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您好!同修好!
以下是自己在正法修煉中的點滴體會。
我在人中天生膽小,反映到修煉中就是怕心重。二零零一年,我因發真相資料被非法抓捕、勞教。在教養院親身經歷並目睹了邪惡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就是因為怕心重,我違心的妥協,不敢對邪惡表明自己堅修大法的態度。
因為膽小,所以總愛看別人,不以法為師。見到一些聲明堅定修煉的同修遭到嚴重迫害(電擊、體罰、剝奪睡眠等),自己心裏嚇得打鼓;見到以前堅定的學員在酷刑下向邪惡妥協,就用人心想:他都不行了,我還能行嗎?結果只好苟且偷生,還安慰自己:還是先出去再說吧。
當時對師父的法理解不好,認為只要聲明堅定修煉就要加大魔難過關,在酷刑中承受過去了就「勝利」了。正是默認了舊勢力的考驗和迫害。究其原因是自己沒有學好法,對師父和大法缺乏正信,被魔鑽了空子。其實正念正行中根本就不需要去承受迫害,而應在從根本上反對這場迫害中證實法。有很多做的好的同修就沒被邪惡抓去迫害過。
要去掉怕心,我首先就是多學法。從勞教所出來後,我就加強學法,彌補不足。怕心是在做「三件事」中一點點修去的,不能等著不怕了再去講真相,也是等不來的。從勞教所出來後,我很快寫了篇揭露迫害的文章,把在勞教所收集的迫害證據發表在明慧網上。
接著我又開始發真相資料。剛開始發資料的基點,就是人心:覺得上次自己僅僅送了十幾份資料就被迫害,真是太冤了,於是對邪黨特別痛恨,帶著爭鬥心、不平心,想:你邪惡不是十幾份資料就迫害我嗎?這回我多多的發,狠狠的揭露你,把你搞垮!甚至有時還想:我要再被抓進去,可就不像當初那麼輕易就被轉化了等等。
通過深入學法和向內找,知道這些念頭都是不正的,好人怎麼會被關、被抓呢?邪惡怎麼配來考驗正法弟子?修大法的怎麼還有恨呢?師父在《境界》經文中指出:「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覺者執著心無存,靜觀世人,為幻所迷。」(《精進要旨》)我開始正視自己在發資料過程中暴露的心性問題,盡力修正。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五日,師父發表了對《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一文的評語,我進一步認識到揭露當地邪惡的重要性,便更加留心《明慧週刊》上刊載的周邊消息,對發生在身邊的迫害也特別關注,並主動找剛從勞教所出來的同修了解迫害真相,及時曝光迫害。在這過程中,怕心一點點在修去。
後來見網上有本地的同修用照像方式揭露迫害,覺得很好,照片更直觀,更有說服力,圖文並茂,講真相效果很好。同時我也在想:我們外面同修多做一點兒,就會減輕邪惡對獄中同修的迫害。我便決定到當地邪惡場所拍照片。
來到曾關押過我的勞教所、洗腦班,剛開始怕心很重,拿相機的手都在發抖,總像做賊似的。拍完後,馬上收起相機。見到遠處駛來的汽車,就不由自主的想:「是不是抓我來的?」四處躲避。後來轉念一想:我做的是世界上最神聖的事,怕甚麼呢?心態也逐漸穩了許多。
照片發表後,見到效果很好,在同修的配合下,我更加堅定了拍照片揭露邪惡的信心。之後和同修配合,拍了很多揭露當地邪惡的照片,效果越來越好,心態越來越正,有力的窒息了邪惡。後來我又和同修配合,進到看守所、派出所等關押同修的場所,記錄惡警姓名、職務等信息。
通過做這些事我悟到:有怕心不可怕,關鍵是在做好「三件事」的過程中如何把怕心修去;不能因為怕心,就甚麼都不做了。常人之道還講「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師父告訴弟子:「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當弟子走正時,師父就會幫助;只要我們真心去修,就一定會去掉執著;只要我們用心去做,就一定會做好。
在做的過程中,除了暴露怕心,還暴露了在無意中證實自己的問題,如:揭露迫害的文章、照片等發到明慧網後,便盼著發表。發表後,又起了歡喜心、顯示心,每每和同修炫耀:怎麼樣,做得多棒,後來甚至發展到為了寫揭露迫害文章而揭露迫害,迫害沒發生便覺得無事可做了,裏面隱藏了很多證實自己的因素。
說到整體配合,我以前做甚麼事都是我行我素,發資料時也不願和別的同修配合,總覺得他們慢,是個拖累,不如自己做起來得心應手。通過幾次與同修們配合做證實大法的事,切身認識到形成整體的重要。而要想配合好,必須首先放下自我。
今年春天,當地「國安」對學員大抓捕,一天晚上,我被三名警察綁架。他們用上下背銬把我帶上警車,帶到某某分局。剛開始被抓時心裏不穩,後來想:既然進了魔窟,就看個究竟,平時想揭露還沒機會。這樣一想,怕心就淡了許多。
他們把我帶到四樓一個房間,我留心看了房間的標牌,上面寫有「國保科」的字樣,我便知道是哪裏抓我的。一進屋,一個卅歲左右的警察讓我坐在一把椅子上,雙手銬在椅背上,開始審我。
他們詢問了我一些情況,我都說「不清楚」。這名警察說:「看來你是逼我做惡警啊。」並威脅說:「知道我們為甚麼跨區抓你嗎?在你前面被抓的剛開始也都像你這樣,甚麼也不說,後來不都是被電的『哇哇』叫,結果甚麼都說了。」說完便上隔壁取來一根高壓電棍,插上電源。我正告這名警察:「那樣做對你不好。」他狡辯道:「是你逼我的。」
我開始發正念,鏟除操控該惡警的一切邪惡,並求師父加持我,讓電棍沒電或反制惡人。他又逼問我,我還是不配合。這時一惡警走過來,用手擊打我的頭;審我的警察用腳踹我的下身,並取下電棍電我的手背。我不停的發正念,結果電棍沒電。該惡警檢查了一下電棍,又插上電源,說:「電還沒充足。」過了一會又說:「我們還沒吃飯呢,我們可跟你耗不起。我先吃飯去,你再好好考慮考慮。」說著兩惡警出去了。
屋裏就剩一個惡警了,我便給他講真相。一會國保大隊副大隊長進來了,又盤問我一番,我還是甚麼也不說。半小時後,打我的兩個惡警回來了,問我:「想好了沒有?你這些日子都在哪了?做了甚麼?」我一聲不吭的正視他。他迴避我的目光,並取下充電的電棍,用手做解我褲子的動作,用電棍電我的手背。電棍還是沒有電,我心裏知道:正念起作用了。警察又檢查了一下電棍,自語道:「怎麼搞的,是不是你發功了?」我說:「發不發功且不說,法輪功確實有許多超常的現象。」他說:「那你發功讓燈關了,我立即把你放了。」我沒搭理他。
他倆出去了。快午夜十二點了,其中一惡警回來對我說:「看來我得把你送走了,你同意嗎?」我說:「不同意。我又沒犯罪,對法輪功的迫害是無任何法律依據的。誣蔑法輪功是X教,那是江XX接受法國費加羅報記者採訪的信口雌黃,就是脅迫人大出台的『兩高』的甚麼司法解釋,連法輪功的三個字都沒提。善惡有報是天理!」他說:「我抓了幾百名法輪功,我也沒遭報。」我就舉了一些當地現世現報的例子,他不語。最後說:「今天讓你回去,這事還沒完,你要隨叫隨到。」國保大隊副大隊長吩咐手下:「送他下樓。」就這樣我在師父的保護下回到了家。
這次被抓,又一次暴露出我的怕心。當時我剛從外地回來,在車站出口就想:聽說這兒總有警察攔截驗看身份證,我又沒帶身份證。結果一進售票處門口,就被警察攔住,問有沒有身份證。當時我就慌了,發正念也帶著很重的怕心,根本沒起到正念的作用,導致被查明身份被抓,這不是怕心求來的難嗎?
再有,在某某分局時,我曾想「你們即使給我送看守所,我也一定絕食闖出來。」當時還覺得自己念很正,其實這也是對舊勢力的一種默認。甚至邪惡放我時,自己又起了歡喜心,還謝了他們──抓好人本身就是非法、就是迫害,怎麼能去謝呢?還是在怕心作用下說的話。
但是有怕心也不許邪惡來考驗。因為怕心是一層一層的,去掉一層還有;發現了,就正視它、清除它。正念一出,堅信師父,就會很快化解魔難。邪惡和執著貌似強大和頑固,其實都是宇宙中的垃圾、是被清除的對像,在大法弟子的堅定正念面前甚麼也不是。
前不久,我丟了工作。緊接著,妹妹又患了肝癌,醫生說她只有幾個月的時間。我和妹妹平時感情很好,這兩件事對我打擊很大,人也變得消沉起來。我也曾向內找,只是找到一些表面原因,卻未從法上看到事情的實質,在妹妹身上又動了人情,結果使自己一蹶不振。
後來和同修交流,覺得這事是舊勢力利用我沒修去的情、私心和人的觀念在干擾。通過學法,我認識到了這些,結果很快妹妹也開始學法,而且很精進,現在身體和精神狀態都很健康,還用師父的話鼓勵我:「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
我最大的體會是:在修煉這條路上、在做「三件事」的過程中,不斷找自己,在做「三件事」中去人心,只有放下這樣的人心、那樣的觀念,才會把這條路走好、走正、走到最後。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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