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好!
以下是自己近期修煉中的一些經歷和體悟,簡單總結如下,不當之處敬請指正。
向內找 破除邪惡關押
今年春天,由於忙於做事忽視了學法,我和多名同修被綁架。從被綁架那天起我開始絕食。在那個空氣中都充斥著邪惡的魔窟,反映最強烈的就是怕心。儘管周圍的同修認為我不怕,但自己很清楚怕心是很大的阻礙。我從不回答獄警的問話,看也不看他們一眼,甚麼也不幹,整天躺在床上。有時真覺得確實沒有甚麼可怕的,可是不一定在某天的某個時候,忽然又被「怕」重重包圍,每次都得連續背幾遍師父的經文《怕啥》,「怕」的感覺才消失。
後來發現,「怕」的背後是私和有求。當時我求出去的心非常強烈。惡警不時的在我耳邊說「這裏世界聞名,你插翅難飛」的話。越這樣,我越想著明慧網上同修正念正行的故事、想起曾看過一位同修寫的幾天就闖出非法關押的這個魔窟的經歷,我心裏越著急:輪到自己時怎麼這麼費勁呢?差在哪裏呢?
一天,同監室一位背法背得好的同修來到身邊,我請同修指出我的執著,同修說:「我就是來告訴你這個的。能放下生死是了不起的,可是求出去的心是不是執著呢?……」
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借同修的嘴提醒我。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求得早日出去。誰都知道不能在魔窟裏修,可是基點呢?是為私的?還是為了堂堂正正證實大法?那結果就相差甚遠了。
邪惡操控惡警說我「對抗」,邪惡獄醫對其他惡警說:「某某某真是比較有恆心那一夥兒的,就在咱們這兒耍橫……」其實自己真的一直在和邪惡對抗,抱著求心在魔難中苦苦掙扎,而大法弟子卻應該從根本上否定這場迫害,連舊勢力的出現、存在都不承認啊。
回想這些日子裏,自己一直在地痞(邪惡)面前據理力爭,即使再有「理」,也是在舊勢力安排的路上抗爭,基點都站錯了,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浪費了多少寶貴的精力和時間。(這些道理在外面時似乎早已很明白了,真的置身邪惡場所時又頭腦不清了。)
我告訴自己:邪惡不配大法弟子去對抗,一定按師父的要求否定一切迫害,堂堂正正的走過來。
在不清楚如何做時,我就大量背法,堅信法無所不能。有位同修告訴我絕食後腦筋不好使,我說:絕食只是反迫害的一種形式,還有許多更好的正念正行的辦法,但無論用甚麼形式,對師對法的正信都不能有一絲動搖,「精進之意不可轉」(《洪吟(二)》〈堅定〉)。師父說過「不相信迷魂藥能起到那樣的作用」(明慧編輯部文章《關於迷魂藥》),甚麼也不能高於佛法,而佛法無所不能。
我是新「進來」的,就告訴同修師父的新經文、講外面的正法形勢、明慧網上的交流體悟,而這些被長期關押迫害的同修的善和慈悲也圓容著我,讓我看到自己的不足。我們每天利用一切時間學法、發正念,互相鼓勵,堅定意志。惡警說:「這屋的人心還挺齊哪!」「一進這個屋就迷糊了」。後來被關在這個監室的同修有一半都正念闖了出去。
師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我們是在根本上否定它的這一切,在否定排除它們中你們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不是在它們造成的魔難中去修煉,是在不承認它們中走好自己的路,連消除它們本身的魔難表現也不承認。」在靜心背法中,對此有了進一步理解。
一天,想起《轉法輪》第八講「周天」中講的搬運功的形式和生成,就對自己身體的細胞說:身體的每個部位都要聽主體指揮,主動同化真善忍,不要邪惡的灌食,把灌食全部搬運出去,注射的藥物和痛傷轉到惡警壞人身上。第二天,灌食後真的開始嘔吐,再後來,惡警剛灌了兩下,下到體內的四十至五十釐米的胃管自己就從鼻孔退出來。以後灌食時,除了四、五個警察來按頭、按手(因為每次下鼻管我都拔出來),邪惡專門派一警察按住管子,防止管子自動出來。可是每次都是一邊灌一邊吐;扎針時常常紮不到血管裏,有時一邊扎,滴流瓶裏的藥一邊往地下淌,看守的人非常奇怪,不敢告訴獄醫。
師父的《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說:「是修煉到那一份上了,真正達到那個境界了──抓來了我就沒有想到過回去,到這兒來了我就是來證實法來了,那邪惡它就害怕。而且目前邪惡數量相當少了,越消滅它們就越少。」以前對這段法總是理解不好。一天在背法的時候,忽然明白了這段法的一層涵義。原來這是「無私無我」的境界呀,就走師父給的路,全身心的履行正法弟子的使命,無慾無求……(剩下的涵義就用語言表達不出來了)。當時一下子感到十分輕鬆,沒有了在魔難中的痛苦和壓抑,像一陣清風;惡警說的干擾的話根本進不到我的腦子。同修說:「你看邪惡說甚麼都動不了她的心。」那一刻,我真的不動心。對邪惡的話,懶得去想、根本不值得去分析。我是正法中的生命,更新的一切在正法中形成,自身該歸正的一切在正法中修去,有師父管,對邪惡及其所設的一切「考驗」,一律清除。幾天後,我終於闖出了魔窟。
回來後,趕緊學法、學師父的新經文,把這三個多月落下的《明慧週刊》都補看一遍。另外又認真看了兩遍《九評》,又聽了兩遍。覺得在這三個多月裏,正法洪勢推進很快,而自己落下很多。
這次被抓,除了因為忙於幹事而忽視了對自身的修煉,對共產邪靈認識不清也是被迫害的重要原因之一。記得《九評》剛發表時,自己曾對傳播《九評》有過錯誤認識。同修及時指正後,對《九評》也只是粗略翻了一遍,對共產邪靈在自身的表現認識不清。在勞教所裏,高音喇叭天天播放中共惡黨的黨歌、軍歌,處處是共產邪靈的因素。而背法時才發現,有關的經文《不是搞政治》、《向世間轉輪》等都不會背(其他單張的經文一般發表後就都背下來),知道自己在這個問題上被邪靈鑽了空子。
去怕心 結束流離失所
這次回來,我沒有繼續流離失所。在家裏開始很不習慣──以前在外流離失所,別人不知我的住處,所以做「三件事」的時間自己隨意支配,現在回家了,地址電話都是公開的,得從新安排時間。
最嚴重的還是怕心,剛開始一聽到敲門就趕緊躺床上,怕邪惡看到自己身體恢復了,再把我抓走。一次聽到很重的敲門聲,家人去開門時,我趕緊收起大法書、躺到床上,因為敲的太響,還蓋上了被子。結果是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大爺同修(我不認識,家裏人認識)指出了我的問題。老大爺同修關切的問我:「就這麼養著呀?」我心想,這不是剛躺下嗎?但隨後很為自己的怕心而慚愧。隨著學法以及同修們的正念支持和鼓勵,心裏穩了許多,不再聽到敲門就「臥倒」了。
怕心是一層一層的,過一段時間又翻出來了。一次所謂的「敏感日」前,社區的人來敲門,我以為是同修,就問「找誰」。他們說:「社區的,就找你。」我沒開門,也沒說我就是他們要找的人。他們說:「有事,必須進屋和本人說。」我當時明顯感到怕心起來了。轉念一想,即使有怕也不允許邪惡施行一切形式的迫害,就發正念。一會兒,社區的人要找居委會主任來讓我開門,問鄰居:「居委會主任住哪兒?」鄰居知道我們被迫害的真相,說「那可不知道」,不再搭理他們。社區的人敲了一會也走了。
同修說:就是針對你的怕心來的,越怕,人家越說找你。我當時就想,如果他們再來敲門,我就開門講真相。後來想,這樣不對,講真相可以主動找他們講(各種方式理智的去做,再說我剛回來時家人給他們講過兩次真相),不能允許任何人被邪惡命令指使、主動來干擾。以後社區的人再也沒來。
沒過幾天,家人(也是從教養院絕食保外的)被教養院警察電話通知去辦理「院外執行」,說保外的期限已到,不辦理就還得回教養院。警察是在我們的親屬家打的電話,還說:「你要是不過來,我們就開車過去。」家人說「去和他們說個明白」,就去了。家人剛走我就覺得不對:不該主動去接受「考驗」,用不著和邪惡表白。家人已經去了,我只有在家發正念。
從教養院警察把電話打到家裏那一刻起,鄰居就開始鑿牆,震的我頭暈(就是我的空間場亂了),一會就把我家廚房水龍頭周圍的瓷磚震掉了。當時不知如何悟,就接著發正念。發完正念,頭腦清醒了:我為甚麼怕,是因為修煉的本源有問題,對法不是百分之百的堅信,在怕的背後,我看到自己另一個頑固的執著:求名的心。
我曾問自己到底怕甚麼?真是怕被抓、被迫害嗎?都不是根本,真正怕的是:一旦被迫害,別人會說我「在家呆不長、證實大法的事幹不長」,說我這、說我那,全是對自己的執著、強大的名利心。讀《轉法輪》「有所求的問題」時,師父講到「……他那個名利心根本就沒有去,根本就生不出慈悲心來。他怕自己丟名,恨不得讓自己得這個病,他都怕丟這個名,求名的心多強啊!」就是在說我呀!在我的執著深處,怕丟自己的「名」,甚於怕其它一切。
找到了怕的原因,心裏一下輕鬆許多,這時鑿牆聲也停止了。一會兒,家人回來了,警察說辦「院外執行」得寫一句話「遵守國家法紀法規」,就是變相讓修煉人妥協。因家人不寫,警察讓好好想想,晚上再打電話。我把剛才的向內找和家人說了,他也找到了怕的根源:情,以前就是因為情太重而向邪惡妥協的。當時我們就決定了:哪裏也不用躲,來電話不用理,多學法,清除利用根本執著干擾的一切邪惡。
回想四年來一直流離在外,家裏環境全跟著遭迫害:家裏的花(修煉前養的)因幾年不澆水,都枯乾死掉了,花盆裏只剩下光禿禿的土;外面的防盜門在邪惡一次次的搜捕、騷擾中,被踹得全是鞋印;鄰居被嚇的一聽到敲門聲就害怕……
迫害前,我家一直是集體學法、交流的地方,家裏的物品也都是有緣的生命。今年,家人隨手把喝剩的水倒進光禿禿的花盆裏,幾天後,那株乾枯了幾年的花竟從新發了芽。這次我回到家,它竟開出一朵粉紅色的花(正常情況下一年都不開一次),好像在歡迎主人回來。現在,所有乾枯的花全都奇蹟般的死而復生了。
我想:家裏的門不是給邪惡隨意砸、隨意踹的,電話不是給邪惡隨便干擾的;這些年,因為主人沒有否定迫害、沒有走正,家裏的物品全跟著受苦,現在決不許再被邪惡迫害了。同修也多方鼓勵我們:要多學法,相信師父、相信大法,只有心在法上,沒有人能動得了;正法中遇到的一切難,包括看似由於自己不精進被抓、被折磨,都不是師父安排的,都是邪惡在鑽空子。堅定了這一念,就按照師父的要求修正自己,一切干擾也不了了之了。
盲目崇拜的問題
從獄中出來後,才知道我們的被抓給當地的同修造成了一定的負面影響。有的同修兩、三個月沒怎麼講真相,有的一提起被抓的同修就哭、整天神志恍惚,有的老年同修還住進了醫院,有的不敢和同修聯繫、不敢揭露迫害……(後來這些同修已經陸續修正自己,狀態改觀了)。
可是當初為甚麼會這樣呢?找其原因,除了同修情之外,主要是學人不學法、盲目崇拜之心造成的。下面從自身的角度談一下盲目崇拜是如何形成的。
我知道自己有執著自我、證實自我的問題,卻從未和盲目崇拜聯繫起來。一天,家人同修舉例說了我的問題:「一次在同修家,碰巧不約而同的來了好幾位同修,很久未見,大家開始熱烈的交談,你說」咱們先學法吧「。學法是對的,可是你那說話的態度就是個領導,但大家好像都不覺察,都圍著你轉……」
這番話讓我很震驚,因為我根本沒覺察自己說話的態度(其實是心性)有如此嚴重問題,沒想到在我的周圍就存在盲目崇拜問題、我自身就在犯這個錯誤!因為自己說出的事情表面大多是對的,就忽視了修心、向內找的因素,所以盲目崇拜問題才表現的這麼隱蔽、這麼不易察覺。
這次被抓前不久,有一次我告訴同修第二天(某日)見面。回家後,發現自己記錯了日期,第二天並不是某日,心想:同修都上班,會知道正確日期的,就沒去糾正。不想兩位同修第二天全去了。過後他們說,當時好像覺得你記的不對,一想:你一般不會記錯,就按你說的去了。另外的同修也想:你不會出錯的,就來了。(這兩位在正常情況下還是比較清醒的,當時是我們的「盲目崇拜」問題發展到了極限,之後很快就遭到迫害。)
再向內找,發現很多時候都把自己擺在學員之上、膨脹自我。平時和同修交流時,在做證實大法的工作中,有意無意顯示自己、抬高自己,舉手投足間都帶著宣揚自己的信息。被同修無意中當榜樣時,又加強了證實自己的心,越來越大包大攬,造成同修越來越依賴、形成小圈子、學人不學法。一旦被迫害,平時不以法為師、愛崇拜別人的學員也受到了不同形式的干擾,給整體的修煉環境造成損失。
前一陣子接連聽到這樣的說法:某學員狀態不好,其「名氣」都是自己宣傳出來的;某協調人不聽別人的意見、狂妄自大……,現在我更清楚了執著於「名」和被崇拜的原因,大多都是出於對名利心、顯示心有意放縱,從而自我宣揚,如做的甚麼甚麼事是「最大的」、「第一個」、「某某資料點如何如何」、「某某人根基如何好」等等,都是自己流露出來的。
師父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從每個人做起,真的把我們這個環境啊變的很正,一切不正的因素都會解體,一切做不好的學員就會看到自己的不足、就會促使他們做好。」要杜絕盲目崇拜和其它不正的現象,同樣得從自身做起。我加強學法,大事小事先找找自己的常人心,腳踏實地的嚴格要求自己。我發現如果自己歸正了,周圍的環境也變了。
以前和同修交流時,如果對方說出明顯不符合法的認識,自己就非常急於指正;如果對方還堅持原來的認識,我就開始心跳加快,想方設法制止對方說下去,結果交流很難達到理想效果。
表面看,我在為同修著急、為法負責,其實我真正著急的是自己的意見沒得到對方的認同。把「說服對方」和「自己的意見被承認」放在了對法負責之上,所以當意見被衝擊時,很難放下自我,也談不上善和寬容了。認識到這些,以後遇到此類問題,我就儘量提醒自己:不要證實自己。
前段時間,當地一位學員把不符合法的認識講給其他學員,得到了一些學員的附和。遇見該學員後,我委婉的指出其問題(當時的「委婉」就是語言的婉轉,自己「想改變對方」的那顆心非常的直接和強烈)。結果對方很快打斷我,再次重複了那個認識。我又開始心跳,但心裏明白如果我堅持己見、打斷對方,就會發生爭執,就忍著。這一忍,就有了緩衝餘地,我告訴自己:要真正為同修好,不要證實自己。於是漸漸平靜了,等著對方說完。沒想到對方很快不說了(以往得講很長時間)。接下來,我沒有繼續說對方,而是善意的講了一個相似的例子,在法理上進行了交流,心裏想不能強加別人,只要真正為法負責、盡心盡力就好了。結果對方想了一會說:「你指出的問題很重要,以前我沒覺察到。」
在學習師父的新經文《越最後越精進》時,我看到了自己根深蒂固的觀念,由此形成的執著像一座山,阻擋著自己前進,也是造成基點偏離的根本原因。真是像同修說的「觀念不去難精進」。
抓緊救度 精進不停
正法的最後時刻,救度世人的時間非常緊迫,我能感到師父經常在提醒弟子不要放鬆對自己的要求,要「越最後越精進」,下面舉一例幾天前發生的事。
星期天正點發完正念後,我睡著了。迷迷糊糊中一個聲音讓我趕快起來、打開屋門講「三退」,就醒了。打開屋門,真有一個工人在我家安裝水箱,因為缺零件,派家人去買。我就利用這個空閒和他講「自焚」和「四ܫ二五」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迫害真相,剛講完這些,家人買零件回來了,他開始幹活,我就進屋了。心想還沒講到《九評》和退黨呢,又安慰自己:反正剛才講大法真相他也接受了,以後有機會還會碰到別的同修跟他講。這時聽見他說:「安不上,就差一點。」我知道剛才的想法是對眾生不負責任,也許他只有這一次機緣,我卻讓他差了一點,沒有徹底得救。這時家人也進屋對我說:「出去接著講,還差一點。」
家人又去買零件了,我讓他進屋,開始講《九評》和退黨。起初他不理解,笑著說我反黨。我就給他講「反黨」一詞的本意,並發正念清除操控他的共產邪靈的一切因素。他漸漸變得清醒起來,說真應該退出惡黨的一切組織,並說了他的小名,還把他妻子的名字也告訴了我。這時家人買零件又回來了,他又去幹活了。
回屋後,我忽然想起他提到他的兒子上小學,我怎麼忘了讓他回家把大法真相和退隊的事告訴他的孩子呢?這時聽到他在外面說:「怎麼忘了呢?」(他自己忘了帶幹活用的玻璃膠)我心裏說:謝謝師父的慈悲,這一次我一定爭取讓他全家都明白真相。家人又進屋對我說:「還沒講透,我去取玻璃膠,你接著講。」這次他非常高興(是因為退了黨),開始主動問我法輪功的事。我又給他講了《九評》的一些內容,他一邊聽一邊思考一邊點頭。我說:「回家把這些也告訴你的孩子,讓他也退隊保平安。他上小學,能不能聽懂這些呀?」他說:「我兒子是班長,能懂。」還把孩子的名字告訴了我。
師父慈悲一切生命,大法弟子的責任神聖而緊迫。在這值千金、值萬金的時刻,只有堅持學好法,時時去人心,才能在修煉的路上精進不停。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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