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雖坎坷 總有師尊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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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8日】我是96年4月得法修煉的弟子,從修煉至今,我和大家一樣,無時無刻不在師尊的呵護下走過了風風雨雨,內心深處充滿了對師尊無盡的感恩。回想幾年來所走的路,我的體會是:任何時候只要信師父堅信大法舊勢力就不敢迫害你。下面我把自己修煉中的幾件事寫出來,和同修交流一下。

一、「你走上了回家的路呀」

1999年10月7日晚,我和兩位同修一同坐上去北京的火車,從此走上了證實大法之路。

10月8日早晨到北京後,我很幸運被一位山東濰坊的同修領到一處有很多大法弟子居住的招待所。辦理完住宿手續,我準備休息一下,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還沒睡,就在我頭頂的上方傳來一句語重心長的話語「你走上了回家的路呀。」當時我看到我的右手是透明的,手放在胸部上方。我和同修說了此時的情景,同修說是師父在提醒我守心性。(我現在悟到是師尊在慈悲的提醒我心裏一定要明白,證實大法是大法弟子必須走的回歸之路。)

在這裏居住的七天裏,我每天都聽到許多從7.20開始進京證實法的大法弟子,在邪惡嚴重迫害下心如磐石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抵制邪惡的一件又一件可歌可泣的動人事蹟,從中受到了鼓舞,也看到了自己和其他大法弟子之間的差距是相當大的。當時的我能夠進京只知道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讓國家領導人了解我們大法和我們大法弟子是正的是好的,電視裏說的全是假的。但對證實法、揭露邪惡還沒有更深的認識。我當時接觸的同修有親自聆聽過師尊在國內講法的,在大家對進京證實法還存在模糊認識時,是他們憑著自己幾年來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對護師護法的正念,帶動了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進京證實大法。

在北京的二十天裏,我們一共換了三次住處,每次都是剛從一個地方搬走,原來住的地方就出事。我當時從內心感到是師父對我這個修得差的弟子的慈悲呵護,讓我在北京這個聚集了全國大法弟子精英的大熔爐中能夠勇猛精進,提高上來。當時我真的感到自己是突飛猛進的提高著。現在回想起來在北京的那段日子,從內心裏感謝師尊、感謝那些帶著我提高的同修,是這次進京的經歷,為我今後的證實法、走正修煉之路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10月26日早上,我們去天安門證實大法。在一起住的二十多位同修把大法書收集在一起,讓北京的同修拿回家中,以防被惡警拿走,目地是為了保護大法書不受損失。當時我手裏有一本《轉法輪》,這本大法書是「十一」北京戒嚴的情況下,湖北的大法弟子衝破層層封鎖從外地背進來的。我有幸得到了最後一本。我當時就想:同修能冒著生命危險為進京沒帶寶書的大法弟子把《轉法輪》背進來,我就一定要把大法書帶在身上,否則我就不配做師父的弟子,也愧對同修。當時的房間裏還有一本《洪吟》,我也一同裝入包中。第二天早上我背著大法書,和同修們一起去了天安門。

我們從公交車上下來,走地下通道,通道裏有警察,把在我前面走的從山東來的母女倆拽走了,我和女兒繼續前行。到了廣場一看,到處是警察,拿著步話機,能清晰的聽到他們說哪裏又有大法弟子被抓。

真是邪惡鋪天蓋地。他們見到背包就拽,和我一起來的七十歲左右的阿姨被警察強行把包拽開並被帶走。這時我和女兒來到看升旗的人群中,警察幾乎是兩三步就一個,在人群中橫衝直撞,殺氣騰騰。

我的女兒當時是十三歲,從住的地方出來之前,我對她說:上天安門去是有危險的,「六四」事件中國人都知道,警察可能會開槍的,放下生死才能站在那兒。我女兒非常堅定的說:全世界的人都不修了,我也要修,剩我一個人我也要去。看到廣場當時是一片恐怖,我和我的女兒真的是坦然面對,沒有怕。我們想等有更多的大法弟子出來,一起參加大的活動,(現在想想還是人心太重,大幫哄)。那天早晨有幾千大法弟子被抓。我和我女兒在廣場呆了四個多小時,背包裏裝著大法書,安然無恙。我明白師父一切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

回到住處,已是上午九點多,我們一起住的幾位同修和長春來的同修切磋後,決定去信訪局和平上訪,行使我們的公民權利,堂堂正正用憲法賦予我們的權利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

國家信訪局當時挪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到現在我也不清楚是在哪,我們當時是坐的出租車,離信訪局還有兩三百米,司機就不往前開了,說前面路不通,讓我們自己往前走。下車一看,前邊有很多人,這時過來一個人,告訴我們到了前面別說話,一直往裏走,(指的是信訪局的大門)否則沒等進去就被抓走。我領著女兒一起往前走去,沒等走到大門,蜂擁而上一群具有中國特色的便衣警察,連拉帶拽,問是哪個省的,哪個市的。原來他們都是各地派來的警察,在這裏等自己地區的大法弟子,一不小心進到信訪局,這個地方的各級領導就會受處分,影響他們的烏紗帽、獎金等。所以信訪局外面就成了各地警察抓人的地方。我們被當地的警察帶到駐京辦事處,當天晚上乘大客車回本地。結束了我第一次進京的護法歷程。

二、正念正行

(一)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我們不知道回來後會發生甚麼,但我心中有一念:無論發生甚麼,我都會堅定走正我的修煉之路,決不配合邪惡,不能做任何有損大法的事。我還對一同回來的同修說,一定要做好,可不能給大法抹黑。

第二天早晨七點左右,大客車直接把我們十幾個人直接拉到公安局。上樓後,看到每個同修家都來人了。我家來了十幾個人,我的兩個姐姐和我丈夫一見我面,不由分說,就開始打我,專打我的臉,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在我的頭部。打了好長時間,家裏來的其他人看不下去了,才勸停手。

隨後公安局的人給我做筆錄,問我為啥進京,我告訴他,中央電視台說謊,篡改我們師父的講法,我給他講了關於地球大爆炸、吃藥、殺生等問題,並告訴他看看師父的講法。(他們手裏有師父的講法)我說的這些他說不能寫在記錄上,我問他為啥?他說沒法交差。我告訴他這不符合司法程序,實事求是,我說啥你就得寫啥,否則我不配合你的工作,他答應了我的要求,我說的都是大法如何好,鎮壓錯了,告訴他要用清醒的頭腦看問題,明辨是非,文化大革命就是例子。他問我在北京的情況,我都避而不答。(後來聽同修說這位公安的姐姐學大法,白髮都變成黑髮了)我當時已經感到這位公安真的不惡,他也是有緣人。

做完筆錄,家裏的人又來勸說,只要寫不進京,回家煉沒人管,又說我們一起回來的都寫了。當時把我們一起回來的同修都分開了,他們提前安排好了由家人勸我們寫保證,不寫就勞教、開除公職、影響孩子升學、親屬當兵等等。我堅決不寫,家裏人又急了,開始第二次打我,還是打臉,前後打了大約四十分鐘,看我不答應,我的一個姐姐又給我跪下,哭著求我,反正是把父母親人都端出來了,我仍不動心。他們想替我寫,我不答應,他們放棄了。就這樣前後折騰了四個多小時,警察把我和幾個同修送進了拘留所。

當時拘留所裏已經關押了男女大法弟子四十多人。我們進去的第二天,公安局給我作筆錄的人和他的副科長來了。這個人主動過來和我說話,我就給他講我在北京看到和聽到的大法弟子如何放棄舒適的生活環境,風餐露宿,冒著隨時被抓的危險,去信訪局上訪、去天安門廣場煉功,目地就是要告訴政府、告訴老百姓「法輪大法好」,他很佩服我們這些人。隨後那個副科長把我們大法弟子召集到拘留所的會議室裏,讀報紙中誣蔑、攻擊師父和大法的文章,我當時認為我們不能就這麼聽他讀,要告訴他這是誣陷和謊言,我站起來說:X科長,請你不要讀了,這些都是謊言,我們之所以進京上訪,就是因為中央電視台說謊,堂堂的國家級電視台,光天化日之下,把我們幾年來天天看、天天學的我們師父的講法錄像帶給剪接,書中白紙黑字寫的話給篡改,所以我們要去國家信訪局告他,你如果讓我們聽這些東西,那我出去還要去北京上訪。他聽完我的話後,生氣的說:×××,你太不像話了。他不讀了,把報紙給了另外一人。

回到住的「號裏」,有的同修說我站起來說話是爭鬥心,對家人對警察都要善。當時我的語氣可能不夠善,但我們就是要證實大法,進京是為了證實大法,在拘留所也要證實大法。無論在哪裏我們都要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我是高中教師,進拘留所後,主管教育的領導(一位是副書記,一位是勞資科長)來找我談話。總體是說我違反了國家規定,違反了單位勞動紀律,如果不寫保證,將受到處分、甚至開除等等。我和他們洪法,講大法如何好,我從九六年得法修煉到現在,從身體上發生的變化、從思想上發生的變化都是非常大的。沒修煉之前,我因為工作經常和領導鬧矛盾,曾經把一位主任氣得嚎啕大哭。我自從得法修煉後,按「真、善、忍」做好人,嚴格要求自己,那位主任都說我修煉大法後人真變了。我之所以進京上訪,是因為中央電視台說謊,誣陷我們師父、誣陷大法,我是從大法中受益的人,有權利站出來說真話,我依照憲法賦予我的權利上訪沒錯。那位副書記說:你這態度是和政府對著幹,繼續堅持要開除。我對他說:我們都學過黨史,今天說誰是對的、誰是錯的,當時掌權的執政者都說自己是對的,文化大革命離我們最近,我們都親身經歷過。當時誰敢說毛主席不對,他在當時的老百姓心目中有多高的地位,多少人跟著跑,盲目追隨,迫害了多少好人。政府也是由人來掌管,也會有錯,國家設立信訪局,就是讓老百姓說真話,傾聽老百姓與政府不同的意見,不斷的修正,更好的為人民服務。憲法是國家的根本大法,上訪是憲法賦予我的權利,我沒有和政府對著幹。至於工作問題,我有充份的思想準備,放棄甚麼,我也不能放棄大法。

看我的態度很堅決,他們沒再說甚麼就回去了。後來我從拘留所回到家,單位的同事告訴我:這兩位領導回到單位說,再和我嘮一會兒,他們也要學大法了。因為我堅持不寫任何保證,從拘留所回家後,單位一直不讓上班,從進京的十月份開始停發我的工資。迫害與反迫害從此拉開了帷幕。

(二)「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99年12月我又兩次進京,第三次進京在天安門被警察強行帶到前門派出所,後被送回當地。因為這次屬於是省廳「掛號」了,單位的領導氣急敗壞,往上邊打報告,建議將我勞教、開除。當時我在反迫害方面並不是十分明白,但我對大法堅定的這顆心是堅如磐石,我對他們說的那些話根本就不動心,我知道師父說了算,他們說的不算。

他們讓我在開除我的文件上簽字,理由是我曠工違反了「勞動法」,我要求寫上是因為進京為法輪功問題上訪而被開除的。他們問我為啥要這麼寫,我告訴他們不久的將來,法輪功一定會平反昭雪,也包括我們這些修大法的人。今天對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迫害。同時,我也提出他們開除我的文件上所說的曠工十五天與事實不符。當時我們是在公安局「610」那位副科長的辦公室,我問那位科長,我被警察抓到後,沒有人身自由了,還算曠工嗎?他說:不算。

單位的領導強行讓我簽了字。後來聽說上面沒批。其實我心裏明白,一切都是師父的呵護師父看的是我對大法堅定的那顆心。我每天抓緊時間學法,出去和同修切磋,講述自己進京的所見所聞,大家共同提高。後來有十多位同修進京上訪。雖然當時家裏家外對我施加的壓力很大,但我內心真的很快樂,我腦子裏裝的,心裏想的都是大法,想想走過的路,真的不難,是因為一切磨難,都是師父為我化解了。師恩難忘!

(三)以法為師,抵制邪悟

2000年4月份左右,馬三家勞教所傳出邪悟的謬論。我們局裏610把馬三家那些邪悟的人叫來,讓他們來給我們洗腦,要求我們這些大法學員以及家屬和單位負責管我們的人都要去,不去就開除工作,他們經常利用這些物質利益對我們身邊的人進行精神迫害,讓他們對我們施加壓力,以達到其邪惡的目地,毀掉我們。我和身邊的同修一起切磋,以法為師,師父在講法中告訴過我們,「聽了不好的東西就從耳朵往裏灌」(《轉法輪》),我們不能去聽。我又告訴其他同修,都不去參加,大多數同修沒去,邪惡之徒大失所望。

5月份,我們當地勞教所的幾十位同修在人心的帶動下,不同程度的寫了保證。這件事當時對在家的同修震動很大,認為他們承受的迫害比我們多,是不是悟到的法理比我們高,尤其是和我一樣遭受迫害不能上班的同修,家庭的壓力也大,也想效仿那些人,從而解脫自己。當時像我這種不寫保證在當地真的是沒有幾個了,我心裏真的是很難過,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很清楚,我們為甚麼不能以法為師,按大法的要求去做,為了人的那點東西,給大法抹黑呢。我告訴同修,師父在法中講了,修煉沒有榜樣,我沒悟到的事,我不做。

我很惦記勞教所的那些同修,為他們做錯了著急。沒過幾天,610的人把我騙到公安局,說問我點事,去了才知道是安排我和幾位同修去勞教所和寫保證的那些人去切磋,告訴我們可以隨便談,目地是讓那些人轉化我們。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他們精心的安排了當時帶頭的猶大坐在我對面,她剛說兩句話就開始誣蔑大法,我立即制止她說:請你閉嘴!你告訴我,你還修不修?她不回答。我對她說:如果你還修大法,我們可以談,否則把你的嘴閉上。結果在後來我與同修兩個小時的切磋中,她坐在我身邊,一句話都沒說。

我在和同修切磋中,問他們修不修了,他們說能不修嗎,我告訴他們:不論你在修煉中悟到啥了,都是悟的,師父在講法中說過「真、善、忍」這三個字永遠是「真、善、忍」,那你們連「真」都沒做到,就從這點看,你們就做錯了。這次談話,我們都感覺很好。去之前610的人說我們隨時都可以去,回來後,就再也不讓去了。

(四)堂堂正正在課堂上講真象

2000年暑期開學後,因缺老師,單位領導讓我回學校上課,我明白這是師父的安排。我所在的學校是當地的重點高中,我當時教的班級有的是「奧班」。這個班的學生有一部份是領導的孩子。大約是10月份左右,邪惡把魔爪伸向學校,大搞簽名活動。

有一天上午,通知我下午去一個單位聽從勞教所邪悟回來的人做報告,我當時就回絕了,告訴他們我下午有課。他們告訴我,課不上,必須參加,否則後果自負。想想看,他們一直用這點事來嚇唬我,當我把這點心放下的時候,他們真的是黔驢技窮。

我聽說當天下午讓學生簽名。中午回家,同修來和我商量下午咋辦,我說不去,但也不能躲,因為不去上班會讓常人抓到把柄,我們就堂堂正正去上班,他們動我們他們就是犯法,學校裏有那麼多學生和教師在看著。再說他們也動不了我們,師父在國外講法中告訴我們:「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

下午我坐單位的班車上班,經過單位大門時,看到單位的幾個領導和保衛都在門口等著,車也停在門口,班車一直開到院裏,下車我就進了教學樓,我提前進了班級。下午第一節課是奧班的課,進到教室,我問學生:今天下午是不是讓你們簽名?學生說是。我問他們了解法輪功嗎?學生沒有回答。我對他們說:老師就是學大法的,已經學了四年了,大法的中心內容是「真、善、忍」,讓人做好人。電視上說的都是假的,我本來是教高三年級的,因為我去北京上訪,說句真話,十個月沒讓我上班,我都沒有說不煉,為甚麼?就是因為我修了,我親身體會到了大法的真實和好處。沒學的人怎麼能知道他好不好呢,怎麼有資格說不好呢。大家都是高二的學生了,你們也學地理,你們自己動腦想想。

當時就有學生說:老師,那咋辦?我不想簽。因為上午間操時間校長已經講了,不簽不行,強迫人人都得簽。我告訴學生,憲法規定信仰自由,言論自由,這是你的權利。說完,我便開始講課。大約上了二十分鐘左右,門口等的幾個人看沒人去,就進教學樓裏,看我正上課,就走了。下課後,我回辦公室,校長正在同另一位同修的父親發火,威脅開除了孩子將來如何如何,我一進屋,衝著我說:這道號的不用管。說完這句話,他就走了。後來我才知道,全體教師也開會了,不簽字,下崗。願不願意都得簽。我問同事開會我咋不知道,他說:校長說了,別告訴你,說告訴你也沒用。

回想一下走過的路,正如師尊《洪吟(二)》「怕啥」所說:

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

後來又遇到幾次辦洗腦班的事,校長找我談話,我利用這些機會,理智、智慧的和他們講真象,他們也明白了。2003年610又辦洗腦班,領導都沒通知我們,直接就給擋回去了。

我從99年到現在,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堂堂正正走到今天。無論是邪惡鋪天蓋地,還是環境越來越好,只要有人問到我還修不修,我都會告訴他們:我修!並向他們講真象。由於自己在工作和日常生活中努力做好,身體力行,把大法的美好帶給了身邊的人,並抓住一切機會隨時隨地講真象,使我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寬鬆。我知道自己做的還遠遠不夠,我會努力,兌現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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