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和丈夫說不會有事,可自己卻起了怕心,怕發出去被人查出來,後來我把這事和鄰居說了,她說你要怕大隊到你家搜查,就在我這裏放著吧,我給保存起來,我不煉功,他們不會到我家搜查的,你甚麼時候想拿再來拿。我說那也行,在你這放著比在我那安全。回家以後,怎麼也安不下心來,法也學不下去,心裏老是七上八下的,心神不定,總覺著自己做的不對,心想大法弟子遇到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偶然的,都是有原因的。串門人從來沒到我家來過,第一次來我家就提《九評》,這決不是偶然的,後來經過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怕心和私心,怕大隊搜查,怕發出去被人發現,怕給家裏惹麻煩,怕這怕那的,這不是怕心嗎?讓鄰居為你擔風險,這不是私心嗎?
正在這時,師父的新經文《新年問候》發表了。師父說:「不要用人的觀念來衡量正法與大法弟子的修煉形式,不要總是用人心加長你們提高認識的過程。你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每一個執著都是障礙。」
經過反覆學師父的新經文,我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完全用了人的觀念來衡量大法,用人心加大了自己的執著。我們大法弟子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沒有甚麼可怕的,再說還有師父和護法神都在保護我們哪。想到這裏,「怕心」一下全消了,馬上到鄰居家要回了《九評》,晚上就發了出去,剩下一本放到了串門人的信箱裏。因為我想串門人從來沒到我家串過門,怎麼突然想起到我家串門來了,一定是他明白的一面把他引到我家去的,所以我就給了他一本,讓他明白真象。也沒有發生甚麼「搜查」不「搜查」。
在夏天的一個晚上,九點多了,我看看丈夫已睡下了,兒子和媳婦都在屋裏看電視。我帶上資料來到大門一看,門已插上了,我就到後邊把後門輕輕打開,出去又把門關好。我一邊走一邊發正念,清除所去範圍之內所有的邪惡,清除另外空間的破壞大法的黑手爛鬼。不一會兒,就到了村東的小二樓區,就挨戶發,當發到一戶有狗的人家時,那狗聽見聲音就叫了起來,嚇得我趕快躲了起來。可狗還是叫,我心裏很著急,怕家人聽見叫聲再出來了,心想別叫了,我是來救你家主人的,一邊請師父加持。一會那狗真的不叫了,後來又有幾戶有狗的人家狗也沒叫,我很快把剩下的材料發完了。回到家門,門已經插上了,心裏著急,前門也插著,後門也插著,這可怎麼進去,叫門又怕丈夫和孩子們知道了我出去發資料,對以後講真象不利,可又想不出別的辦法,只好慢慢的往前門走。一邊走一邊心裏想,請師父幫幫忙,把門打開,結果到前門一推,門是開著的,沒有插,進去把門插好,又不放心,怕有人出去了,就輕輕的看看都在家裏,心裏想是師父又一次幫了我的忙,給我開了門,激動的流下了眼淚,師父真的時時刻刻都在呵護著我們。
十月一日的前兩天,我這次拿回真象材料中有不乾膠粘貼,心想每次都是晚上三四點鐘在人們還在睡覺時把真象材料一張一張放到每戶的門洞裏,沒人看見。可不乾膠要貼到明處人多的地方才會起到救度眾生的效果,這就容易被人看見,想到這裏怕心又起來了,萬一碰到人怎麼辦,再說兒子上夜班經常三四點下班回來,如果碰上了怎麼辦,可是不發出去,東西在家裏放著,別人看不到又怎麼能起到救人的作用。這樣思來想去一個晚上都沒睡著,看了看表都三點了,心想救度眾生要緊,豁出去了。就這樣帶上資料就出去了。
我邊走邊把別的資料都發完了,只剩下了三張不乾膠貼,心想今天是集日,我要貼到十字路口,讓更多的人都能看到。結果我只顧一邊走一邊往下撕不乾膠上的紙,這時猛聽有人壓低聲音喊,:「你幹甚麼?」嚇得我心裏一驚,往後退了兩步,抬頭一看,原來兒子已來到我面前,心裏想這下可壞了,怕碰上偏讓你碰上。兒子說了我幾句,讓我回去。我想如果我不回去,我在前面貼他在後面撕下來怎麼辦,也起不了任何作用,還讓他造了業,落下個破壞大法的罪名,所以我就回去了。
回去了我就向內找,發現一開始就走偏了,用人心和幹事心想問題,怕被人看見,怕碰見兒子,怕抓,怕拘留,「豁出去了」,這些都是常人的想法,結果就出了「問題」。找到了執著,就要去掉它,決不能被常人的情所累,不能走邪惡安排的路,一定要正念正行,走師父給我們安排的神的路。第二天晚上三點鐘就起來了,發完正念,帶上不乾膠就出來了。
出去一看起霧了,心裏很高興,看了看路燈還亮著,心想路燈滅了就好了,結果當我走到要去的那條街一看,整條街都是黑乎乎的,只有一家住房正在點著蠟裝木頭,原來是停電,心裏高興的不知怎樣感謝師父。只要我們一切從法上認識,心裏裝著法,裝著眾生,正念正行,以法為師,師父甚麼都可以為我們做。我順利的把不乾膠貼出去,安全的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