我叫醒,告訴我是親戚來接我來了。我信以為真,隨他們上車後,沒看到親戚,車也不是,惡警欺騙我說:因為雪大路遠,車出事了,過不來。等我下車一看到了興城駐京辦事處,警察拿來手銬,我才知道上當了。後來聽親戚說:因為我,還連累了他們被警察非法扣留了。
五、馬三家黑窩強制洗腦
回到興城,管片派出所將我送拘留所非法關押10天。回來後,我繼續講真象證實大法。在一次面對面給光盤時,遭惡人舉報,城東派出所對我進行非法抄家,並照像,搜去大法書籍、錄音帶、師父法像等,並將我強行綁架,拘留8天後送往邪惡黑窩--馬三家繼續迫害。
到了馬三家勞動教養院,警察代玉紅帶我到庫房裏,那裏有幾個猶大,代玉紅交待幾句話走了,這些猶大開始向我散布邪悟歪理。師父在《建議》中講:「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矇蔽了的人,為甚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象呢?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象,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害怕叫人清楚真象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我遵照師父的法來做歸正她們的工作,告訴她們無論多麼艱難險惡都要堅定的修下去,千萬不要放棄千萬年的等待啊!正法難得,明師難遇。師父說過:「不要因為得之於易而失之於易。」(《轉法輪》)
在強行洗腦轉化期間,惡徒不但精神上摧殘,灌輸謗師謗法的歪理邪說,而且還進行肉體上的體罰折磨,長時間的強制蹲、站、一宿一宿的不叫睡覺,不叫接觸其他人。所接觸的人除了惡警就是猶大,幾近與世隔絕。堅定的大法弟子之間不讓說話、也不讓接觸,每個堅定的修煉者都由猶大監視。為了達到邪惡的目地,不法人員們用盡卑劣的手段,將我的上衣扒光,由於我極力的反抗,下身的衣服沒能被扒掉,惡徒然後將我拖到外邊,長時間的罰跪,頭頂上頂著凳子,凳子上放盆水,邪悟者把寫好的轉化書(所謂的思想彙報)給我讀,我極盡全力把手攥的緊緊的,就是不簽字。猶大們把轉化書放在我面前說不簽名,就強制你跪著,啥時簽啥時完事。
這次對我的迫害是惡警代玉紅一手指揮的,代惡警將師尊的法像交給這些可恥的猶大們,這群無恥小丑竟逼迫我去踩師尊的法像,我彎腰雙手捧起師尊的法像,被他們搶下撕壞,惡警代玉紅又拿出師尊法像指揮這群良知喪盡的猶大們,逼迫我坐在師尊的法像上;我掙扎著不坐,他們竟邪惡的將我按倒並把師尊的法像塞進我的褲子裏。我盡全力掙脫他們,急忙取出師尊法像。邪惡之徒們見我如此,竟喪心病狂的按我坐在洗澡下水的鐵棍上,打我的嘴巴無數次。最後代惡警奸聲邪氣的說別打了,叫她幹活去吧!
一天下午,代惡警帶幾個邪悟者,領我到浴池,問我:你爹死了,你媽有病,你想不想見你媽?我斬釘截鐵的正告惡警:不能為了見我媽,背叛我尊敬的師父,背叛偉大的佛法。代玉紅見惡計不行,惱羞成怒的揪住我的衣襟使盡蠻力的來回掄我,我大聲背師尊的《正大穹》:「邪惡逞幾時 盡顯眾生志 此劫誰在外 笑看眾神癡」。惡警問我誰是邪惡,我正氣凜然的說: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就是邪惡。惡警代玉紅聽後怒氣沖沖的走了,回來時他們把門窗關得嚴嚴的,逼我罰站。
一段時間,他們改變了邪惡的伎倆,用謊言欺騙我,幾個邪悟的人輪番的撒謊,說都知道你轉化了,它們寫的轉化書給大家讀了,並且上了網,給我唱所謂的「轉化歌」,我說我不承認這些。
12月份,我們搬到新建的樓,我被分到五分隊由姓孫的警察負責,天天被強制聽所謂的學委謗師謗法。我不聽,用手指著學委制止她的信口雌黃,不許辱沒師尊。我拒絕聽這邪惡之詞,起身出去,邪悟者們死死的拽住我,不讓我動。每天強制洗腦時,幾個轉化者將我綁架到後面,強行按著。我用慈悲和善念開導他們:我們頂著壓力,放下生死,到北京證實大法,為的是洗清師尊和大法所遭受的不白之冤,讓人們對大法有一個正確的認識,我們是因為證實法,才被非法抓到馬三家被迫害的,不是為「轉化」來的,這些東西我不能聽。邪悟者不容分說硬把我扯進去聽誹謗大法之詞,我趁著他們不注意,又跑了出去,他們便罰我蹲,還嚇唬我,囂張的說:這是啥地方呀,允許你嗎?
六、嚴管和小號
孫惡警帶兩個已經被洗腦的人送我去小號,強迫我坐在一很窄不太長的凳子上,兩個胳膊伸著,把兩隻手銬在凳子兩邊鐵管子上。就這樣我在小號裏一直被非法關押到春節,大約是一個月的時間。分隊又換來一個叫張豔的警察叫我回去過春節,我說我拒絕參加各種學習,下午大隊長邱萍接我出小號,把我送一樓進行嚴管。其實在整個非法關押期間,我基本上是在嚴管和小號中度過的。
邪惡為了達到它們的目地,想盡辦法和招數來瓦解大法弟子對師父和大法的正信與堅定。一段時間,它們弄來雖然明確沒有轉化卻也在法理上不清晰的人來,就是想盡一切手段讓我順從,不抵制。面對處於邪悟邊緣上的同修,我很傷心,著急,吃午飯時,我喊:同修們,我們是被非法勞教,不要被邪惡所帶動,不配合邪惡,我們應該堅修大法心不動,堅修大法緊隨師。隨即,一些轉化的人拽我出食堂,捂我的嘴,不叫我喊。從此以後,勞教院不法人員再也不叫我去食堂吃飯了。
一天早晨,惡警張豔進來,當時我正在背法,張豔問我:為甚麼不站起來向她問好,我說我來這沒給任何人問過好,她竟邪惡的說:我銬你,一天只給你開一次銬子。晚飯後,我正在幹活,惡警張豔進來對我說:早上我說的話你還記得嗎?說完不容分說用銬子將我的雙手銬在暖氣管上。前三天每天早晨張豔來給我開一次銬子,讓我上廁所,中午、晚上不來,我就這樣繼續銬著,無人問津。後三天,張豔好像從人問蒸發了一樣,不見蹤影,連續三天我的手沒有離開過暖氣管子。
這六天我一直沒有吃飯,由於營養不良再加上一連六天不給飯和水,我很瘦,有人見到我說你瘦得嚇人。邱大隊長來對我說,每天開三次銬子叫你吃飯。由於雙手長期銬在暖氣管子上站著,兩隻腿、腳都腫得很嚴重,不許我坐下。一次我用腳勾過一個凳子坐下,惡警張豔幽靈般的進來,惡狠狠的說:誰叫你坐下的?我說腿腳都腫這樣了,站了這麼長時間,坐下休息一會不行嗎?張惡警叫看著我的人把凳子搬走,說一些誹謗的話。
我背師尊的經文《秋風涼》:「邪惡之徒慢猖狂 天地復明下沸湯 拳腳難使人心動 狂風引來秋更涼」。張惡警說誰下沸湯。我說誰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誰就下沸湯。張豔無語,怒氣沖沖的走了,不給我開銬了,不讓我上廁所。早晨被強制統一做操,我不做,張豔問我為甚麼不做,我說要做只能做法輪功的五套功法,別的東西不是我修煉的東西,我就不能做。
一天早晨,我在屋裏和人說話,張豔在窗外叫我不要說話,我就開始背法。隔了一會,惡警張豔阻止我背法,並用兩個手銬子將我的手分別銬在床頭的鐵管子上,張豔惡狠狠的按我被銬在鐵管子上的手,累得滿臉是汗,又叫幾個監控我的人捂我的嘴。面對這些,我繼續背法,毫不妥協。張豔見我不屈服,竟拿襪子往我的嘴裏塞,同時捏我的鼻子,導致我無法呼吸,惡警以為這樣就能達到阻止我背法的目地。佛法的超常與偉大,絕不是邪惡之徒用卑劣手段就能改變堅修大法弟子對偉大慈悲的師尊與大法的堅信,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勞的。師尊講過「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惡警張豔又喊人手不夠用,又來一個幫手,這回將兩手銬合起來,雙手背銬在床頭的鐵管子上,再用衛生紙捂我的嘴,用力打了我兩個嘴巴子,血順著我的嘴角往下淌。屋裏有監控,捏鼻子、捂嘴使我處於窒息的狀態下。我用力掙脫下地頂了張豔一下,監控室跑來幾個人,我質問他們:你們馬三家教養院太邪惡了,兩手銬合一起背銬著,還用髒襪子往嘴裏塞,捏鼻子不讓喘氣,使勁按手,唆使來人打我嘴巴。惡警詭辯,那是個人所為,代表不了馬三家教養院,我說是不是你們院的警察?眾惡自知理屈無語。張豔還帶幾個人繼續羞辱我,並且肆意的誹謗師尊和大法,說些流氓下流的語言。張豔又找來錄音機,放邪惡錄音。我求師父加持,並繼續背法排斥,錄音機啞巴了,張豔又找來人給我讀,我不聽,就是背法,張豔捏我鼻子用毛巾往我嘴裏塞,我不配合,她用手死命的掐我腮幫子,腮幫子裏邊的肉都捏破了,使我幾天不能吃東西。
晚飯後,我在背法,惡警張豔進屋說:「我進來你不知道嗎?」我反問,你進來與我背法有甚麼關係,惡警說我來你就別背。我不理會,張豔見我無動於衷,再次將我背銬在床頭的管子上,於是我開始絕食抗議惡警們對我的非法迫害。
在絕食第五天的時候,惡徒們開始強行給我灌食,打吊針,我不配合,並且對他們說:你們這不是在解決問題,而是用另一種方式變相迫害。他們把我的腳綁在床的床橫頭上,胳膊拽著,兩手分別銬在床兩邊的三角鐵上,並且讓一個大塊頭坐在我的腳上壓我,使我無法動彈,然後插管灌食,苞米麵加鹽水,每灌一次都要收取30元費用。持續到第9天,院裏來一個政委,我對他說:從張豔看到了你們馬三家教養院太邪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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