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1日國家取締法輪功,而後鎮壓愈演愈烈。電視、報紙鋪天蓋地的誣蔑宣傳;單位領導還找談話施壓,當時真有點不知所措了。但有一點我很清楚,就是電視上宣傳的和《轉法輪》書中寫的根本不是一回事,電視在歪曲事實。這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對共產黨的話產生懷疑。如果不是我的親身經歷,我真的不敢相信堂堂的國家媒體竟能如此顛倒黑白!
當時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只是堅持在家煉功,不論在甚麼場合,甚麼人問到我,是否還煉法輪功,我都堂堂正正的回答說還煉。我當時有一個簡單的想法,就是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我還堅持煉功,以此來證明法輪功沒有被鎮壓下去,有機會我還會告訴世人法輪功並不像電視上說的那樣。雖然我得法晚,學法少,執著心多,悟性差,但我能擺正大法在我心裏的位置。自從決定修煉以後,我就堅持每天煉功,別人幹完工作都在聊天、玩遊戲,我就看《轉法輪》。我看書從來不迴避別人,直到今天我在單位都是公開看書學法,沒有任何人難為過我。
我與同修來往也是堂堂正正。學大法是最神聖的一件事,儘管政府鎮壓,那是它的錯,我沒有甚麼需要掩飾的。我體會只有我們自己心裏把大法擺在應有的位置,言行上才能做到堂堂正正,那麼別人也才能尊重你的信仰。當我看到有些同修見面都不敢打招呼,躲躲閃閃,總像自己做錯了甚麼事似的,我心裏就難過。
1999年9月,當時已有很多同修去北京上訪,直覺告訴我應該去北京,可我在法理上還沒悟到。我是一個做任何事都要想明白了才去做的人,也就沒打算去,儘管如此,單位領導每次讓我保證不去北京,我都沒保證,因為我想通過學法,總有一天我會想明白的,那時我一定會去的。就這樣單位把我報到了派出所。9月28日派出所到單位找我,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們讓我寫一個不去北京的保證,跟我說了很多好話,說他們也要吃飯,如果我去北京,他們就保不住飯碗了。本來我在法理上就不太清楚,加上人心重,就寫了保證,但還需要單位保證才能放過我。單位怕承擔責任沒保我,這樣我被送到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裏我有機會接觸到了很多同修,我們在一起學法、煉功、交流。同修們對大法的認識,以及大善大忍的言行深深的感染著我。通過交流,我對甚麼是修煉才有了初步認識,明白了法輪大法不僅是教人鍛煉身體做好人,還有更深的內涵,而且明白了要想提高層次必須腳踏實地的按大法的要求去做,同時也意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五天以後,在同修們的絕食努力下,市裏才決定釋放我們。
從看守所出來後,我抓緊了學法。在那些日子裏,我著重學了《挖根》、《大曝光》、《道法》等經文,慢慢的我悟到了,作為大法弟子,看問題的基點應該站在法上,而不是站在常人的觀念上,現在大法遭迫害,身為大法弟子,我有責任去北京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即使見不到信訪人員,我去北京這一行動的本身就是對大法的支持。當時我也只悟到這一層。於是在11月底去了北京。結果我在信訪辦胡同口就被截住,送到了當地駐京辦事處,之後送回當地拘留15天。
在拘留期間,先生托人說情見到了我。他告訴我,這次我要還堅持修煉就要送勞教,讓我好好考慮考慮。聽到這個消息,我一夜沒睡,對我來說,這就好比是生死選擇。以前單位曾威脅說再堅持修煉就要開除,那並沒動了我的心,我可以失去工作,但對於勞教,我就沒那麼坦然了。我想了很多很多,我想到了修煉前對人生的失望與無奈,以及修煉後才明白了人生的意義和目地,我也想到了孩子、家庭,特別是勞教所的殘酷,但最終我還是選擇了繼續修煉。我流著淚在一張草紙上給我先生寫了一個條:「你不要為我托人活動了,如果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路,那麼我就要走下去,照顧好孩子,多保重。」托第二天出去的人捎給了我先生。當時我心裏很苦,因為我的情很重,做出這個決定真的是不容易。派出所來提審,讓我寫保證不修煉了,我說不能寫,原則上的問題我絕不能讓步,他說那你就只寫不去北京、不在戶外煉功就可以了。我當時認為只要能修煉就可以,在哪煉並不重要,而且我暫時也確實不想去北京,於是就同意了。以我當時的心性,對法掌握的程度,還以為自己做的不錯。寫了保證,回到單位,單位已撤銷了我的部主任職務,並調離了原工作崗位。
通過和同修交流,我認識到寫保證是不對的,是對邪惡的妥協甚至縱容。我也反思了自己的所為,為甚麼關鍵時刻把握不好,主要是學法不深,法理不明。通過這些經歷我充份認識到了學法的重要性。
2000年6月份,有同修說別的地方開始發傳單了,可是傳單怎麼做,寫甚麼,怎麼發大家都不知道。當時監獄裏迫害的情況已經很嚴重了,我就想應該把監獄裏的情況報導出來,我根據同修提供的監獄的情況,編寫了一篇揭露監獄如何迫害大法弟子的文章打印出來,到複印店複印了50份做底稿,分給同修分頭去複印,我自己留了七份。這是我第一次發傳單,確實讓我費了很大心思。
我家住在高幹區,省市領導很多都住在這裏。雖然我也很害怕,但我想一定要讓這些領導了解正在發生的事情。我選了七家,觀察每家的報箱是否在使用,確定後開始投放,當時拿傳單的手都是哆嗦的,這七份傳單我花了幾天的時間才投出去。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情景覺得很可笑。
從此以後我開始了講真象的歷程。開始我是在自己家附近做,因為我總覺得對我周圍的人有一份責任,特別是我住的地方又特殊,除了治安員高密度固定站崗外,巡警24小時不斷,別的同修不了解地形,很難在這裏做,我家就從未接到過真象材料,那麼我就更應該承擔起這個責任。那時我每週發100-200份,選擇有針對性的放在領導家的報箱裏,逐漸的擴大發放範圍。我還和同修一起去農村發過真象材料,受到了很大鍛煉。
記得本地區法輪大法日那天,決定凌晨3點大家同時掛條幅,我很想找一個同修做伴,可偏偏找不到,凌晨2:30我就起床了,我想求我先生陪我一起去,因為我從小就很怕黑,但我先生說,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你就應該自己走。我想這也是對我的考驗吧,大法弟子連這點困難都克服不了嗎,我毅然走出家門。奇怪的是到外邊我就不害怕了。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我在樹上掛了一個條幅,不理想沒完全展開,我沿街尋找著合適的地方,最後來到公園,公園裏樹很多,一個燈也沒有,但卻很亮,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我順利的掛了剩下的條幅,安全返回。有段時間資料來源斷了,我就買來彩紙和記號筆自己寫真象標語,有一天晚上我去貼真象標語,我來到一處白天人很多的地方,但有一盞路燈非常亮,我就想,路燈要是滅了就好了,我剛想完,燈就滅了,我迅速的把真象標語貼上了,真切的感到師父隨時都在我身邊。
師父發表《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經文之後,我認識到了面對面講真象的重要性。我是個不善言辭的人,很少主動與別人打招呼,面對面講真象對我來說就難一些。但想到師父的慈悲苦度以及眾生的期待,就沒有甚麼猶豫的了,決心一下,障礙也就沒了,機會也隨之而來。實踐證明,只要我們有心去做,師父就會給我們安排很多機會。現在我已經形成習慣,只要有機會就講真象,效果也不錯。由於學校的環境,學生很難接觸到大法真象,我覺得我在大學工作就有對那裏眾生的一份責任。我想了很多辦法講真象,比如:我和同修配合,在食堂吃飯時講真象,因為食堂的飯桌都是四個人一桌,互相挨的很緊,兩個同修配合講真象特別方便有效。
此外,我把光盤放在教學樓、圖書館裏學生必經之處,學生看到就拿走,趕在學生上下課人多的時候,隨時放隨時就被拿走,既安全又可靠。
自《九評》出來以後,師父又發表了《向世間轉輪》,我感到自己的責任更大了,也覺得時間更緊迫了。首先我自己先學習理解《九評》,認清共產邪靈的本質,發正念鏟除自身的共產邪靈附體,清理家裏共產邪靈的物品、書籍,聲明退團、退隊;然後在親屬中傳看《九評》,勸其退黨及其相關組織;接著是給同事、朋友講,我每講一個人都會總結經驗,不斷摸索改進自己講真象的方式,讓世人更容易接受。
其實講真象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在講的過程中,很多心都能反映出來,那麼就及時去掉,有時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地方,通過講真象,別人的提問,反覆的思考,也理清了思路,真的感覺自己在提高。我想只要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能盡心盡力去做,就會救度更多的眾生。
回顧自己走過的修煉之路,跌跌撞撞,過不去關時,也曾悲觀失望過,但責任兩個字始終縈繞在心頭,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步步走向成熟。我知道未來還有路要走,但我現在已經可以底氣十足的說,我一定會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堅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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