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學法煉功時我丈夫對我不理解,經常干擾,有時說一些很難聽的話。後來我悟到是我自己有漏,沒有遵照大法做好。以後每當我做好了,他也就好起來了,後來慢慢的變成了支持我、協助我。因我不識字,學大法有困難,他便一個字一個字的教我。現在我已經能夠通讀《轉法輪》和其他一些大法書,《論語》、《洪吟》、《洪吟(二)》都能夠背誦。他還能夠經常帶一些熟人到家裏來聽我講真象和觀看真象光盤。
2000年(農曆)10月間,我與幾位同修在發真象資料時被惡人舉報,惡警把我和另一女同修綁架到郴州一個月,後來罰款4,750元讓我回家了。另一同修也同時回家。回家後我沒有放鬆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象這三件事。那時候正是邪惡猖狂的時期,它們要我們(還有其他幾位同時遭迫害的同修)每天到鎮政府簽名報到,不准外出。我們與同修一起切磋,一致認為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舊勢力操控它們這樣幹的,必須發正念鏟除它們,在人間這裏堅決抵制,不配合邪惡,全體大法弟子發正念幫助我們抵制,堅決不去報甚麼到。
但由於當時自己學法不深,沒有從理性去理解大法的高深內涵,認為自己反正與邪惡正面交過鋒,沒甚麼可怕的,多點折磨,多吃點苦還修得快一些。所以很多事情上感情用事,不注意策略。有同修給我提出來注意安全的事,全不放在心上,還以為同修有「怕心」。我沒有很好領悟師尊「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的法理。
2002年中秋節前夕我與另外二位同修在鄉村發真象資料時又被惡人舉報,惡警再次把我們三人綁架到永興看守所,一關就是7個月。當時正念不是很足,心中雖然堅信大法不動搖,可是沒有從法上悟到去窒息邪惡。惡警用酷刑折磨我,30多斤的手銬連腳鐐反背銬上,逼迫我放棄大法修煉,說只要我講一句誹謗我們偉大師尊的話,就放我出來,又叫我使錢拉關係托人情保我出來。我義正辭嚴:「我學大法做好人沒錯,大法弟子堂堂正正修煉、光明磊落做人,不需要找甚麼後門,托甚麼人情;要我放棄修煉,誹謗我們慈悲偉大的師尊更是萬萬不能。」邪惡之徒理屈詞窮、無言以對。此後便變本加厲的對我迫害。這時候我就沒有悟到我不能呆在這裏耗時間,我要出去,有更多救度世人的事要做。只想自己在受邪惡的迫害,要想辦法出去而獲得人身的自由。所以採取絕食抗爭的辦法。
絕食抗爭沒有錯,但我只是為了自己何時能獲得自由。絕食42天,其間惡人對我強行灌食7次(其中濃鹽水數次),一個惡警用雙手把我雙耳扯起往兩邊拉,把我雙耳扯開。每次灌食時幾個惡警同時上陣,把人成「大」字型綁在一條寬面凳子上,用膠管從鼻孔裏直插到胃,每次插得口鼻流血不止,比死還難受。有一次一個惡警竟撬脫我兩顆門牙。灌一次食我便昏死一次。它們連人帶凳抬著往號子裏一丟便揚長而去。經常把我們大法弟子用手銬連腳鐐銬上,使我們既不能站,不能坐,也不能睡,兩人背靠背銬在一起讓那些刑事犯看笑話。當我被折騰得奄奄一息,體重由112斤降到不足70斤,只剩下一把骨架時,惡警把我往永興人民醫院一丟,叫我家裏交錢來領人。丈夫看我這樣傷心淚流。
偉大的師尊時時在我身邊,時時刻刻在呵護我。正當我被他們折磨得奄奄一息時,師尊慈悲點化我,使我猛然悟到求師尊幫助我闖出牢籠。我是大法弟子,我再也不能呆在這裏耗時間了,我要出去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象,救度更多的眾生。我的責任是助師正法、救眾生,這裏決不是我呆的地方,我一定要出去。正念足了,心胸也開闊了,心也踏實了,果然沒過幾天,邪惡覺得拿我也沒轍了,只好放我出來。
出來後很多常人看到我這樣,都以為我沒戲了;丈夫也無可奈何的為我準備後事(因為他是常人)。這時同修來看我,幫我發正念,念大法書給我聽。我一聽到師父的法,心裏一種親切無比的感覺,精神馬上振奮了。我知道,師尊既然救我出來,就不會輕易讓我「走」的。我很快就恢復了健康。現在我每天按時學法煉功、發正念,其它時間則用在講真象上。把真象資料和「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小卡片裝好帶到逢市的集貿市場,邊發放,邊講著真象,效果特好。每天都能夠發出幾十份。
邪惡的黑手爛鬼雖然在另外空間清除得所剩無幾,可有時候它們還是無孔不入的。就在我趕集講真象、發資料、送卡片覺得效果很好時,有人打電話給我兒子說一些不正道的話,使兒子對我大發脾氣,說要把我關在家裏不讓我出來。我悟到這是邪惡爛鬼支撐不住了而作最後的垂死掙扎和搗亂。我一邊發正念清除它們,一邊耐心向兒子解釋,兒子不做聲了。因此我悟到:大法是金剛不破的,修煉是嚴肅的。
個人體悟,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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