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02年初的一天夜裏,我夢見和一些人去參觀一座建在山梁上的房子。這時,來了一小隊武警戰士,我們就與他們一起進去了,抬頭一看這是一個破敗不堪的似廟又不是廟的地方,右面是東倒西歪陳舊的泥塑佛像,我當時就默念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周圍雖然有武警戰士,我還念出聲來了。往左一走,看到的是用白色大理石刻的中共第一代頭目毛、周、朱半身像,也都散亂的倒在潮濕的泥地上,我連續發著正念。
二十多天後,為維護大法我與親屬被邀到同修家切磋,被國安特務跟蹤,我們六名大法弟子在同修家被綁架,市委書記和市長親自批示按大案嚴肅處理。在看守所期間,我看到周圍環境,想到夢境中的情景很相似,我一下悟到事件的發生不是偶然的,我是來證實法的。無論發生甚麼嚴酷情況決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要走師尊安排的證實法之路。舊勢力和共產邪惡在另外空間已經滅亡,被打倒在地,在人世間消亡只是時間而已。決心一下,我不配合邪惡,不穿號衣,提審不戴手銬,不背監規。普犯背時,我們大法弟子念正法口訣。坐板時避開監視鏡頭,立掌發正念,背論語和洪吟。夜裏打坐煉功,向普犯講真象,查找自己的執著。也是先前在這裏關押的大法弟子正念正行,開創了較好的環境,才得以實現。
40多天後,負責我們案件的惡警向我和兒子宣布,我被「勞教三年」,兒子「勞教一年」,並告訴我另四位女同修已被送瀋陽馬三家教養院勞教,其中我姐姐「勞教三年」,我老伴兩年,另兩位分別是勞教三年和一年。我和兒子被送到教養院,問完情況,本以為往監牢送,卻又把我叫回,要給我檢查血壓,結果發現低壓140mm,高壓230mm,這過程中我始終發正念。教養院讓去市中心醫院複查確診,惡警不願意,說這是市領導批的大案,讓他們收下。教養院堅持去查,結果高壓又增加了10mm,還發現心臟有問題,結果教養院堅決拒收,一時又不敢放我,只得又送回看守所,逐級上報請示,又多押了近一個月,最後經省有關部門批准,原判不變,改為院外執行。我悟到是因為我為了維護法而在同修家被抓,在看守所不配合邪惡,正念正行,才使教養院不收,但我還有執著和人心沒去,因此又不能立即出去。我繼續找我的執著,堅持五套功法都煉,惡警制止也不聽,他們組織的任何活動都不參加,對甚麼時間出去也不追問了。
一天,分管我們的管教找我到監室外的走廊說:值班的幹警都向他反映我公開煉功,還不聽制止,不許我再煉。我告訴他我必須得煉,你們把一個檢查出來有重病的、教養院不收的人長期關押是違法的,他說了十來個不能煉,我一句沒讓,直到最後我說了一定要煉,他才無可奈何的走了。我回去照樣煉功,再也沒人管了。犯人也都聽到了,對大法弟子更敬重了。
一天中午休息,在似睡非睡的狀態下,我這個一直關著修的人天目中突然看見一個大法輪和一個像原子符號的東西,我腦中剛產生疑問這是甚麼呢,就看見中間的黑點是龍頭伸展開來,是一條巨龍在盤旋飛舞,當我看清後又恢復了原樣。沒過幾天,在我被關押75天時,放出,院外執行。
我出來後,當知道我的親屬和同修由於另外空間邪惡控制被鑽了空子而邪悟了,並寫了「三書」,兒子則表示不煉了,糊塗的打算假「轉化」早日出去救母,結果違心的寫了「三書」。當晚,他就聽到一個聲音說:「你能管得了嗎?」他知道自己錯了,沒有站在法上,後悔也晚了。他按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利用稍微寬鬆的環境將得到的新經文傳給其他堅修的大法弟子。這是我後來知道的。
我當時聽到她(他)們邪悟的消息,心情非常沉重,又見不到他們,這時我想到了慈悲偉大的師尊,我向師尊表示,根據我對這些親屬的了解,他們都是想要修的。這次是因為維護大法而被綁架的,只要師尊能安排他們走出魔窟,我一定助師使他們回到正法修煉的道路上來,請師尊幫助。只過了10幾天,奇蹟出現了,當月24日,我老伴顯現糖尿病酸中毒症狀,經搶救無效,怕出現生命危險,擔責任,惡警通知家屬當晚接回並送醫院。25日姐姐血壓高達250mm,讓家屬主動接回。兒子於28日因血液病保外就醫,三個關押在不同地點,判勞教時間不等,沒出當月,前後相差僅5天,都走出魔窟。沒有師尊的救度,沒有大法怎能做到呢?回來後發現真正邪悟者身上都有邪靈控制,我目標明確的針對其長時間發正念(約30分鐘),就將邪靈消滅,很快就回到正法修煉的道路上來了。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