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困難都無法阻擋我證實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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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5年1月19日】在動筆之前也有很大的干擾,認為自己沒有驚天動地的事蹟。後來悟到這其實是舊勢力黑手怕揭露。像正見週刊同修說的,我們是「寫出向眾生揭露邪惡的迫害,展現師尊為救度我們付出的巨大承受,為呵護我們傾注的全部心血,讓眾生和我們一起分享師尊那浩蕩佛恩。」下面我把自己的修煉中的幾個小事向師父彙報一下、向同修彙報一下。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重回修煉中

我是1999年1月份得法的,7.20以後單位讓寫不煉的保證,由於當時學法不深就順從了,11月份下崗後就不修了。(聲明已登在明慧網)2001年7月末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又回到正法中來了,當時我已百病纏身,有嚴重的婦科病、胃炎、膽囊炎、肩周炎、頸椎增生、右側肢體風濕脈絡不通暢、高血壓、動脈硬化、冠心病、腦梗塞、交感神經功能紊亂、疾病折磨下的我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每年的醫藥費花去幾千元,這對於一個工薪家庭來講真是是雪上加霜了,我愛人整天愁眉不展。就在我叫天天不應、叫地無聲,想結束自己的一生的時候,我回到正法中來了,是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悟性差的弟子,是師父救了我及我全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為耽誤這兩年時間而懊悔。

回到正法中後,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用自己的親身經歷講,告訴人們大法叫人做好人使我身心健康、電視播的「天安門自焚」等全是栽贓、騙人的一些謊言等等,很有說服力。在證實法的這條道路上,我經歷了風風雨雨坎坎坷坷,都在師父的呵護下走過來了,使我也越來越成熟了。

講真象闖出看守所

2001年12月18日晚7:30分左右派出所所長才廣祥、副所長王雨林領著派出所、保衛科、電視台一夥十幾個人拿著錄像機闖進同修家,我們當時正在煉功,門沒鎖。他們進屋不由分說把同修家翻得底朝天,給我們也錄了像,翻去幾本大法書、錄音機、煉功帶、不粘膠等。然後把我們帶到了派出所,理由擾亂社會治安,我們說:「我們在屋裏坐著就擾亂社會治安了嗎?」我們跟他們講真象,善惡有報的因果關係,他們無言對答。

第二天我和一位同修被非法送到了看守所,在那裏所接觸的犯人,都是我講清真象的對像。有一位要被送往南方的犯人,我第一天進去的,她第二天就被送來暫關幾天,我跟她講大法真象和如何做一個好人的道理,她當時就說「大姐,如果我早認識你,我不能犯這個錯誤。(她的罪名是麻醉搶劫)。」我說:「你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將來出來也修煉。」臨走那天早上,她把她的金耳環、手錶都要給我,讓我出來後給她家送去。我說:「你別給我,這裏有你十幾年的朋友,你給她吧,咱們才接觸幾天。她說:「大姐,我誰也信不著,我就相信你了,拜託了拜託了。沒辦法我只好接過來,我知道她信的是大法弟子都是好人。

在看守所裏第二天跟所長講真象,向他說看守所不應該關好人,這樣我被關了10天,這位所長聯繫了派出所把我們接回來了。出來後直接到委託我捎東西的犯人家把東西交給她姐姐,她姐姐當時感動得熱淚盈眶,說:「你真是個好人」我說:「我是學法輪功的,老師教我做最好的人。」回來後,我繼續做著講真象的事情。

絕水絕食破除勞教

2002年4月9日早5:30分,派出所片警敲門,我當時正在煉功,我問他甚麼事情,他說談一談,我說「有甚麼事就在這裏談」,不跟他去。他一看沒辦法,把副所長王雨林叫來,王雨林氣急敗壞的硬拉我上車。7:30分我被第二次非法送到看守所。一路上我們問他們上哪去,他們不敢講真話,到了看守所,我們才知道要送我們勞教一年,他們沒理由,就說是上次的事沒完。簡直荒唐可笑。因當時看守所沒車送,我們暫時被留在那。我深知是師父在保護弟子,進去後我們就絕食絕水,抗議非法綁架,受到的是非人折磨,看守所獄醫非常惡毒,他讓7、8個犯人強行給我們灌食,而且還放了很多的鹽,獄醫嘴裏還惡狠狠的說「看她們還說不說話,讓她們渴」。他們一灌就是一斤多,灌完後感覺胃隨時都會漲破,呼吸都困難,當時有十幾個人被殘忍灌食,有的同修吐出來,獄醫就讓犯人用洗腳盆接著,再給下位同修灌。

我絕食第二天開始流血、吐血,冠心病時常發作,同監的常人都看不下去了,跟獄醫反映情況,獄醫說誰看見了,那位常人說:「那就讓你看一看。」獄醫轉身就出去了。獄警朱亞茹說:「死了就往出抬。」4月24日我們被送往佳木斯勞教。我那時已不能行走了,由犯人背到車上。一路上我們發正念,請師父加持我們不去。在師父的看護下,勞教所查體拒收,我又被帶回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了52天,流血45天,吐血半個月,最後看守所勒索1000元錢,由家人背出來了。

師父呵護再出魔窟

2002年7月15日中午12點半,派出所警察全體出動,開著警車,一行十多個人到我家搜查,把我家翻個底朝天,拿走了兩本大法書。現在想起來非常後悔,怎麼不用生命護法。我家人當時沒讓他們這樣肆無忌憚,跟他們理論起來,惡警人多,把我家串門的妹妹用手銬銬到了派出所,拳打腳踢,然後又把我拉到派出所。我不下車,下車我也不走,他們三個人硬拉拉不動,我當時心想讓師父加持我不進屋。但時間一長,我正念又不強,還是被拉到屋裏,惡警用手銬銬我,我想銬不上,把所長才廣祥氣的直叫換小銬子。三個人拉我一隻胳膊才銬上。惡警又準備將我送看守所,我想我哪也不去我得回家,當時冠心病症狀就出現了,他們害怕出人命,趕緊找醫院,大夫診斷:「血壓太高、冠心病太重。」他們又向家人勒索2500元,把我放回來了。

正念正行證實法

2002年秋,我到農村親戚家去幫助秋收,親屬的親家已經在那幫忙去了,看我去了,到晚上休息時,她把行李搬到另一個房間去了。我想她知道我是學法輪功的,但受到的毒害夠深的。我對她笑一笑,我想,我要用實際行動證實大法好。我每時每刻用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兩天後她又把行李搬回來了,我半開玩笑的說:「嫂子搬回來了。」她不好意思的說:「我看你和電視演的不一樣。」我告訴她電視播的「天安門自焚」等全是騙人的,栽贓法輪功,接著我把真象講給了她。她說:「原來是這麼回事呀,你要不說我還以為是真的呢?電視怎麼還騙人?」我又告訴她回去告訴親朋好友,記住「法輪大法好」。

我退休前在醫院工作,可以接觸一些患者。一次接觸一位患者時,她是從外地來的,到女兒、兒子家來串門。到的第一天中午她兒媳婦找到我,說她婆婆嗓子疼要打針。我去了之後,跟她聊天的時候,我問她:「你們那有沒有學法輪功的,她說有,但沒有接觸過。我說我就是煉法輪功的。她說「我看你和別人不一樣」,我給她講了「天安門自焚」和4.25等真象,她全接受了。最後她說在女兒家就坐不住了。就要到兒子家來,我問她為甚麼要打針嗎?她說:「不知道為甚麼,沒有想打針的事。(因為她兒子家離我家很近)我告訴她,你很有緣份。前幾天我向她兒子家講真象還沒有講清呢!這次自己來找我聽真象了。真象講完了,又給了一張光盤,我說你讓兒子、媳婦都看一看,。最後她說:「你真好」,我心裏明白,我知道這是她明白的那一面知道了真象了,所以她才這樣說。我說「是法輪大法好。我身上帶的東西好,所以,您覺得好。」兩天後,婆婆說兒子媳婦全看了。又一家人得救了。

一次和同修出去做真象。半路上我還想起明慧網上登的同修做完真象,師父派車接回去的故事。那次去的地方很遠,我們帶著真象、光盤、標語,一路上背著《洪吟(二)》「怕啥」,在師父的呵護下,非常順利的做完了我們要做的,返回來已經是深夜11點多鐘了。當我們最後一張標語貼完,沒走幾步,從身後飛馳過來一輛小車,到我們跟前停下,從車窗裏對我們說:「是回家吧,上車吧。」我和同修心裏非常清楚,這是師父的安排,到家還沒到零點。

一次和同修出去做真象,一出門,就被同修家門上的一個開中藥丸的小刀片把我手拉出血了,血出的還挺多,當時我想,是誰不讓去,我去救度眾生,誰不讓去,就一定是舊勢力的黑手爛鬼,發正念鏟除它,我就走師父安排的路,講真象救眾生是我的使命。這樣我照計劃上路,到達了目地地後,做著我們該做的,不一會,烏雲密布,狂風四起,天陰森森的,給人一種馬上就要下雨的樣子,我們意識到這是干擾,這時我們發正念請師父加持,鏟除干擾我們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一切黑手爛鬼,不一會天氣就風平浪靜,滿天星星,彷彿每個星星都對我們微笑。

7月19日這天,我與同修約好否定所謂敏感日,否定7.20,一起出去做真象。當時天已陰,下著小雨,我到達預定地點時,沒有見到同修,心想,是回去還是繼續往前走。往前走,天又黑,雖然公路上有車,但是天陰沉沉的:「幾里路怎麼辦?」轉念又一想,救度世人不能耽誤,我的使命就是「助師世間行」我的命就是為法來的。正念一出,背著「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到了地方天還在稀稀拉拉的下著小雨,我把該做的都做完了,往回的時候,看一看天空月亮正在漸漸的從雲中往外爬,一路上在師父的呵護下,車一輛接一輛特別多,給我照亮歸途。到了一座大橋,我想在這裏貼幾張標語吧!讓過路的司機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時車沒有了,等我貼完起身往回走時,車又一輛接一輛行使過來了。我心裏謝謝師父每時每刻看護弟子。

在證實法的這條路上,我們所做的每一件證實法的事,都是在慈悲偉大師父呵護下做的。在這裏弟子衷心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請師父放心,在證實法的最後時刻,放下人心,救度世人,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勇猛精進,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別讓師父再為弟子過多的操勞。

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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