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是個嚴肅的事情
我從同修那裏請來《轉法輪》,很快的看過一遍,悟到這不是一般的祛病健身的氣功書(在這之前,我因身體狀況練過多種氣功),這是一部教人向善、向上的一部天書。因此當同修問我煉不煉時,我說:「煉!」下決心容易,真正修煉起來,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首先要過盤腿關。別說雙盤,就是單盤都盤不上,腿痛得真是難以忍受。每到盤腿時,我就用師父的話來鞭策自己。盤腿從單盤10分、20分、30分……開始,到後來雙盤10分、20分、30分……,終於過了盤腿關。為了能保證時間,我選擇了每天凌晨3時左右這個比較清靜的時間煉五套功法。有時早晨不願起來時,我就想:「修煉是嚴肅的」,就會毫不猶豫的爬起來。幾年來,在學法、煉功、過心性關上,每遇到干擾時,我就以師尊的這句教誨「大法是嚴肅的,修煉是嚴肅的」(《排除干擾》)來不斷的約束自己,鞭策自己。
99年7月20日,我剛剛得法幾個月,我們的大法和大法弟子就受到了惡首江××的瘋狂鎮壓,受到了殘酷的滅絕人性的迫害,可謂鋪天蓋地,血雨腥風。當時有人勸我說:「不要煉了,國家不讓煉就別擰勁了,沒甚麼好處,胳膊擰不過大腿,你的孩子在單位幹的都挺好的,別把他們影響了。」但當時我覺得,這是一部宇宙大法,是天法,江××打壓是錯誤的。大法蒙冤,鎮壓是錯誤的,就要堅決抵制。我有緣得到了天書,得到了大法,為甚麼要放棄呢?「大法是嚴肅的,修煉是嚴肅的」和平環境可以修煉,惡劣環境更應堅持修煉,我要堅修到底,大法是我的唯一的需要,因此我就堅持下來了,直到5年後的今天,我從未放棄。
外面沒有煉功的環境,就堅持在家煉;集體學法的環境遭到破壞,就一人在家學法。當時由於能在法上悟,我巧妙、順利的處理了要求我參加的市裏組織的迫害大法的簽名活動;由於能在法上悟,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裏,在我家順利、安全的開了5次交流會,從沒出過紕漏,使許多同修在法理上得到了很大提高。我悟到:多學法,學好法,從法理上提高,不斷的修去人心,修去人的根本執著,正念正行才能使我們更加成熟起來。才能使人變成神。
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
做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一定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一切按師父的要求做。師父說:「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理性》),師父告訴我們揭露邪惡,講清真象,做為大法弟子都是責無旁貸的,同時通過我們幾次的集體交流,多數同修悟到:不但要在本地走出去做真象,還要勇敢的走向天安門,為我們偉大的信仰喊一聲「法輪大法好」」,用來證實大法,維護大法,同時也要讓全世界全宇宙的眾生都知道法輪功修煉者依然在堅強不屈、前仆後繼的在向世人展示著大法的美好,展示著大法弟子的偉大,同時也是在強有力的震懾著邪惡。
但是部份同修也有不同的認識,因為中國大陸非常邪惡,許多大法弟子被拘留、勞教、判刑,有的還邪悟著,所以有的同修就說:與其承受不住被轉化了,還不如保持現狀在家講真象就行了。當時有的同修認為:去天安門就等於被抓、被關,所以打消了去北京的念頭,有的甚至買了車票也退了。我覺得這是用常人之心對待證實大法,怕承受不住、怕吃苦,是對法堅不堅定、對師父堅不堅信的考驗,這是個嚴肅的問題。在師父的慈悲點化和親切鼓勵下,我悟到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之路。我就是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一定要去北京走上天安門。我愛人聽說我要去北京,就把我姐、妹、弟請來,就連我最疼愛的小侄也來勸我。當時我正念很足,他們怎麼能勸了我呢?我還是給家人留下一封信,就邁出了證實法的第一步。事後,妹妹問我:「你是不是去北京了?我姐夫叫我們來勸你,我當時就覺得你決定的事誰也勸不了。」我想這就是大法的威力吧!
(1) 去北京農村證實大法
我與同修於2000年12月19日踏上了去北京的征程,快進北京時有同修看到師父在天上坐在蓮花上打著手印看著我們呢,我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們的鼓勵。到北京後,由於師父的安排,我們在路上與素不相識的湖北、遼寧等地大法弟子會面,一起去了北京郊區一租房處,那裏已經有幾位山東等地的大法弟子。我們住下來,我自願與幾位同修睡在地上,因為我當時年齡算是較大的了,但我心裏很高興,因為師父說:「吃苦當成樂」(《洪吟》)每天學法煉功,晚上出去做真象,有時白天也出去做真象。
一天,吃完晚飯5點多鐘,我們一行三位女同修,出去發真象資料,我們打算去農村、偏僻的地方做。12月下旬北京的天氣很冷,天黑的很早,我們都穿著棉衣服,手挽著手在農村的路上走著,不知不覺走了很遠,也不知是走到哪裏了。遇到兩處墳圈子,坑坑包包的山很多,有時走很遠的路才有一戶人家,有的人家有狗,我們當時不懂得發正念,而是一邊走一邊背師父的《洪吟》,看到有人家就走過去,把真象資料放在門邊或窗台上,還真怪,沒有一家的狗看見我們叫的,現在知道因為我們當時有正念。我們看到天這麼黑,路這麼滑,光禿禿的山,一座座的墳,我們三人邊走邊打趣道:「我要是個常人,打死我也不來這裏。」「要不是學大法給我100萬我也不來這地方走一趟。」是的,只有肩負著重任的大法弟子,不怕天黑、路滑,不怕刺骨寒風,來這裏讓人們了解事實真象。
不知走了多遠,又是幾個小時過去了。帶的資料發完了,我們就開始往回返。幾個小時的路程走得很累,這時有個同修想:要有輛車就好了。剛想完,就看見前面有輛出租車,司機在喊我們:「喂!你們坐不坐車呀?」當時想:真怪,這窮山僻壤的,哪來的車呀?上前問:「多少錢呀?」我們沒說去哪裏,司機答到:「給多少都行,不給也行。」我們三人心領神會,坐上車,司機一路上高高興興有說有笑的把我們拉到了住處。一同修給了司機錢,司機高高興興的開車就走了。我們一看錶,已快10點了,如果我們自己走,也得半夜回來吧。
我們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得到了師父的慈悲呵護,同時真正感受到向人們講真象的艱辛和做完真象後的愉快心情。我們悟到:這也是師父給安排的修煉之路。我們越發感到我們就應該來到北京,同北京的大法弟子和來自全國的弟子一道講真象,獻出我們的智慧和力量。
(2) 去北京天安門證實大法
5天後,我們準備去天安門。前一天晚上,我們躺下休息時,我怎麼也睡不著,師父在不斷的給我淨化身體,我呢,也思緒萬千,心想:大法蒙冤,明天就要去最應該去的地方為大法喊冤,那麼就要去掉人心保持強大的正念,師父說:「只要你心性把握得住,一正壓百邪,你不會出現任何問題。」《轉法輪》這是我來北京前背下來的,剛剛想到這,突然就覺得有一個久遠的很熟悉的聲音一下飛入我的心中說:我甚麼都不要了,只要大法。對呀,我只要大法。
第二天早晨,天安門廣場人不算多,但警察很多,幾步就一崗。我們智慧的繞過了警察的盤問,徑直走到了旗桿下(我自認為那兒最中心,最顯眼),刻不容緩的馬上把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條幅打出去(據知有的同修沒等打出條幅就被抓了)並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剛喊完就有警察跑過來搶我們的條幅,在搶的過程中,把我們拖進了警車,我們被送到天安門公安分局。有警察審問姓名、住址,我們都不回答,後把我們送進旁邊的一個鐵籠子裏。後來又陸陸續續的關進了許多大法弟子,大約有6、7百人的樣子。我看到有的大法弟子被打的頭破血流,我們全體高聲背《論語》和《洪吟》。後來惡警用囚車一車一車的拉走大法弟子,我與百十位同修被拉到××拘留所。在檢查身體的時候,他們說我身體不合格,高血壓。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演化的。我當時就想:感謝偉大的師尊,我出去馬上就投入到講清真象的洪流中去,決不辜負師尊的慈悲呵護!
我們當中大約有十人左右體檢不合格。一個管教把我們帶到一個樓的走廊的空場處,我不斷給他講真象,講大法的美好,講我自身的受益情況。後來他說:「你們不管怎麼回事,反正身體不合格(他好像有點懷疑,這些人活蹦亂跳的、精精神神的,怎麼會身體不合格呢?),不適合拘留,今天就放你們回家,你們報個姓名、地址,我登個記。」當時由於學法不深,配合了邪惡的要求,我自以為聰明報的假名、假住址(如報真名就會株連當地片警和街道委主任),個別同修報真名,一個同修悟得好,沒報名。後來管教把我們送出大門外,以關心我們的口吻說:「一看你們就是外地人,如果有人問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你們可別說『是』。」那意思就是別再被抓進來。當時我就說:「怎麼能不說「是」呢?大法弟子就是要講「真」嗎,要堂堂正正嘛!」他也就不說甚麼了。
通過去北京證實大法,我悟到:做為大法弟子,在關鍵時刻,當魔難來時,能不能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並且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在那一刻就成了神和人的區別,神才能走過來,而人則不能。
(3) 放下人心 隨師正法
隨著正法越來越深入,到了今天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了,我們每位大法弟子都感到了時間的緊迫和救度眾生的重大責任,所以我們每天都按照師父要求的三件事去認真做好。每天除了學法、發正念外,就是講清真象,救度眾生。自己從沒間斷過,我悟到:要做好講清真象工作,首先必須要學好法,從法理上提高,從而在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歸正和昇華著自己,在法中圓容著自己。5年來的正法歷程,我雖然沒有同修那麼轟轟烈烈,但我悟到:只要「堅修大法緊隨師」放下人心,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一定會完成來時的史前大願。
隨著時間的推移,特別是師父三篇新經文發表後,緊迫感越來越強,同修們已不滿足於現在的作法(發真象資料、貼真象標語、發光碟、寄信等),而是想辦法要面對面的去講,真象資料面對面的發,其效果就會更好。這樣對我們的要求就要高了,我們必須理智的、智慧的,用強大的正念,用最純淨的心態去做,千萬不能起任何人心,如:盲目效仿,攀比心,爭強好勝、類似那種拿著《轉法輪》書在馬路上說不怕汽車撞的那種人心,真正的紮紮實實的放下人心去完成偉大的使命。我有機會就面對面講,如:坐出租車就同司機講,去商店買東西就同服務員講,去浴池洗澡就同搓澡工、洗澡的人講,在路上碰到熟人講,去熟人家裏講,在路上碰到不認識的人或來家修理、收廢品的條件成熟後也講,但是大陸畢竟很邪惡,講真象時一定要注意安全,講前一定要發好正念,現僅舉2、3例:
一次,我坐出租車,想給司機講真象,就想切入點是甚麼呢,對,司機肯定願意聽安全方面的事情,我就問:「您聽說過法輪功嗎?」答:「聽說過。」我又問:「法輪功不但教人向善,做好人,還很神奇呢!」我就把隨身帶的護身卡和一件光盤及真象資料送給他,他非常高興一再說「謝謝!」
一次,我帶外孫子去醫院治病,坐出租車途中,給司機講真象,並給他一張護身卡,司機很高興,說「謝謝!」。進醫院後又把我隨身帶的真象資料放在窗台上,然後去診室。我進屋看見一個年輕媽媽帶孩子做理療。我就把護身卡拿在手中假裝在看,並招呼她到我身邊來坐,因為知道有些年輕人悟性較差,甚麼都不信,我就先發正念清除她背後的邪惡,讓她明白真象,我拿著兩張卡片,給她一張,她問是甚麼?我說你看一看,她一看,有些慌張的叫起來:「法輪功,哪來的?快扔掉,你怎麼還敢拿這東西?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打車時司機給的,司機師傅告訴我常念法輪大法好會得福報的,再說江澤民不讓煉,也沒說不讓看哪?我不扔,我覺得這裏邊的內容寫的挺好的,再說在這個世上多明白一件事情也許會對我們有好處呢!」當時我沒有回答她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覺得在那種情況下,要是回答「是的」會把她嚇跑的,我就會失去了一個講真象的機會,也失去了讓她能聽到真象使她得救的機會。過一會兒,我說:「你們年輕人應到國外去看一看,聽朋友回來說,淡季去那裏旅遊,錢花費不太多,可真大開眼界,值得一去。」談了一會,話題一轉,談到外國人權自由,煉法輪功的很多,大街上到處都張貼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全球公審江澤民」全球60多個國家都支持煉,唯獨中國鎮壓。她這才緩過一口氣來說:「是麼?」然後我又把『天安門自焚』情況講給她聽,最後她完全緩過來,平靜下來告訴我,她愛人是部隊的,部隊對法輪功非常嚴格,我們在家從來都不敢談這個話題,否則黃棉襖就不能穿了(指轉業回家),這下我才明白了。」
一次,去浴池洗澡,我剛脫衣服,搓澡工就說:「我這幾天嗓子疼,吃了許多藥也不好使。」我一聽講真象的機會來了,就說:「我告訴你一個好辦法,誠心常念「法輪大法好」就會得福報,身體也會好。」我就給她講了許多真象,我告訴她煉法輪功的人為甚麼都身體好呢?主要法輪功是佛家功,是修佛的,修「真善忍」的,是宇宙大法。今後在樓道裏或甚麼地方,你得到法輪功的小冊子、傳單,都要好好看一看,對你有好處的。她說:「哎呀,我也不明白呀,原來我是得過小冊子,我也沒看隨手就給扔了。也沒人告訴過我呀,這回我知道了。」我倆站那兒嘮了十多分鐘,一會兒她說:「你看這會兒,我嗓子也不怎麼疼了。」我說:「這是法輪功師父在給你調整身體了。咱倆能在這嘮也是緣份哪。」她非常高興,從這以後,見到我都是主動、熱情同我說話,我知道她明白的那一面是徹底明白了。
因篇幅有限,只能舉3個例子。今後我還要繼續的做好講清真象,救度眾生的工作,雖然我還有許多人心經常在干擾我,但我有決心,一定聽師父的話,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正念正行,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