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和許多同修一樣,也經歷了家人和親朋好友勸說施壓、單位威脅、當地派出所不斷騷擾、進京上訪、多次被拘留等過程。我在二零零一年夏天被非法勞教,於二零零三年夏天才回家。今天,借明慧網舉辦「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之際,我在此主要談一談自己從勞教所回來後這兩年多時間裏的修煉過程和體會,跟廣大同修交流一下,同時向師父作一彙報。希望能起到和同修相互借鑑,共同提高的作用。
我個人理解,我們修煉的最終目地就是去掉執著、消去業力,從而達到返本歸真、圓滿回歸;同時,我們今天的大法弟子肩負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光榮使命,我們大多是帶著誓約來的。我們的責任是重大的,使命是殊勝的。而恰恰舊的邪惡勢力又在中國大陸強加了殘酷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謊言毒害世人的邪惡、恐怖環境。所以,在這六年多的時間裏,大陸的大法弟子在魔難中的各種執著大多都體現在「怕心」上:怕失去工作、家庭、金錢和物質利益、常人的安逸生活、親情、人體,怕承受邪惡的種種酷刑和牢獄之災,甚至怕家人擔心或受連累等等;也有的直接反映出對法是否相信,是否堅定大法。其實,我們只要按照師父的教導,真正的領悟和認真的做好「三件事」,就可以從根本上否定邪惡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避免邪惡強加的一切迫害,漸漸改變周圍的環境,同時去掉執著,最終達到圓滿。
二零零三年夏天,我剛從勞教所回來,面對家裏家外許許多多的面孔:有少部份明白的,大多數是半糊塗和糊塗的,我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如何開創環境,講清真相,更有效的救度眾生,責任實在艱鉅。更何況他們的不清醒,反過來又會對我們整體修煉形成障礙。想起這些,我有一種緊迫感,同時也有點兒害怕,怕再被邪惡迫害。但我堅信:有師在,有法在。只要我堅定大法,正念正行,任何人都影響不了我,也絕不允許邪惡再來迫害我;只要我帶著慈悲的心不斷的講清真相,師父就一定會幫助我最大成度的救度有緣人。
開創家裏環境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一九九八年秋季才真正精進實修大法的,當時沒想到會發生像今天這樣的迫害形勢,加上那時我對大法的認識還不太深刻,只知道大法能使人心向善、身心健康,對修煉的概念還很模糊,所以沒能認真的給妻子介紹過大法。妻子也沒有主動了解或看過大法的書籍,對大法不太了解,所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後,在邪惡流氓中共對大法鋪天蓋地的造謠和誹謗、對大法弟子瘋狂迫害和對家人的高壓逼迫下,妻子的精神快要崩潰了。她從單位回來後常常驚恐得淚水洗面。漸漸的,本來一貫溫柔善良的她,變得越來越兇惡起來:毀大法書,燒經文,經常和我哭鬧,下班和節假日不准我出家門或與其他同修聯繫……但是,大法早已在我心中深深的紮下了根,只要是有疑惑或者感到恐懼,我就默默的找出《轉法輪》看。一學法,我的心裏就覺得踏實,一切恐懼和疑慮全都煙消雲散,感到師父就在我的身邊。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二零零一年夏天我被邪惡非法勞教。
二零零三年夏天,我回到家中。面對幾年來飽受驚嚇和折磨日漸憔悴的妻子,面對天真活潑但有時眼中露出驚恐和疑問的女兒,我的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按照常人的說法,我不應該再讓妻子和女兒受連累而為我擔心受怕了;但用大法來衡量,這是常人的「情」。「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精進要旨》〈修者忌〉)我的頭腦裏經常閃現著這句法。在這幾年的迫害中,最艱難的時期我都走過來了,難道為了這麼點兒事就前功盡棄?不能!絕不能!何況,這麼多的家人、親朋好友、同事、街坊鄰居、熟人等被邪黨謊言毒害,如不抓緊救度,將會有多少的生命被淘汰?只有我精進修煉,他們才有希望;我若放棄修煉,就等於放棄了救他們的機會,他們的生命就將真正的處於危險之中。
於是,我很快找到同修請來《轉法輪》和經文,靜心投入學法、煉功。剛開始,妻子看在眼裏,並沒有說甚麼,但我能看出在她的臉上流露出的擔心和無奈。她曾多次在晚上暗暗落淚,每當這時,我就會安慰她,並告訴她:大法太好了,我無法也決不可能放棄。一次次哭,一次次安慰和講,漸漸的,妻子就默許了。
妻子非常明白,我是不會被改變的,但她仍想用以前的方法來限制我,以達到她所認為的安全。
妻子工作幹得比較出色,較自信,這使她更加固執。這幾年邪惡的不斷造假,加上有兩年多時間我不在家,使她更加糊塗,她把一切邪黨迫害的痛苦全部歸結為我給造成的,對大法也有一定成度的誤解。她當我的面從來不說大法好,有時為了氣我還故意罵大法。
為了消除妻子對大法和我的誤解,我首先是工作之餘,在不影響修煉的前提下,盡力多幹家務。每天一日三餐的做出可口的飯菜,細緻的關心、體貼她和女兒,使她們感到溫暖、舒心和踏實。其次是藉機講真相,但她根本不聽,常常是我剛一提頭,她就大發雷霆,她甚至敏感到一聽「道德」、「外國」、「共產邪黨」這樣的詞就像發瘋了似的,和我大吵大嚷,表現極其痛苦,不讓我提及或再說下去。這種情況,和國外一位大夫講的《中國社會的群體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中提到的「認知分裂症」很相似,有過之而無不及。
針對這種情況,我曾想過許多辦法:尋找她心情好的時候講,循序漸進的講,發正念,把真相資料放在家中較顯眼的地方希望她能看,等等,都失敗了,她根本不聽也不看。我也曾多次向內找,是否是自己情太重了?是否是自己太著急了?最後我悟到,完全是邪惡的干擾和控制,目地是利用她來干擾我修煉、阻礙我給他人講真相等,以達到維持迫害和毒害更多的世人。於是我就採取了硬講的辦法,就是借她向我發脾氣的時候講;她如果說我不好,我就讓她指出哪方面不好,我把自己和周圍她認為較優秀的常人作比較讓她聽;她如果說大法不好,我就問她不好在哪裏,針對她的誤解而講真相破除;如果她用邪黨的謊言攻擊,我就用真相來戳穿謊言;如果她肯定邪黨的某一點,我就用邪黨的真實歷史和現實腐敗來揭露邪黨的本來面目。一次又一次,每次都像常人的吵架那樣激烈,但每次都使她無言以對。幾次過後,妻子再也說不出大法的缺點,更講不出邪黨的哪一點好來。
我知道,要想使家裏的環境徹底轉變,我必須嚴格要求自己,時刻正念正行。因為妻子的眼睛在時刻盯著我,我若做的不好,會使她對大法誤解更深。比如說,有的同修在去其他同修家辦事或出去做講真相的事等,當家人問及時,有不少因「怕」而撒謊的,名曰「為了安全」。我不這樣做。師父講:「我這個人我不願意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是我說出來的就得是真話。」(《轉法輪》)所以,應該告訴她的我就告訴,不該說的就不說。有時,妻子出於擔心,死活不讓我出家門。我就嚴肅的對她講:「不修煉的人,為了吃、喝、嫖、賭等可以經常不回家,也可以隨時從家裏出去;而我們修大法的,都是用真、善、忍為標準做人的,難道因邪黨的迫害,就不能正常出入家門或相互交往嗎?作為一個被迫害人的家人,本應該站在家人的一面,共同抵制邪惡,怎麼能幫助邪惡限制家人的自由呢?……」每當聽到這話,妻子都無言以對。漸漸的,放鬆了對我的限制。現在,妻子對我做證實法的事從不干涉,即使有時為我擔心,也只是默默的藏在心裏。有時,還提醒我要注意安全。儘管這樣,妻子依然是固執的不能靜心的聽我講一講真相,或者自己看一看。
妻子在幾年前為所謂的事業有所發展而誤入了中共邪黨。為了讓她認清中共邪惡本質、退出邪黨保平安,我都不知道有多少次勸她看一看《九評》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次勸她聲明退黨了。我想,妻子若明白了,對我們周圍的朋友和同事的救度會有很大的幫助。可她非但不聽,反而比以前跟我吵得更兇。有時,我真感到傷心和失望,真有點想放棄她。可轉念一想:不對呀!這哪是修煉人的慈悲,而是常人的情(氣)呀。她本身是被邪黨的多年洗腦、背後的邪惡和共產邪靈因素控制得理智不清,我若放棄她,她的生命可能很快就會出現危險。況且,她也是為大法而來的,又與我走到了同一個家庭,是何等的緣份啊!我若不救她,就等於放棄了救度她世界中的無數眾生。所以,直到現在我仍然不斷的找機會勸她、給她講。我深知,在我講時,不管她信與不信,聽或不聽,也不論暫時情況如何,每次都會將她背後的邪惡打掉很多,她本身也一定在發生變化,最終她一定會清醒和退出邪黨的。
清理家裏的環境是非常必要的,尤其是邪靈的書籍和物品。妻子非常喜歡藏書,所以買了許多書,有一大部份是精裝本。其中有不少是邪靈書,如《毛澤東詩詞選集》等。起初我想和妻子講明白,使她同意後銷毀,但看她的情況暫時不能明白,而這些書卻在散發著邪氣,影響著她,毒害著她和孩子,就決定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銷毀掉。可是,想到她常常打開書架翻書看,很可能會發現,發現後一定會發瘋,就一直沒敢銷毀。
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後,我覺得自己這樣做不對:我是修大法的,是未來的神,怎麼連這麼點兒事都突不破呢?不銷毀不就等於給了邪靈存活的空間嗎?於是我就大膽的將書架上所有邪靈書全部撕毀並扔到垃圾桶裏,同時求師父保祐,不讓妻子發現。果然,妻子一直沒有發現。這件事見證了大法的威力。在以後的日子裏,每當妻子從信箱取回的報紙中有邪靈的內容或她拿回邪靈雜誌時,我就會迅速將其銷毀。
對於女兒,妻子曾多次阻攔和告誡我不要給孩子講大法方面的內容。但是,每當妻子出差或因工作晚回家的情況下,我就儘量讓孩子多看大法真相、《九評》錄象光碟,讓孩子聽師父講法,孩子非常願意看,喜歡聽。平時我也常給孩子講大法方面的事,用大法的標準教育孩子。我從來不會因孩子的學習而生氣,但有時會因她不懂禮貌而批評她,甚至打幾下。女兒很懂事,主動退了少先隊,學校的一切邪惡活動她都會主動抵制,不唱歌頌邪靈的歌、不對血旗宣誓、主動撕掉書中詆毀大法或神佛的內容,還幫助我把她以前學過的書本中的邪靈內容撕掉銷毀。女兒的學習成績很優秀,考試遇到難題常求師父或心念「法輪大法好」,身體也很好,有時哪不舒服了就求師父或念「法輪大法好」。
我哥在老家是司法系統的一名幹部,過去他曾積極「轉化」我,多次到我家打我、罵我,甚至到勞教所給惡警出主意「轉化」我、用母親的病危來威脅我,等等。我哥的工作收入並不太高,但他常常會一個小時不停的打長途電話(每月電話費三百至五百元)來「轉化」我……。師父講過:「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的確,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走過來了。
我常常給父母和大哥打電話、寫信講真相或郵真相材料,包括《九評》。我曾打電話給大哥講過這樣的話:「你說我傻,說我是精神病,你今天聽我說一句話:」我在自己因信仰被迫害時,我在抵制邪惡,反迫害;而你作為我的親人,非但不保護我,反而助紂為虐,幫助邪惡來迫害我。如此說來,你是神經病呢,還是我?「「他聽完後,沒能說出一個字,就掛了電話。
現在,我哥非常同情大法,非常敬佩師父(寫到這時,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一個堂堂男子漢竟泣不成聲了)。他從自己弟弟的身上見證了大法的威嚴,從邪惡對自己親人的瘋狂迫害中認清了邪黨的真實面目。只是在退邪黨的問題上暫時還有點害怕,我相信,他很快就會戰勝邪惡的恐懼,迎接他美好的未來。
父母和其他家人,畢竟與我有著親情關係,明白真相後都站在了我這邊,站在了正的一面,共同起著抵制邪惡的作用。
的確,面對親人的痛苦,是很揪心,但用法來衡量,放下了「情」,修出了慈悲,也就沒有了「怕」,家裏的環境就自然轉變了,自己也得到了提高。
開創單位環境
我們單位公開修大法的在職職工只有我,我時刻感到自己的責任重大。單位的領導和熟人都知道我很能講,所以我從勞教所回來剛上班時,有的領導就希望我在上班時最好不要對同事們講法輪功的事。我沒有答應,只是笑了笑。
同事們一般是不會主動提法輪功的事,因為他們怕,也有被邪惡的謊言欺騙而不理解大法的成份在裏面。可我一上班就主動給他們講我在勞教所的經歷,講邪惡是如何迫害大法弟子的,揭露邪惡的謊言。一天,兩天,……漸漸的,大部份與我接觸過的人都明白了真相。我們單位屬於後勤單位,找我們辦事的人挺多,我都講給他們聽,我也常常帶真相光盤等送給他們。
為了進一步救度世人,今年我們傳播《九評》,勸人退出中共邪黨保平安。剛開始,我採取逢人便告訴:「天要滅中共了,抓緊退黨退團退隊保平安!」很快,這個消息就傳遍了全公司。我想,只要人們看到、聽到或心裏想到這句話,在另外空間就在起著解體共產邪靈的作用。接下來,我開始耐心的勸說身邊的同事、朋友退出邪黨,起初他們有很多人害怕、生氣、反感、躲避、疑惑等,但隨著匿名電話、網絡郵件和外界到處沸沸揚揚的傳說,他們都沉默了,開始思考了,也出現了同意退出邪黨的勇士,一個,兩個,……現在,已有幾十人讓我幫他們發表了退出邪黨的聲明。也有人是我給他們突破封鎖軟件,自己回家上網聲明的。還有很多人想退,只是有點害怕。
有人也曾說過我在搞政治,我告訴他們:「我只是講給你不退出與神對立的共產邪教是很危險的道理,至於退與不退,信與不信,是你自己決定。況且,共產邪黨現在人人唾罵,你呆在這樣的組織裏,也是恥辱。」
我認為,在單位講真相是最安全的,即使不接受的人,也不會去舉報你。如果有人報告了領導,領導出於對自己前途的考慮,也不會再往上反映的。如果從法上認識,你是在救人,邪惡是不敢阻攔的,除非你有怕心。
現在,我們單位的環境變得很寬鬆,我每天可以隨便公開給任何人講,也可以勸任何人。這樣的環境其實也來之不易,有的領導也曾多次阻止和威脅過我,但是隨著明白真相的人越來越多,正的場越來越強的情況下,邪惡的一面也就不起作用了。
開創鄰里環境
以前我曾聽說過,邪惡為了監控大法弟子,在每個大法弟子家的周圍都安插了眼線,城市住樓的,可能是你的對門,或同一單元的某一家,或同一樓的某一家。據幫某派出所幹過活的人說,每個眼線每月開三百元錢,足見流氓中共迫害手段之卑鄙。
我是外向性格的人,不像有些人生活了大半輩子,竟連同一單元的鄰居都沒說過話。我一直與鄰居們見面問候,有事互相幫忙,和鄰居們處的很溶洽。但是,過去我發真相總是不願給同一單元或本樓的鄰居發,怕鄰居懷疑是我發的從而帶來危險。後來,我看到一位同修,她每次發真相資料首先給自己的鄰居。就想:我的鄰居之所以能成為我的鄰居,是何等的緣份,也許他們就是為了等我此時能救他們而和我成為鄰居的,我怎麼能自私的不救他們呢?於是我也開始給鄰居們發真相資料,爭取做到既不浪費,又盡力使他們明白真相。平時見面時,還不時的再講一講,完全沒有考慮誰是眼線的事。再後來我才悟到,給左鄰右舍講好真相原來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你的鄰居們明白了真相,就相當於加強了你周圍的正的場,對你就會起到保護的作用,邪惡因此是不敢輕易靠近的。
現在我的左鄰右舍大部份明白了真相,也開始有的「三退」了。
開創公共環境
今天世上的人都是為大法而來的,我們遇到的每一個人都是應該被救度的,所以我們幾年來一直在發真相,講真相。
二零零二年之前,我們小區還一直靠從別的小區取資料,量相對小一些,直接影響到更大限度的救度眾生,同時也給其他小區的資料點增加了負擔。看到網上報導資料點「遍地開花」,我的確很著急。左思右想,跟前兒的幾個同修家也沒有誰能辦起資料點的,就自己攢了點錢,別的同修又給了點,買了個二手筆記本電腦。又買了刻錄機,利用妻子有事不在家的空檔刻錄真相光盤。這樣一直持續到後來有了合適的地方和人選,我抽時間幫助組建、培訓,很快建起了資料點。
在做真相資料和建資料點的過程中,對錢財的執著、怕心和對整體救度眾生的責任感等都體現了出來。哪方面的人心太重,都會受到邪惡的干擾,直接影響救度眾生,所以,在這些事中使我去掉了許多執著,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我們平時碰到的每一個人,沒有身份高低、貴賤之分,沒有大人孩子的區別。既然師父安排他們來聽真相,我們就應該把握住,放下所有的障礙與人的觀念去講。所以,我在外面遇到的任何人,只要能和他(她)走一段路或說上幾句話,我就會盡力引出話題給他(她)講真相。有接受的,會高興的謝謝我;有因害怕而不吱聲或不敢聽的,也有不接受的。我想,只要我講了,就會從整體上抵消著邪惡,為聽者的被救度奠定了基礎。
幫助同修共同提高
也許是先前有過誓約,也許是師父對我的慈悲和點化,我這幾年來越來越感到幫助同修提高、協調做講真相的事是一種應盡的責任。我常常抽時間去熟悉的同修家坐坐,如果知道誰在哪方面有了認識上的不足,就會主動去切磋,幫助同修提高上來。
比如,有的同修很少出來講真相,我就到她家談。我對她說:「師父在《溶於法中》講到」我要叫你們多學法,多去執著心,放下人的各種觀念,是要叫你們帶走的不只是一部份,而是圓滿。「我認為,我們今天在這樣的環境裏講真相是有一定的危險,但我們如果都不做,世人將如何救度?我們修煉人的慈悲心在哪裏?如果我們不能抓住這有限的時間講真相救度世人,到法正人間時我們的怕心等執著去不掉,回歸時就不是真正的圓滿,同時我們自己世界中的許多眾生就將被淘汰掉。再說,今天的中國人有許多是世界各個民族、各個時期的王轉生來的。師父在《芝加哥市講法》中囑咐我們」千方百計的想辦法救度眾生、救度世人、救度中國人。「我們若不努力去做,怎麼能對得起師父的救度之恩呢?……」我談的認識,同修表示贊同,也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事後,此同修馬上放下了執著,全身心的投入講真相中。
我常想,常人我們尚且救度,同修更應該幫助。況且,同修的共同提高,可以促進證實大法,也使邪惡無空可鑽,從根本上否定了舊的邪惡勢力,可以達到更有效的救度眾生。如果有一個落下了,有漏了,或出事了,很可能一帶一大片,會造成很大的損失,直接影響到救度眾生。
網上積極投稿
明慧網是我們大法弟子辦的網站,是眾生的希望,也是邪惡最害怕的。我們的同修可以從明慧網看到師父的法,得到大法方面的新聞、交流材料、真相資料彙編、藝術創作、技術幫助等,從而得到提高和便於救度眾生。殊不知,其背後有數不盡的傳奇故事和辛勤的汗水。明慧網是我們大法弟子在師父的呵護下綻放的慈悲智慧之花,是我們大法弟子開創世界環境之窗。我認為,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應該用心去關心和維護她,投上你的一篇稿,寄出你的一句話,獻上你的一幅畫,唱出你的一支歌,……只要是有利於同修的提高,有利於救度世人,有利於解體邪惡,我們都應該積極參與。
自從我有了自己的計算機訪問明慧網,就開始參與寫文章、報導投稿,還抽時間做閃畫投稿。儘管有不少沒有刊登,但我從中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比如有時我的文章或閃畫沒被刊登,自己心裏不舒服,就一個勁的等、盼,或者想可能編輯部的同修漏掉了,甚至埋怨編輯部的同修。由此可見,我此時的心是有漏的,也反映出我投稿的目地還不是太純潔,有證實自己的成份。我應該首先查找自己,看自己的稿件在哪方面是否認識不足,或者與近期的某篇文章相近,等等。
其實,若站在編輯部同修的角度想一想,他們是多麼的辛苦:在工作、學法煉功、處理家庭和社會繁雜事務之餘,抽出寶貴的時間來審閱、整理和修改、定稿、打字和排版等,而且每天都有那麼多的稿件,多不容易啊!
凡事向內找,就會找到真正的原因。認識上去了,心裏就平衡了,同時得到了心性的提高,修煉的昇華。
總之,修煉是方方面面的,我們只有學好法,重視發正念,抓緊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才會去掉執著,消去業力,達到圓滿,才對得起師父的慈悲救度,才不負眾生對我們的期盼。
以上是我主要在這兩年修煉過程中的一點經歷、體會和認識,層次有限,某些方面的認識可能有些片面,請多指正!
最後,祝偉大慈悲的師父好!祝全世界的同修共同精進,圓滿功成!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5/11/16/6691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