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決定要到監獄看一下同修。因以前從未謀面,決定讓孩子帶我去。同修B知道後提出不同意見,認為我見不上,最多只能在窗口看一眼,根本說不上話,因為按照通常慣例,監獄只允許直系親屬會見,並且還得辦理探視證。如果無探視證,直系親屬也不允許會見。尤其是大陸邪惡集團對法輪功修煉者,根本不講法律,哪怕是他們自己制定的苛刻的法規,對堅持修煉的法輪功學員也根本不讓接見。但是,對此我根本沒有往心裏去。
當時我與同修A決定一同陪孩子去。那天狂風大作,天特別寒冷,同修B給孩子一件禦寒棉衣,同時給我一包煙盒大小的東西,說:「大姐你替我拿著。」然後他回家為我們發正念,我們一路發著正念到了監獄。
同修A在外面發正念,我和孩子進去。進去後孩子辦完接見手續,被要求掏出口袋裏的所有東西,手機、相機都不能帶進去,金屬物也不能往裏面帶,並接受檢查。檢查完後,惡警指著我說,「你不能進,你到那邊去等著,出來後你們一起出去。」當時進去時進了兩道電子門。我當時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她又說:「你不能進,你只能一邊呆著,你在旁邊等著吧。」我點了點頭,這時孩子往裏走,我也一起跟著走,同時發出強大的正念,一定要進去,請師父加持。走到門口時,在門口的門衛正低頭找東西,我們順利進去了。而如果按照邪惡的手續,應該再檢查核實一下接見手續。
進去後,因為把同修叫出來還得等一段時間,我們就坐在那裏發正念,近距離鏟除一切黑手與爛鬼。在這期間,廣場上有一幫警察在操練,我讓孩子和我一起發正念,鏟除那些警察背後的黑手與爛鬼,宇宙的正神都來幫助我們。一會兒我們的正念起了作用,警察趕快收操走人,不練了。又進來一幫視察的人,我也發出強大的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黑手與爛鬼。一會兒孩子跟我說,他媽媽來了。同修因不認識我,問孩子:「這是誰?」陪同來的警察立即問:「你們不認識?不認識不能見。」
我急中生智,立即接話,「大姐,我剛生完孩子,再胖也不能認不出啊!」同修立即領悟,「噢!是變樣了,沒認出來。」警察問我們是甚麼關係,我說「我們是沒出五服的親戚,我陪孩子一起來的,最近幾年我們一直沒聯繫,這次出差,路過大姐家,才知大姐被非法關押。」在說這些話時我的眼淚一直在流,看到同修被迫害,心裏特別難受,一度說不出話。但是,哭的同時,我一直在想,我不能白來,我怎麼把剛才同修B給我的東西給獄中的這位同修,我想肯定是大法的東西,哪怕是一張傳單,對她都是一種鼓勵。警察則在一旁追問我身份證,要我拿身份證登記。我當時哭成淚人,緊握著同修的手說不成話,警察問了幾次,不耐煩,嘆口氣,頭扭到一邊。我趁機把手中早已準備好的用餐巾紙包著的那個煙盒大小的東西遞給同修。同修立即收好,我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心想就是現在讓我出去我也放心了。
因獄中同修已經給該警察講明真象,她對大法弟子的遭遇有一定同情心,她沒有再過分的追問我身份證的問題,而是說下次帶來。
我問大姐:「你怎麼樣?她們打你沒有?」大姐說,「請家裏人放心,我一直沒放棄。我沒有罪,我要上訴。」
我再次追問:「她們打你沒有?如果打你,是誰打的,你告訴我,誰指使的,我去告她。我們單位裏好多煉法輪功的,他們都是像你一樣的好人,我來的時候,他們告訴我,讓你堅持,否定它,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們單位裏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領導都已遭惡報,死的死抓的抓。現在通過大法弟子的言行,現任領導都在默默的保護大法弟子,他們也都有了福報,升級的升級,遇事保平安。請大姐放心,孩子我們會照顧好的,孩子的事,國際上已經知道,紛紛打電話詢問你的事,還有想來看看孩子的,各國人士都有,你的事已經引起國際關注。把握好自己,你不是孤立的,這麼長時間為甚麼不上訴?」
大姐說:「它們根本不給我往上傳,我寫了多次,它們說沒用,一直壓著,我還要繼續寫。」我說:「大姐,我來幫你上訴。」
警察說:「不行,不是直系親屬不行。」我說:「我以孩子的名義寫。」警察無話回答,制止我說:「與本案有關的話不能說,只能說家常。」我又告訴大姐一些家裏的情況。
警察說到時間了,讓我們走。我給大姐存了一些錢,在監獄裏又買了一些日用品(從外面買的不能往裏帶,只能買她們裏面的東西,並且很貴。)大姐囑咐我「不要給我留錢,用到最有用的地方」,小聲給我說,「多做資料多救人。」我的眼淚再次流下來。
這時外面的同修也進來了,和大姐也見了面,告訴大姐多發正念,正念正行。我和同修A帶著孩子和大家告別後就回家了。
回來後我問給我包的同修B,你給我的那包東西是甚麼?他說是師父經文。我告訴他我送人了,他一聽有點著急,「我那是有用的!」我告訴他「我給大姐了!」他聽了睜大眼睛看著我,興奮得說「是嗎?我太高興了!你太了不起了,我沒有想到你能進去。」我說:「一切都是師父安排,感謝師父!我們只要放下人心,沒有做不成的事,只是有些事情是我們的人心在擋著,神的那一面沒有發揮出來。」
通過這件事,我們更感受到師父無處不在的慈悲和法的圓容與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