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邪惡勢力利用大法弟子家人設置的魔障,溶於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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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30日】我的二姐是一位退了休的優秀演員,未退休之前她的表演非常的出色,扮演過多種角色。由於常年工作的勞累,積下了很多疾病,常年的婦科病,還摘除了子宮,拍X片子頸椎、腰椎都發現骨質增生,全身疼痛難忍。血壓高常年離不了降壓藥,常常半身麻木。97年有幸得了大法後,學法煉功非常精進,沒有多長時間,多年的高血壓降到了正常。自從煉功後從沒有吃過藥,全身的疼痛消失了,還改掉了以前動不動發脾氣的不好習慣。

99年7月20日國內江氏集團鎮壓法輪功,為了使人們不受共產邪黨謊言的欺騙,2002年剛過完農曆新年,二姐去上訪,在天安門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標語,希望人們不被共產邪黨的謊言矇蔽。她的善良之舉引來了惡警一陣毒打後,隨後塞進囚車送到河南省鄭州市金水區黑莊看守所關了起來。

在看守所裏,家人被看守所的警察利用來轉化我的二姐,看守所對我二姐家裏人講,只要寫個檢查承認錯誤就放了她,我二姐義正詞嚴的拒絕他們:「我煉法輪大法多年了,在煉功之前吃甚麼藥都治不好的病,煉法輪功後這些病全都好了,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要堅決煉下去。你們想怎麼著隨你們的便。」看守所每天只給兩個黑麵饅頭,根本不給吃飽,家屬每月還要交800元的伙食費,看守所裏拿被關押的人的錢大吃大喝,並在牢房外面進行炫耀。二姐和其他的同修一起絕食,抗議看守所非人待遇。看守所的頭目一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把家屬和單位領導叫去勸我二姐寫保證,不寫保證就罰單位的款,不放人。我的姐夫和外甥(他倆不修煉)敢怒不敢言,只好向我姐施加壓力,但是我姐堅決不寫所謂的「保證」。

姐夫想盡辦法,讓我回國去勸勸二姐,當時我很著急,買了機票就回去了,在北京機場,一下飛機,我連續發著正念,清理邪惡,順利的到了家,沒來得及休息一下就和大姐(也是修大法的)一大早來到看守所。

進大門時他們百般刁難,不讓進,又說二姐沒交生活費,(其實想要錢)為了見到二姐,無奈我們交了500元,我們姐倆要發票時,邪惡之徒給打了一張白條。他們給了我們十分鐘的看望時間。隔著兩道大鐵絲網,相隔三米遠的距離,看著二姐出來,瘦得已經變了樣,但精神還好。看守所的副所長(胸牌上寫的)假惺惺的過來,還是想讓我和大姐動員二姐寫保證,我堅決告訴他,我二姐修煉「真善忍」,是好人,她沒有錯,共產黨用謊言欺騙國內不明真象的老百姓,二姐用自己的行動喚醒老百姓沒有錯。說著,二姐就地坐在地上,做起法輪大法的煉功動作,說明「天安門自焚案」中的王進東所謂自焚時的盤腿動作和手印都是假的,與大法的動作不一樣。天安門事件是造謠的謊言。所長一看我們在一起講真象,他一個人講不過我們,他心虛很尷尬的走了。

我就告訴二姐,你為了告訴別人法輪大法的真象而走出來,使我們感到敬佩,我和你的心是連著的,你一定要堅持下去。短短的十分鐘,更堅定了我們堅修大法的決心。走出了大門,一想還有話沒說完,看到關二姐的牢房高高的小窗戶離大門不遠,大姐喊著二姐的名字,大聲喊著「記住發正念」,「別忘了發正念」。聲音震動著整個看守所。

過完十一,二姐的單位把她擔保回來,天天派人輪流看著她,最後又讓我姐夫停下工作,專門在家看著我二姐。還得每星期去單位彙報情況。出去走走親戚也要請假,過節之類的敏感的日子更嚴,搞得所有的親戚很緊張,很少人到他們家裏去了。

二姐是一個很熱心很愛交朋友的人,長時間的與世隔絕,家人對二姐的不理解,二姐的心情很低落,親戚給二姐打電話,有人監聽,不能說敏感的話題,長時間下去,二姐精神壓力很大,說話感到語無倫次,前言不搭後語,說過的話馬上就忘記了,還傻笑,並且過去的病又翻出來了。當然,二姐的這種狀態主要是因為她自己沒能做好師父讓我們做的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真象)、沒能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而造成的,但是邪惡勢力利用她的家人設置的魔障也是造成她這種狀態的客觀原因。我們作為同修,應該幫助像二姐這樣的學員破除這種魔障。

二姐夫覺察越來越不對勁,告訴了大姐,大姐著急了給我打電話,其實我心裏很清楚二姐的處境。我冷靜的想了想,就拿起電話先給我外甥通話,讓他知道,是他爸爸做了看守所做不到的事情,做了助紂為虐的事情。我對他說:「你媽修煉大法多年的病沒有了,全家的生活和睦了,大法給你們全家帶來了幸福,為甚麼不讓你媽做一些她願意做的事情呢?如果你媽真有個好歹,你們的日子也不好過!」我讓外甥做他爸爸的工作,不要再向他媽媽施加壓力,外甥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也對他爸爸講,聽到的外面對他家的議論,我姐夫也漸漸的明白了共產黨的邪惡,對二姐也改變了態度。我又給二姐打電話,讓她放下對自我的執著,從共產邪靈的影響中走出來,要溶入大法中。她經過一段時間集體學法,發正念,煉功,又恢復了健康,又回到了正法,講真象的行列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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