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5月的一天,我的一個遠方的親戚說煉法輪功能治病,長春不少人都煉好了,送我一本《中國法輪功》這本書,我一看太好了,教人向善,人人為別人著想,如果所有的人都為別人著想,做甚麼事,先看看對方能不能承受得了,都按宇宙的特性「真、善、忍」去做,這個世界該多美好啊!我看到了人生的真正美好和光明──「返本歸真」。
我一邊看書學法,一邊按照書上的動作去煉,聽師父講法錄音,疼痛嚇不倒我,我橫下一條心,忍著巨痛,不吃藥了,因我已經吃了無數的藥,也沒有好,而且越來越重。更重要的是我要按照「真、善、忍」去做,師父會給我安排修煉的道路,師父時刻在我身邊。這樣不知不覺中,我所有的病都好了,病痛消失了,一身輕,走路生風,紅光滿面,像換了個人似的,我又重新走上了領導崗位,給國家創造了效益,給家庭帶來了福音,給我自己找到了真正回家的路。
周圍的朋友、鄰居也紛紛煉了法輪功來,後來發展到了百八十人,上有七十歲的老人,下有幾歲的小孩,有退休幹部、工人、黨員、教師、學生、家庭婦女、下崗工人、醫生、護士。我們每天集體學法煉功,相互幫助,心性不斷提高與昇華。
99年的七月像晴天霹雷一樣,實在讓我難以接受,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我去找政府說清楚,說是北京不讓煉的,那我就去北京。此事驚動了當地的公安局、派出所和公司領導,他們派人到處去找我,我們已經搭車去市裏了,準備去北京,可是到處都設崗檢查,我們幾個功友簡單的商量了一下,去還是不去,我們有個功友是銀行的,我打算取錢路上用,可是怎麼也打不開金櫃,拿不了錢,我們著急,只好急忙來到市裏又趕上檢查,我們悟是不是不應該這時去,那位功友說我們銀行的金櫃從來也沒有打不開的時候,可是我們就回家看看再說,可一到家就有人說,叫你去公安處。我想正好說說去,進屋一看,已經坐了一大屋子的人,我就像和親人說話一樣,例舉了大量的事實和我的親身經歷以及我在單位的優秀表現。我對那個局長說我看你很面善,咱們有緣啊,我告訴你我有病是一個沒有勇氣活下去的人,是一個即將宣判為癌症的人啊,我的生命是「法輪功」給的,在坐的單位領導你們不是不知道我將用我的生命捍衛大法!
隨著時間的過去,迫害也逐漸的加重,緊接著是氣急敗壞的抄家抓人,警察包圍了我的家,逼我交書和大法的資料,我寧死不交,他們要搜,我嚴厲的說:「你們有搜捕令嗎?沒有就是非法的侵犯人權。」我想離開家,把鑰匙找機會給功友,好把書轉移,我就跟他們走了。當我把鑰匙扔到功友家門裏的時候,被他們發現了,我只好帶在身上,跟他們走了,來到大道,在周圍擠滿了人,我沒有任何心,仰首挺胸上了公安的車。最使我痛心的是部份大法資料和師父在外國講法的書還是落到了他們的手裏,他們明知道還有大量的《轉法輪》的書,還有師父的照片、錄音帶等也沒有追究就算了。
接著他們三番五次的來我家騷擾,派出所找我寫所謂的「三書」,我不寫,他說:我說你寫。我笑著對他說,你說我聽聽,他沒說幾句,我就打斷了他的話題,我說,我一進門就說我還煉,觀點非常清楚,你卻讓我這樣寫,你們弄虛作假,層層欺騙,你們能對得起人民給你們的權力嗎?你們讓我撒謊,為的是欺騙上級,這樣發展下去……你們想想哪個對啊,他氣得團團轉,說:不寫不行。我說有甚麼不行的?欺騙國家和人民的事,我不能做,我這才是真正的愛國愛人民呢?
他沒有辦法就出去了,商量後回來說你不寫就算了,寫上你的簽字和住址,我那時想,走得正行得正簽字怕甚麼,可是沒有認識到還是配合了邪惡,落下了終生的遺憾。
99年10月26日,縣公安局又開車到我家,說讓我跟他們到公安處去一趟,我穿好了衣服上了警車,他們把我擠在了中間,在去的路上那個縣政保處的處長問我,你有1萬元錢嗎?我無所畏懼的坦然的說:有啊!他們為我的氣志所震驚,不再說甚麼了,到了公安處,其中有一縣公安局政保處的人指著我說:你們看這個頑固不化的新棉鞋也穿上了,聽俺們局長說:你誓死捍衛大法,現在也是嗎?我慈悲祥和的告訴他,是啊!再一次講述了我通過煉功身心的變化。最後他說,我們也沒辦法,也不願意帶你走,再給你一夜時間考慮,你明天自己去縣公安局吧,我們再來帶你對你不好看。
第二天我和幾個功友說明了情況,有的功友說,不去,去了就回不來了,反正要是我不去。有一個功友說,大姐現在在那裏呢(縣看守所),還有一個功友說,他要打你這邊臉,你就給他那邊臉,記住師父的話「祥和,慈悲」,和功友們一起簡單的吃了頓飯,有的功友感到好似分別飯,我心裏坦然,深深的溶化在了師尊的慈悲之中,沒有恨,沒有怨,沒有怕。功友把她才買的新棉褲給我穿上了,把我的又舊又瘦的棉褲留下了。
我到了公安局政保處,桌子上放著一副大手銬子,後院就是大鐵門,他開始對我很兇,我就祥和、慈悲的跟他講,我們按「真、善、忍」去做,有甚麼錯,你看當今這個社會,說謊都不臉紅,不撒謊辦不成事,人人都是敵人,沒有了心法的約束,甚麼壞事都敢幹,而我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發生矛盾先找自己,哪做的不好,下次改,忍一忍,讓一讓,還能以善心對待,為真理可棄生命。他說你還挺能說的呢,我說這是真理,邪總也壓不了正,善惡有報是天理。當他問到我書的來源,我的心一動,不能說出同修,想起師父的話,不願意說的可以不講。不講他們不停地問,這時電話鈴響了,他說了老半天放下電話,告訴我,你在這兒等著我,出去一會兒就回來,我心中暗暗感謝師父,等了老長時間,他回來了,說你出去吃點飯,下午再來。當下午我再去的時候,他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書哪來的一個字沒提,整個場是祥和的,他像大哥哥一樣,說你回家吧,既然受益了,就在家煉吧,還風趣的笑著說,就像你這樣的就得進去,要不你進去?我笑而不答,他說你快走吧,車快來了。回到市裏那位功友家,他(她)都非常激動,不讓我去的那位功友說,我也不躲了,面對面講真象,證實法。
我回家的第二天,也就是10月28日,派出所所長又帶一幫人來我家,我正在聽講法錄音帶,聽見門響,急忙把錄音機鍵子按起,他們就進屋了,我一不慌,二不怕,他們看一看錄音機電源線還沒有拔下,我求師父幫忙,保護講法帶,結果他們像沒看見似的,氣勢洶洶的說,縣裏又來電話了,讓問問你還煉不煉了,煉就跟我們走,我不聽他們講,也不回答他們的問題,反問他們,我一身病都好了,你說我該怎麼辦?現在也沒有工資了,也沒有醫療費了,有病你們給治呀。最後他們也不兇了,很為難的說,縣裏來人問,你就說我們來過了。
就這樣,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一次次闖了過來,而且又離開了當地到市裏安了家。講真象,發傳單,做資料傳遞工作,開始了新的生活。
我悟到,我能在這個地方安家,我周圍的人都是我應該救度的人,於是我就一家一家的送傳單,有一次來了一些傳單,我一看太好了,就想去發,大中午的天很熱,放下手中的活,背上兜裝上傳單,離開了家,發著發著,過來一個身體健壯又高又棒的老者,他手裏拿著我剛剛放在他家院裏的傳單,說這是你放的嗎?我說是啊,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說,這幾天就在等你呢,老李快打電話報警,我頭腦裏空蕩蕩的,好像不用腦,只用嘴就說話,我口中叫著大叔,你聽我說,我是一個要死的人,是法輪功救了我,我是來告訴你們真象的,電視上是騙人的。一邊發著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他雙手拽著我一隻手,我的另一支手拽著裝著傳單的兜,他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沒拽動我,累得直喘,這時來了好多人,把我圍在中間,我立即念師父教給我們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我看到他們在傳看和擠看那張傳單,那老者說你病好了,人就在家煉唄,幹甚麼還出來送「反動」傳單,我說我要是不出來告訴你們真象,只顧自己受益,那才是自私的呢,這時有一個女人,拽著老者的手說:爸!你是不是喝多了,快鬆開(我有機會就發正念)把老者的手掰開了,他又一把抓住我的兜,我們又是一場爭奪,這時有一聲音說:你快走吧,我奪過兜,背起就走,當我走近大道的時候,路邊有一位很有氣質的男人推著自行車好似在等我,就聽他說,快跑,搭車走,就聽後邊那個老者像瘋了似的喊抓住她,非把她送進去不可,我拔腿就跑,他也沒趕上來,不知後邊發生了甚麼,我滿臉通紅回到了家,才發現我的手腕已經磨出了血。通過這件事,我深深的體會到,師父時刻在我身邊,同時也體會到了正法口訣的威力(當時師父正法口訣剛剛發表)。我和功友們交流了此事,也增強了大家對正法口訣的進一步認識,和講真象的信心,明白真象的人、善良的人還是很多的,可救度的人還在等著我們。
一天外地來了兩位功友,她們講述了她們去北京證實大法的經過,我深受啟發,於是我找來了幾個功友,把此事一講,其中一功友說,我早有此意,接著我們又重新學習了師父剛發表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篇經文,讀後更加堅定了去北京的心,於是在9月9日星期天,我們三人帶著慈悲、祥和的心上路了,到了北京,沒有了任何心,走在天安門門前的路上,就像走平常自己家的路是一樣的感覺,看到穿警服的警察和普通老百姓是一樣的,天安門前的巡邏兵像在我們當地大街上看到訓練兵一樣的。我們慈悲、坦然、祥和,只想等人多的時候,離天安門近一點,就向世界人民喊出我們的心聲。總感覺人太少了,我們在天安門前走了三趟,這時聽到同修的喊聲,我隨即就喊出了驚天動地的「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時從我身邊飛快的穿過一人,我一看是追那位先喊的同修,我立即發正念「定」,他身子一晃,一拐一拐的去追那位同修,我只是發正念,鏟除這個便衣警察背後的邪惡,以及這位同修周圍的一切邪惡,這位同修被抓了,我的頭腦裏出現了四個字「理性、感性」,我沒有任何舉動,只是不停發正念。坐了一夜車,除了睡覺就是發正念,我到家的第二天早晨,這位同修打來電話說她已經回家了,她只在北京地下派出所呆了近三個小時,就正念闖出來了。
我深深的體會到了師父的那句話,「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去掉最後的執著》)
最後,我要告訴所有的人,法輪大法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真的我用盡人類所有的語言也無法表達我對師尊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