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學好法,正念證實大法
師父每次講法都提到要學好法、多學法,我深知學法的重要,每天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學法。因為我得法晚,我對學法就特別重視。99年以前,有時每天三講,有時兩天通讀一遍《轉法輪》。我能感覺到我的修煉層次突破的很快,修到甚麼成度了,師父都會給我顯現出來。師父不斷的鼓勵我,在夢中,我在崎嶇陡峭的懸壁上攀登,攀上去以後我又登上一座高山,到達了山的頂峰,我站在最高處,真是一覽眾山小。
2000年4月我第一次從看守所出來,由於學法比較精進(抓緊一切時間學)。師父讓我看到,我的身體是一個透明體,只有骨頭是白色的,其它甚麼也沒有。並點化給我,佛體修煉是很難的,前進的很慢,不能有任何懈怠。
2002年4月第二次從看守所出來,有一段時間因做資料工作量大,學法相對少了一些。有一次,《轉法輪》放在桌子上,書中放射出藍顏色的透明的鮮豔的光芒。我知道這是師父在提醒我,學法不可有絲毫鬆懈。
從2000年至今,一天學得最多的時候能把《轉法輪》通讀一遍,最少也要保證兩講。每天要做一些家務事、帶孫女、還要做大法的工作(從資料複印、裁剪到裝訂、再發放到各個點)。為了保證學法,睡覺時間很少,有時甚至通宵不睡。為了戰勝睏魔,學法時,有時一邊在屋裏踱來踱去一邊學;有時站著一邊做深蹲起一邊學。很多時候是凌晨四點鐘,一睡醒立刻起來學法,一刻也不在床上停留。
1.第一次進京證實大法
2000年2月從住地動身去北京上訪,在北京皇城根信訪局,給那的工作人員講述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修煉大法的人都是好人;應糾正對法輪功的不公正待遇。因此我被非法扣留,被非法關押在某市駐京辦事處。在這被非法關押的共有四個大法弟子。我想,我們不能被關在這裏,應該出去做我們該做的事。
第二天早上,看管我們的人還在睡覺,我就往外走,心裏想著:師父幫我。結果所有的門都能順利打開,我就走了出去。我來到天安門廣場,又想坐下來煉功,又想喊法輪大法好,又想看升國旗儀式。在人心的帶動下,看完了升旗儀式。這時,看管我的警察找來,發現了我,又把我帶回。(在三月初北京的氣候很冷,而我只穿著淺色單襯衣,很容易被發現。)
第一次正念走出後,看管我們的警察加強了防範措施,一個身材高大的警察就把床堵在了門口睡覺。一天凌晨,我睡醒後想再次走出,心想:師父幫我,讓我從這個警察身上過去。我真的就從這個警察的身上翻了過去。剛出門不遠,聽見後面有腳步聲。就是那個身材高大的警察穿著一身睡衣從我身邊走過,急速的往前面追去。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第二次正念走出。
在人心的驅使下,加之當時對反迫害也沒有經驗,這次我來到火車站,想乘火車回家。結果在檢票口處被警察認出,又被帶回關押處。
回想這兩次正念走出後,本應去天安門證實大法,但卻由於自己強烈的人心又身陷牢籠。我真是愧對師尊,悔恨萬分。
很快我被帶回原籍,關在本地看守所。開始,我不配合邪惡的要求,進行絕食抗議。絕食五天後,邪惡安排了五、六個犯人把我按在地上,胳膊、腿都被按住,捏住鼻子,用硬物撬開嘴,往裏灌水。灌時,水量很大,造成了窒息的感覺。當時的生死關沒有過去,我開始進食了。接著晚上做夢讓我服從。白天再提審時,我就順從了邪惡的安排,說了不該說的話。(後來認識到,那個夢是舊勢力的安排,我沒有在法理上悟到,而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關了一個月,取保候審,把我放了。
2. 二次進京證實大法
由於第一次沒做好,我很後悔,決定再走出去證實法。2000年12月,我從住地出發第二次去了北京。來到天安門廣場給遊人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被警察綁架。當天晚上轉到北京郊區燕山一個派出所。所長派了四個年輕力壯的惡警,用拳、腳、棍、棒等,對我進行毒打,目地是叫我說出姓名和家庭住址。四個人輪流打了我三天,打累了休息一會兒,又上來打。他們打我的時候,我態度安詳,心裏想:師父幫我。打在我身上感覺是一股股熱流從身體內流動,體表不青不腫,沒有任何傷痛。晚上他們睡覺時,他們把我的衣服脫掉只留一身單衣,用刑具鎖在樓梯上,凍我。可是,我身上沒有冷的感覺。
打我、凍我,我甚麼事都沒有,這是師父在保護我,這是大法的威力。
三天過後,把四個年輕的惡警累壞了。所長又換了花樣,找來兩個年長的人。男的是處長級公務員,女的是主任級醫務人員。輪流對我勸說,讓我說出姓名和家庭住址,並讓我放棄修煉。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給他們講真象,講法輪大法好,講如何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講對沒有言論自由、沒有信仰自由的做法要抵制,要敢於說公道話。他們的本意是要勸說我,結果被我說得啞口無言,於是一個個離去。女的臨走時還說謝謝我。
在這樣的情況下,所長沒有辦法。就把我轉到燕山看守所。
3.本地看守所證實大法
在北京燕山看守所的第七天,戶口所在地警察通過北京前門派出所的錄象資料找到了我,並帶回原籍,關進當地看守所。無論是在返回途中,還是在看守所內,除非他們不跟我講話,一和我講話,我就給他們講真象。他們也看到了我對大法堅如磐石的那顆心,也就再不提審我了,直接給我非法勞教兩年半。
在關我的牢房中,關著20多名犯人,在通鋪上睡覺都睡不下。牢頭和四、五個紅頭佔據了通鋪面積的一半,剩下的一半犯人們脫光了衣服側著身子一個個擠得緊緊的,不允許有一點縫隙。夜裏起身上廁所,想再睡回原處已不可能,只有站在牆邊到天亮。為此,我向牢頭要求睡在鋪下的地上,床鋪離地面距離很小,不能側身睡,只能仰臥,也不能翻身。有時急得腦袋像要爆炸一樣,甚至比這更難受,無法形容。儘管再苦再難受,我對大法堅定的心絲毫沒有動搖過。
電視上「自焚」假象播出後,管我的警察以為有機可乘。第二天就來提審我,問我看了「自焚」電視有甚麼想法。我當即堅定的回答:「電視上放的是假的,修煉人不殺生,我師父說過,自殺也是殺生。這是共產黨慣用的流氓伎倆!」於是,他們灰溜溜的就走了。
在牢房裏關著我一個大法弟子,有一天送進來一個年輕的大法弟子,是個大學生。我們兩個坐在一起小聲交談,被紅頭發現,紅頭把這個大法弟子叫下去靠牆站著要打他。我見狀不好,立刻心裏想:師父幫我,讓紅頭打到自己身上。紅頭用腳踢時,結果自己的腳踢到角鋼上,受了傷而作罷。
二、發正念,正念顯威力
1.發正念,提前獲釋
在勞教初期,我對「助師正法」、「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等都沒有明確的概念。心裏還有要把牢底坐穿的糊塗想法。我所在的看守所不允許把兩名大法弟子關在同一監號。但是,看守所破例為我所在的監號又送來一名大法弟子。這位弟子告訴我:「要走出去。監號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把牢底坐穿的想法是錯的。」
我因此而改變了原來的想法,心裏想,一定要出去。可是怎麼出去呢?我想,師父會幫我的。我把我的假牙扔掉,這樣吃飯就很困難,就有理由申請外出就醫。隨後,我的身上又長出各種各樣的瘡,全身沒有一個好地方。有流清水的,有流黃水的,有流膿水的,還有流血水的。手掌腫得像半斤重的饅頭一樣。胳膊上、兩條腿上,不堪入目。在這樣的情況下,管教把我轉到病號房。等身上長的怪瘡好轉後,管教安排我為所有病號監室打飯、打水,從而我有機會出去走動。此時我得知,另一病號監室新送進來一個大法弟子,我想辦法讓他把師父的新經文傳給我。於是,我得到了師父在2001年6月發表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我如獲至寶,每天不停的背誦正法口訣和論語。
在這期間,我還寫了幾封長信,給省公安廳、市公安局、公安分局安全科和我所在單位黨委。在信中給他們講大法好,按真善忍標準做好人沒有錯;講江××迫害法輪功的罪行;講我工作幾十年的經歷及突出表現;講對我勞教是非法的,是對我的迫害,要求立即釋放我。同時我也絕食表示抗議。這時情況發生了變化,公安分局副局長、看守所所長及教導員找我談話,叫我停止絕食,並答應安排我出去就醫鑲牙。我利用這談話的機會又給他們講真象。很快他們就給我辦了提前釋放手續,我被提前一年零三個月釋放。
2. 發正念,做大法工作
我從看守所出來以後就想得到在獄中這段時間師父所發表的所有講法及新經文。在這過程中,我發現我們地區要想得到大法資料很困難,沒有資料點。當我得到一份師父新經文時,我就想,去街上複印店複印很多份,讓這裏的弟子每人一份。心裏產生這個想法,就毫不猶豫的去做,甚麼安全問題全不放在心上。大法弟子需要看到師父的新經文,我必須去做。我開始上街去找複印店,複印新經文。在這過程中都同時發正念。
找到第一家複印店,第一次給印了。第二次再去印時被婉言謝絕。
換一家再去印,印完後複印人員拿起來一看是大法資料,當即留下,並說,不收你的錢,你走吧。
我又去找第三家,第三家先看要複印的內容,一看是大法資料不給印。
又去找第四家,第四家給印了。下次又來印時,店主推說複印機壞了。
又去找第五家,這家是夫妻店,妻子發現要印的是大法資料便與丈夫商量,丈夫同意印。但下次再來時被謝絕。
再去找第六家,這家開始給我印,一邊印一邊看,發現後就拿起手機打電話。我見狀,心裏很平靜,集中精力發正念。過一會兒,進來一個男的坐在老闆的位子上,我一直正眼看著他,他卻不看我,看著複印機在一張一張的印。看了一會兒,突然大喊一聲:「印甚麼呢?」我沒有回答,只是給複印人員小聲說:「是不是他不讓印?不讓印就算了。」複印人員把印完的收了錢,我從容離去。
我又去找第七家……
就這樣,發正念,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承擔起本地區資料點的任務,大部份大法資料都由我負責提供,直至師父點化讓我離開本地。事後證實,離開是完全正確的。在洗腦班上,有同修未守住心性而將我的情況提供給了邪惡,邪惡到處找我。至此,我開始流離失所。
3.發正念,幫助輔導員回到大法中來
我在獄中從電視上看到我們煉功點輔導員向邪惡屈服了,我心裏很難過。從看守所出來後,就想幫助這位輔導員回到大法中來。我記得師父講過,「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於是,我找來我們煉功點堅持修煉的六位同修,我們統一了認識,並規定每次發正念後,增加五分鐘清除這位輔導員所在空間場的一切邪惡。我們堅持了一個星期,每人都付出很多,大都出現病業、消業的狀態。七天後,派一個以前和他關係較好的同修去跟他交談。過去他根本聽不進同修的話,現在可以聽進去了。師父的新經文他也願意看了。我們就把所有的新經文給了他。逐漸的,他又回到了大法中來,並且越來越精進。
4.發正念,勸三退
在流離失所中,今年三月份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再轉輪》和《向世間轉輪》。我有很多親戚,我應該向他們講《九評》的內容,勸他們三退。
我先給我的大妹夫講,他不同意,說這是搞政治,也不願走這個形式。我和我的大妹一起發正念清除他空間場的共產邪靈。我們堅持了三天,白天幾乎每個點都發。再跟他談時,他表示願意退黨了。我們幫他取了化名退了黨。
接下來幫我姐夫和我姐姐的女婿一家三退。也是剛開始不同意,發正念堅持兩週後,女婿一家三人聲明三退。由於這次是遠距離發正念,又是我一人在做,我姐夫原是領導幹部,受黨文化毒害較深,做起來難度大一些。又經過一週的發正念,他在我姐姐面前表示願意退黨,並用化名聲明三退。
在傳《九評》、勸三退這方面,我做得還是很不夠。我的家人、親朋好友很多都未做。還有很多其他需要救度的人,把師父留給我們有限的時間都浪費了。我要想辦法救他們,去掉鬆懈的思想,一定要精進。
三、講真象
1. 在獄中講真象
我兩次被迫害進監獄,共蹲過四個牢房,每個牢房都關20人左右,不停的進進出出,人員流動量較大。我所呆過的牢房的所有犯人,我一個也不放過,都要給他們講真象,大部份人都能接受。我所接觸過的管教幹部、看守所所長、教導員、分局副局長等,我都給他們講真象。
在監獄裏規定是不允許煉功的,經過我講真象以後,我可以煉功了,有些犯人還想跟我學功法。
2.講真象,要回養老金
我被迫害關進看守所以後,養老金不發了,從看守所釋放出來,就沒有了經濟來源。怎麼生存下去呢?經過考慮我決定去要回本應屬於我的養老金,並且在這過程中我可以給更多的人講真象。於是,我找到市統籌辦給公務員講,給辦公樓所有碰到的人講;找到廠退休辦給領導及辦事員講;到廠部給廠領導講;找到市政府給信訪辦的人講,給勞動局的公務員講;找到公安分局給安全科的人講;在我們廠區給一般職工講……最後給公安分局「610辦公室」負責人寫信講。通過講真象他們同意發給我部份養老金(三百多元)。
3.在日常生活中處處講真象
我講真象主要是面對面的講,每天要出門辦很多事。去菜場買菜、去飯館吃飯、到商店購物、碰到單位的同事和鄰居、碰見問路的人……我都會給碰到的人講真象。總之,凡是有人的地方,處處事事心裏都想著講真象。
有一次坐公交車,當我到站要下車之前,汽車剛一停穩,我就站在車門口給一車的人大聲講:「對不起,耽誤大家幾分鐘,我有幾句重要的話要告訴大家……」講的時候,全車鴉雀無聲,靜靜的聽。講完後,從容下車離去。
找一個單位打工,給單位職工講真象。工作幾個月後被老闆炒掉。在離廠之前,給上班的所有職工講真象。
4.在流離失所中講真象
流離失所中在火車上、汽車上給坐在身邊的人講真象;在農村田間、地頭、路邊碰見人就講,一般效果都比較好。
有一次坐公交車走到山區一個縣城,下車買東西時給售貨員講真象,剛走出商店就聽到售貨員打110電話舉報。我走進汽車站,剛坐進汽車,就看見公安的小車開了進來。我立刻發正念,清除邪惡對大法的迫害,讓惡警看不到我。惡警在汽車站轉了一圈沒找到人,鑽進小車走了。
四、我為甚麼被迫害流離失所
反思自己向內找,我為甚麼被迫害流離失所。從表面上看,同修在洗腦班向邪惡提供了我的情況導致我流離失所。實際上,對說出我的這位同修,我一點也不記恨他,也不埋怨他。我知道有問題應該找自己。但在此之前,我沒有深入的去思考,思想深處認為自己沒有做錯甚麼。在我動筆寫這份稿子時,我才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我覺得,原因是多方面的。
1. 我在做資料工作時,同修們會自願的給我一些錢。這些錢放在我這兒,多的時候有兩千多元,少的時候也有幾百元。總之,手裏一直會有錢,不會使印資料受到影響。可有時,我用這裏面的錢購私人物品,在購物過程中講真象。雖然很少,可也是違背法理的。
有一次我到人才中介想找一份工作,結果被騙走200元。我就在這棟樓的十幾個辦公室講真象,懷裏還抱著我的孫女。講完後自我安慰。我知道不該用這錢來辦自己的事,可我還是用了。
2. 對同修省吃儉用交來的錢不珍惜,表現在印《轉法輪》書,成本52元。發給大家時,開始不收錢,後來經與同修交流,只收12元。印的週刊和其它資料基本都不收錢。看起來是為拿書的同修著想,實際上卻是對同修的錢不珍惜,有點大手大腳。同修的錢也是來之不易的。
3. 我們地區大法弟子的整體力量沒有形成,我覺得與我有一定關係。
我們地區大法弟子被綁架、抓捕進洗腦班、看守所,做得很正的很少,一些同修配合邪惡說出其他同修的事,做大法資料的被迫害。是甚麼原因造成的呢?我認為是大法弟子的整體力量沒有形成,各自為戰,個人自保。從99年迫害開始至今,沒有明確的協調人。有人想出來做這個事,但由於自身修的層次決定,帶著一些人心在思考問題,所以效果也不好。
2004年某月,我們地區邪惡辦洗腦班,綁架了多名大法弟子。有一位同修給邪惡寫了一封公開信,將草稿給我看。其中有一句話的意思是:邪惡一定會失敗,我們一定會大獲全勝。我看了後,心想:不一定。因為我們的學員修煉層次不一樣,心性也不一樣,不一定會大獲全勝。我這一念是完全錯誤的,給予進洗腦班的同修不是正的、好的信息;給予協調人的不是合力,不是圓容,從整體上來看,是有殘缺的,舊勢力的因素一定會鑽空子。師父說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我想,這與我被迫害流離失所是有一定關係的。
以上是本人修煉經歷和認識,層次有限,不足之處望請同修慈悲指正。在這正法的最後時刻,讓我們互相勉勵,互相提醒,緊跟師父正法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