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最難時,有幸得大法。當時想大法這麼好,我要把鋼釘取出來好煉功。到醫院拍片子時股骨頭已經扁了,有壞死的跡象,鋼釘取出來人就癱瘓了,院長說:「以你的症狀最少也得一年。」
回家後,我想我不能這樣拄雙拐生活一輩子,就開始學法煉功。一咬牙把腿雙盤上,只覺得鋼釘在往肉裏扎,劇烈的疼痛使我渾身直哆嗦,眼淚和汗水也分不清了,把前胸都濕透了,我堅持了十分鐘,這十分鐘就像十年一樣漫長。第二天,我打坐前把師父的照片放在前面,心裏說:「師父我實在挺不了了,求師父幫助我」,盤腿時一點都不痛。我心裏高興極了,知道師父管我了。
5分鐘後又開始痛,我堅持15分鐘。就這樣,我5分鐘5分鐘的往上長,三個月後我能打坐半小時,我的身體也改變很快,在房間內行走,幾乎不用雙拐,扶著牆就能行走了。(原來我的腿臏骨骨折過,股骨頭骨折打牽引時又被撕裂開了)現在覺得腿裏的鋼釘也在往外走,全身也不那麼痛了。
我就去醫院取腿裏的鋼釘,拍完片子後,院長也很吃驚,問我:「你吃甚麼靈丹妙藥了,恢復得這麼快?和三個月前的片子對照,那就是兩個人的片子。」以前漁網狀的骨頭不見了,現在都好了,股骨頭也圓了,院長告訴我,釘子在裏面不起作用了,可以取出來了。院長知道我是有名的常年病號,這次的改變他也覺得奇怪,就問我秘方,我說煉法輪功煉的,他們都覺得神奇。
就這樣不斷的煉功學法,不到半年時間,我由拄雙拐變成單拐,又有單拐到獨立行走,身體改變得非常快。我從17歲開始就患類風濕到得法前近40年,我從不知道哪裏都不疼一身輕是甚麼感覺。得法後,我真正的體會了一身輕的感覺,是大法救了我。
99年7.20開始,大法弟子遭到迫害,師父遭受不白之冤。我和同修們悟到,我是大法弟子,應該去北京洪法,把我的親身受益情況去說一說,到北京之後才知道無理可講,我們就把帶來的真象膠貼、橫幅、全都做出去了。到車站買完回程車票才早上5點多,這時,一位山東同修初次來京,與同來的同修走散,找不到天安門廣場,我們就把她送到天安門廣場。當我們剛要離開時,廣場警察突然問我們:「你們說法輪大法好不好?」當時我們二人異口同聲說:「好,當然好!」就這樣我們被抓進警車。這時,只聽天安門廣場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的口號此起彼伏,接連不斷,場面非常壯觀。我們被抓進警車後,車裏已經坐滿了被抓的大法弟子。大家共同喊「法輪大法好」,把車上的惡警氣得直跺腳,自己下車去了。廣場警察惡根據我們的車票把我們送到駐京辦。回到當地後,我女兒花4000多元錢把我「買」回家。
從北京回來後,單位的電話,包片派出所的電話接連不斷,派人監視、監聽電話。單位派人來要求我寫保證書,不寫就關進洗腦班。當時我告訴單位來的同事、領導,我多年疾病纏身,甚至癱瘓在床,不能工作,不能自理,多虧得法修煉,才能有今天,你們也都清楚。我是堅決不能寫保證書。單位領導看到我非常堅決,只好走了。我被立為頑固分子,由派出所前來抄家。他們來了5、6個人,當時只有我和孫女在家(孫女四歲),孩子很小,但知道大法好,我和警察們搶師父的法像,孫女看惡警拿大法書,就連喊帶哭的和惡警搶書,孫女的哭喊聲使警察放開了書。神奇的是,抽屜裏有真象膠貼他們沒有看到。
2003年元旦期間,我和同修出去講真象,由於幾年都很順利,就放鬆了正念,被邪惡跟蹤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也沒發現,這時警車到了跟前,把我們帶到了分局。我和同修正念正行,不斷的給他們講真象,講我們的受益過程。後來,分局把我倆送到居住地派出所,由於派出所的人都認識,他們就用人情來想說服我們,要我們配合他們的工作,否則他們會受牽連等等。由於學法不深,就照了像,可馬上就悟到不對了,讓我們簽字時,我們沒有簽,第二天送看守所時,由師尊加持我和同修,體檢時,出現病狀被拒收,就這樣我和同修被送回家。
2004年春節,我自己去貼真象資料,又一次被市裏分局蹲坑的便衣非法綁架,送到另一個分局。當時我想,我一定正念正行。他們問我姓名住址,我就給他們講真象,講我自身受益的情況,他們有的明白的就很客氣,有的邪惡暴跳如雷,我就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沒幾分鐘,邪惡的警察不跳了,反而還向我賠禮道歉,說他是軍人,脾氣不好,別往心裏去。
就在他們研究怎麼辦時,一個副局長認出了我,也知道我是好人,知道我修煉前後的改變,並堅決要求放我回家,就這樣,我又堂堂正正的回家了。繼續投身到正法洪流中,做好我應該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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