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之一)
我從1996年6月初一得法。在此之前,我一身的病:高血壓、心臟病、腎炎、腦血管硬化、氣管炎。我有幸得大法,修煉後我的病全好了,在99年4.25和7.20,我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好,我剛走上天安門廣場就被惡警抓回來了,送到鄉政府,沒人性的惡人給大法弟子施加壓力,謾罵侮辱、嚴管、罰站、不許睡覺、不許說話,他們強制我們一人交300元錢,不交不叫回家,家人交了,才放人。
從99年7.20鄉政府派出所說抓人就抓,我也不知被抓了多少回了。在2002年正月二十八,鄉政府又來抓我,他們說我貼傳單來。為了不再被迫害,從此我就流離失所,時間長了,我回家了,沒幾天,派出所所長和幾個人又來抓我,叫我寫保證書、決裂書,我說不會寫。所長給我寫了一份,叫我按手印,不按就送李鬱莊。李鬱莊是縣辦的洗腦班,到了李鬱莊叫我丈夫交2000元,交鄉政府1000元,我丈夫都交了,我到那裏看到了一樁樁慘絕無人性的下流事,強制大法學員放棄修煉。我被折磨的坐立不安,上廁所都要學員攙扶,胸悶、頭暈、呼吸困難、高血壓220,在床上不能動。邪惡看我不行了叫村裏的保人用車送回來。
(故事之二)
我是一位農村家庭婦女,有幸得到了法輪大法,那是1998年農曆3月份,那時看到不少人在學煉法輪功。由於我一身是病,家裏的活不能自理,丈夫一年掙的錢完全吃了藥,我聽說法輪功能祛病健身,我就去煉法輪功。煉了之後,我的病再也沒了,身體健康,全家人也都支持我煉,我非常榮幸,這正是我在大法中才有這麼巨大變化,才有了我的家庭和身體的健康。
1999年的4.25我去了北京中南海證實法,讓人們知道法輪功是好的功法。回來幾天後中共支部書記派人把我們騙到鄉里非法關了幾天才放回家,說回家後再不准煉功了。在大迫害開始之後,2000年10.1左右,我再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去了之後,還沒有找到信訪辦,鄉里副書記王健成、蘇志剛和幾個打手們把我從北京抓回鄉政府,從回來的那天晚上開始,連續好幾天,打嘴巴,用木棍打我的手,還逼迫我罵老師,還強制我跪磚、雙手舉磚,並用椅子的木板打臉,打得我嘴角流血。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不給飯吃,不法人員經常進行迫害。那真是有理無處說,我們有冤無處伸。中共政府不法人員還強行向家人索要一萬元錢,由於家庭的生活困難,拿不出一萬元錢,李文合、王健成說沒有一萬元錢,最少也要5000元,家人見自己關在鄉里吃苦,老人有病沒人照顧,只好借來了5000元錢給了他們,才放回家。
(故事之三)
我於1996年10月抱著祛病健身的目地學煉法輪大法,受益很大,於是堅定地走上了修煉之路。
1999年7月21日,中共江××集團把法輪功定為「邪教」後,我想去北京講理,便騎自行車上路,途中被楊村鄉610派的人追上,強行把我的自行車扣押在公路旁的一個小店裏,把我推上一輛面的拉到了房家莊派出所,並強制我交20元出租車費。當時我兜裏沒那麼多錢,他們就讓我把衣袋裏的錢掏得一分沒剩,然後拉到楊村鄉政府單獨審問,直到半夜一點多鐘,家人才把我接回家。
以後,鄉610便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強制我們修大法的人每天到村大隊部報到,出門辦事,走親訪友還要提前向他們打招呼。後來又以拉到山溝裏扔掉來威脅,強迫我放棄修煉。並經常到我家來要大法書。
2002年農曆新年前的一天,我一個人在家洗衣服,忽然四個惡人闖進屋裏,叫我到楊村鄉政府去一趟,說要找我(煉功人)說幾句話。我說我沒犯法,不去。他們便軟硬兼施,說就用幾分鐘,汽車再把我送回來。我識破了他們的詭計,堅決不配合他們。他們又回去叫人,共來了九個人。等它們返回來,我們家裏人、鄰居們已聚集了很多人,他們最終沒能帶我走,但這次給我的家裏人、親人們造成了很大的精神壓力。
邪惡的610肆意敲詐百姓,限制百姓人身自由,隨意無故抓人的強盜行為必須受到法律的制裁!
(故事之四)
在沒得大法以前我身上有多種病,高血壓、心絞痛、類風濕等等,每次吃藥一小把,每日吃三次,光藥費每年就好幾百元,那時我愛人每月的工資不過幾十元錢,我在家務農。我的兩兒子都在北京上班,是他們在北京先得法,小兒子的腎炎通過學煉法輪功全好了。我在1996年有幸得了大法,後來我那些病也都沒有了。我娘家的哥、嫂、妹妹們也都學起了大法。這幾年我家的變化,人人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99年7月20日迫害開始了,在此之前幾天,我們大法弟子的九本《洪吟》被不法人員拿走了。19號這天我們準備到縣公安局要書,但是到了縣公安局,沒有人理我們,也沒有人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看到有許多從其他鄉鎮來的大法弟子也是來要書的,我們沒有辦法,沒有人管,也沒有人問。有人說那咱們去衡水市公安局。
到了衡水公安局,一樣沒有人管這事。人越來越多,有的人說去石家莊,有的說去北京,我們有十來個大法弟子去北京。那天邪惡就開始迫害了,凡是大法弟子,去那裏都不讓去。我們先不說去北京,先去了德州,再轉車到北京。有幾個沒有帶錢,大法弟子們相互湊一湊,才夠每人買一張車票的錢。
到北京後,我們大多數都是第一次來,剛到天安門,就被不法人員們給抓走了,被劫持到一個大客車上。車上的人很多,我們都在客車上呆了一夜。
等到六點的時候,不法人員們把我們拉到保定的一個大院內,已經有很多的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這裏了,那時我們才知道有的地區不法人員已經把大法弟子抓走了。大部份都是河北省各個地區的大法弟子。上午開始沒有吃的,涼水還能喝到。到了中午,不法人員也不讓喝了。院子裏兩個出口,一個口拴了一條大狗。就這樣,還有三個帶著兩三個月的小孩的。中午,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打著坐,有的弟子拿著《洪吟》念一句,同修們都跟著念。
到了下午2點多,大院裏進來了許多兵,都拿著槍把大院圍了起來。這樣我的心更淨了。當時我就想,××黨要幹甚麼,這些兵把槍都對準了這些手無寸鐵的好人,××黨怎麼變的這樣了,從這時開始對邪黨的本質有了認識。
下午四點,各縣來了車把人都接走了。當地縣公安局的不法人員更邪惡了,連上廁所都不讓去。後來我們被劫持拉到鄉里,連訓帶罵的。晚上給我們發了霉的飯吃。這時的邪惡之徒更猖狂了,不分大小統統一樣不是打就是罵,還口口聲聲說不寫「保證書」誰也不想從我這裏出去,輪到我寫「保證書」時,我說我不認識字,邪惡們就寫好讓我在上面按手印,因為這「保證書」不是我寫的我不按。在鄉里呆了三天後才讓我回家,以後每天都來找我,讓我去派出所,我就告訴那些邪惡們,我去不了我不能去了,到了8月3號村裏的幹部通知說4號黨員幹部到黨校辦學習班,當時我就想這個邪黨我早就想退了,到了黨校還是讓寫「保證書」,不會寫的有人代寫,就因為這樣我三天才回來。
到了2000年,我去了北京給我小兒子家看孩子,4月份的一天,邪惡到了我家說這就是去北京看孩子的她家吧,我沒有在家,邪惡就把我愛人劫持到派出所,我家裏沒有人,更不知道他去了那裏,更沒有人送飯,他都是吃同修的飯菜。後來邪惡們勒索每人交三千元「保證金」(保證不去北京上訪)才讓回家。
到2003年,我們從北京回到家裏開始和同修們發真象材料,那時只晚上發。到2004年我們通過學法提高,我們每次去發真象材料時都是白天,去沒有其他大法弟子去的地方,我們去了以後,那裏的人們都特別好,我們走到他們門口時就發一張真象材料。每次都這麼發,反正都是這麼走過來的也沒多想。有一次,就去了剛發過的地方,就看見有一輛小車跟著我們,當時我就發正念讓老師給我加持、讓邪惡跟不上我們,就這一念一出,我們過了橋後,邪惡們的車被擋住了。我們安全的把真象材料都送給有緣人。
我自己有的時候想,沒有老師的保護,你根本就修煉不了,我悟性差每到事上老師都點悟著我,也有在夢中點悟的,也有藉著常人說我的,我要時時處處都以法為師,做一名真正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故事之五)
在1997年以前,我的身體就像一塊腐木頭,家庭也不和睦,整天走投無路,想過很多次不想活的辦法,有幾個信教的人多次找我,我也聽不進去。1997年的一天,我遇見了我村最早的一位同修,跟我說她在煉法輪功,也許是緣份,一下我就聽進去了,當天晚上,她就來我家輔導我煉功,她又帶我找到了煉功點,還請了一本《轉法輪》。一學法,我全明白了,原來那是我的業力呀,於是我就一邊學法,一邊煉功,我的身體很快恢復健康,甚麼病也沒有了,這時我就開始弘法,來很多學員,就在我家立起了煉功點。
可是1999年7月20日,江××一夥爛鬼黑手們開始公開迫害法輪功,我們就騎車去北京上訪,被不法人員攔截回家了,鄉政府李文合發動他的打手們非法把我抓去公社,連打帶罵,用帶釘的木條打手心,左右打嘴巴,直到他們的胳膊無法承受才停下;又強制我頭頂牆兩隻手往後,並罰了300元錢才叫回了家。
第二次我去北京上訪,剛到那兒喘口氣兒,兩名惡警就過來翻我的包,逼迫我罵李老師,我不罵,惡警就把我帶到了北京辦事處,叫鄉政府把我接回,強制跪在磚頭上,手舉著磚頭,惡徒用椅背打臉,打的我鼻青臉腫、口吐鮮血。不法人員用木棒狠狠的打,又強制我們在陽光下曝曬,又威脅家人說拿出5000元錢就放人,也不勞教。可拿錢一個多月也不放人,家人多次找他們才放了我。
可回家不到一個月,惡徒李文合又叫他的打手們來我家,強迫我去李鬱莊洗腦班那個黑窩點,我沒有服從它們,就闖出了家門,流離失所兩年多。在這兩年多裏,他們也沒有叫我的親朋好友過好日子,半夜闖進我娘家門(就兩位70多歲的老人),還到容城縣我姨那兒,把我姨夫弄到派出所審問一個多小時。可爛鬼黑手、中共邪靈們再邪惡,也改變不了我修煉的這顆心,我們救度的是所有的眾生,我一定緊跟師尊正法,正義終究會戰勝邪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