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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涼山大法弟子:對迫害我的惡徒 我保留起訴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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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22日】我叫張翼,女,35歲,四川省涼山州公路局職工。1999年7月以來,因我堅持為法輪功說公道話、不轉化,西昌當地610系統對我的家庭、父母、單位實施株連迫害政策,2001年單位被扣年度獎金,全單位同事每人經濟損失上千元。我被迫離開家,在攀枝花市米易縣同功友一起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象。

遭惡警刑訊逼供半個月

2002年9月6日晚,米易縣公安局政保科惡警周林等對我和功友的住所進行非法抄家,並搶走我和功友身上的所有現金、手機、呼機等個人物品(其中首飾和現金2000多元),我雙手被惡警反銬在背上近兩個小時,當夜與另兩位功友被關押到米易縣看守所。

第二天,警察周林在非法審訊時,打我耳光。下午,我和功友被米易縣政保科警察秘密押到攀枝花市鹽邊縣看守所。攀枝花市公安系統成立了一個專案組,由支隊長邱天民,惡警王勇、陳X、漆利(女)等八人,對我進行令人髮指的行刑逼供和精神折磨。

為維護大法的尊嚴,我拒絕遵守任何監規,同時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絕食第四天,惡警支隊長邱天民下令鹽邊縣看守所對我進行強制灌食,看守所張所長和獄警石××帶了七、八個男犯人,拿著牙刷、筷子、鉗子等,強行將我按在木板床上,我的頭髮被揪掉了一大把,犯人死死將我全身按住,用鉗子強行撬開我的牙齒,我拼命咬住牙齒不張開,獄警石××拿過鉗子使勁撬,我的門牙被撬缺一塊。牙齒撬開後,他們拿出牙刷、筷子使勁朝我嘴裏亂插,同時拼命捏住我的鼻子,朝嘴裏灌米湯,我感到快要被窒息死了,我又拼命反抗,他們又一群把我按倒。這樣連續灌了幾次後,他們累得滿頭大汗才罷手。同監室的女犯人見我全身是血和米湯,都難過得哭了。強制灌食後,我的喉嚨、嘴皮、上顎被嚴重傷害。

從9月8日起,在鹽邊看守所的會議室裏,由邱天民帶隊的八個惡警就開始對我進行非法審訊。他們八人分成三班或兩班,輪番審訊我,用名、利、情等各種利益和判刑來威脅、利誘我。叫我出賣同修。我不配合,他們用細尼龍繩將我雙手反捆在背上,然後將繩子吊在窗欄上,只許腳尖點在地上,幾乎全身重量全部集中在雙臂上,他們稱之為「鴨兒浮水」。雙臂酸痛難忍,一動彈,繩子勒得更緊,全身直冒虛汗。惡警王勇說:「這種辦法,壯小伙子只需半個小時就會受不了的,我以前在刑警大隊對付殺人犯就是這樣幹的。」惡警王勇和邱天明將我用繩子吊捆在窗欄上,最長一次一天一夜,期間邱天民不讓我吃飯,我被吊暈後,他們就給我灌鹽糖水,清醒後,王勇每問我一次「說不說」,我不屈服,他就打我一次,打耳光,腳踢身子,我已被吊暈了也不罷手,他用雙手夾住我被吊的雙臂死死的捏。邪惡之徒前後對我進行了半個月的折磨,期間三天兩夜不許睡覺,間斷性地用尼龍繩吊在窗欄上多次,連續用尼龍繩吊捆在窗欄上長達一天一夜,期間不許吃飯。

被非法判勞教兩年半

2002年12月,我被攀枝花市610組織非法判勞教兩年半,米易政保科派了兩名警察(一男一女)將我強行送至四川省女子勞教所──資中楠木寺。

楠木寺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在形式上主要是通過在這裏關押的吸毒犯人及其他雜案犯來實施的,主要是吸毒犯人,他們心狠手辣,比其他雜案犯更殘忍。楠木寺對大法弟子強制實行「包押制」,即一至多名吸毒犯「包押」一名大法弟子。從一進勞教所起,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任何一絲行動,甚至坐下去、站起來都在犯人的嚴密監控下,一切監控的目的就是為了不許煉功、背書,不許接觸任何一個堅定的同修。楠木寺將包押的犯人的刑期和大法弟子的「轉不轉化」掛鉤,「轉化」了,犯人得到減刑,獄警得到獎金。就在這種利益的刺激下,犯人可以對大法弟子採取任何滅絕人性的手段,獄警假裝不知道,不聞不問,暗中指使。

2002年12月至2003年1月,我被關押在五中隊一分隊(中隊長劉××,幹事周×、曾×、分隊長馬×等)給我派了八個「包押」的吸毒犯,他們是鄧祖慧、賴軍、張義芳、羅××等八人,三班倒,二十四小時監視我的行動,除睡覺外,有二十天日夜不停地在我耳邊謾罵師父和大法,或用偽善、用替他們著想、替親人著想等手段強制我放棄信仰,強制我從早到晚坐軍姿或站軍姿,一動不動地面向牆壁。我在這裏關了一個月,由於我不看誹謗大法和師父的書,不打報告,不站軍姿,有二十天左右他們將我關押在底樓一間不足5個平方米的小黑屋子裏進行特嚴管,終日不准出門,當時正是寒冬,陰暗、霉濕使我的雙腳出現了關節炎症狀。他們曾七、八個人圍著我謾罵師父和大法,或將我按住強行聽誹謗師父和大法的話。其間我曾對見到的每一位獄警、犯人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象,我也寫過書面材料給講真象,要求停止迫害。

先後一百多人次對我進行暴力「轉化

七中隊和八中隊都是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中隊。2003年1月中旬,我被轉移關押在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八中隊,八中隊當時有130人左右,除26名專門從各隊抽來「包押」大法弟子的犯人外(以吸毒犯為主),其餘全是大法弟子。堅修的大法弟子互相之間不許交談。我被關單間。惡人在這裏進行欺騙、恐嚇和高壓,獄警不許我看見任何一位堅修的同修,不讓聽到任何一絲關於大法和同修的正面消息。接觸的人除了包押的犯人就是「已轉化」的叛徒。彷彿到了一個謊言的世界,滿眼滿耳全是誣蔑、誹謗大法、師尊的言論,見到的每一個人都在逼你「轉化」,每一個人或謾罵或誘騙。有一次我上廁所時,看了一眼另一位堅修的同修,包押犯人史志青以我犯監規為名,在宿舍走廊上當著全中隊一百多人打我耳光,然後犯人曾國蓉又夥同史志青將我強行拉進宿舍,按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我的頭,拳打腳踢,當時我已絕食十多天了,毫無力氣,我差點被窒息過去,而管教獄警廖××拿著手銬上來,不拷打人的犯人卻說我看了同修,犯了監規還不配合包押人員改造,要銬我。

楠木寺採取迫害大法弟子的宗旨就是惡警中隊長李奇說的:「活,讓你活得難受;死,不讓你死成。除非你『轉化』了。」在那裏,人生活最基本的需要成了獄警迫害大法弟子的武器:限制上廁所,一天只能上兩次,還必須給獄警打報告承認自己是「勞教人員」,外加「謝謝幹部同意」之類的話才行;不讓洗澡,我最長一次近兩個月不讓洗,天氣已較熱了,全身酸臭,獄警又指使犯人來嘲笑我不愛清潔;整天被強制貼近牆壁站軍姿、坐軍姿,時間一長,全身僵硬,走路都走不來了,特別是連續一週以上整天站軍姿後,蹲下去解小便都解不出來了。

更痛苦的是精神折磨:獄警連續一個月派人給我做所謂的「轉化」,我不願聽,獄警就叫包押犯人按住我聽。有時,我被他們圍在中間不准走開,從早到晚,他們稱這叫「人海戰術」。有一次我反抗聽誹謗大法和師父的書,惡警劉隊長和李奇指使犯人將我像「耶穌受難」一樣銬在窗柵上一天一夜,緊接著又是四天四夜不許睡覺,還有兩個吸毒犯日夜守著我不許我閉眼睛打瞌睡。

在楠木寺,先後有一百多人次對我進行各種手段的所謂「轉化」,其中包括被欺騙洗腦轉化後的人、包押犯人、勞教所的獄警。每一個人我都給他講真象,他們大都說:「我知道你是好人,但這裏是執法機構,上面咋個命令咋個幹,江××不倒,這政策就不變。」

絕食闖出勞教所

2003年3月,我開始絕食。惡警中隊長李奇為了達到讓我「生不如死」的目的,把強制灌食作為折磨我的一種手段。「鼻食」在楠木寺是一種普遍折磨大法弟子的手段。把手指粗的橡皮管強行通過鼻孔進入食道直接插入胃部,用注射器向橡皮管內注射藥物或食物。被灌的大法弟子被犯人強行按在床上,雙手雙腳被手銬銬住,頭和嘴被犯人夾住,插管時,難受無比,噁心嘔吐又吐不出來,而獄警還吩咐要專門選粗一點的管子。八中隊的惡警為了讓我加倍難受,一天要灌兩次……。犯人每次看到我灌食後回來都難受得吃不下飯。

4月,我再次絕食。絕食第二天,在滴水未進的情況下,獄警派人強行給我讀誹謗大法的書,惡警管教廖××支使犯人又將我像「耶穌受難」一樣銬在窗柵上,不一會兒,我昏迷過去,惡警隊長李奇派犯人按我在地上用開口器撬開我的牙齒灌鹽水。強行灌水時,犯人將我的尿逼出來,淋透了褲子。李奇說:「你不要以為你是大學生、知識分子,今天讓你去丟臉」,對我凌辱,在晚上,當著全中隊一百多人強行將我按在大操場上,用開口器強行撬開我的牙齒,捏住鼻子,強行灌食,我只感到要窒息過去了,開口器接觸的地方牙齒要被抵斷了,嘴被強行張開後要被拉裂了,痛苦萬分。

惡警後來又換了一種辦法,把我拉到醫院輸液,我一路反抗一路講真象,到醫院醫生忙了半天也扎不進去,後來他們用繃帶將我雙腳緊緊纏住才勉強輸進去。

絕食第16天中午,犯人和獄警又要按住我灌食時,我奮力反抗,結果頭被撞出一條大口,縫了三針,我頭上還在滴血,他們又對我進行「鼻食」……

絕食第17天,在親人們的積極營救下,我以「保外就醫」,走出勞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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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迫害經歷,讓許多聽聞的人驚愕,很多人對我講「你一定要告他們」。我所受的一切都源於江澤民的「肉體上消滅,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邪惡政策,但是江一人也迫害不了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這與每一個聽命於邪惡命令的人都有關,我將保留訴訟權,追究相關人員的刑事、民事責任。以下是迫害我的主要責任人名單:

攀枝花市弄弄坪公安分局國安科惡警王勇
原攀枝花市國保支隊惡警隊長邱天民
鹽邊看守所惡警張姓所長
鹽邊看守所惡警石××
米易縣公安局政保科惡警周林
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及其八中隊惡警隊長李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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