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強,大變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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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27日】小時候在校念書,由於所謂家庭「成份」不好,所以入隊等事根本沾不上邊。現在想來真值得慶幸。雖如此,仍受了共產邪教「無神論」的毒害,對母親供觀音、燒香不解,以為很可笑。隨著閱歷的增加,漸漸感到人是有命運的。

1998年夏,喜得大法,終於找到真理,很是興奮。

記得那年秋天淨化身體,是重感冒的症狀,兩腿從骨髓裏往外疼,疼得亂滾,還連拉帶吐,大約40分鐘,突然間好了。

1999年春,我妻子在街上不慎被一輛拖拉機從側面撞倒,小腿骨出了裂紋。當時我想:我是修煉大法的,不能給人找麻煩。雖有他人提供了拖拉機的車牌號,我也沒有去找。那時都是集體學法,煉功,環境真好呀!

99年「7.20」以後,我也講真象,但僅侷限在家或親朋好友之間。2002年,師父發表《北美巡迴講法》,我感到大法弟子責任重大,於是從那年秋季開始,走出來講真象。開始有點怕,總好去想工作、親情等等,但一想到師父講過:
「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精進要旨﹒挖根》),想到獄中大法弟子的痛苦,我就毅然的走了出去。其實講真象一點也不難,多講幾次,就知道怎麼講了。如果心放得下,效果是很好的。

有一次,在街上給一個婦女講,由於四週人少,也沒了戒備心,整個身心都集中在講上,她也聽得特別認真。我感到每句話都打到了她的內心深處。她也看出來我是真心為她好,所以特別感動,走時連說:謝謝你!由此想到了同等層次沒有制約作用,要高於它才有作用的法理。如果正念強,確實會出現奇蹟。有一次在同修的店裏,突然闖進三個警察。他們知道同修是輔導員,同修恰好購貨去了。那個為首的說:把他倆看起來,別讓動,說完就出去了。當時我想,我按大法的要求做好人,也沒幹壞事,怕你個啥?就和另一人一同走了出去。奇怪的是,那兩個警察就好像沒看見一樣。過後我悟到,當時正念較強,老師的法身保護了我們。

如果一思一念都從法上出發,就會有無窮的智慧和力量。一旦摻雜了人心,講真象的質量就差,別人也就不願意聽了,即使聽也懷有疑問。兩方面的例子都不少。有一次,在一個工地,我跟一個老爺子講起了因果報應的事,他連連點頭。可我一提起「法輪功教人向善……」他好像受驚了一樣,眼睛一睜老大,大叫:「昨晚電視還演,你還敢出來講!」。我說:「那都是假的。」可他不信:「我去報警」。起身向一個屋跑去。我也騎上車子走了,一邊發正念讓他說不出話。後來悟到,講之前要先發正念。

2004年,我家附近蓋樓房,民工們都把自行車放在我們的大門口。頭兩次我都推開放在兩邊。有一次一推大門,好幾排車子密密實實的堆在門口,心裏一股火就上來了,上去一腳把車子踹倒兩個(心裏還想著常人的理:挺大個人三番兩次,這點道理都不懂……),也知道不符合「真善忍」,就忍住氣把車子扶了起來。回去開始向內找:這也不是偶然的。我自身還有魔性,缺乏善心。於是,我在大門上寫上:「民工同志們,請你不要把車子放在大門口,合作愉快,謝謝!」,自此以後他們再也沒有擋過,我一出門,他們一邊念一邊稱讚:「寫得很客氣,像個文明人。」我想起了師父講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轉法輪》)。

講真象,救度眾生,這是做最正,最好的事情,也是最偉大的事情。沒有必要怕,怕的不是我們,而是邪惡,所以一定要堂堂正正。有一次,在一個樓上,我剛要把傳單往門上放,門開了。一個中年男人問:「甚麼廣告?」,我說:「關於生命健康的,看看有好處。」就遞給他一張,他回屋看去了。正像師父所講的那樣,現在人們能聽真象了,好多人漸漸明白了。所以我們更應去講,不應「作繭自縛」。

幾年來,我一直在講真象,大街小巷,居民小區,田間……都留下了我的足跡。正念越強,效果越好。警車從旁邊過好像它也不存在一樣,照講不誤。即使在中共的甚麼「節日」和「嚴打」的日子,也照講不止。

我沒有去過北京,和大陸許多優秀大法弟子比起來相差很遠,感到執著心很多。但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幾年來我沒出甚麼事。我想:一定要珍惜這萬古機緣,助師正法,修去執著,完成史前大願。
這不正是生命的真正意義嗎?

層次所限,願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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