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緊救度 勿留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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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2月14日】我是1996年8月得法的。有一次上班,我看見同事放在桌上的《轉法輪》,就借回家一口氣看完了,以前常在心裏困惑的生命奧秘頓時豁然開朗。我的心裏在喊著:這就是我一直尋找的,我終於找到了。就像和失散多年的母親團聚了,是高興、激動,心情無法言表。我找到了煉功點,雖然和同修們都是第一次見面,可我感受到了正法修煉慈悲、祥和、溫暖的環境,他們耐心的教我來煉功,糾正我的動作。第一次煉完功回家,師父的法身為我淨化了身體。我覺得一身輕鬆、精神愉悅,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地,心裏是那樣踏實。在個人修煉時期,家人尊重我的信仰,我和我的家庭沐浴在神聖的佛光下,無比幸福。

1999年7月20日,一場血腥鎮壓的烏雲頓時籠罩著千千萬萬個法輪功修煉者的家庭,邪惡非法大肆抄書、焚書,電視媒體誣陷,強迫放棄信仰,非法綁架直至肆意虐殺。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打壓,起初我是不知所措,然而冷靜下來想一想,想自己修煉三年來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想周圍的同修,想煉功以後身體和精神的變化,再來看一看這場鎮壓,我更加慶幸自己走上了修煉的路。師父說:「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理性」),我們在按照師父講法中要求的做一個好人,一個道德高尚的人,凡事為別人著想,去掉私心,用一顆慈善之心,用寬容去對待別人的錯誤。我們不花國家一分錢的醫藥費,通過修煉身體健康,道德高尚,與家庭、社會的人際關係更加溶洽、和諧。難道這樣的功法,這樣一個煉功的群體也「邪」嗎?我決定去北京上訪,希望國家領導人能公正、客觀的對待法輪功及法輪功修煉者。就這樣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在火車上,我遇到了也是到北京去上訪的母子倆,兒子是公安局的,他和媽媽一起去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可是到了北京我才知道,那裏沒有說理的地方,在信訪辦只要說是為了法輪功上訪的,馬上叫來警車把我們拖走,一個普通公民被憲法賦予的上訪權利竟成了虛設的幌子。在派出所裏,我見到了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的同修,幾乎遍布了大半個中國的各省市,大家眼含熱淚,沒有說一句話,手卻緊緊的握在一起。很快我被送回到當地看守所非法拘留。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愛人因受不了這場迫害的壓力喝了安眠藥自殺,幸好被同事及時發現送進了醫院才撿回了一條命。而此時此刻,在中國又還有多少家庭在迫害的苦難中煎熬啊!

在上訪無門、眾多百姓受電視和報紙的詆毀、誣陷宣傳的毒害下,法輪功學員自發自費印製了真象傳單、真象光碟,冒著生命危險將真理帶給了千家萬戶,使不明真象的人明白了法輪功究竟是怎麼回事,使有緣人終得大法。2001年4月,我們地區一資料點遭到邪惡破壞,同修在迫害中承受不住說出了我給資料點經費的事,舊勢力抓住了我心性上的漏洞,我再度被抓。由於沒有在法理上悟到應該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從一開始就消極承受著,除了堅定的維護大法和不寫悔過書,沒有做到師父要求的:「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哪怕看起來很小的一些事情,比如在拘留證、逮捕證上簽字,配合邪惡錄口供、提審、背監規等,這些具體配合邪惡的行為在某種程度上助長了它們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氣燄。我們沒有去除它們頭腦中敵對仇視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而是有分別心的去講真象,看到態度好的就講,很兇惡的就不講,沒有體現一個大法修煉者慈悲、寬廣的胸懷,用理性使更多眾生得救。當然我們每個大法弟子在各自的環境中,在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魔難面前如何正念對待,也充份體現了此時所在的境界。在具體處理每一件事中,可能不會像真正圓滿的佛、道、神那樣盡善盡美,但只要我們多學法,在巨難中、矛盾中、證實法中就會做得越來越好。我和同修堅持每天學法煉功,把能背的經文抄下來每天誦讀,有的常人也和我們一起看。有一次午睡時間,我們正在看我印在布上帶到看守所的新經文,被值班惡警戴上了手銬和腳鐐,把我們兩個人的手和腳鎖在一起。第二天我們悟到不能這樣消極忍受惡人的非法迫害,決定絕食抵制。到了晚上,我突然兩眼昏花,四肢抽搐倒在地上。監室裏面頓時亂作一團,有人大聲喊著值班幹部,值班警察來看了看,把手銬和腳鐐解開了,當他剛跨出監室的門,我的症狀就消失了。慈悲的師父無時無刻不在看護著我們,當我們能正念正行,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真正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就會顯現大法的威嚴和神奇。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舊勢力安排了許多去執著的考驗,都沒有能動搖我堅修大法的心。那時候,我爺爺患了肺癌晚期,有一次母親把老家的奶奶接到看守所見了我一面,奶奶一見面就哭個不停,說爺爺想見我最後一面,要我寫個保證書,他們再找人把我放了,說完坐在地上哭著不起來。我說我也想出去,但我不能為了自己的自由昧著良心說話,我要堂堂正正回家。幾天以後我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正在爬一座石山,爬到山頂後就剩一隻石獅子,忽然石獅子變成了一頭活獅子,搖搖尾巴要我坐在上面,我坐上之後,感覺到獅子帶著我在向前飛奔,我看見路邊站了好多人,就想,我走了他們怎麼辦呢?回頭一望,這些人都踏上了一條七色彩帶,離地三尺,在跟我一起向前飛。第二天下午,父母和愛人就把我接回家了,走的時候,看守所的警察對隨同的檢察院負責人說:「中午還在煉功,回去後可要看緊了。」

回家以後,看見家人被巨大的社會壓力和心理壓力折磨得人形消瘦,母親幾度欲跳樓自殺,我更深刻的體會到了江氏流氓集團從肉體上、精神上對修煉者及修煉者家人的殘酷迫害。由於我沒有徹底放下人的情,在單位給我的處分一年到期後,違心的寫了不上訪不串聯的保證,給我的正法修煉之路留下了遺憾和恥辱。家裏人也知道我是違心寫的,所以時時刻刻看著我,不讓我一個人出門,學法煉功都要背地裏進行,我一度陷入了絕望之中。我終於明白,舊勢力抓到了甚麼藉口把我關進看守所,那麼強大的一顆對情執著的心啊!想到愛人自殺後躺在醫院裏的痛苦,我被抓後父母巨大的心理承受,那顆不願家人再為我擔憂受苦的心就這樣牽制著我。我的心性就如滿滿的水缸,再加一點水就要溢了出來,那種想放棄又被執著帶動的心時刻纏繞著我。我也更深的領悟到師父在經文《真修》裏講的一段法:「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

在學法中我漸漸在放淡這顆心,通過和同修交流,悟到應該堂堂正正和家人講清真象,歸正自己周圍的環境。我把真象傳單和光碟放在家門口讓他們看到,講大法在世界各地的洪傳,受迫害的殘酷事例。自己正念一強,執著的心也在變小,去執著的過程也是心性昇華的過程,任何外在的形勢都是衝著執著的心來的。以前總是不能悟到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的:「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師父的《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發表後,當我讀到:「你們都能夠在強烈的語言衝擊下心態平穩,根本就不動心,你看看還有沒有這樣的因素存在了?」這段法時,我頓時豁然開朗。我們沒有那種執著,絕對不會有針對這種執著的舊勢力的考驗,我們反對這場迫害,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根本上還是要放下一切人心的執著,達到大法在不同層次對生命的不同要求,在助師正法中圓容師父所要的,其中包括講清真象救度眾生。

執著一破,覺悟的本性升出了對眾生的無比憐憫慈悲的心。我總在想,我做的還遠遠不夠,那麼多眾生及其連帶的龐大天體已經到了毀滅的邊緣,我彷彿看到他們被銷毀時絕望的眼神,那一刻想救也救不了的痛心。他們曾經也是師父的親人哪!我們不能放棄一個可救度的生命。還在人心中執著的同修啊!人世間哪一樣可以帶到天堂,個人放不下的東西、不想失去的東西與絕無僅有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殊榮比起來是多麼的微不足道,而執著的人心卻在消磨正法修煉的意志、救度世人的洪願。在這正法時期即將結束的時刻,每個大法弟子都在用正法修煉出的慈悲和無私去喚醒世人的良知,讓人明白大法真象。到了法正人間那一刻,但願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能說一句:「我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救度眾生了,我沒有遺憾。」

個人修煉體會,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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