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9年7.20以後,邪惡很猖狂的時候,有真象材料時,我就去發,材料少時我就面對面講,然後當面送給他們材料;沒材料時,我就出去寫真象標語或短句。如有一次我在某國道邊寫,白天車很多,我想我是在讓世人明白真象,不許干擾。當我到橋邊寫時,一輛車也沒有了,直到寫完。還有一天晚上我在縣城老幹部活動室牆上寫短句,我用打火機照明,當時干擾很大,就是一個很好寫的字看三遍才能寫成,最後的幾行字,感覺並不大的風將我照明用的打火機火苗刮倒起不來,不能看字,我說了句「我這是天燈」,打火機火苗就直立起來了,在這時一個騎摩托車的離我有兩丈遠停下來等人約20分鐘,我沒動心,打著打火機用了一個多小時寫完了11行字的真象短句,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我。
一次晚飯後,我在城邊的地道橋下寫真象標語,正寫「法輪佛法,救度眾生」時,來了兩個警察,他們不讓我寫,我說我要寫完,他們就奪我的毛筆,把筆頭奪掉了,我給他們講真象,他們不聽,就把我的自行車推走了,我就用筆桿沾上廣告色寫完,他們回頭又來拽我,那時我心裏直跳,我想心跳的不是我,是舊勢力害怕講真象,我心裏和師父說:需要弟子講真象弟子去,不需要講真象我堅決不能跟他們走。那兩個人一人拉我一個胳膊,把我拉到警車跟前。他們拽我時,我順手將沒用完的廣告色放在一個樹坑裏,我想我還有用,不能落在他們手裏。
警察一邊和公安別的警察打電話聯繫,一邊給我說:你沒看電視上法輪功殺人嗎?我說我們書上寫的,修煉人不能殺生,自焚是假的,師父要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我給他們講完後,我想我還有事。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從兩個警察的眼皮底下,騎上自行車平安的走了。第二天,我去把藏在樹坑的廣告色找了回來。
2004年4、5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在縣城內寫真象標語、短句,被巡防警察抓到巡防局,到天明又把我送到公安局,我不配合他們,把褲子弄壞了,不管是在巡防局還是在公安局,我不放過一切機會給他們講真象,大多數都聽,我給他們講我以前有多種病,煉法輪功後身體健康,沒吃過一粒藥,法輪大法就是好,真善忍就是好……。只要一換人看著我,我就抓緊給他們講。在公安局,我的手抽筋,後來抽的嚴重,我倒在了地上不自覺的喊出一聲「娘耶」,我感到不對勁,我從小娘就死了,我心裏也沒喊娘,我分清了這一念不是我,是舊勢力。這時有人還在問我口供,我不說,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個人就用腳踢我,還有人踩我的腳,可我一點沒感覺痛,我知道是師父替弟子承受了。後來我被送到看守所,我繼續講真象,他們說法輪功的人都好,也能忍。在看守所期間生出一念,我不吃飯,後來身上沒力氣,站著煉不了功,我就躺著抱輪。
這時公安局又來人問我跟誰學的功等等口供,我不說,因我不配合他們,不報姓名,他們要給我照像我不合作,他們看我很瘦就勸我吃飯,我不聽他們的,就在第三天我也看到自己手上一層皮沒有水分,嗓子光光的,說話舌根發硬,我心裏明白是師父給演化的假象,後來家裏人也通過各種渠道找到了我,5天後把我接回了家。沒幾天身體恢復正常。
2004年年前,出去發真象材料,心中產生了怕人看見的念頭,心想有人看見了就說找那村的醫生。結果出門狗叫的厲害,剛開發就出來一個人,拿著棒子,一看認識我就走了。再發資料時狗又叫出來,一人說,幹甚麼的,我說找醫生,又用了人心,是一開始的不正的念頭促成了這些干擾,我心想回去不發了,又一想不對,我要「助師世間行」(《洪吟•助法》),讓有緣人得法,就繼續發。兩個人騎摩托車過來,在他們家門前看著我,我發到那兒時,他說幹甚麼的,我說發傳單的,給你一張看看吧,他接了傳單,我知道他在等法,我又和他講了真象。又發到一家,門外停著貨車,我往那一走狗就叫的厲害,有人就出來了,我迎上前去說,發傳單的,我給你放車上了,他說,甚麼傳單?我說真善忍傳單。他說好好好。我又和他講了真象。發完後在回家的路上,師父點化我,只要站在法上甚麼邪惡也動不了你。
我在發資料或講真象時,我想我甚麼念都不要,我就「助師世間行」(《洪吟•助法》),讓有緣人得法。有時那狗看見我,哼一聲就沒音了,有時候我跟狗說,你不要叫,我在救度你家主人,它就不叫了。
有一次我上樹掛條幅,過後出現胸脯痛,一出氣一動就痛,我不承認它,我該做甚麼就做甚麼,很滑的雪路我照樣出去講真象,痛自然消失。
修煉中我認識到,必須分清一思一念,你站到法上,任何邪惡都干擾不了,如那一念站到人這,就會出現干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