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
大法弟子不同於任何歷史時期的一般修煉人,我們肩負著師父所賦予的重任──全面做好學法、發正念、講真相「三件事」。這是師父為弟子開創的一個特殊的修煉環境,真修弟子必須做好。在這篇稿子中,我想談談自己在七年多的修煉中做好「三件事」,修去執著心的一些粗淺體會。
剛開始講真相,我有一個「怕不安全而被抓」的怕心,因此不斷出差錯:講真相後被人彙報,上級領導打電話「告誡」;在電話亭發資料,慌慌張張的忘了取回電話卡,一次是百元卡、一次是五十元卡;上電腦,門外一有動靜心就「怦怦」直跳;講真相時腦子一片空白,被人頂撞而束手無策……
我明白這種狀態是不行的。誰也幫不上忙,只有在學法中提高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害怕也是一種執著心。」(《轉法輪》)這執著不去,怕心會永遠纏繞著自己。我加強了學法,認真看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並反省著:怕甚麼呢?發現自己把講真相看成了是一項必須完成的任務,隱藏很深的是怕自己沒講真相就會被拉下、被淘汰,所以講真相中有被動心、有任務心。歸根結底是一種求個人圓滿的自私心,因此缺乏誓要救度眾生的慈悲心,人為的給自己設置了障礙。
找到了問題,我在講真相的過程中努力修去它。怕心在一點點的消失著,但並非一帆風順。常常是去一次怕心,又在某一次升起新的怕心,不同的是大多時候都能面對怕心,在學法中和實踐中努力去掉它。這樣一路走下來,回頭一看,才真的有了「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那種真實的感受。
從此,在做講真相的各個項目時,怕漸漸沒有了,只感到師父常在我的身邊,很近很近。我沐浴在師尊的慈悲之中,專心的做著天底下最正的事,奇蹟也因此而不斷出現。比如,打印機的一個墨盒可以連續換上二十瓶墨水正常使用;和同修去天安門證實法,從容的在廣場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然後在鐵柵欄上、在飛機場掛大法真相橫幅,安全返回。一次,有事去朋友家,突遇檢察院抄家。我因此而被徹底搜身,但手提包中和朋友抽屜裏的真相資料卻安然無恙。確實,去掉了怕心,還有甚麼因素能讓大法弟子害怕呢?邪不壓正,再邪惡的東西,在大法弟子面前甚麼也不是。
講真相時,我的怕心還曾表現在「怕丟面子」上。記得在一次主要是校長參加的小型聚會上,我給大家放了講「自焚」真相的光碟。這事很快被彙報到上級主管部門一些人耳裏。隨後,我被「告誡」了一番。有時,辛辛苦苦講了許多真相下來,卻聽到這樣一陣「惋惜」的話:「你是有頭腦的人,也去參與這些事(所謂的」政治「)了。」特別在勸人「三退」中,我遇到了更多的挫折,有人乾脆對我說:「別勸我,我比你知道得更多。我甚麼都不信,我只信我自己。」遇到以上的情況,我居然曾經還有過覺得丟了面子而啞口無言的表現,心中有過「永不再找這個人」的念頭,甚至還錯誤的認為我周圍的人大多是有知識的人,對他們講真相、勸「三退」都很難,於是,產生了「怕丟面子」的畏難情緒──怕心的一種形式。
曾經,我把這些歸咎於自己的個性:內向、見腆。但我的心告訴我,作為應該始終注重修心性的大法弟子來講,個性怎麼可以成為自己執著心的遮羞布?不斷學法使我明白事情並不這麼簡單──是自己還沒有認識到的執著心在作怪,只是一時找不到自己的根本執著在哪裏。一次讀到《轉法輪》中的「那不是出於慈悲心,他那個名利心根本就沒有去,根本就生不出慈悲心來。他怕自己丟名,恨不得讓自己得這個病,他都怕丟這個名,求名的心多強啊!」這段法時,我看到了自己在講真相中「求名的心多強啊」,我要的是自己的面子,名利心讓我在那種情況下生不出慈悲,生不出智慧,只能如常人一般傻呆呆的啞口無言。就這樣,講真相的機會在我的鼻子尖下失去了一個又一個。後悔時,希望這些機會再次降臨,但卻是永永遠遠的「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我的名利心從哪裏來?看了《九評共產黨》後,我醒悟了:邪黨文化的長期的無孔不入的侵蝕,邪黨的兇惡殘暴,把我的性格扭曲了。「出身」不好,使我膽小怕事;為了給家庭爭口氣、也為了自己所謂的前途和家庭的幸福,我規矩做人,只埋頭學習與工作。雖然有人指責我「白專」,但是我得到了「好名聲」,有了「好的口碑」,得到了許多「榮譽」,被大家視為「有事業心」、「有上進心」的「典型」,在同行中「享受」著高一些的待遇。我因此而小心的珍惜著這一切,竭力保護著這一層殼,名利心也隨之而產生和加重,到頭來,把自己弄得一身都是病,心也累得萬念俱灰。認識到這點,我才對師父講的「在單位裏,在社會上,有的人可能說你壞,你可不一定真壞;有的人說你好,你並不一定真好。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就這麼簡單的理。」(《轉法輪》)才真正有了比較深切的體會,才恍然大悟,才意識到邪黨文化一直在嚴重的干擾著我的修煉!
在常人中時,我長期用常人的評價規範著自己,別人說我「好」,心中慰藉;別人說我「不好」,心中難受,而且會在行動中努力克服。那時,我就這樣小心謹慎的做「人」,心很累很累。
現在明明知道了講真相就是最大的慈悲,講真相的大法弟子是宇宙中最好的生命,自己卻做得不好。師父講的「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轉法輪》)這個法理不知讀過多少遍,但修煉了六、七年的我卻把這「唯一標準」丟在一邊,居然長時間未觸及到自己的大執著,潛意識中依然在用邪黨文化的標準衡量著好與壞,這讓我感到震驚和慚愧!我看到了自己在學法中的差距,我橫下一條心學法,在學法中修去執著於面子的這個執著心。
自此以後,師父幫助我在講真相中昇華著。我自如的找到朋友、同事、上級講真相、送《九評》,不再有「面子」,不再有顧慮,一次不行再講、再講,沒有放棄的心(有些人已講過十多遍、二十遍了)。我捧著一顆真誠的心講真相,一串串發自肺腑的話語從心中流淌出來,升起的慈悲心讓我講到感動處時眼含熱淚。不少人被震動了,接了真相資料或決定了「三退」。一個多次聽了真相又讀了《九評》的年輕人眼中閃著淚花說:「我聽!你這麼真心,這麼愛我們,我退!」後來他又讓自己的妻子也退了黨。
最近,在學師父的新經文時,我進一步知道了自己名利心的「根」在哪裏。師父的話簡直就是在對著我說:「因為人類社會就是苦難與利益享受並行的世界,人生就是有很多的苦難,無論你有多少錢、甚麼樣的社會階層。因為痛苦會使人難過,從而人自覺不自覺的就會對抗苦難,目地是想活的幸福一些,因此在追求幸福中人就會形成如何使自己不受傷害、如何好過、如何才能在社會中出人頭地、功成名就、如何能獲取更多、如何成為強者,等等。為此,在有了這些經驗的同時,也就形成了人生的觀念,經驗又在實踐中使觀念變的頑固。」(《越最後越精進》)回想自己那幾十年,這些觀念束縛著我,支配著我渾渾噩噩掙扎在「對抗苦難」的名利路上。師父的法一下子使我身上的那層硬殼化了,感到了溶入法的喜悅。
自此,面前出現了一個個講真相的機會:學生來和我探討「有神論」和「無神論」的問題;學生家長主動到家裏來坐坐;勸「三退」變得容易了,特別讓我沒想到的是,一位許久未聯繫的局長前幾天因事約我。過去我曾給他講過真相,他不僅拒聽、拒收資料,還說了一些不敬大法的話,那時我下了決心不再給他講真相。後來又見到他,我知道這是師父給弟子安排的機會,決不會放過,心中只有一念:去講真相!結果效果很好,他和帶來的四個年輕人都聽得很認真。那局長像變了個人似的,還不斷幫著我補充例證,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在邪黨的血腥統治下,我為了在追求幸福中使自己不受傷害,總結了許多經驗與教訓,抱定了「少沾是非惹麻煩」的觀念,潛心埋頭學業與工作,注重家庭、注重情感,成了個感情細膩的人──一個容易執著於情的人。在常人中形成的這些觀念,讓我在修煉中不知經歷了多少反覆、受了多少考驗。如果不是師父的慈悲,很難說自己能否在摔摔打打中站起來,這一切讓我刻骨銘心。
修煉中,我常常為情所困,放不下家庭、放不下孩子,尤其孩子的就業、婚姻問題讓我牽掛;潛意識中仍有在生活中追求舒適的觀念存在;講真相遇到聽不進、態度又不好的人,會因怨而放棄進一步的努力。自己也常常意識到這些問題的嚴重性,想突破這個東西,學法中,我不斷重溫師父講的:
「因為人有情在,生氣是情,高興是情,愛是情,恨也是情,喜歡做事是個情,不喜歡做事還是個情,看誰好誰不好,愛幹甚麼不愛幹甚麼,一切都是情,常人就是為情活著。那麼作為一個煉功人,一個超常的人,就不能用這個理來衡量了,要突破這個東西。」(《轉法輪》)
當有要修去這個執著的願望並做出了一定努力後,情況會有一些好轉,但當法還沒有觸及到心靈時,真如師父所指的那樣:「在實際修煉中,痛苦來時、矛盾衝擊心肺時,特別是一旦衝擊了人的那頑固的觀念時,還是很難過關,甚至明明知道是在考驗也放不下執著。」(《越最後越精進》)在這種情況下,我就會明顯的感到自己在一個層次中呆著沒有長進,無論讀多少講法,也沒甚麼明顯的收穫。那時,我常問自己「為甚麼我就修得這麼難啊?」當看見自己不能從情中自拔時,我曾不止一次責問過自己:「你究竟要幹甚麼啊?你還修不修了啊?」也曾不止一次淚滾滾的望著師父的法像說:「師父啊,幫幫弟子,我一定要修去這個情。」
師父慈悲。有時,會在我耳畔輕聲的說:「學法,好好學法。」有時,師父會通過親人的口點化我。有時,師父會設一些關來提醒我。後來我發現每每自己陷於情中時,總是要受些輕傷或摔個小跟頭。
我雖然在情中不斷反覆著,但心中有一念始終沒有變,就是一定要不斷修去對情的執著心。因為我知道修煉誰也代替不了誰。修煉中,我反覆問自己這兩個問題:「為甚麼要修去對情的執著心?」「為甚麼自己修去對情的執著心這麼難?」
「為甚麼要修去對情的執著心?」開始修煉時很少想過這個問題,即使想了也很少去深思,還僥倖的認為,情的執著心會在修煉的過程中慢慢去掉的。殊不知這樣做,心中沒有一個要修去這執著心的緊迫感,客觀上保護了這個心。有的時候,為了擺脫情的執著心的糾纏,我拼命的多做講真相的有關事項,想以此擠掉對情的執著心,但是,停下手中事,情就會風起雲湧般的往上翻,我又會再次陷入新的反復中。一次,我想起了師父講過的法,取書打開看,真是戳到我的要害處了:「過去還有一些退了休的人沒事幹,覺的法輪大法不錯,提出要來工作,填補閒情難忍的空虛感。當然不行!」(《精進要旨》〈不是工作是修煉〉)是啊,修煉是修那個心,我卻想以做大法的事來代替修煉,想「填補閒情難忍的空虛感」來去掉那個對情的執著心。事實上,這不是修煉,這是在歪曲修煉,是在用人的觀念變異修煉,「當然不行」!
如果一定要說這是修煉的話,這種想舒舒服服修煉的實質是只想得到(大法的好處),不想付出(修去執著心)。這是隱藏得很深的私心,我是在一手抓住大法不放,一手抓住人的東西不放。身上充斥著常人的情不修去,那只能像常人一樣的活著,只能被人的情所累所困。不想或害怕修去對情的執著心,人的那一面就會千方百計找出「合理」的藉口,給情一個「合法」的位置。我曾經就這樣想過:「一人學法,全家得福,多關心親人,讓他們不被淘汰。」這是一個多好的藉口!自己想向大法索取,還想帶著全家向大法索取!現在一想到這曾有過的貪心、私心就汗顏,這是對師父對大法最大的不敬!
「你要執著這個東西,你根本修煉不了。」(《轉法輪》)我是痛心的看到或聽到過同修為情而付出的代價的,不敢有所麻痺大意,不修去對情的執著心,談不上修煉,也不能成為真正的大法弟子!
明白了這一層法理,我從此不敢怠慢。在學法中我挖到了「難」字背後隱藏的危險:
一是用心學法少,走過場多。我過去一直認為自己在學法上沒有懈怠過,再忙也要學,再累也要完成進度。但事實上,我常常是有口無心趕進度,好長時間都是一學法就來瞌睡,一學法就會想起沒有做的這樣事那樣事,一旦進度完成就會有種放鬆感,所以好長時間不再像過去從法中不斷悟到新的理。這樣自己在相當長的時間裏,學法的收穫很小。雖然學法,明白對情的執著是對修煉的一個大礙,心靈上也有過碰撞,但我卻沒有從根本上改變自己。為甚麼?因為我學法時大多是「小和尚念經,有口無心」,加上實用主義,觸動了痛處就迴避了。
二是重煉薄修。我煉功是比較認真的,幾乎很少有缺;修呢,表面上看無大問題。而真正如何,「猶如飲水,冷暖自知」。捫心而講,我在修心方面有「冷熱病」現象,有護短現象,有自滿現象,甚至有以人的狡猾心巧取的現象。我自己過去知不知道這個問題呢,知道!但我錯誤的認為自己「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圓滿是能圓滿的。修煉是又修又煉,整體提高,從某個角度講,對於我來講,修顯得更為重要。
回顧修煉的情況,可以說我修得並不精進(此前,我很少正視過這個問題)。原因在哪呢?根子還是自己的「私」。這個不光彩的「私」推著我求圓滿,求有得,這是在為自己而修。難怪自己常會在一個層次中呆老長,難怪自己學法進步不大,難怪自己老會陷在無名的情中不能自拔。
認識到這些,並不是我已經修到這一步了,遠著呢,我昨天還因孩子的婚姻動了心的。這僅僅是我開始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有了要趕快跟上的意念。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一段時間,我總感到環境的壓力大。朋友對我議論很多,紛紛勸我不要再修煉了;單位執行上級指示,不讓各學校返聘我,有關單位將我從教材編寫組除名;老局長專門通知我去他家接受「關心」,告誡我「不能做錯事」;家中,丈夫由支持變為反對,他反覆講:「不要煉了!共產黨整人一套一套的,誰也鬥不過它!」從此,看見我煉功就不高興,看見我學法就生氣的說:「還在看!」無奈之下我只好躲著他,可是越躲他越能發現。一次,我正在全神貫注地學法,突然聽見他大聲說:「你又在看了!」冷不防,我嚇得打了個哆嗦。但也就是這個時候,我腦子中閃過一連串問號:「為甚麼不能看?為甚麼要躲?我做錯甚麼了?這麼好的法,我為甚麼不學?誰能告訴我,這法為甚麼不能學?」
環境為甚麼會這樣?我檢查自己,看到了自己心中有壓力,因為對法的理解不夠,沒有能力從法上去認識到這是一場迫害,一時不知該怎麼做好。為了能繼續修煉,我離開了家,「支教」去了,所以我比許多同修晚參加到證實大法的行列中,環境的壓力來自自身。
我決定聽師父的話,直視現實,用自己的正念堅決的把環境正過來!
從此,在家裏我不再躲閃,正大光明的學法、煉功。在他病中,我給他讀完了《轉法輪》全書。在單位,我借讓每個黨員對法輪功表態的機會,正大光明的講自己煉法輪功,為甚麼要煉法輪功;講法輪功的真、善、忍;講法輪功的人是最好的人。我到省級某科研所給某教材編寫負責人講真相,告訴她法輪功是正的。我到老局長家中講我修大法的心得,講法輪功在國外廣傳的事實,並告訴他:刀架在脖子上、槍指在胸前,我都決不放棄法輪功。我廣見朋友,給他們講真相、給他們真相資料。
慢慢的,環境正過來了。丈夫不再干涉我,還常幫著我購耗材、解決電腦上的一些難題。上級詢問我煉功情況時,單位領導都搪塞了事,並常常以各種藉口拒絕參加上級的有關會議。老局長不再找我,只是說小心點。自此,我周圍的環境被正過來了,這是法的威力、是師父的威德所致!
確實,師父說:「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在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環境是自己開創的,修煉的事大法弟子自己說了算!
去年,我決定要去趟美國,我想去看我日夜思念的師尊,我想去會一會海外的同修,我想去解決在國內目前的環境下很難解決的電腦上的一些技術問題,我還想去了解一下那裏的明慧學校。我對師父說:「師父,弟子我能不能去美國由您說了算,無論是甚麼決定我都聽。」結果,在簽證比較緊張的情況下,只用了一週的時間就十分順利的辦好了簽證!當時,有些人打電話預約都等了近一個月。我順利如期的到了美國,實現了以上願望,特別是在法會上見到了師尊!那時,我淚如泉湧,失聲痛哭。
這難忘的經歷常常讓我情不自禁的想起師父的話語:「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最後,重溫師父的法,與同修共勉,激勵我們在修煉路上精進不止:「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
(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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