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走過的正法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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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2月16日】我在大法中修煉七年了,修煉前曾有多種疾病,醫院也治不好,修煉後師父都給淨化了。1999年師父生日那天,單位不讓我上班了。我的愛人不修煉,因為失去了工作,愛人給我的壓力很大,接踵而來的是居委會、派出所、區辦事處等等,每一關都在考驗我是選擇大法還是選擇人的安逸。愛人看我不放棄大法,氣得曾兩次提出要跟我離婚,當我堅定的選擇了大法時,他卻不離了。

一、刻骨銘心的教訓

很多次都是哭著修過來的。當時自己法學得很差勁,做甚麼事都是依賴同修,覺得誰修的好,他的所說所做就全都是對的,即使自己從法中悟的對也不敢堅信。那時在我們當地修的好的同修的帶動下做了很多事,後來事越做越大越多,無形中滋養了很多意識不到的執著心,如名利心、顯示心等在急速的膨脹。直到2001年7月被邪惡之徒抓走,到了看守所才冷靜的向內找,才真正的看清了自己心性的真實所在。我呆的那個看守所裏面全都是各種各樣的蟲子,白天經常爬在身上,晚上睡覺得用衛生紙把耳朵堵住。蟲子爬在臉上、頭髮裏,非常噁心、非常痛苦,再加上自己人心重,放不下對孩子的情,在裏面真是覺得度日如年,實在承受不住了,整個人好像要崩潰了,違心的向邪惡妥協了。當寫到說大法是×教時,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您把我粉身碎骨吧。當時寧肯粉身碎骨也不想在那裏呆了。當寫完後才真的傻了,好像沒有了思維,被一個很重的大石頭壓倒了,自己不敢相信自己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這時才發現這才是真正痛苦的開始,才漸漸的在清醒的看自己。看清了自己從99年7.20到被抓這兩年多的所做都是在求而不是在修,也讓我更加知道大法在我心中已經扎根。在心裏我不停的呼喚:我的生命裏不能沒有大法啊!修上來很難,可掉下來就是一瞬間,這一念之差把自己帶到了無比痛苦的深淵,也是我生命永遠的遺憾。當從看守所走出來的那一刻,我的心裏好像在流血,因為自己不是正念正行出來的,而是從狗洞裏爬出來的,我放聲痛哭。

從看守所又把我帶到了政保大隊,幾個人圍攻我,說甚麼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交待一些事與出賣一些同修,否則輕要勞教兩年,重則判七年。我當時心中升起無比堅定的一念:寧可牢底坐穿也絕不會再做半點違背自己良心的事了,因為這次的痛苦太刻骨銘心了,我更清楚的知道我的生命已經和大法溶在了一起,我就是大法在不同層次的一粒子,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我面對邪惡非常嚴肅的說了一句:「我可以毀我自己,但讓我出賣我的同修絕對辦不到,我就這一堆、一塊,你們看著辦吧。」邪惡之徒聽完我這話誰也沒吱聲就出去了。過一會兒帶我上車,當我發現車是開往回家的路上時,我心中沒有一絲喜悅,卻仍然充滿了悔恨。當下車鄰居拉著我的手哭時,才意識到:啊,回家了。

回家後痛苦的發呆,想念師父,想見同修,想使勁兒的學法。可拿起《轉法輪》又不敢看,看到師父的法像時我淚流滿面,心想不管師父還要不要我,只要我生命存在一天,我都要無條件的去同化大法,不論我將來是甚麼,哪怕是一塊磚,也要讓這塊磚所有的細胞都溶著「真、善、忍」。想發正念又覺得心性掉下來了,發也沒用,可又一想:即使沒有能量,助威我也要參與,讓邪惡看到大法弟子對大法堅信的意志永遠都摧毀不了。

當時學法非常的艱難,學著學著就哭了,因為太執著自己了,一直想要修的高一些,威德多樹立一些,帶著很強的執著心在求,當看到自己一掉到底時,接受不了,掉到自我當中不能自拔。連續二十多天都想死。在一次做中午飯時想著想著真決定要「死」了,就在我決定死的那一念間,猛然問自己:你真的放下生死了嗎?放下生死是沒有一顆對人心的執著的,包括對自己生命的執著,如果真的做到無私無我了,那就不存在生與死的概念了,那為甚麼還執著自己的污點,看重自己修的高低呢?高與低不都是大法中的生命嗎?都是大法在不同層次的一粒子嗎?生命的真正意義不應該看重結果,應該是在同化法的過程中怎樣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的。一個生命在大法中淨化到無私無我了,那才是真「我」,那才是真正宇宙大法中的「生命」。當明白這一層法理時,整個人一下就輕鬆了,我又回到了正常的修煉狀態。是師父在我真決定要死的那一念時,讓我明白了那層法理。我經歷了三十多天的痛苦掙扎,終於從自我中解脫出來了,我高興的對師父說:我要用我生命的全部精力去救度世人。

二、師父給我智慧講真象

當時孩子上小學。我想,應該給孩子的小學班主任講真象,因為如果她明白了真象就不會去毒害學生了。等我第三次去找她時,她向我要了一本《轉法輪》。再後來她邀請我去她們的辦公室玩兒,我給那裏的六個老師講大法的真象,她們問了我很多問題,我一直平靜祥和的微笑著回答她們的疑問。看到她們都明白了真象時,心裏對師父說:「謝謝師父給我智慧。」我這小學四年級文化的人,卻在六位老師的面前把我當成了大學生。

給孩子中學班主任講真象。孩子放學回家經常說:「媽媽,我們老師經常在班裏說大法不好,我很著急講真象。」我說先別著急講,先做好。在當今見利眼開的時期主動捨一點小利人們都會覺得你與眾不同。比如給班裏買拖布,把自己家裏的花搬到教室裏美化環境等。有一次我主動去學校找班主任了解孩子的學習情況,她當時很感動的說:「你這家長可真負責,好多家長叫好多次都不來,真謝謝你對我們工作的支持。」我祥和的微笑著說:「你們老師可稱為是孩子的第二個母親,很辛苦,責任也很大,我非常理解和體諒你們的工作。」後來孩子說:「老師們對你的評價可高呢,說這個人修養真好,一定是個高學歷的人。」我一直在想怎麼給老師講真象,一天孩子說她們老師要結婚了。我想機會來了,為了能徹底讓她明白真象,我這次真是順著常人的執著花了幾百塊錢買了一個禮物,親自送到她家,真象講了兩個多小時,講得很全面很詳細,她聽得很入神很感動。有一次孩子班上的同學接到一個大法弟子手遞手送的小冊子,其中有天安門自焚真象,明白真象的孩子幫助一起講,越講人越多,越講聲音越大,全班都在講法輪大法,老師就在那聽著,一句話也不說,一直微笑著。還有一次教育局主辦一次所謂「崇尚科學,反對迷信」的活動,當時老師不知道有誣蔑大法的內容,就對學生說:「今天的作業就是等看完演講後每人寫一篇觀後感。」等看完後,老師沒有叫學生寫這個作業。孩子回家後高興的對我說:「媽媽,我們老師真的是徹底明白大法真象了。」那次邪惡搞的活動是非常失敗的,孩子請師父加持和所有大法弟子神的一面幫助鏟除邪惡,結果兩個節目,一個是話筒壞了一個是忘了詞。

我經常叫孩子把同學帶到家裏講真象,小學的中學的,男同學女同學,能帶多少帶多少。給孩子們準備好吃的、陪孩子們玩兒,順便講真象。讓她們看真象光盤及資料等,同學們都明白真象了,並對孩子說:「你媽媽真好。」好多孩子真想認我做乾媽。希望家裏有孩子上學的同修都能利用好,給孩子的同學們講真象,學生們接觸社會面窄,一些信息都是學校灌輸的,受毒害很深,而且孩子們很天真,他真明白了他還會和他的親朋好友去講。

我幾乎每天都出去講真象,晚上只要愛人不在就出去發、貼真象。講清了一個髮廊就換下一個髮廊,講清了一個乾洗店就換下一個乾洗店。還到各個商場去講真象,那裏的人多,少則幾個人多則十幾個聽真象。有一次在一個大商場講真象,20多個人好像都被定住了似的誰也不動,都靜靜的聽,保安和班長問了些他們心中不解的問題,有的女孩子聽著都哭了。當我從商場出來的那一刻覺得自己的身體高大得頂了天似的。

去菜市場最好講真象了,因為經常要買菜,我一共講了四個菜市場。舉個小例子,一毛錢救了幾個人。一次買菜因為我不計較秤的高低,算帳時少要我一毛錢,我從包裏翻出一毛錢,對他們說:「我們李洪志師父教導我們做事要考慮別人,你們做生意也不容易,我不應該少給你錢。」他感動的說:「你真和別人不一樣,別人買菜時秤給的高高的,最後算帳時還總想少給幾毛錢。」旁邊賣蛋糕的和賣雞蛋的人說:就憑這一件事,我們信你說的,你們師父一定是正的。

一次存自行車,當時看車人不在,等我取車時手裏拿著兩毛錢找看車人,這時過來一個小伙子問:「存車子嗎?」我說:「我取車子,還沒交費,正在等收費人呢。」他當時感動得連說幾聲「謝謝」,說:「你這個人真好,有些人不願意交費故意拿個100元的讓我找。」我說:「這點小事在我們法輪功弟子中不算甚麼。」他很吃驚的倒退了兩步說:「你煉法輪功!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我從頭到尾給他講清了大法真象。他聽的很認真,車費都顧不得收了。

有一次家裏的水龍頭壞了,常流水,但不走水錶。我買了一個很貴的水龍頭,找來物業維修工來修,他們激動的說:看人家法輪大法弟子多好,好多人家故意把水龍頭弄成常流水偷水吃。」一個維修人員說:「在你身上就可以看到你們的大法真的好、是正的。」另一個維修工說:「快把你們的大法書給我看看。」

一年冬天雪下得特別大,當時我心裏很矛盾,是去掃雪呢還是學法?想起我是大法弟子啊,處處都要體現出大法弟子的風貌來。於是我就下樓和物業工人一塊掃雪,當時物業經理說:「這小區2000多戶,就只有你一個人來掃雪,這就是法輪功!」

從這些小例子中我想到,大法弟子自身做正做好,無論做甚麼事都能體現出大法弟子的風貌來,這本身就是在講清真象,就會使人明白真象、認同大法好。師父在《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你們修煉人的表現是純正的,有多少人是看到了你們的表現就覺得你們就是好。」提醒同修千萬別忽視在日常生活中的每一個小節。

三、發信

我是2001年11月份開始發信講真象的,當時只有一個想法:如果能往周邊、遠處山區和學校發信多好,讓交通不方便、比較落後的世人也得救。於是我來到郵局看有沒有這樣的通訊簿。看了兩本電話本,地址不太多也不詳細,就沒買。回家後反覆想,還是買吧,有多少寄多少。第三天我又去郵局,當我往櫃台前一站,一眼看到一本又大又厚的全國通訊大全,從小學到大學、從農村到中央機關,各個部門的電話、郵編、地址、姓名等,高興的我在心裏不停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營業員說這是昨天才到的,咱們省會一共才三本,三百多元,你買嗎?我連說:買買。我心想:我就在找這個,再貴我也買。

剛開始沒有經驗,師父在夢中告訴我信超重了,信封小裝得太鼓,容易被發現。後來我就買質量好一些的信封,各種各樣很漂亮,郵票也各種各樣很美觀。我把每一份資料用尺子刮平弄得很整齊,比較透的信封,就把真象資料包上一層衛生紙,這樣摸上去很軟又不透。每一封信天安門自焚真象必有。後來聽同修說發信經常被郵局人員給扣留,當時我心裏沒底,就去找同修,讓她給我寄一封信看能否收到?同修說我:你用正念,否定舊勢力一定能收到。同修的話提醒了我,心想,一切為大法而成、而用,常人社會的一切都是為大法而存在的,那郵局就是為我發信救人而存在的,那用它絕對沒問題。於是我每天都發幾十封信,每天都去不同的郵局,不同的方向,上下午時間分開,一個星期中郵局沒有重複過。後來越發心越純淨正念越強。心想,既然郵局是為大法而存在的,那我為甚麼不能堂堂正正的去郵局發大宗郵件呢?因為郵局有大宗郵件處理,比如發信,可以不貼郵票,只交給郵局錢,他們往信封上直接扣「郵資已付」的郵戳,這樣發多少都可以,還節省很多時間。於是我開始每次發信100多封,去時先發正念,鏟除自己空間場和所到周圍環境及郵局工作人員、收信人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每次都很順利。工作人員只管受理工作,甚麼也不問,我站在一邊看著他把每封信扣上郵戳、裝好郵袋、封好袋口我才走。有一次因為忙我只發了60多封,工作人員還問我「這麼少啊?」我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鼓勵我,救人的信應該多發。我在幾個大的郵局輪著發信,每次去的時間、日期都不同,信封上下的地址是對應的。請發信的同修不要簡單效仿,我也是一點一點的修過來的。因為經常在明慧週刊上看到某地郵局用甚麼辦法阻攔大法真象的信,請發信的同修注意等,我覺得大法弟子做甚麼事應該在法上修,不要被邪惡假象所迷惑。心性多高功多高,一切都隨著大法弟子的心性所變化。

只要我們心擺的正,師父會給我們開創環境。剛開始發信那一個月,我的生活特別艱苦,因為發信要1000多元,另外我還給一個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提供租房費、生活費,我每頓飯只吃五毛錢一袋的方便麵,孩子買一串糖葫蘆也捨不得,有一次孩子坐在飯桌前不吃飯,我問她為甚麼,她生氣的說:「這叫飯哪?」愛人也問我,你的冰箱空空,你的錢幹甚麼花了?我冷靜的想: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應該有多多的錢。於是我發正念鏟除控制我愛人經濟上對我干擾的一切邪惡因素,宇宙中一切都是師父給開創的,那麼愛人掙的錢也是師父的,師父的也是給我的(大法弟子用來做最正的事的),那就理直氣壯的向愛人要錢,並且不允許問我幹甚麼花了。真是好壞出自一念,愛人給過我錢就忘,沒過幾天就又給,後來就給我個卡,用錢自己取。

四、轉變觀念,開創周圍環境

大陸大法弟子都有親身體會,每當到節假日及敏感日期,邪惡就要干擾與破壞。當時每每我們片區的片警、所長、居委會書記、辦事處主任、科長等來我家時,我對他們說話的語氣非常不好,把他們當作了敵人。後來通過學法,明白了要善待眾生,越是在邪惡面前越要體現出大法弟子的善、正和大法的威嚴,而且他們也不見得是不可救的生命啊。我的基點和心態擺正了,他們的態度也變了,不在我面前說一些誣蔑師父和大法的話了。所長在我面前叫「師父洪志」,我心想叫洪志也不行,就嚴肅的對他說:「所長我很尊敬你,但你在我面前叫我師父的名字,就像是在罵我的父親一樣。」後來他們就改為「你們師父」。所長說:「從你的身上可以看到法輪功的忍是真了不起。」有一次居委會書記和片警來我家,說上邊有規定,對你們法輪功都得從新寫保證。我很祥和的說:「你們別再騙自己了,你知道為甚麼這麼多年大法弟子為甚麼在強制下還要堅持嗎?就是因為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大法好與壞大法弟子最有發言權,任何人都不配轉化大法弟子。」他眼睛裏含著淚說:「如果你要不寫,我就得下崗了,我的全家怎麼辦哪?」我馬上說:「你看江××多邪惡啊,給你們施加壓力來迫害我們,這不是在挑起老百姓之間的矛盾嗎?你放心,我們修煉人不恨你們,咱們都是江××的受害者。如果因為我讓你下崗了,咱們中國沒有人權,那我去聯合國為你上訪討回公道。如果誰再給你施加壓力,你告訴我,我去找他們為你評理。」他感動的說:「我相信你,你是好人。」以後不論誰來我家,我不把他們當做是來迫害我的,不論他們帶有甚麼目地,我心裏就有一念:你是我該救度的人。

2002年元旦那天,居委會書記和辦事處科長在我家樓下按門鈴,當時心態不太好,不想給他們開門,可馬上就想,既然來了,那我就救度你,歸正你。一進屋居委會書記就說:今天來有兩個事,一個是過節了來看看你,第二個就是以後我們保證不再因為法輪功的事來找你了。連說了兩遍因為你這個人太好了,我們幾次通過和你交談覺得你這個人真是太難找的大好人了,你要看得起我們咱們就交個朋友,以後再來你家就是朋友關係。臨走時科長說:「等我退休了我來找你教我煉法輪功。」我為他們對大法有了正念而高興,同時也在想假如當時每次都把他們當成邪惡對待那也許不會有今天的善果。希望同修對身邊不明真象的、曾做過對大法弟子不好的事的人,請不要過早下結論說××是不可救要的,相信大法的慈悲和威德能改變一切。從此後他們沒有任何人因為法輪功的事再找過我,包括電話也沒打過。偶爾碰到了也是非常尊敬的先和我打招呼。

五、在摔打中成長

2003年時,因為明慧鼓勵資料點遍地開花,給我資料的同修和我交流,看我能否買複印機,給自己這一片的同修提供資料。我和A同修交流後決定機子放在她家,因為她家裏人都支持,環境比較好,而且A同修掌握一些技術方面的知識。我負責買耗材和送資料,A同修負責複印。而且我發信和錄製真象磁帶也就不會受影響,所以當時心裏沒有太大壓力。機子買回來了,給我資料的同修說上線不給提供做資料的版說是一刀切。聽了這句話,當時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很著急,心裏對同修的做法有一種抱怨:一刀切也得給我點時間哪,我現學電腦也來不及啊。眼淚在眼圈裏打轉強忍著咽到肚子裏去了。我無奈之下找其他同修幫助,那裏說能給提供做資料的版,但需要我做熟練以後每週幫助做四包資料和30多份明慧週刊,說實在話當時不想答應,因為自己這剛開始心裏還沒底呢?可又一想同修既然說了那就一定是有困難,於是商量後決定先做兩包等以後熟練了再做四包。結果由於缺乏經驗,第一次給同修只拿了做好的半包,邊騎自行車邊想:真對不起。

二十多天後由於某種原因機子不能放在A家了。因為當時被人的觀念障礙,不敢往自己家放,怕愛人萬一發現了怎麼辦?他和我大鬧天宮我也不怕,就怕把我發信的東西和刻錄磁帶機、用品給我翻出來,那以後就甚麼都給耽誤了。我趕緊去同修B家交流,想B家環境很好,家人很支持,而且周圍也不知道她修煉大法。沒想到B很婉轉的把我給回絕了。我從B家出來走在大街上,看著車來人往,思緒很亂,茫然不知所措。後決定到外面找房子,找了三天終於找到一個比較合適的房子並交了訂金,等第二天去拿鑰匙時人家又不出租了。這時A到我家,交流自己晚上夢見一群邪惡包圍了她家並向邪惡妥協了。緊急之下我把機子搬到了我家,心想一邊做一邊繼續找房子,當時還沒有把機子踏踏實實放在我家的念頭。

機子沒幾天就壞了,心裏很發慌,為甚麼到自己家就壞了。聽有同修說維修機子那裏需要留電話、姓名、地址等,把機子放在那兒等修好了再電話通知。A說有一個同修把維修人員叫到家裏修機子結果被抓了,懷疑維修站有公安蹲坑。我聽了這些話,心裏七上八下的,正念也不強。可機子必須得修啊。同修教我怎樣編寫姓名地址等,我平靜的對同修說:別說了,越說物質越多。我在心裏說否定一切邪惡,請師父加持弟子。我和一位小弟子打車去維修站。坐在車上發正念,想,不許問我的一切情況,讓他們立刻修好。越發正念越強大,好像所有的邪惡都踩死在我的腳下。到了維修站,我理直氣壯的說:「你們這機子甚麼質量啊,這麼貴用了不到一個月就壞了,快點給修好,單位還急著用呢!」經理一邊道歉一邊叫維修工。很快機子就修好了,甚麼也沒問,連發票也沒要,連去帶修到回來不到兩個小時。我知道師父在加持我,好壞出自一念,如果我那一念不在法上,師父乾著急也沒辦法。

因為硒鼓灌粉次數多了就容易漏粉,機子裏的黑軸又給粘住了,又得去修機子。偏偏這時磁帶刻錄機也壞了,正好有地方要700盤真象磁帶,已定好日期了,因不好聯繫也不好更改了,而機子只能到天津去修。我當時腦子都大了,天哪,哪個事也不能耽誤啊,急得我哭了。當時那一刻覺得自己不行了,甚至動了一念:不修了。越哭越難過,越哭越委屈,突然發現該發下午六點的正念了,自己情不自禁的又去發正念了。當發完正念,剛才的人的想法全都消失了,思想理智了,信心和正念又很強了。趕緊給天津廠家打電話協商托運事宜。當時我搬起這個一拖五的大鐵傢伙就像拿個空箱子一樣輕。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默默的鼓勵我。我的心裏甜甜的,眼裏含著淚。我更加體會到師父度每一個弟子的苦心。把刻錄機運走後回來我靜靜的向內找,為甚麼遇到點挫折就動了不修的念呢?這和在邪惡面前妥協了有甚麼兩樣呢?這可不是小問題,作為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遇到點困難就退縮,這和放棄修煉了有甚麼兩樣呢?其實說白了就等於是對自己和對自己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的放棄。回顧這段時間,學法嚴重跟不上,因為忙於大法工作,還有一堆家務事,修煉的三件事,忙得我覺得精力實在不夠。雖然有C同修主動來幫我,可主力全靠我,每一件事都得放在心上,睡覺前把當天的每一件事都得再回憶一遍,哪件事做好了,哪件事沒做好或者還沒做,明天的計劃和安排在腦子裏都要過一遍。其實一個修煉人學法跟不上,遇到問題表現出來的就是常人心,同時也看到了自己修煉的意志不夠堅定。

第二次把複印機修回來後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金剛」,我對自己說,我要修出金剛志,對金剛說:「你要做到金剛不破,咱倆要互相配合,互相給予補充,共同完成正法使命。」我給金剛唱「謝師恩」,當唱到第二遍時,我很強烈的感受到金剛非常的激動。我雙手合十,眼睛裏也充滿了激動的淚花。那天金剛表現得非常好,他幹勁兒十足的聲音也在鼓勵著我。下午他發出累的聲音,我讓他休息十五分鐘,我發了十五分鐘的正念,然後把平時需要三個半天完成的工作,這一次一天順利完成。真正體會到了「心性多高,功多高。」(《轉法輪》)每件事做的好與壞都是由自己的心性所決定。

第三次金剛又不能正常工作了,我靜下心來,可一下又找不到漏在哪,心裏很苦,想先學學法吧,找到漏了有了正念再去修機子。我開始認真的一層一層的挖自己的執著,挖到自己的等靠心還沒去乾淨。有一次C同修做錯了幾百份小冊子,給了我很深刻的一次教訓,我看到了自己的私心、等靠心,總是強調自己太忙,希望別人多做一點。我面對做錯的小冊子,心裏自責,無法原諒自己,心裏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一定要真正的負起責任來,把自己的一切都要溶進來用心做好每一份真象資料。這次複印機出問題的客觀理由是有地方多要幾包,自己心想把A叫來幫我把新硒鼓提前挖好洞,這樣就能節省很多時間。結果A急急忙忙來了,沒幾下就把400多元的一次沒用過的新硒鼓給弄壞了。我當時很心疼,說A:你怎麼不小心點啊?A說:我還急著走呢。一聽這話,我的常人心就翻上來了,想起A曾說過「你們誰不做我也做」,可現在為了常人的生意忙得連影子都摸不著,今天來一下吧,卻幫了倒忙。嘴沒說出來,可心裏卻不停的翻騰,結果沒多一會兒金剛就不工作了。如果那會兒對A不是常人似的抱怨,而是向內找自己,也許金剛不會停下,正因為我當時不悟,還在向外找,因此被邪惡鑽了空子造成干擾。找到原因後很慚愧,為甚麼一定要付出代價時才知道向內找?平時為甚麼不能在法上修正自己、嚴格要求自己的一思一念?我想起曾經給我資料的那位同修說我這兒總是不太順是因為三個人沒溶到一起,你依靠C、A,而C、A又覺得是在幫你,你們三個沒有形成一個整體,沒有把這件事當成是自己的事。她當時很嚴肅的問我:你一個人不行啊?我說不行。她很乾脆的說:要是我,一個人就行。雖然我現在還沒敢說我一個人能行這句話,但是我非常堅定的對自己說:絕對不等不靠了,我一個人就在自己心性基礎上向前走。

原因是找到了,可是去修機子正念還是有點不足。因為一天沒學法,晚上發完12點正念後,拿起書來對自己說,用心學一頁再睡覺。靜心學法後,師父的法頓時讓我豁然開朗、信心十足,正念強大。第二天一早我和A去修機子,坐在車上,我想這次一定要自己學會修,讓維修人員不許把機子搬到維修房(因為他們都是把機子搬到維修房修,而且非工作人員不許進),一定讓他們放在廳裏修,我要親眼看著他們怎麼修。我不停的發正念,可A和司機聊起了車行,當時我有點動心:你是幹甚麼來了?但馬上提醒自己,甚麼心都不能起,這個時候不能叫邪惡鑽空子分我的心。我感覺我的正念足以搗毀一切妄圖干擾的邪惡。到了維修站,一個男維修人員過來抱起機子往維修房走,我說:「別進屋,就在這兒修。」那個男子看著我愣了一下,甚麼也沒說,放下機子就開始修。我用心的看著他的每一個動作,不明白就問。當我們快學會時,A的顯示心、歡喜心又起來了,說話的表情和動作都不一樣了,我的心又有點被帶動,可我馬上平靜下來,分清這不是A的本性,是後天形成的觀念,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那麼就不能在我們內部之間去發生分裂,同修有不足應該默默的給予補充,這樣才能使邪惡無機可乘。我發正念清除A背後不好的物質。在回來的路上,我的心出奇的平靜,沒有一絲因為會修機子了而高興,因為我非常清楚的知道修煉不是常人的工作,這個技術學會了,問題就永遠解決了,當你心性偏離法時還會出現新問題。心裏很想師父,總想流淚,心裏不停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其實都是師父在加持、在幫助啊。在車上,我純淨而又祥和的對A說:「姐姐,咱們以後有點成績不要自滿,其實都是父親的功勞。」快到我家時,我對A說:「你回去吧,我一個人能拿上去。」當我上到三樓時有點吃力,心裏想,羅漢還能背山呢,大法弟子背這點東西算甚麼。上到五樓差點摔倒,心想這是怎麼回事?一開家門傻了眼:愛人正在廚房做飯,廚房門開著,一回頭就能看見我。急得我在門口直轉,這麼大的東西放在門口也不行啊,心裏著急的對師父說:怎麼辦啊?心裏想我要一大步走過客廳,讓愛人千萬別回頭。說實話,到現在我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走過的客廳。我剛把機子藏好,愛人就從廚房走出來了。我心裏想:今天的一切都是師父幫我。早上愛人走時說的中午不回來。如果A和我一起回來,兩個人聲音大,愛人聽到一定會出來,那愛人就發現了。因為這一上午我的心都比較純淨,一直在法上修,所以師父幫我化解了一切。通過這次修機子,讓我成熟了很多,體會到了正念的威力,同修間的寬容,使我更深刻的體會到「佛恩浩蕩」更深一層的內涵。再後來金剛又出現過問題,但我不再是光修機子,而是先修自己,自己修明白了機子也就好了,因為法是圓容的,你空間場中的一切都在隨著你的心性而發生變化。終於在一天晚上發正念時,我從心底很深遠的地方發出一念:師父,我能行。瞬間我的淚水流了出來,同時明白一層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說自己不行時等於是對師父對大法的侮辱,作為宇宙未來的保衛者,不同層次的王或主,遇到點困難就說自己不行,那師父怎能放心的把那層大穹中的眾生交給你呢?我現在真的理解曾說「我一個人能行」那個同修真的不是在說大話,是那個境界啊。說一個人能行,並非必須一個人去做很多事,是那顆為一切正的因素負責的心啊。

回過頭看自己走過的那段路,都是師父有序的安排,往前推我,然後扶著我走。金剛在師父的保護下一直到金剛離開我,愛人也沒發現。整個過程都是在修我的私、脫去人的殼,暴露出我掩蔽很深的執著,使我在大法中修出正法覺者金剛不破的意志。讓我在這些摔打中磨煉,在磨煉中成長,在成長中使我更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其實在修煉中,師父就要我們那一念,你有那個願望,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只是表面的分子在動一動。我在修煉中最深的體會就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

後記:我感覺到,在寫的過程中不但是在昇華自己,而且最主要的是能讓同修之間找到差距,看到自己的不足,能起到共同提高的關鍵作用,同時能讓世人見證大法與大法弟子的威德。

另外,在此感謝《謝師恩》的詞曲作者、以及其他大法歌曲的詞曲作者,大法的歌曲在我修煉的路上給了我和孩子一定的鼓勵與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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