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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家的遭遇看江氏集團的邪惡(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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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8月31日】我叫博林光弘,是日本靜岡縣籐枝市的一名會社員,也是一名法輪功學員。從1996年開始我的家裏有6人修煉法輪功。但隨著1999年7月在中國江××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的殘酷鎮壓開始以來,生活在中國的5個親人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迫害,而只有我一個人定居海外而倖免於難。


母親戰清敏
我的母親戰清敏,62歲,是遼寧省雞西市一位退休小學教師。母親年輕時體弱多病,曾經作過多次大手術。是一個常年依靠藥物治療的"藥簍子"。經常尋求一些民間偏方,來解一時之痛,並曾經練過幾種氣功,但每每收效甚微。自從1996年初修煉法輪功以來,在短短的幾個月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身體上百病盡消,性格變得開朗樂觀。在母親身心巨變的影響下,我們兄弟4人及嫂子都先後走進了煉功者的行列。

但好景不長,99年7月以後,江××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鎮壓的不斷加重,母親僅僅因為是當地一煉功點的義務輔導員,就被非法拘留多次。2000年末母親去北京為法輪功請願,被北京警察抓捕,憑著對大法的正信,絕食9天後被無條件釋放。可是剛剛回到黑龍江省的家裏,當地的警察就把母親又關進了看守所。

後來母親闖出了看守所,從那以後年過60的母親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也是從那時起,當地610不法組織及政法委違法凍結了母親的退休金。實行所謂的"經濟上截斷"的邪惡政策。前不久家裏人去母親退休的學校索要退休金,發現近3年來積累下的2萬5千多元的退休金被當地政法委任意揮霍了1萬6千元。當質問他們時,對方竟大言不慚的說那些錢被用於他們先後3次搜捕母親的費用了,並拒絕出示任何收據或憑證。從這一點上看足以證明中國司法部門凌駕法律之上,蠻橫無禮的黑社會本質。而且更為奇怪的是在母親本人不在的情況下當地公安就可隨意判了母親兩年勞動教養。

像我的母親這樣為了躲避迫害,為了不放棄自己的信仰而被迫離家出走的法輪功學員在中國有多少,人數眾多無法統計。可笑江xx還鼓吹的「人權最好時期」。

最近家裏人多次去母親退休的學校紅少年小學及其他相關部門反映母親的退休金問題,好容易解除了凍結的工資,但4年來積下的4萬2千多元的退休金只剩1萬7千元,其中的2萬5千元被雞東縣政法委、610的不法警察無憑無證的強制揮霍掉,未見任何可查的字據,也從未向本人及家屬做任何合理解釋。

我的姐姐解鳴娟,37歲,是雞東縣供電局的一名職員。2000年去北京為法輪功請願,被抓捕遣返回黑龍江省,遭到密山市看守所惡警的毆打,在家養傷期間,被雞西市國家安全局監視居住,每天有4個人輪流看守,不離左右,被限制人身自由。她先後幾次被抓進看守所,曾同母親流離在外半年左右。2001年初被黑龍江省雞東縣公安局判2年勞動教養,在所在單位雞東縣供電局的極力擔保下監外執行,一直到2003年初,每月只發給200元生活費,而且星期六星期日照常工作無休息日,目地是為了防止有時間去北京上訪。現在雖已解除了勞動教養,但當地公安局惡警時常來騷擾。

我的嫂子趙玉梅,39歲,家庭主婦。2000年末同母親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被黑龍江省雞東縣拘留所超期關押長達4個多月,2001年春節是在看守所中度過的。也是從那一年起我們家一直未能過一個中國的傳統的團圓年。後來被無理罰款6000元人民幣後釋放。2002年8月,當地不法警察藉口搜捕我的母親而抄了哥嫂的家,只因查出幾本法輪功的書籍就將嫂子關進了雞西市第一看守所,在那裏嫂子目擊了雞西市的邪惡警察採取惡毒下流的流氓手段對待女性法輪功學員,警察用電棍電擊女性的胸部及下身等卑劣方法。嫂子本身也承受了莫大的屈辱和折磨,一週後經過親屬的多方活動,被勒索了1700元罰款而釋放。要不是親耳聽到我真難以相信中國的警察已墮落到這種禽獸不如的地步。一個國家用這樣的一幫人渣管理社會治安多麼可怕!2003年7、8月份,常來騷擾嫂子的惡警發現一張法輪功真象傳單,就又拘留了嫂子一週左右,罰款後釋放。

我的三弟解運傑,33歲,2000年初因在天安門廣場打「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而被黑龍江省賓縣看守所非法關押39天,期間遭到多方威脅和虐待。因是所在研究所的主要技術骨幹,在家屬和單位的多方努力下,被釋放,但賓縣邪惡警察經常去騷擾。


四弟解運歡
現在最令人擔憂的是我的四弟解運歡,29歲,(原靜岡日本語教育中心的學生)。1999年4月來日留學,2000年2月毅然放棄日本的學業回國為法輪功上訪。弟弟剛剛回到國內就受到了黑龍江省雞東縣公安局的非法通緝。從那時起就一直流離在外,講清真象。2001年3月四弟突然音信皆無,不知去向,直到5月末,家裏收到了四弟幾經輾轉而捎出來的一封短信,才知道四弟已於2001年3月12日被北京國安特務秘密綁架,因他手中有幾位國外弟子的電話號碼而被當作日本特工進行調查。調查到最後,證實只是普通的法輪功學員而已。在中國國內這樣興師動眾,投入大量人力物力,採用高級特務手段對付法輪功學員的事情比比皆是。

後來四弟被送到臭名昭著的團河勞教所進行洗腦,經受了長時間不讓睡覺、暴力毆打等一系列精神和肉體的折磨。並且在團河勞教所關押期間染上了疥瘡,其情況之惡劣程度,可見一斑。直到2001年7月末遣送回雞西市第一看守所,也未通知家裏。

在這個所謂講求法制的國家,江氏集團採取黑社會的綁架手段將本國無辜百姓任意抓捕折磨,而不必向家屬做任何通知說明,讓人難以置信現代中國已是一個多麼可怕的流氓肆虐的國家。

四弟被遣送回雞西市第一看守所不久,就被刑事拘留,同各種惡性刑事犯罪、嚴重經濟犯罪分子關押在一起。據傳剛開始時20平方米的監室最多關押40幾人,將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和兇惡罪犯同關在這樣狹小的空間裏,其結果怎樣讓人不敢想像。正因為其迫害的非法性,手段邪惡殘忍而一直不允許家裏人探望,家裏只能從四弟想方設法捎出的隻言片語中了解情況。每月去看守所給四弟存入200元生活費和必要日常用品,但每次都是通過獄警、牢頭的層層盤剝,最終拿到手的已是所剩無幾了。

在四弟被非法超期關押的一年多時間裏,雞西市國家安全局的邪惡警察及公檢法的不法之徒趁機敲詐,稱只要拿出足夠的錢來,打通各個關節可減緩刑期甚至可以釋放。有一次我求一位歸國探親的親屬想辦法去看守所看望四弟,結果雞西市國家安全局的不法警察謊稱將四弟領出來了,約定在烏七八糟的娛樂場所見面。親屬對這種做法深感疑惑而沒有上當。這些人只想敲詐勒索。中國眷養一大批國安人員名義上是維護國家安全,實際上是採用秘密綁架、跟蹤監視的恐嚇手段迫害百姓。因家裏人不配合邪惡,不法之徒們覺得撈不到甚麼油水。就通過酷刑折磨、威逼利誘、十幾天不讓睡覺等卑劣手段,搜羅整理了一套虛假捏造的所謂證據、證人與2002年8月15日在雞西市雞冠區法院,在無自聘律師、不通知家人庭審旁聽的情況下,只以製作1400餘張法輪功真象傳單、刻製90餘份蠟紙和參加了幾次法會的荒謬罪證,無視中國的憲法、法律判處四弟10年重刑,並剝奪上訴權利。

2002年10月四弟被送到雞東縣哈達崗監獄服刑。因四弟是近視眼。按照監獄的規定視力不好的人是不允許到礦井裏從事勞動的,但對於法輪功學員,一切法律規則都已失效。唯一起作用的是「對法輪功學員怎麼處理都不過分」的邪惡規定。就這樣四弟每天被強制到危險的井下從事裝運煤炭的重體力勞動。身後是揮舞著皮鞭、棍棒的牢頭,稍有怠慢就會遭來抽打和謾罵。在中國這種奴隸式的強制勞動,在每個勞教所、監獄都是公開的秘密。

2003年5月,為了統一管理被判刑的法輪功學員,四弟及當地10幾名大法學員轉送到牡丹江監獄。在這所監獄雖然沒有裝運煤炭那樣的重體力勞動,但每天強制工作達16小時之久。中國當局所說的對法輪功學員「春風化雨」般的關心幫助,就是通過高強度的緊張勞動剝奪你片刻自己思考的權利,從而麻木人的大腦,使你成為唯命是從的工具。對於學員家屬的接見也控制嚴格,每月只有30分鐘的嚴格監視下的探望。如有獄方認為的敏感話題出現,就會被立刻中止會見,幾個月甚至半年不允許見面。就因上一次家裏看弟弟時說了幾句有關大法的話,已有幾個月不允許探望弟弟了。這證明依靠暴力、謊言進行強制洗腦的脆弱性。

從2001年3月到現在整整4年半時間,四弟解運歡經歷了無數次精神上的洗腦和肉體上的折磨,本來就瘦小的他更加瘦弱,據家裏人講已到了皮包骨頭的程度。在他這個年齡的年輕人本應處在生活上無憂無慮,事業上有所作為的時候,可是只是為了追求「真、善、忍」真理,維護自己受益匪淺的人生信仰,就遭受不白之冤。

從1999年7月開始,在中國像我弟弟這樣被違法判重刑,遭受牢獄折磨的年輕人有成千上萬人,像我們家一樣被拆得四分五裂的家庭何止萬千。我們家的經歷只是法輪功人權迫害中冰山的一角。更有甚者,已知姓名的1000餘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只為維護自己的信仰被折磨致死。而這對於法輪功學員種種滅絕人性的殘酷迫害歸根到底是因為中國前國家主席江澤民出於個人妒嫉、權欲熏心而做出的錯誤決定,這本身就違反中國憲法和世界人權宣言的鎮壓暴行該到結束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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