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95年開始學大法的,聽起來時間挺長的,可是10年的修煉人生,今天看起來,好像剛剛開始。大學三年級學法,這本是一個很好的時間,在自己進入常人的洪流之前得法,至少可以使自己不至於墮落,畢業以後到一個偏遠的小鎮,在那裏經歷了4.25和7.20,但是這兩件事我都沒有直接參與,相反我身邊的同修卻一直身在其中,7.20以後,我固執的認為這場迫害與歷史上的迫害相同,會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會逐漸的忘卻,就像在看鄰居家發生故事一樣。自己根本沒有認識到,身為大法弟子,在大法被人誣蔑、誹謗之時,自己應有的那份責任。當然我也在被迫害之列,只是沒有身邊的大法弟子強烈。寫過保證、還銷毀過大法書籍(雖不是自己動手,但是自己沒有阻止,而且當時自己在場)。
7.20以後我手裏只有一本《轉法輪》和一本前期的經文小冊子,其他的大法資料根本沒有,這跟我當時的狀態有直接關係,我當時固執的認為,惡黨屏蔽了明慧(完全是自己想出來的,現在看來當時邪惡沒有屏蔽明慧而是屏蔽了我),從明慧得到的資料都是假的,所以對同修的話和資料不相信。再加上對當時環境的理解與同修的差異很大,到後來幾乎不與同修有任何接觸了。同一企業的同修被陸續送到洗腦班,我也是差一點就被送去,雖然是躲過這一難,但是我並沒有走上證實法之路,反而是幾次與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機會擦身而過(當時經常聽到有同修在外面寫法輪大法好,還有的同修發傳單等,但是自己無動於衷)。而且開始了自己的渾渾噩噩的常人生活,這一離開大法就是4年。
這四年,先是讀書離開了那個小鎮與所有同修失去聯繫(現在想打個電話,連號碼都沒有),然後在另一個城市呆了兩年(後來知道這個城市是對大法迫害很嚴重的城市),又到了一個城市,一直到現在。現在知道這個城市是講真象比較弱的城市。回過頭去看這四年,我當時到外面讀書離開這個小鎮,是師父保護我,讓我免遭迫害,可是我沒有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反倒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常人,做了很多煉功人不該做的事,非常不好(當時師父一再點醒不能做,可是自己就是不悟)。只是偶爾看看書,煉煉功,但是明顯感覺根本沒有提高,身體也在向回退。
這期間與《寫給還在猶豫中的昔日同修們》的作者極其相似:從不敢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有一次台灣的同修打電話,正好我一個人在宿舍,可我在電話中都不敢承認自己是大法弟子,因為當時認為自己的電話有人監聽。別人詆毀法輪功我只是在那呆呆的坐著,充其量說一句「法輪功的事情我們不談」。其間接到過很多同修的郵件,但是都沒在意,而且郵件中的鏈接都無法打開,覺得不可信。
所有事情的轉機在今年的四月份,我出差的時候,最後的一本書和經文小冊子被妻子找到、撕毀(這些年來她一直反對我煉功),我當時覺得與大法的所有聯繫都斷了,心裏空落落的。當時想到的一種辦法就是最短的時間找機會去香港,買一本書回來。
偶然的機會想到了突破網絡封鎖試試,上網搜索軟件,然後突破(當時瑞星還沒有把自由之門認定為木馬---邪惡無處不在)然後上明慧,看到了所有的書籍及經文。連續幾天晚上一個人看經文時,我失聲痛哭,真的有種回家的感覺!
現在我很好,每天對法都有不同的理解。正在抓緊時間彌補四年來的空白。
我在這個城市不認識當地的同修,開始覺得挺孤獨的,現在天天看明慧,覺得每天都與全球的大法同修交流,不覺得孤獨了。
六個月過去了,我一直努力跟上正法的進程,可是直到最近才明確發正念的步驟與細節。而且對面對面講真象總是無法突破,現在只能一個人發傳單。
今天寫這篇文章,是想對那些現在還沒走出來的同修談自己的體會和認識:
對沒走出來的同修:
一、可能以前做過錯事,但是已經做了,現在應該設法彌補,走出來證實法是最好的彌補方式,總不能自己的錯誤讓同修去給你彌補吧。師父說過:「做錯了,看哪裏錯了,知道了,下次做好它,重新做。跌個跟頭老在那兒趴著,不起來不行。」(《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二、每個沒走出來的同修心裏都有個死結(我當時的死結是只有自己親眼看到明慧上師父的經文才相信,不相信同修說的話)。希望你能找到你心中的死結──你到底相信甚麼?
三、你自己修不好,你的空間場清理不好,會影響和干擾別的同修,你的空間場會成為邪惡的避風港。
對講真象的同修:
一、不要放棄這些昔日同修,幫他們解開心結;
二、如果他們不聽,至少要告訴他們怎麼突破網絡封鎖,讓他們自己看;
以上的觀點都是自己的理解,可以看出與同修們的差距很大,希望可以對沒走出來的同修有一些觸動。
同時也希望同修就面對面講真象多談一些經驗,我現在的困惑主要在這裏,特別是我對這個地區不了解,這個地區的人與別的地區人觀念有一些差別。總覺得很難做。
此文有不當之處,希望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