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徵文〕記一次到偏遠山村發真象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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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4月14日】我的家鄉處在一個偏遠的山村,藉著農曆新年放假的機會,帶上同修幫著準備的真象資料回去了一趟,雖然不能每個村子家家不落的送上一份,但正是這一次不尋常的經歷,讓我更加感受到了師父對弟子的慈悲呵護,對眾生的洪大慈悲,還讓我感受到了發真象在另外空間所起到的、從沒想到的巨大作用。

臘月28,帶上同修幫我準備的真象資料,坐長途客車,回到老家那裏。我知道老家那邊幾乎沒幾個同修,加上偏遠,所以那兒的人對法輪功並不了解,我先到一個親屬家,他家離我家有20餘里的山路,我有意在這先歇一會兒,等到快天黑,再按預訂計劃回家發資料,然而事情並沒像我所想的那樣進行……但最後的一切確令我深有感觸。

大約快五點鐘時,天漸漸要黑了,我離開親屬那裏時路上早就沒有通向老家方向的車啦,我拿著一箱資料一會兒,胳膊就酸了,我不停的變換著姿勢,只想快點走,就在剛出村不遠時,迎面開來一輛三輪車,我連忙攔住,說:去西大溝嗎?司機說:天黑了,都收車了,我家離這還大老遠的呢!我說:你就拉一趟吧。他想了一下,竟同意了,在我坐上車時,我真的好激動,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安排,我真的感到了師父時時就在身邊,(只要真的能正念正行,接著救度眾生的這條路上,一切阻擋早已就被師父化解,只是看我們如何去實踐了,然而我們有時還是出問題,說白了,還不是放不下的人心造成的嗎?)車子跑了很長時間,天完全昏暗下來,向車外望去,有時看到經過的地方挺陌生,一想他還能拉錯路嗎?又過了一會,來到了個大村子,說到了。我下車一下愣住啦。「這是哪兒?」我問他,他說這是西興龍,我說:我沒讓你上這來呀?他說他聽的就是這裏,最後問我怎麼辦?我想既然來了,也許就該如此。這裏人家也挺多,在哪不都是救度眾生呢!那就在這做吧。

這時外面人三三兩兩也不多,我邊發正念邊發資料,每條街都不落,儘量家家送上一份光盤,或小冊子等,這時的天氣,白天不覺得太冷,可一到晚上才覺得特別冷,而我還沒戴帽子,所以耳朵凍得很疼,不停的用手捂一捂。在這個村子做完後向西方一望見有閃爍的燈火,便朝那個方向走去,出了村子,才感到實在太黑了,路也不好走,其實根本看不見有路,只能憑著腳下的感覺在往前走,也就是順著壓光的車轍走,要是走偏了就陷到深深的積雪裏,就這樣背著師父的《洪吟》一步一個趔趄走到了那個村子,這裏我在十多年前來過一兩次,並不熟悉,加上天黑就更不知道出村的路口在哪了,當時想沿著進村的路發到頭,應該是通向下一個村子的路口,可到頭一看哪有甚麼路啊,接著又挨著發了一條街,還是這樣,又不方便找人問,最後一想,等這個屯發完再說吧!就這樣好像來回發了6、7條街,在我發完全村最後一家時,忽然發現出村的路口已在腳下,這又讓我感到,我們只要放下有求之心真能做到正念正行,真的是「萬事無執著腳下路自通」(《洪吟(二)•無阻》)。抬頭向前望去,不見一絲光亮,只見黑茫茫的一片松林,這就意味著前方到底有多遠才能有村落?我下定決心,只要有路,就會有下一個村子的,走一會兒,發現這個地方以前上中學時走過一次,是通向鄉政府的路,我想真是太好了,到那後沿中街發了一部份,把剩下的留給回老家所經過的一個村子。

就在我往家走的時候,突然想起來,耳朵咋不疼了呢,用手一摸,頓時嚇了一跳,原來耳朵不知不覺被凍得硬邦邦的,用手都弄不動了,瞬間常人所說的都湧上心頭,但轉念一想,自己是煉功人,想到師父和大法,心裏也就坦然了,沒有一點怕與顧慮,我用手捂了好長時間才緩過來,就覺得凍破一層皮,直發燒,就在我剛到老家院子時,清清楚楚聽到整點的鐘聲,進屋一看正好十點鐘。

就在當晚做了一個夢,夢中我清除了一些個鬼魂一樣的東西,夢到自己看到一本書(好像似一些個常人所信奉一類的)我打開一看就知道不好,我就把它扔了,接著就看到書的底下好像一個老紅色的房子且挺陳舊,從那裏就飄出一個女鬼一樣的生命,我便追過去……還夢到一隻白狐狸精,被我給清除,還有頭獅子精一出現人們嚇得四處逃,我用手輕輕摸摸它的頭,它就趴那不動了。

醒來時想著做夢的事,我悟到了講真象發真象資料的巨大作用,在發放資料的整個過程,也是清除另外空間那些為害人間的低靈和靈體的過程,就真的如師父講的「那麼大法弟子在發正念中、正念正行中就會清除它們。其實,如果你們念很正,走在街上、生活在你的城市裏,周圍一切的環境都會被清理。你的存在就是在起著救度眾生的作用。」(《2004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在這次證實法過程中,更能感受到個人修煉提高對心性的檢驗,也是那天晚上夢到自己的耳朵凍掉了,殘缺不全,露著白白的耳朵,自己對著鏡子照,很難看,心裏好像有一絲酸楚,但接著想到我是為救度眾生而這樣,我也無怨無悔。後來我也沒當回事,掉了幾層皮,半個月左右就完全好了,那要擱常人,是根本不可能。

寫到這,還有一段事不得不說,我遭受到迫害後,父母親人都同樣也遭受了巨大痛苦,加上他們一開始完全相信了謊言,所以當時他們對師父對大法很不像樣,後來我不斷的寫信,不斷的利用回家的機會講,漸漸的明白了。就在2004年入冬時,我常帶回一寫光盤等資料回去,打算給所熟悉的一些村屯發一遍,爸媽出於擔心提出要自己替我來做,我說可信不過,當初我給你們的書,都沒給我保留下來,(一本《轉法輪》)爸一聽一著急把我所有的書從地下給挖了出來,原來我被勞教後,妻子就搬回老家住了,我回來後,我也一直問書的問題,妻子總是說燒了,現在竟擺到了面前,我淚水差一點就淌了下來,我知道爸媽這是在向我證明不會騙我,我想要真能做,那就給他們一個贖回自己罪過的機會吧,因為他們不管甚麼原因是說過對師父不敬的話,我就告訴爸媽要到甚麼地方發,但以後我總擔心爸媽是在搪塞自己,所以在農曆年這次又打算帶回一些,可陰差陽錯的竟沒按預定的計劃那樣進行,偏偏都發到了我並不熟悉的那些地方。這次到家得知爸媽確實都發了出去,而且所發的地方都是我這次所預定的地方,從這裏我悟到了師父的洪大慈悲,師父不想讓一方眾生失去了解、知道真象的機會,所以才安排司機將我拉「錯」地方,

我把這次經歷寫下來,就是希望大家都做得更好,按著師父是要求「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同時修正好自己,不要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與自己的史前大願。

有不對的方面,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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