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介紹一下我們地區整體配合揭露當地邪惡、營救同修的幾件事,有不足的地方請指正。
一、整體鏟除當地610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
我們地區是由三個大工廠組成的,人口居住比較集中,而且大都是職工家屬。我所在工廠610辦公室主任劉××2004年元旦前後開始令人到大法弟子家中騷擾,以開除廠籍、停發工資等手段威逼大法弟子寫三書,有許多同修承受不住壓力寫了所謂的保證書。有一天他領人又到一大法弟子家中騷擾,這位同修雖然壓力很大,但並沒有寫三書。後來我們知道這些事情後找到了這位同修,鼓勵他,堅定他的正念。恰這時,師父對《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一文的評註發表了,給了我們很大的啟發,於是我們幾個就商量怎樣以劉××為例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
我們首先讓熟悉劉××的同修收集他的相關材料,比如家庭住址、電話,他單位的地址、電話,單位上下級的電話、地址,以及他孩子、妻子和親朋的地址、電話,還有劉××都迫害過誰,也就是都抓過誰,把誰送過勞教。在幾天之內,同修把相關的材料都湊上來了,我們就著手寫真象材料,寫完後發給明慧,請明慧的同修給把關。在材料沒反饋回來之前,我們把相關的地址材料編輯打印給當地的同修,讓同修們給劉××的上至領導下至工人郵寄真象材料和勸善信,並相伴著《給當地老百姓的一封信》的真象材料發下去。我們當初的想法就是先勸善,勸劉××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不想把他定為惡人,也不想把他推到對立面上去,希望我們大法弟子用善的力量去化解惡的因素,如果他還在行惡,那我們就正告。
當我們把正告的信發出去以後,發現劉××還在不斷的迫害大法弟子,於是我們把明慧反饋回來的文章下載編輯後大面積的印刷、散發;還有的同修針對劉××寫了短詩,我們把它製成不乾膠。在兩個星期之內,光劉××的真象材料就散發了幾千份。同修把不乾膠貼到劉××家的進戶門上,使整個樓棟的住戶在上下樓的時候都能看到,而且有的同修甚至把揭露劉××的真象材料送到他們家的廚房裏,還有的送給他的鄰居,不光給他們,還給他小姨子、小姨子的單位郵寄。這樣一來,大大的消減了劉××的囂張氣燄,他不但不到大法弟子家中騷擾了,甚至在大街上看到大法弟子都不敢打照面。這一次不但有力的揭露了邪惡,也使許多世人明白了真象。
大概半年以後,劉××突然又到大法弟子自己租的攤位前抓人。大法弟子的家屬很有正念,人沒被抓走。第二天我們知道此事後,馬上針對此事給他在網上曝光,並給他郵寄真象材料。同時我們向內找劉××出現反彈的原因:一是事情成功後,我們針對劉××的揭露放鬆了,並在潛意識中起了歡喜心;二是有很多同修在散發針對劉××的真象材料時並沒有抱著救度他的想法,尤其是被騷擾過的同修更是對他恨之有加。經過向內找,找到漏洞後,很快劉××又銷聲匿跡了,至今也沒有聽說他再找大法弟子的麻煩。但我們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還是過一段時間就給他郵寄真象材料,以防他反彈。
二、整體配合營救同修
這位同修是2002年被抓的,年末被非法判勞教三年,送×××勞教所。當時的情況是,這位同修在看守所裏就已經不能走路了,是被背著投入勞教,身體檢查不合格拒收,但市第二看守所的一個科長花錢找人把他投進去的,在××勞教所集訓隊呆了兩天就被送到××勞教所醫院。從他被投勞教開始,我就沒斷了和勞教所打交道,找他們5隊、找他們所長要求保外就醫。那時候並沒有想到整體配合,而是一個人身單力孤,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一次一次的奔波於兩個勞教所之間。在2003年末,這位同修被送回勞教所5隊。5隊隊長趙×開始折磨他,給他灌濃鹽水,因他不能走路,他就叫人拖著他滿院子的跑,使一雙新鞋的後面都磨破了。
後來這位同修絕食絕水抗議對他的迫害。在絕食的第十五天,我看到他,他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告訴我:「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我使勁的點了點頭。回來後與幾位同修商量,同修們都說應該在網上給他們曝光,營救同修出來。就這樣我們把勞教所五隊隊長趙×、強××等的手機號碼和同修在裏面的遭受的迫害和現在的情況在網上連續的曝了光。2004年的元旦,這位同修出現了生命危險,勞教所把他送到市第二醫院進行治療。我去陪了兩天。在這兩天當中,我就親眼看見國外同修不斷的給看著這位同修的警察打電話講真象。在國內外的同修不斷的打電話講真象和這位同修身體出現危險的情況下,勞教所答應給辦保外手續。
我們以為大事完畢了,就在家等著人回來,結果一等就是幾個月,這位同修還是沒有回來。4月27日,和這位同修在一起的一位同修回來了,講了裏面的情況:當初是勞教所受到的壓力太大了(因為國內外的同修都給他們寫信打電話),是欺騙你們說給他辦保外,這位同修在絕食絕水100天後現在吃飯了,但神志不清,記憶力全部喪失,全身癱瘓,生活不能自理,得快些把他救出來,否則有生命危險。得知這一情況後,我們坐下來仔細研究,分析了上次沒能營救成功的原因:首先我自己沒能站在法上,對這位同修的情太重了,做事時用了人的一面,沒能站在法的基點上看問題;其次我們太指望常人了,等、靠的心太強了;再就是沒有太多的人參與進來,沒能形成一個整體。
法理明晰後,我們再從新開始營救。由於救人的心太強了,就想走常人的形式,花點錢把他買出來。我們給趙×打電話約他單獨見面,趙×就是不見我們,說有甚麼事到隊裏去說。最後他說:「你們別枉費心機了!」回來後我們想為甚麼此路不通呢?其實很明顯,請客送禮在常人中都不是正當行為,何況我們大法弟子,尤其是我們今天所走的路是留給未來人的參照,我們走錯了,所以此路不通,我們應該堂堂正正的要人。首先我們搜集了省、市勞教局的電話號碼和地址以及負責人的姓名,給他們在網上曝光,然後給他們郵寄真象材料,並以這位同修同學、學生(這位同修曾經是教師)的名義給他們寫勸善信。我和一個同修到勞教所去要人,並通知所有能通知到的同修在家發正念,鏟除勞教所五隊的邪惡,加持我和同修的正念場。
見到趙×後,他氣勢洶洶的指著桌子上一大摞子的信說:「你們看看,你們法輪功給我寫信說讓我堅決制止迫害法輪功,我迫害法輪功了嗎?我怎麼迫害法輪功了?」我當時語氣平和的說:「你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也不希望你對法輪功行惡,這是為你好。」後來我倆又配合著給他講了半天真象。最後他說:「你們回去吧,我試著給他辦保外。」
事情初步取得了成功,我們又商量下一步怎麼辦。同修都說這一次不能再等了,吸取上一次的教訓,即使人不天天去,電話也要天天打。三天後趙×打來電話說,要給這位同修做法醫鑑定。很快法醫鑑定的結果出來了:沒有病,不夠保外的條件。我們並沒有氣餒,不斷的向內找,找到漏洞補上,並進一步到省、市勞教局去講真象要人,只要有機會能說上話的,我們都利用此事給他們講真象,完全做到了正念正行。省、市勞教局的人都說:我們這你們就不用來了,你們還得和勞教所交涉,這種情況下他們只要報上來,我們一定批。我們經過反覆的去勞教所與他們交涉,最後他們同意再上報一次,再做一次法鑑。然而第二次的結果還是沒病。
我們靜下心來仔細的研究了此事:我們到底哪兒錯了?後來有同修說,是不是被營救的同修沒有正念了,已經神志不清了嘛!我們外在的力量只起一部份作用,他內心不想改變,別人能有甚麼辦法?有同修反對他的說法:不管被營救同修的狀態如何,也不允許邪惡迫害,就是無條件的營救,是我們在做這件事,那就看我們的心態如何擺正了,最主要的是我們的基點要擺正,我們只想到保外就醫,那是常人的想法,我們是無罪的被關押,就是要無條件的釋放。這其間他們不讓我與這位同修見面,只是偶爾的能通一次話,知道大概的情況。
在8月末,突然傳來這位同修去世的消息,這使我們非常的震驚,震驚之餘又覺得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我們完全否定了舊勢力的安排,很快經多方面的打聽,知道人並沒有死,而是被秘密的轉院了。這就更加加速了我們救人的步伐。
在2004年的9月14日,勞教所通知去接人。這樣在經歷了整整4個半月的時間,這位同修提前8個月被營救出來了。他在裏面做得也很好,即使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也沒給邪惡留下一點的把柄,沒簽過任何字。說起來簡單,在當時我們每一位參與其中的大法弟子都是一個提高的過程。就像師父《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講的那樣:「因為你們還在同化法的表面是需要不斷的提高的,你在不斷的提高的時候,就要給你安排那些所要修去的東西,每一個境界有每一個境界中的狀態,如果你停在那裏,那肯定就會跟不上正法的形勢了。」
營救成功後我們並沒有鬆勁,而是繼續給這位同修發正念,因為我們在明慧網上看到有許多同修已經回到家了,卻還是被奪去了生命。所以我們悟到,不是營救出來就完事了,而是要繼續發正念,幫他儘快的在法上提高上來,鼓勵他多學法、多發正念。這位同修目前正在恢復之中。讓我們牢記師父在《也棒喝》中講的法:「有的家裏人在迫害中被關、被迫害,你們不趕快和大家一起反迫害、制止迫害、減輕家人的被迫害,還在說甚麼在家裏學法,對學員所做的一切還牢騷滿腹。知道你的家人在被關押中減輕了被迫害、停止被迫害,是因為大法弟子頂著邪惡與危險在反迫害中揭露與震懾了邪惡造成的嗎?當他們出來時,你有甚麼臉面對他們?你為他們做了甚麼?修煉的人不是修煉的神,修煉過程中誰都有過,關鍵是怎樣對待。」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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