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體弱多病,8歲時患了腦積水險些喪命,留下了後遺症。於是我經常頭痛,每月要發作一次,真是痛不欲生。痛時總服止痛藥,胃也跟著不行,後來每次痛時,就得去輸糖和打鎮痛針。
1998年7月,我丈夫借來了《轉法輪》,他自己一看,覺得很好,就要我和他一起學煉。開始時,我很不在乎,心想連名醫都治不好的病可能煉功也無效的。9月,我參加了我市舉行的「修煉大法心得交流會」,在會場上我第一次看到了師父的法像和法輪圖形,聽了學員們生動真實的修煉故事。當時我正痛著的頭不怎麼痛了?這讓我信心倍增,丈夫說我是有緣份的。由於孩子小,我沒有機會到外面參加集體煉功。到孩子大了一點後,丈夫主動留下來看孩子,讓我出去參加集體煉功。我到外面集體煉功進步很快,一直不敢雙盤的我終於盤上了。但只去了大約7、8個早晨,邪惡迫害就鋪天蓋地的來了。我雖然很少學法,但我明白師父講的句句是真理,我也逐漸的去掉了爭強好勝等執著心,儘量按「真善忍」做個好人。7.20之後,我和丈夫當時還沒有深刻認識到修煉大法的嚴肅性,按單位領導要求交了一盤壞了的煉功錄音帶和幾本書。後來我們真痛悔。雖然悟性差,但師父一直在管著我們。2000年暑假,我出現了消業狀況,20多天頭痛得厲害,不能吃東西,但憑著對師父的正信,終於挺過來了。疼痛最嚴重時,整天整夜不能睡覺,但我堅持起來煉第二套功法時,疼痛明顯減少。神奇的是20多天幾乎沒有吃東西的我,學校補課上課時,我堅持上班,能夠一下子上了四節課,我相信師父一直在呵護著自己。
堅信大法,證實大法
7.20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只是在家學法煉功。後來通過學習新經文和與同修交流後,認識到應該站出來證實大法。於是我們到同事、朋友、親戚家去講真象、證實大法。開始時,還沒有很多真象資料,一同修給我們一份手抄的「給教師的信」,我和丈夫決定拿去複印後寄給有緣的教師。開始時我們不敢印太多,每次三、四十份。怕心逐漸去掉了之後,我們每次就印一百份。在複印過程中,我總是想:「機器不出毛病,壞人不近複印機,壞人看不到內容。」每次都很順利,服務部的小伙子知道內容是甚麼,但從來沒說甚麼。一次一身穿軍裝的人進來並走到複印機旁,我趕緊請師父加持,他在機旁站了一會兒就走了。
2001年本市高考模擬考試題中出現了誹謗大法的內容。我與丈夫商量,決定在課堂上講真象。我們先切磋,決定要講的內容和方法。先從學生感興趣的「人類失蹤之謎」和「海市蜃樓」等話題講起,逐漸講到有關時空問題,告訴學生《轉法輪》一書能回答所有科學解釋不了的問題。記得當時就有學生提出要借看《轉法輪》。接著向他們講有關「天安門自焚」真象,由於第一次講真象心態並不穩,有點怕心和激動。有一個同學站起來反對,並說了一句對師父不敬的話,然後就離開教室。我當時很痛心,但心不為他所動,繼續講下去,收到很好的效果。我悟到是自己對真象內容沒有全面弄懂,講得不很清楚,才使那位同學做出不好的行為,我很為他擔憂。這位同學當年沒考上大學,回校復讀,於是我單獨找他講,講「瑪雅預言」等,他雖然不是一下子全明白,但他表示以後用心去研究。
學校領導知道我在課堂上講真象,上門來「批評教育」。他說我沒師德,我反問他:「校長,甚麼是師德?難道政府撒謊欺騙學生是有師德?」我說明白真象的我必須講真話,為學生們的未來負責,同時向他講「自焚」真象。他聽後半信半疑說:「我以為共產黨不可能撒這麼大的謊的。」他半恐嚇說:「不能再出現這事,否則年終優秀一定評不上。」我心很坦然。結果該年度考核我仍被評上優秀,獎勵一個月工資。該校長是明白人,此事以後也沒再提,而且上級要求各校組織師生簽名反對大法時,他找藉口說電視台沒來拍攝,學生任務緊,簽名之事就不組織。這樣他積了大德,於2002年1月被調到縣第一中學任校長,得到善報。
經歷魔難 我更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
由於我和丈夫堅持向身邊的人講真象,引起邪惡之徒的妒忌與瘋狂。2002年4月左右,我們被告知家裏的電話受非法監控。8月份,鎮派出所的人找我丈夫談話,並在暗中監視。「十六大」前邪惡之徒到處瘋狂抓捕大法弟子,我丈夫也在9月15日晚被非法帶走。他們懷疑他與資料點有關,對他進行非法逮捕與判刑。他們做惡心虛膽寒,對我也進行非法監控,吩咐單位門衛登記我出入時間,只要出去兩個小時不回就得上報。邪惡之徒三天兩頭來騷擾我,要求我出入必須報告領導,我拒絕他們的無理要求。我想,他們越想看緊我,我就偏要上完課後到外面去,我決不配合邪惡的無理要求。10月底,在縣610的指使下,本地的派出所和綜治辦的惡人強迫我到派出所去學習。當時師父的法「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在腦中迴響,但由於怕心作怪和放不下一個不到週歲的小孩,還是被帶到了派出所。一到那裏我就後悔了。
邪惡之徒在台上宣讀公安部的邪惡通告,我不聽,在外面坐著,負責此事的陳某與馮某恐嚇我說:「你是這個班的重要人物,如再不配合,送去你拘留所。」我想既然來了就找機會講真象。有了這一念,師父就給我安排機會。中午吃飯後,馮某說每人談一下上午的學習心得。當他問我當教師為甚麼還學法輪功時,我說:「那我就實話實說了。」我告訴在場的人(5位學員,10多個跟管學員的,都是各村派來的),我患了二十多年的頭痛病,連名中醫也治不好,所以修煉法輪大法了。自煉功幾年來,頭痛病好了,不用吃一片藥。
馮某問:「真的有效?」我說:「不信你們可以問我們學校的主任(他在場)。」主任不吱聲。屋裏沉默了一會兒,馮某又問:「那你的動作還記得嗎?」我聽出他是試探我轉不轉變思想,我堅定的說:「當然記得,每天都煉的動作怎麼會忘記。」他又說:「那你比劃兩下給我們看看好嗎?」我聽出他的惡意和對大法的不敬,心想這麼嚴肅的大法修煉怎麼能隨便「比劃」給人看呢。於是我抓住這個機會說:「主任,你是不是想學?如果你要學,我義務教你,這功法真好的。」他變了臉色,給自己找個台階下,說:「今晚叫陳主任去給你洗腦。」
當天下午一位被派來當保衛的人說:「我們今天在這兒管你們,說不定不久法輪功平反了,輪到你們看管我們了。」我說:「算你聰明,說太對了。」原定十多天班我去了兩天半,第三天上午我決定不能再配合邪惡了,說欠午睡必須在家休息。這個班八天之後就解體了,邪惡之徒不死心,到我家要我寫保證,說:「這次有寫保證的,就解脫了,沒寫的以後辦班還有他的份。」親戚怕我以後還有麻煩,又知道我不願寫,於是我丈夫的大哥和大姐(是常人)兩人合作代我寫了一張,叫我交單位領導去,我拿到學校後就把它燒了。通過此次的經歷,我更加認識到修煉的嚴肅性,也從中找到了自己的許多不足,如怕心、情還很重,在洗腦班不敢揭露邪惡迫害等。在洗腦班的第二天下午,陳某與我談話,我也告訴他自己修煉大法之後病痛消失之功效,但當時半開玩笑的說:「8歲時如果死了還更好,免得現在被迫害得這麼慘!」後來悟到這句話很不符合修煉人的思想境界,師父聽後一定很痛心。我悟到:8歲時我已經「死」了一天,但後來活了下來,一定是師父早就在管我了,使我以後能夠得此大法。我應該無比的慶幸和感激才是呀!並在此我聲明「那句話」作廢。
堅定信念講真象,救度眾生隨師行
丈夫遭受迫害之後,有一段時間我沒有出去講真象,因小孩無人照看。我想,我必須破除邪惡的安排。先是將小孩送到他奶奶那去,講真象後再去接他回來。但奶奶就要問我夜裏幹啥去了。我想不如帶上小孩去講真象。開始幾次是步行出去,小孩走不了很遠的路,每當走累了總不斷的問我:「媽,還剩幾份?」有時搞得我有點心煩。不過當我告訴他我們是出來救度眾生的,要不怕苦,他也就堅持下去。後來改成騎自行車和摩托車。騎摩托車到大路去發真象資料,我在車上,他下去把資料放出去後趕快上車,效果也很好。貼不乾膠時,他將不乾膠揭開,到合適的地方我就接過來貼上,很快,比自己一個人做還快。每次出去都很順利,我知道師父一定在看護著我們和給我智慧。
有一些好心的同事勸告我說:「不要再在課堂上講法輪功了,如果再一人被抓,那孩子該怎麼辦?」聽後,我會感謝他們,心裏明白自己該怎麼做。我很多時候會記起師父的話:「穩定的工作也使修煉者不至於為了溫飽問題、生存問題而耽誤修煉與安心洪法,及講清真象、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圓容的」》)我悟到,我今天能有穩定的工作是師父和大法給予的,是為了更好的講清真象、救度有緣人。在我的學生中,都會有有緣人等待得法。所以我要努力做到給每一屆的學生講真象,救度他們。
2002年10月我被強迫到派出所洗腦班時,學校領導怕耽誤高三級學生的課程,到課堂宣布:「某某老師去學習,從本週起由某老師來上課。」當天晚上我便收到同學們的信,信中說:「老師,校長通知要換老師之後,班裏有好幾位女生哭了,原因就是:我們不想換老師,我們捨不得老師您,我們已經不能與您分開了,我們愛您。看著女生們這樣,連這些鐵錚錚的男生們也酸鼻子了……」讀了他們的信,我哭了,我更明白自己的重任。同學能與我相遇也是為大法而來的,但我還來不及把大法的美好告訴他們時,他們怎麼忍心離開我呢!他們向領導要求不要換老師,說老師不在時他們情願在教室自學。看到他們明白的一面的覺醒,我也決定留下來和他們在一起,並且從此放棄了以前曾想放棄教學工作的念頭。我上課時要用錄音機,我放「普度」音樂來給他們聽。有的人說:「怎麼會有這麼好聽的音樂?」有的說:「聽起來好像是佛樂。」到了適當時我給他們講真象,我原計劃講一節課,但第一節課下課鈴響了,他們沒有離開教室,靜靜的坐著。我也就沒讓他們下課休息,繼續講,第二節又講了一整堂。我告訴他們要做個好學生,在社會上要做個好人,下課時,他們熱烈鼓掌以示感謝。2003這一屆,我任兩個班的公共課,合併一教室上課。當我在課堂上講完真象後,同學們報以熱烈的掌聲時,我很高興,不自覺的向他們合十,並有力的在黑板上寫下「法輪大法好」。我想,我如果能再上一個班該有多好啊!也許是這一念,2004年我真的任兩個班的課,而且其中一個班是人數最多的。教研組長看我忙,建議我要求領導調兩個人數少的班給我。我沒有那樣做,因為我願意接觸更多的學生,而且85人那個班是報讀政治科的學生,他們受謊言的毒害最為嚴重。
我是閉著修的,甚麼也沒看到,但我很多時候都能體會到師父的呵護和點悟。在修煉的路上,我也有過消極的念頭,但每次師父都用不同方式點化我。記得2004年5月初,我得知在獄中的同修被加重迫害時,看到丈夫的左手上有傷痕,我很為他們擔心,感到壓力很大,感到修煉確實太難了。就在此時,舊勢力黑手鑽空子想迫害,我出現了「消業」狀態,工作幹不了,孩子無人送上學。我躺在床上暗暗流淚,朦朧中好像有個聲音說:「重壓志不移」(《洪吟(二)「師徒恩」》),我立即清醒過來,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加強發正念,消除迫害我的黑手與爛鬼。我知道自己在正法修煉的路上是個「落後者」,有許多常人之心還沒有去掉,但在師父的鼓勵和點悟下,我總算能跟上師父正法的進程,一直走到了今天,我感謝師父的慈悲與苦度,我會繼續緊隨師父、講清真象、救度世人。
以上是幾年來本人的修煉經歷與體悟,如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2/18/5568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